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公爵的身份嗎?竟然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貝蒂站在男人的面前斥責着走過來的人。
“對不起,貝蒂小姐,這是我們博彩業的規矩,就算是總統,如果有人質疑出千也會被要求搜身以示清白。如果溫莎公爵沒有出千的話,正好可以給公爵正名。”博彩廳的經理說道。
“貝蒂,我也和船長是朋友,不能壞了行規。你們過來查吧。”溫莎公爵說道。
貝蒂無奈的退到了一邊,而經理帶着的保鏢走向前伸手要檢查。
溫莎公爵擡手製止那些保鏢,“我身上有傷,不喜歡別人碰觸,我自己脫。”
他擡手脫下自己的西服交給保鏢檢查。解開自己的襯衣的衣領,和衣袖。衣袖挽起證明他的袖子裡沒有藏東西。
手臂和胸口的大片燒傷的疤痕,瞬時惹得全場人發出震驚的噓聲。
“你們欺負人!你們這羣壞人!”女孩的聲音從大門衝了進來。
溫莎公爵擡眸便看見朝他跑過來的女孩,女孩一下子就撲到他懷裡遮住他身上的傷口。
“讓傷殘的人展露自己的傷,你們的教養呢?你們憑什麼欺負他?他是好人!我不許你們欺負他!”夏清苗坐在男人的腿上,大聲的訓斥着所有的人。
滿嘴的酒氣噴薄而出,下一瞬,似乎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她倒頭靠在男人的肩上就睡着了。
被罵的保鏢一時無措,他們也不知道溫莎公爵的身上真的有傷口。
“內個,要不把夏小姐擡到一邊?”經理說道。
溫莎公爵的眸色驟冷,“我看你們誰敢動我的女人。”
男人陰冷的氣息肆意,讓所有人都有不寒而立的感覺。
船長趕了過來,“這是怎麼了?”
“老闆,嚴總裁質疑溫莎公爵出千,我們在例行檢查。”經理說道。
“混賬!溫莎公爵還能出千?我可以用我所有的財產聯保溫莎公爵沒有出千,如果嚴總裁還有什麼不服,你輸的錢還有船上所有人輸的錢,都由我負擔。”船長說道。
“船長誤會了,我只是質疑一下,剛纔已經檢查過了,溫莎公爵沒有出千。”嚴思弘連忙說道。
船長可不是單單的一個船長,上了拉斯維加船長就是博彩城的老闆,那是在拉斯維加跺一下腳可以讓拉斯維加地震的人物。
“既然這樣,那誤會解除了,請公爵回房間休息。”船長恭敬的說道。
人羣主動退到兩邊給溫莎公爵讓出一條路來。
溫莎公爵抱着懷裡的小女人,按動輪椅的按鈕走出博彩廳。
一回到總統套房,貝蒂就忍不住的發了脾氣。
“你們是怎麼做事的?不是讓你們帶夏小姐先回來嗎?”
兩個女人垂着頭,“我們是帶着夏小姐先往會走,可是夏小姐沒走幾步,就問怎麼沒有公爵,她要回去找公爵,我們攔了可是沒攔住。”
溫莎公爵擡手製止了貝蒂,“好在有驚無險,你們都出去吧。”
貝蒂的脣抿成了直線,眸光看了一眼舒服的窩在男人懷裡的女孩,折身帶着那兩個女人退出了套房。
溫莎公爵
把女人輕放到牀上,脫下她的衣服,把被子給她蓋上。
似乎被男人翻動醒了,她迷濛地叫着男人的名字。
“思謙,你快來接我。”她的手攥住男人的手怎麼都不肯放。
男人面具下的脣勾着新月般的弧度,“好,我讓他快點來接你,你乖乖聽話,他很快就會來了。苗苗,告訴我,你愛他嗎?”
“愛。”夏清苗在男人的手臂上蹭了蹭,甜甜的入睡了。
月色中,男人拿下他臉上面具,那光滑的臉在柔和的月光下沒有半點傷痕。
直到女人睡熟,他才離開房間。
輪船的酒吧裡,希爾和嚴思弘喝着酒。
“你也是,溫莎公爵怎麼會出千?他博彩通常都是輸的,不知道輸給我們多少錢了,只是今天他的運氣忽然轉好了,也許是輸太多也該他轉運了。
你想想要是他會出千,以前幹嘛輸給我們那麼多錢?”希爾說道。
嚴思弘眸色幽深着,“我覺得他有50%出千的機率,而且,覺得他有可能是一個人,所以我想逼他摘下面具看一下。沒想到苗苗會跑回來。”
希爾一愣,“溫莎公爵就是溫莎公爵啊,還能是誰?你說什麼呢?”
