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輪船嗎?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夏清苗問道。
“從這裡一樣可以去花旗國。”嚴思弘說着拉起女孩的手,帶她下飛機。
夏清苗甩開男人的手,“我自己會走。”
她清冷的說着,眸光環視了一圈嚴思弘周圍的幾個保鏢,她沒本事從這些人的手裡逃走。她跟着嚴思弘走下飛機。
奢華的輪船,從夏清苗走上輪船就能看出來,到處都是一派金堆玉砌奢靡的景象,隨處可見幾個世界級的貴族都在這艘船上度假,而輪船的目的地就是花旗的國的賭城拉斯維加。
嚴思弘帶着夏清苗來到他們的套房,他的手機響起,他囑咐夏清苗自己先去餐廳用餐。看着夏清苗走出客廳,他纔回自己的臥室接通電話。
“媽,什麼事?”他問道。
“郎思謙查到是我們弄走的苗苗了,我怕他會找到花旗國去。”沈婉茹緊張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都處理好了。我沒有直接去花旗國,明天我就到拉斯維加。”嚴思弘說道。
“嗯,還是我的兒子聰明,他就算翻遍花旗國的幾大州也找不到你。”沈婉茹滿意的掛上了電話。
夏清苗的身影在聽到臥室裡沒有說話聲後,連忙跑向餐廳。
直到這個時候,夏清苗才明白爲什麼嚴思弘帶她上拉斯維加。
拉斯維加城是花旗國在海外的一個殖民島,遠離花旗國本土,這樣郎思謙就找不到她和嚴思弘在哪。
只要她和嚴思弘登記,她就是嚴家的兒媳,她父親的股份就要支持嚴思弘。
她坐在椅子上,用叉子叉着碟子裡的事物,她要怎麼才能聯繫上郎思謙?
—
郎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郎思謙給錢川打着電話。
“你死在醫院了?這麼半天都不回來?”
錢川笑得嘚瑟,“噗!你才死醫院呢!知道我這一下午都做了什麼事嗎?我讓斐博給我免費做了全身檢查,還在他家醫院給我花旗國的墓地擺了一個櫃檯。這麼樣?我這那個腦子不是吹,真的太對得起我家的姓氏了!”
郎思謙一陣頭大,“我只問你,你把凌雪薇關起來了沒有?”
錢川瞬間腦袋一黑,“壞了,我忘了!”
他迅速掛上電話,跑出抓凌雪薇,只是哪裡還找得到女人的蹤影。
木楓跑進去總裁辦公室。
“總裁,查到了,嚴思弘的私人飛機不在他的機庫中。據說今天是今天中午開走的。”
郎思謙點了一下頭,“他應該是帶着苗苗離開華納國了。”
“就是現在不知道他開到哪去了。”木楓蹙着眉頭說道。
“花旗國,他帶走苗苗無外乎就是想和苗苗既成事實,他們都有花旗國的綠卡,想要登記結婚只能在花旗國。”郎思謙說道。
“我派拍我們花旗國的人,查找嚴思弘的別墅和他的公司。”木楓說道。
“他沒這麼笨,讓你這麼容易找到,而且他知道我是在花旗國起家的,那裡有我的是勢力。”
“那我們要怎麼找夏小姐?”木楓問道。
郎思謙眸色幽深着,脣角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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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遊輪上,自然不只是金堆玉砌這麼簡單,船上有各種宴會廳,不過最吸引人還是這裡的博彩廳。
所有去拉斯維加的客人都可以在這裡享受到賭城的生活。
用過餐的嚴思弘帶着夏清苗來博彩廳玩。
“喜歡玩什麼?我給你換籌碼。”嚴思弘說道。
“不用了,我不喜歡玩這些。”夏清苗馬上拒絕。
“嚴總裁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哈!”一道甜美的女聲,從輪盤賭的桌臺上傳了出來,瞬間引得全場一陣鬨堂大笑。
女人一身銀色的晚禮服,身材是那男人都喜歡的凹凸有致,她的頭髮鬆散的盤在腦後,臉上的妝容很淡,似乎一切都不是不經意的裝扮,但是卻美到極致,尤其是她那副慵懶的樣子。大大的眼睛隨便睇一個眼神,就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她的身邊總會圍繞着一羣貴族男人,衆星捧月般的跟着她。
“貝蒂,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嚴思弘看向調侃他的女人。
“不是我不給嚴總裁面子,是你的女伴很不給你面子啊!你什麼時候換口味,喜歡小清新了?”貝蒂芊芊細指,從雪茄盒了拿起一支細長的女士雪茄。
她身邊的男生,立刻討好的給她把雪茄點上。
一股淡淡的香氣四散開來,夏清苗從不知道雪茄原來還有這麼好聞的味道,而女人完全沒有因爲抽雪茄破壞掉她的一絲美感,反而平添了許多魅惑。
“她是我的未婚妻,夏清苗。”嚴思弘介紹着身邊的女孩。
貝蒂眸光一閃,“嚴總裁真心過分,當年還追求人家,說什麼海枯石爛呢,這海水還沒減一分,你就變心了?”
