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挲的脣抿成了直線,這莊生意的確太誘人了。
“怎麼不敢說話了?你要是不敢,就別管我的事,讓你的人撤,我自己幹,將來抓不到溫莎公爵,也報復不到你身上!”彪哥用話逼着黑挲。
“誰說我不敢了?不過,你確定保險嗎?溫莎公爵的人也不少!”黑挲最擔心的是這個。
“呵呵,他可是就帶了兩個人來,這樣你也怕了?就算他再想調人過來,等不到人來,我們已經把他控制住了。”彪哥說着他的計劃。
黑挲頓了片刻,“那好,就按你說的做,不過得手了,我們要三七分賬!”
彪哥眸光一斂,“我們一起幹的,按規矩是五五!”
“這可是我的船!我的損失可比你大,將來得手了,我連這艘船都不能要了。就是這個條件,你不答應,我可以站在公爵那邊,把夏清苗交給他,我白拿20個億!”黑挲說道。
“行!三千就三七!”彪哥狠狠說道,像是被黑挲咬掉一口肉。
黑挲擡手示意自己人停手,吩咐他們和彪哥的人一起去抓溫莎公爵。
他們的人停止了火拼悄然的潛入船艙,在黑挲的帶領下,去抓溫莎公爵。
房間的門被打開,黑暗中能看見牀上人形的身影。
黑挲朝着彪哥扭了一下頭,示意彪哥去綁人。
彪哥暗自罵着黑挲,這個人簡直是滴水不漏,所有的活都讓他幹!
他拿着繩子走向大牀,一個跳躍撲上牀,要先把人壓在身下,然後在拿繩子捆,只是他剛壓上那人形,就感覺到了不對。
“不對!快開燈!”彪哥大喊道。
黑挲按開弔燈,房間瞬時一片光亮。
彪哥把被子掀開,只差一口氣沒被噎死!那人形其實就是枕頭和被子捲成的!
“不好!人跑了!靠!他一定是發現我們的行動了!快點抓人,一定還在船上!”彪哥大叫着。
“抓!抓!我們快點走!”黑挲說道。
彪哥帶着人衝出了房間的,而黑挲卻朝着赫魯睇了一個眼色,他的人都走在了最後,漸漸的和彪哥的人拉開了距離。
“船長,我們這樣的速度,可抓不到人了!”赫魯搖着他的大腦袋,完全不明白黑挲的節奏,這不是抓人快成散步了!
黑挲冷哼着,“沒看見溫莎公爵跑了嗎?他什麼什麼樣的角色,抓他不能一擊取勝,只怕會有麻煩,別忘了他是什麼人,他的手下可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和商業間諜!
要抓就讓彪哥去抓,我們只要看着就好,如果真的能抓到,也不會少分我們一分,抓不到被溫莎公爵打上門,和我們沒半點關係!”
赫魯總算明白了,“還是船長高深!那我就讓我們的人跟着彪哥的人。”
黑挲點了一下頭,示意赫魯去辦。
彪哥真心的急瘋了,一艘船再大,也是有數的房間,而他的人快把船翻遍了,也沒找到公爵!
他的眸光一轉,想起還有一個地方他沒找,他帶着人衝了過去。
“開門!”他大吼着。
門口的女傭立刻攔住了,“放肆,這裡是夫人的房間,
你們怎麼可以亂闖?”
“夫人的房間怎麼了?我是來找人的!給我讓開!”彪哥氣吼道。
“不行!我們夫人吩咐了,誰也不讓進!”女傭沒客氣的說道。
“怎麼回事?你們圍着我夫人的房間幹什麼?”黑挲走過來問道。
“黑挲,整個船就你夫人的房間沒有搜了,我懷疑有人藏在你夫人的房間!”彪哥說道。
黑挲的臉色一沉,“你說公爵藏我夫人的房間?”
“是啊!女人嗎,保不住的看上公爵有錢,把公爵勾搭到手,給你帶綠帽子了!”彪哥故意奚落着黑挲,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他要想辦法進去看人到底在沒在裡面?
黑挲的臉一層層的綠下去,“彪子!你特麼的別給我胡說!”
對於他們國家的人來說,把女人的貞操看得比什麼都重,就算被人懷疑一下,女人不潔,都是對他們最大的恥辱!
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彪哥的衣領,一拳朝彪哥的臉狠狠打下去。
彪哥的手攥住黑挲的手腕,“有本事別打我啊!我也只是懷疑一下而已,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要是我猜測了,冤枉了你夫人,我給她磕頭賠禮道歉!”
