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謙,我來給你送支票來了,你也是的,玩個女人嗎,怎麼還不給人家錢啊?”沈婉茹的口氣中透着一抹得意的聲調。
她擡步走進郎思謙,不過始終沒拿出皮包裡的支票。
郎思謙淡看着走進來的女人,眸光迎上沈婉茹,那女人的眸光只恨不得進化成X光,好把他裡裡外外的都掃射一遍。
他的手抄在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是她們誣陷我,我憑什麼給她們錢?”
沈婉茹沒理會郎思謙的話,眼前的男人這麼看都是郎思謙,而且那聲音也是,她一點都看不出破綻。
倒是她身邊的彪哥不幹了,“你說什麼誣陷?我這裡的坐檯公主能誣陷你?”
郎思謙冷哼一聲,“你等着,你的帳我一會兒會跟你算清楚的。”
彪哥的心狠狠一抽,明明是他佔理的,只是男人的冷聲讓他的身上不受控的打着寒戰。他詫異的看向郎思謙,明明是這樣男人,可是那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沈婉茹眸光一轉,“玩女人了還不承認,不知道郎暖知道要多傷心了。”
她說得很隱晦,但是這個名字只有真的郎思謙知道。
郎思謙的臉色驟沉,眸底如捲過了阿拉斯加般的寒流,“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陰冷的像是從地獄裡衝出來的。
沈婉茹的手攥成了拳頭,根本不用再問下去,郎思謙提到自己母親的反應不會假。
“我是好心來贖你的,你說有人陷害你,那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她折身走出地牢。
彪哥追了上去,“嚴夫人,你不給錢啊?”
“呵呵!你們陷害他,我當然不會給了。”沈婉茹出夜總會大門。
彪哥氣到要炸了,分明是耍他嗎!
只是門口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告郎思謙不不給錢的公主,還有幾個記者齊刷刷的來到夜總會的門口。
“彪老闆,我們是來採訪你的,你縱容你們的工作人員誣陷浪總裁,不知道你要這麼解釋這件事情?”一個記者拿着麥克風問道。
彪哥一愣,“你們說什麼?我誣陷他?”
幾個女人走過了,“是啊,老闆,不是你說的郎總裁有錢,只要訛上了就能榨出一大把錢來?我們就聽你的話,誣陷郎總裁,說他不給我們出臺費和陪酒費。老闆,你不能不認賬啊!”
彪哥瞬時一臉的懵逼,簡直覺得自己的聽力有問題。
“你們胡說什麼?誰讓你們誣陷郎總裁了?”
“既然沒誣陷,你把郎總裁放出來!”
“是啊,郎總裁那麼多的錢,這麼可能欠這點錢不給,我看就是彪老闆誣陷人的!”
“對,一定是。好在這幾個女人良心發現的把實話說了,不然真的冤枉了郎總裁!”
“快點把郎總裁放出來!”
幾個記者義憤填膺的喊道,不時的給彪哥拍照。
彪哥連忙讓自己的手下把記者趕走,雖然他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這樣的新聞絕對不能發。
就在彪哥的保鏢驅趕記者的時候,他的夜總會裡面一陣大亂,男人如
戰神般的隻身從裡面打了出來,他是身後保鏢躺了一地。
“快看郎總裁!”記者大喊着,不顧保鏢的阻攔,就想衝進去。
“快給我攔住!”彪哥大叫着。
只是他的叫聲沒郎思謙的速度快,男人幾個飛踹就把身邊的保鏢解決掉,穩穩站在彪哥面前,長腿踢在彪哥的肚子上,一腳把他踢躺下。
彪哥剛要爬起來就被男人腳踩在後背上,“你放開我!”
轉頭看着上面高大的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要壞掉了,怎麼這個男人的氣場完全不一樣了,只是明明還是那張臉。
郎思謙彈彈身上的衣服,“放開你?你手下人污衊我的事怎麼算?我陪你玩一天了,也玩夠了。我說過,你的帳該算了!”
男人陰冷的氣息直逼彪哥。
彪哥的脣角狠狠一抽,手連忙指向那幾個女人,“不是,不是我誣陷的你。是她們,是她們!”
“不是我們,我們都是按照彪哥的意思做的。”那幾個女人慌亂的說道。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開了過來,停靠在夜總會的門口,木楓從裡面走出來。
“恭迎總裁。”
郎思謙一腳踹開彪哥,闊步走下臺階,“都處理掉。”
“是!”木楓帶着手下人,衝進彪哥的夜總會,那幾個女人也被木楓的人抓了起來。
—
郎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中。
高大的男人身影走進辦公室,沙發上躺着一個半死的人,那人的臉和他一模一樣。
沙發上的人看見郎思謙鬼哭一般,“郎思謙,你看看他們給我打的,我這條命都快沒了!”
