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晟剛找了一支手機把電話卡放上,手機就發出了聲響。
“大姐,什麼事?不是對方又不買了吧?”他只怕自己沒有一億救不了自己的女兒。
“不是,不是!弟弟啊,我是你姐姐,我是在想,不行你們就別賣了!我是怕將來你們賣了股票,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支持郎思謙還是支持嚴思弘,萬一嚴思弘落敗,嚴家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是我親弟弟,我能不擔心你嗎?不然,你們就不要賣了!”夏鈺假惺惺的說道。
“不行啊大姐,我要這筆錢是有急用的!我必須賣!”夏晟解釋道。
“可是嚴家要是報復你們,你們怎麼辦?”夏鈺的話頓了一下,“弟弟,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方法,就是不知道你同意嗎?”夏鈺說道。
“什麼方法?”夏晟問道。
“不然,你把股票賣給我吧!然後我在把股票轉賣給對方,這樣不管是郎思謙還是嚴思弘,他們誰落敗,都和你沒關係!”夏鈺說道。
“可是這樣你不就有麻煩了嗎?他們還有可能找到你的身上!”夏晟擔心起自己的姐姐。
“嗨!我的弟弟,我說你傻不傻啊?是你和嚴家有協議,又不是我!而且當初股票是給夏家的,你賣給夏家的人,也不算違反你們的協議,但是我這個夏家的人,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道你們的協議,這樣的話,不管嚴家對你,還是對我,都找不到我們的頭上!”夏鈺說道。
夏晟猶豫着,“這樣行嗎?姐姐,你已經幫我們太多了,我們不能再連累你了!”
“你放心吧!這樣的話,我們就都不會有麻煩的!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啊?”夏鈺追問着。
夏晟點了一下頭,“好,就按姐姐說的辦!”
“行,那你過來吧,到我家來,我們先簽合約,然後再去做個股票轉移的公證。”夏鈺說道。
“好好,我現在就去你家。”夏晟說着起身走出了自己家的別墅。
夏鈺掛上了電話,柳婷一頭撲進自己媽媽的懷裡,“媽,你可真有本事!這樣的事都被你搞定了!”
“我的女兒,你就多和媽媽學着點吧!只要股份到手,想要和誰聯姻就是我們的權利了!到時候嚴家和郎思謙都會跪在地上求你!”夏鈺得意的說道,腦中已經開始幻想那副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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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挲的船上,夏清苗舒服的躺在大牀上,吃着男人送到她脣邊的大布林,那布林被她咬得咔吧咔吧的響。
溫莎公爵看着女孩吃的這麼香,忍不住把女孩咬了一半的布朗,放到自己嘴裡咬了一口,瞬間他酸得牙要倒了。
“你怎麼喜歡吃這個啊!好酸啊!”
“怎麼酸呢?明明是酸甜的!你沒吃出來嗎?”夏清苗眨着眼睛問道。
“沒有,只吃出來酸了!”溫莎公爵說道。
夏清苗把剩下的布朗放進嘴裡吃乾淨,果核吐到了男人伸過來的手上,牟然想到了一件事,公爵竟然咬了她吃過的布林,而她還把剩下的布林吃了!
暈死!她直覺自己的頭一陣發暈,這個算不
算間接接吻啊?
她的臉浮出一抹暗紅,不知道爲什麼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會沒有一點的戒備心,難道是因爲知道他是廢人?
呵呵,她尷尬的扯扯脣角,對自己這種粗線條,她表示很無語。
“公爵,我們什麼時候走啊?”她輕聲問道。
“天黑我們就走,一會兒想吃什麼晚餐?我讓索菲給你送來。”溫莎公爵說道。
“還是不要了,我怕外面的人會發現我們躲在這裡。”夏清苗說道。
她也真心奇怪了,爲毛這些人找了這麼久,竟然沒有找到這裡。
“不會的,他們知道我以前住這裡,而且在這裡發現我失蹤,他們不會覺得我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再回到這裡。所以,他們會找遍所有的地方,就是不會再找這裡。”溫莎公爵說道。
“原來是這樣。”夏清苗舒服的在牀上打了一滾,“你也上來休息一會兒吧,你都坐了一天了。”
溫莎公爵的手摸摸女孩的小臉蛋,“這次救你出去,就能帶你去找郎思謙了。高興嗎?”