他發狠的說道,最後一間房間,他必須查清楚!放走溫莎公爵和放虎歸山沒什麼區別。
“誰啊?好吵啊!”一道女人嬌嗔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隨即大門打開,女人一身白色的長衫垂墜到她的腳面,她的臉上帶着白色面紗,頭髮溼漉漉的一看就是剛洗過澡,而那頭髮上的水滴,滾落到她白色的長衫上,在長衫上形成了一條條的水痕,讓所有男人看着不住的吞着口水。
彪哥的眸子都直了,他聽說過黑挲的女人很漂亮,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漂亮的。果然還是中東的女人有味道,又有西方女人的凹凸有致,又有東方女人的神秘,他看着那面紗就想一把抓下來。
黑挲的手腕甩開彪哥的手,一拳搗向彪哥的臉,“特麼的你看什麼?”
彪哥捂住自己的大臉,“黑挲,你特麼的別不講理,我是看房間裡有別人嗎?又沒看你女人!”
這個堅決不能承認,不然真的要被打了。
黑挲氣哼了一聲,“我進去查!”
他女人的房間,除了女人和他,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進入的。
索菲溫婉的挽住男人的手臂,“船長,我扶你進去!”
女人的話透着嬌柔,讓聽見的人好懸軟了骨頭。
黑挲跟着女人走進房間,還沒等他去查房間裡有沒有人,就被女人纏上了身。
“船長,你都好多天沒來我房間了!外面的人好無理啊!”她說着摘下自己的面紗,露出她美麗的臉蛋,擡頭送上她的吻。
“船長,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她氣息噴薄在男人的臉上。
身上的薰香四溢着誘人的芬芳。
“今天怎麼想起薰香了?我就喜歡你這個味道!”黑挲說着抱起女人,把她扔到牀上。
女人能用心把自己薰香,洗澡,伺候男人,這足以讓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得打最大的滿足。
而他也很想宣
誓一下自己的所有權,讓外面的人羨慕嫉妒恨他。
隨着,兩個人如火如荼的在房間裡,濃情蜜意着,外面的彪哥只差被氣吐血了。
他們還在找人,而黑挲就在房間裡享受女人!
房間裡傳出的動靜,任誰都能知道,房間裡在做什麼!
不少男人都被女人的聲音撩得忍不住了。
“混蛋黑挲!你特麼的這個時候玩女人!”他氣吼道。
房間裡傳出男人深喉的聲音,“房間裡沒別人,你帶人去別處找去!寶貝!你真軟!”
彪哥一拳頭砸在門上,“黑挲,你有種!”
他氣吼着,帶着自己的人衝向別的地方找溫莎公爵。
此時的房間裡,已經熱火朝天,隨着船的沉浮,牀上的人跌宕起伏着。
彪哥終於沒有找到人,而的人把船都快拆了也沒看到人。他的眸子壓下,想不明白溫莎公爵是能上天還是能入海!
總之,他的人沒有發現有別的船接近他們的大船。
黑挲享用完了女人,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估計彪哥要氣炸了,該他出現的時候,他要出現。
房間裡只剩下牀上的女人,一條冰蠶絲的被子搭在她的身上,半掩半露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
衛生間的門打開,男人從裡面按動着輪椅走了出來。
“多謝夫人了。”溫莎公爵說道。
索菲慵懶的從牀上起身,隨着冰蠶絲的被子滑落,她邁着她的腳走向輪椅上的男人。
她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的反應,伸手按在男人的肩頭,“聽說溫莎公爵是廢人。”
雖然和不想相信,不過好像傳聞真的是真的,不然怎麼看了一場活人秀還這麼沉冷。
溫莎公爵冷勾了一下脣角,“怎麼,夫人想挑戰一下我?不過恐怕要讓夫人失望了。”
索菲輕笑了一聲,“我相信傳聞是真的,不然你看見我洗澡,看見我這樣站在你面前怎麼都會沒反應?”
溫莎公爵面具下的臉,笑得涼薄,“夫人願意藏我,是想答應我們的交易?”
索菲撿起地上的長衫掛空的穿上,“是,我想立刻這裡了,把我叔叔霸佔我家的財產都搶回來。”
“可以,不過你要先幫我把夏清苗帶出來,我的人可以掩護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溫莎公爵說道。
“帶夏清苗出來不容易,她的房間門口有水手看守着。”索菲說道。
“你想辦法把水手引走,我有辦法帶她出來。”溫莎公爵說道。
“你的人在哪?如果他們到的不及時,只怕我把夏清苗弄出來,我們也走不了。”索菲說出自己的擔心的事。
“這個不用你操心,只要你能把水手支開,我就有辦法帶你們走。”溫莎公爵說道。
“那好吧!我去試試。”索菲說着走出房間。
她徑直的走向關着夏清苗的房間,房間外的水手的確是問題,而比以前的問題更嚴重,原來守着的是一般的水手,但是現在守着的是赫魯,這個是黑挲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夫人,你要上哪去?”赫魯伸手截住了索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