郎思謙走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把他臉上的面具撕了下去,露出錢川的臉。
“錢串子,你特麼的還好意思說,你坑誰的錢不行,連女人的錢都坑,我特麼的瞎眼了,怎麼認識你這樣的朋友!
你的新聞鬧的滿世界都是,差點害苗苗誤會我!”
真心要被錢川這個小子氣瘋了,要不是他趕回來,帶着人去劫地牢,然後把錢川調換出來,這件事就要被嚴思弘看穿了。
他自然知道沈婉茹來,不是給他送錢來的。他的手用力把錢川推回沙發。
錢川被震得生疼,本來就滿身是傷的他,只差要斷氣了。
“就算我做錯什麼,我已經快被打死了,你還兇我!當初在花旗國孤兒院的時候,你說你當我老大,罩我的!
況且不是我不給錢,是那幾個女人知道我是你的身份,故意擡高價不說,還要那她們偷拍的照片勒索我,還要發新聞裡上位做你女朋友。
我毀了她們的手機,誰知道她們就誣陷我,說我不給錢,讓彪哥抓我!我錢川就算在渣,也不至於坑女人的賣肉錢吧!
麻痹的!我就是不是能揮霍錢的主,好不容易有點錢,想燒一下玩玩女人,結果就出這樣的事,我還是老實當我的錢串子吧!”
錢川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一輩子只想掙錢,第一次想花錢結果就花得這麼慘烈。
郎思謙眉頭壓下,疑惑的看着錢川,“你真的不是想賴賬?”
“靠!我雖然
財迷,可是我還有節操的好不好?”錢川擡眸便看見郎思謙更詫異眸光,他撇了下嘴,“沒節操,我也有底線的好不好?”
略頓,“內個什麼,我就是和她們討價還價了一下,結果她們就急了,說要爆照,要放新聞上,然後我就毀了她們手機,然後就這樣了。”
郎思謙冷哼一身,折身坐回自己的老闆椅上,他確信這次錢川說的是實話。
“大爺的!差點被你毀了我的事!”
錢川拖着自己傷殘的身子下地,“我不找你要醫藥費了,你也別找我算賬,我們兩清!”
郎思謙凜冽的眸光一睇,“你還想找我要醫藥費?給你的演出費都扣光!”
“靠,不帶這麼玩的吧?我的小心肝啊,都拔涼拔涼的了!”錢川哀嚎着。
“那你自己去解決夜總會的事。”郎思謙說道。
“別啊,我可解決不了。對了,你這麼處置那些人的?”錢川這纔想起那些人。
“我找人買通了那幾個女人,讓她們只認是彪子致使她們做的,等完事了,就把她們送出國。”郎思謙說道。
錢川嘿嘿一笑,“別說,你對付女人還真有辦法,這樣所有的事就都和你沒關係了。夏清苗也不會誤會你了。”
“你給我滾回花旗國。”郎思謙吩咐錢川一句,起身離開總裁辦公室,坐飛機趕回拉斯維加。
此時華納國,所有的新聞都在爲郎思謙正名,而彪哥的夜總會被砸,他氣到要抓那幾個女人,卻發現那幾個女人早就沒影了。
郎思謙,你給我等着,這筆帳沒完!
萬國博彩城中,嚴思弘看着手機上的新聞,只差沒把手機摔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而他媽媽來電話說,郎思謙就是郎思謙,沒有什麼可疑的。
他的眉頭壓下,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郎思謙會這麼好心情的被彪哥抓,然後在彪哥的地牢裡待一天,陪彪哥玩。
他陡然起身衝出自己的房間。
“不好!有人小偷跑走了,偷我的東西!”希爾從自己的電梯跑出來大叫着,“我看見他從窗子跑走了,像是爬到樓上了!”
走廊裡的賓館侍應生走過來,“希爾先生,你說有小偷爬上樓了?”
“是啊,我看見小偷從我的窗子翻上樓,我樓上就是公爵的房間,小偷要是偷了公爵的東西,可就不好了!”希爾大聲說道。
侍應生連忙走向公爵套房的大門對着那幾個保鏢說道,“麻煩你們開一下門,我們進去看一下有沒有小偷,不然公爵損失了或者放跑小偷可就不好了。”
“公爵吩咐了不能打擾。”保鏢回答道。
“難道你不怕你們家主子被偷?”嚴思弘走來過來,“只是進去看一眼,又不會打擾到公爵的,萬一你們家主子睡覺被偷了,也是你們的責任。”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那好吧,我們先進去稟報一聲。”
保鏢打套房的大門,寬大的客廳裡空無一人。
嚴思弘搶先一步走向臥室,大手轉動門把,“公爵打擾一下。”
夏清苗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溫莎公爵根本不在房間裡,她要這麼應對嚴思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