“高興!我會讓他謝謝你的!”夏清苗的說道。
溫莎公爵低笑一聲,“好,我知道了。等我們回去,嚴家的總裁就要改選了,我想到時候,他所有的麻煩都會沒有了!你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他想自己的這個公爵身份,是不是也該雪藏起來了,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溫莎公爵這個人了。
“我們結婚,我會請你來喝我們的喜酒的!”夏清苗拉住男人的手。
“喝喜酒?”溫莎公爵的手捏了一下女孩的小鼻子,“放心,你們的喜酒我一定喝得到!苗苗,要是有一天我隱退,我們再也不見,你會想起我嗎?”溫莎公爵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
每一次看到小女人對郎思謙流出的至死不渝的愛,他都會覺得自己好幸福,可以有覺得自己好失落,女孩並不喜歡他現在這個樣子。
他想,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變成這個樣子,她還會愛他嗎?
“啊?你要隱退?我們不能再見了嗎?”夏清苗傻傻的問道。
“不能了。會想我嗎?”溫莎公爵執拗的問道。
“會的!你是我最好的藍顏知己!”夏清苗鄭重的說道。
溫莎公爵的瞳裡閃着微光,就算這個身份沒能讓她愛上,不過他也成了她最好的藍顏知己,他的心漾起一片漣漪。
‘扣扣’輕輕的兩聲門響,這是他們的暗號。
溫莎公爵按動輪椅去開門。
索菲拿着一個食盒走進來,“你們的晚餐。你的人什麼時候能到?”
她不安的問道,不懂是不是因爲自己第一次背叛人,她的心總是被一種不安席捲,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天再黑點,有夜色的掩護,我們的船才能靠近大船。”溫莎公爵說道。
“嗯,最好能快點,我怕黑挲會發現。”索菲說道。
“他不會發現的,發現的時候,我們也都走了!你快回去吧,沒有信號不要過來了,我怕你會被人發
現。”溫莎公爵說道。
“嗯,我先走了。”索菲說道。
隨着女人走出房間,大門關上,夏清苗想起了一件事情。
“對了,我的戒指被索菲擼走了!”她懊惱的說道,剛纔應該找索菲要過來的!
溫莎公爵擡手掛了一下女孩的小鼻子,“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該罰你的!”
他說着從自己的一袋裡,掏出戒指給女孩帶上。
夏清苗看着戒指回到自己的手上,吃驚的問道,“你怎麼找到的?”
“因爲索菲把戒指帶在手上了,也虧了她帶着了,不然我也不敢肯定,你就在這艘船上!”溫莎公爵擡手把戒指給女孩帶在了中指上,“苗苗,你答應過我的,永遠帶着這個戒指!”
“嗯,我一定帶着。”夏清苗說道。
“我們來吃飯。”溫莎公爵抱起小女人,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帶着她到桌子前吃飯。
夏清苗只覺得自己要讓公爵慣壞了,飯都是他餵給她吃的。
大廳裡的黑挲和彪哥也吃着自己的飯菜。
彪哥的眸子一直亂轉着,天已經擦黑了,竟然還沒有找到溫莎公爵。
他的眸光一斂,“赫魯,一直都沒人接近夏清苗的房間嗎?”
赫魯點了下頭,“沒有!”
他保證他說的是實話,真的沒人接近那房間。
彪哥的眉頭蹙緊了,這個不符合邏輯,溫莎公爵神奇的失蹤了,而他費盡心機想救的女人,他也不救了?
“你們吃着,我上趟衛生間!”他說着起身走出大廳。
真心越想越覺得奇怪,他從衛生間出來,沒有返回大廳,而是去了關押夏清苗的房間。
門口的幾個水手都站的筆直的,完全沒有一點異常的樣子,他折身想走。
牟然頓住了腳步,又轉身走了過來。
“你們讓開,我見看一眼夏清苗。”彪哥說道。
“不行,我們船長說了,任何人不許進這個房間。”水手立刻攔住了彪哥。
“呵呵,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難道我都不能見?”彪哥發狠的說道。
“我們是船長的水手,只聽船長的!”水手完全不鳥彪哥。
正在兩個人的吵得熱鬧的時候,黑挲走了過來。
“你們吵什麼?”
“船長,彪哥一定要進房間看夏小姐。”水手稟報道。
“彪哥是不放心我嗎?”黑挲問道。
“不是不放心你,只是覺得蹊蹺過來查看一下,黑挲,你不會不敢讓我看吧?不會是你故意放走了溫莎公爵和夏清苗吧?”彪哥逼問道。
“我怎麼會這麼做?當時下令關夏清苗的時候,你也在,我下了令不許任何人進門。你要是不放心,我讓你就去看一眼就是了!”黑挲示意的他的手下讓開人,讓彪哥進去。
“好!那我就進去看一下。”彪哥大喇喇的推門走進房間。
然而,空蕩蕩的房間,根本沒有女人的影子!
“黑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狠咄的飈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