嚴思弘收斂了眸光,“是我弄錯了,他那麼多疤痕,怎麼可能是他。”
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男人的影像,擡手給自己助理孫劍打去電話。
“郎思謙在華納國的公司嗎?”他問道。
“在,這些日子他好像很忙,一直早出晚歸的,我們的人每天都盯着他。”孫劍報告着。
“給我盯住了,要是他忽然消失或者去了哪,即使想我彙報。不過,我估計,他這些日子應該去遊說所有的董事支持他。畢竟夏清苗在我的手上,他知道自己得到夏清苗無望該爲自己找出路了。”嚴思弘吩咐道。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溫莎公爵怎麼可能是郎思謙呢?從聲音到身體都不是,只是那對眼睛和眸光像了些。
“是。”孫劍領命。
“你們家的事還沒搞定?”希爾問道。
“快了,下個月多能搞定了。明天船到拉斯維加,我要想辦法讓苗苗和我登記結婚去,你要幫我。”嚴思弘和希爾說道。
希爾疑惑的看向嚴思弘,“這個還用我幫你?那不是你未婚妻嗎,找個機會把她叫出來不就行了?”
嚴思弘臉色僵硬着,“這不是怕溫莎公爵不放人嗎?可能我們要偷人出來。”
希爾點了下頭,“到時候我把看着夏清苗的人引來。你就帶她走。”
嚴思弘連連點頭,只祈禱那丫頭能聽他的話。
貝蒂的房間裡,終於迎來了貝蒂一直在等的男人。
“公爵,你今天晚上不該出千。”她幾步走到男人的身邊,跪在地上,把頭靠在男人的膝蓋上,“你知不知道,我剛纔我有多擔心你被發現?”
溫莎公爵的手拍了拍貝蒂示意她起來,“難得她高興,陪她多玩了會兒。嚴思弘應該不會懷疑了。保險期間,你這兩天還是跟着他點。”
貝蒂的頭從男人的腿上起來,依舊是跪在地上的,“我知道,我會探他的口
風。明天就到拉斯維加了,只怕他也要行動了。不然我們把夏小姐帶走吧。”
“帶走倒是容易,只是那樣嚴思弘就會更加懷疑我。現在我贏了苗苗一個月,只要能在這裡一個月,嚴思弘的美夢就徹底碎了。”溫莎公爵說道。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裡一個月。”貝蒂說道。
溫莎公爵按動輪椅的按鈕折身要走,卻被女人抱住了他的腿。
“公爵,求你要了我吧。我想做你的女人!”貝蒂仰頭看向男人。
那副無助樣子,可以讓所有的男人動容。
“貝蒂,我說過,任務完成,就還給你自由,你可以去找自己心愛的男人。”溫莎公爵說道。
“不要!我不要離開你,你知道我只愛你的!可是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了夏清苗?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樣。”貝蒂大大的眼眸裡閃着淚光。
“你僭越了,這些都不是你該問的事情。”溫莎公爵的口氣沉下。
貝蒂的頭垂下,在有一次忘了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他豢養的女人而已。
溫莎公爵的輪椅走出貝蒂的臥室,回到自己的房間。
牀上的女孩睡得正香,一條雪白的腿跑出被子,把被子夾在自己的腿間,而她的手還抱着一隻抱枕。
溫莎公爵是手指輕摸在女孩的小臉上,那酒精的作用還沒有退下,她的小臉依舊泛着紅暈。
牟然,他的眸光一閃,邪魅的笑容浮現在自己的脣角上,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把這個丫頭嚇一跳?
—
轉天,和暖的日光照耀進總統套房中,牀上的小女人一條腿橫亙在男人的肚子上,臉貼在男人的手臂上,睡得和貓一樣。
似乎亮光惹了她的清夢,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思謙,早安。”
她似囈語般說道。
男人剛要回話,猛然吞掉自己所有的字,差點他就答應她了。
沒得到男人回話的夏清苗,奇怪的看向男人,每次她和他問早安,他都會回吻她額頭一下的。
只是當男人金色的面具映入她的眸低時,她錯愕的叫出了聲。
“啊!”
她迅速從男人的身邊彈開,翻身想要下地,卻‘咚’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溫莎公爵連忙趴到牀邊問,“摔疼嗎?那麼大的牀還能摔下來?”
夏清苗受驚地查看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好在她穿着睡衣了。
“混蛋,誰讓你和我睡一張牀的?”她氣吼着,推開男人的手。
“你輸給我一個月,我當然要好好享受我的贏來的籌碼了。”溫莎公爵揶揄的說道。
夏清苗只覺得頭大,陡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你是廢人。那就和太監一樣了。”
她錯亂的心瞬間平復了,和太監躺一起應該和女生躺一起沒差吧?
溫莎公爵的額頂一黑,伸手掐住女孩的下巴,“你說誰是太監?”
夏清苗擡手揮開男人的手臂,而男人伸手去抓她,陡然,男人從牀上掉下來徑直的砸在她的身上。
柔軟的女孩,清新的體香,刺激着男人的器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