嚴思弘脣角微勾,“你可是溫莎公爵的嬌寵,我怎麼敢染指溫莎公爵的女人?別說光說我們掃了大家的興致,大家繼續。”
他招呼着幾個認識的貴族朋友,大家一起下注玩輪盤賭。
夏清苗坐在嚴思弘的身邊,腦子裡想的都是要怎麼聯繫郎思謙,腦子完全不在輪盤上。
嚴思弘凝着沉臉的女人,側頭貼近女孩的臉,壓低了聲音,“這個貝蒂是有名的交際花,也是溫莎公爵豢養的女人,當初只是想從她嘴裡套點情報出來,所以才說了那些話。別生氣。”
夏清苗這才知道貝蒂的身份,“溫莎公爵是誰?”
“一個歐洲的貴族,聽說小時候被一場大火燒殘廢了,而且還毀了容貌,但是那個人的腦子很好,藉助自己的貴族身份,沒幾年的功夫,在歐洲就發展出自己的勢力。”嚴思弘解釋着。
似乎嚴思弘的運氣還不錯,他連着贏了幾把,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多。
正在幾個男人喝着酒,一邊談着生意,一邊投注着籌碼的時候,有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溫莎公爵!”
夏清苗聽着聲音,回頭望去便看見一個坐着輪椅,帶着金色面
具的男人。
男人的臉大部分都被面具遮住,只露出眼睛、薄脣和下巴,他的手指按着輪椅上的按鈕,走進了博彩廳。他的身後沒有尋常的保鏢,全部都是漂亮的女人。
人們紛紛起來迎接着溫莎公爵,尤其是貝蒂。
貝蒂幾步奔了過去,“公爵,你怎麼來了?”
男人的聲音十分的暗沉略帶着一點沙啞,“在城堡無聊,就讓船主派飛機接我來湊個熱鬧。”
隨意的一句話,卻讓不少的人豔羨着,這要什麼地位的人,才能讓船主派飛機去接。這些都是隻有大貴族才能享受到的待遇。
船主喬治走進來,“公爵,您的總統套房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休息。”
“多謝,不過我想玩幾把梭哈,有人想玩嗎?”
溫莎公爵的話一出,不少人表示要陪他玩。
嚴思弘也說道,“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和公爵一起玩梭哈?”
溫莎公爵眸光在夏清苗的身上凝了一下便錯開了眸光,“聽說嚴總裁的梭哈玩得很好,嚴總裁能陪我玩是我的榮幸。”
他按動輪椅扶手上的按鈕,走到梭哈桌前,其他的人也跟着落座。
貝蒂是唯一一個能坐在溫莎身邊的女人,其他的美女都是站在他的身後。
嚴思弘拉着夏清苗坐在溫莎公爵的對面,還有幾個老闆分散着坐開。
貝蒂把溫莎公爵的賭注放上,讓人們驚異了眸光的是,他用過不是普通的籌碼幣,是金色的金屬幣,這種籌碼幣一枚就是一百萬。
顯然溫莎公爵的運氣不是很好,幾局玩下來,他面前的一百個金色的籌碼都被桌面上的玩家贏走了。而最大的贏家是嚴思弘。
整個博彩廳的人都圍攏着看這局梭哈,大家都知道,溫莎公爵一向大方尤其是在博彩上。全部在猜後面溫莎公爵會下注什麼?
溫莎公爵的手攤了一下,“不知道我今天的運氣跑哪去了。這樣吧,我們再玩一把定勝負,都把自己手裡的全部籌碼壓上。不知道還有誰敢賭?”
嚴思弘把自己面前的全部籌碼推下,“我敢,就是不知道溫莎公爵,現在還有什麼能賭的?”
溫莎公爵攤了一下手,“籌碼是沒了,不過我還有花旗國的一塊地,誰贏了我就把那塊地給誰。”
他的話一出口,其他的幾個人也都紛紛把自己的籌碼全部推下,花旗國隨隨便一塊地都是幾億,怎麼會有人放過這個機會。
溫莎的眸光打量了一下桌子中間堆放如山的籌碼,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划着“似乎還是不夠刺激,這樣吧,我把貝蒂押上,誰能贏就能和她共度一夜良宵。”
貝蒂的眸光一片晦暗,抿成直線的脣,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口。
“溫莎公爵真的捨得把貝蒂小姐押上?”幾個男人齊聲問道。
“當然,我溫莎的話說出來從來沒有收回的,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押上你們的女伴?嚴總裁,你是退出還是把你身邊的女孩押上?”
夏清苗臉色一邊,緊張的看向嚴思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