薄遠封不說話,也不喝酒,只擡着眸子看着莫桐。
莫桐突然明白他的意思,眉心頓時蹙起,臉也跟着緋紅一片。
雖然已經跟這個男人再熟悉不過,但此刻旁邊畢竟還有米婼在場,就讓她這樣旁若無人地做這些事,莫桐仍無法接受。
旁邊的米婼此刻也是瞪大了眼,望着莫桐時,眼中的醋火幾乎要噴射出來,心裡更是咒罵了莫桐千百遍類似“狐狸精”“賤女人”的三字經。
莫桐的酒杯舉在薄遠封脣邊將近一分鐘的時間。
薄遠封似乎要執意等着她用嘴來喂,兩人一時間誰也不願意妥協,就這麼僵持着。
最後莫桐忍無可忍,擡手就要將酒杯放回到旁邊的櫃子上。她實在受不了薄遠封這樣折磨人!
薄遠封也看出了莫桐的不配合,就在她要收回酒杯的下一秒,薄遠封以更快的速度將莫桐握着酒杯的手臂擒住,將酒喂進自己口中。
莫桐見薄遠封自己喝下了酒,心裡暗自慶幸,卻沒想到下一秒,手臂已經被狠狠一帶,整個人順勢跌入薄遠封懷內。
薄遠封一個利落地轉身,將莫桐壓制在身體下面,附身貼上她兩片嬌軟的脣畔。
“唔……”莫桐剛解除到薄遠封的脣,立刻感覺一股辛辣刺激的液體流入自己咽喉裡。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把酒餵給了她!
“唔……”莫桐手死死抵住薄遠封的胸膛,想抗拒他霸道的入侵,卻無奈力氣太小,任她怎麼捶打,薄遠封的手臂卻死死握着莫桐的手不放。
眼睜睜看着兩人在她面前這樣,米婼早氣的面色青紫,但面對着薄遠封,她除了乾瞪眼,別無他法。
吻到過癮的薄遠封緩緩鬆開莫桐的脣,看着櫻脣上被自己肆nue過的痕跡,勾了勾脣道:“你一點都不專心,還說來道謝的,真沒誠意!”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莫桐在心裡補上後兩個字,不經意看到旁邊米婼瞪着怒目死死盯着自己,臉變得更紅了。
“怎麼,害羞了?你也不是第一次體會這麼刺激的感覺,就甭裝清純了,沒勁!”薄遠封全然忽略掉莫桐的感受,伸手接續向她衣衫裡面探進去。
還沒得能莫桐反應過來,她內衣的掛鉤已經被薄遠封靈巧的手指挑來,胸前的柔軟瞬間恢復了自由,卻繼而落入薄遠封的手掌中。
莫桐拼命扭動着身體,手握住薄遠封的手腕,試圖阻止他下一步的入侵,薄遠封卻輕易將她的手反扣在頭頂。
“怎麼?還當真不好意思了?好吧,看在你大病初癒的份上,今天就不難爲你了。”
聽見這句話,莫桐心中一喜,以爲薄遠封要放過自己,正欲掙扎着起身,卻聽見薄遠封對旁邊的米婼說道:“寶貝,你先出去,等我辦完事再回來。”
聽見這句,莫桐徹底心如死灰,原來薄遠封口中說的不難爲她,就是不當着別人的面做。
米婼聽見薄遠封如此說,也只得乖乖站起身,披上外套轉身走了出去,臨關門前,還忍不住狠狠瞪了牀上的莫桐一眼。
米婼一走,屋內只剩下薄遠封跟莫桐兩人。
薄遠封俊逸的臉上勾出地獄紅蓮般的邪笑,目光鎖在莫桐瓷白的臉頰上,俯下身緩緩開口道:“現在,只剩下我們倆,你可以好好謝謝我啦!”
薄遠封說話時,手又握住了莫桐的手臂
“不是……薄遠封,我說的謝你,不是指這樣的!”莫桐驚慌失措地一邊解釋,一邊試圖掙開薄遠封的雙手,可身體不論怎麼掙扎,也無法脫開他如鐵鉗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