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思謙的脣在女人的身上標準他櫻花般的烙印。
溫順的女人,讓他肆意的佔有馳騁,就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一室的迤邐,伴隨着兩個人深深淺淺的呼吸聲。
嚴思弘陪着何敏坐了一會兒,便扯了個上衛生間的詞,溜上了二樓的樓梯,徑直的走向夏清苗的房間。
驟然,打開的房門,把房間裡的一切都一覽無餘,嚴思弘錯愕的睜大了眼眸,看着牀上躺着的兩個人。
郎思謙睜開他狹長如狼般的眼眸,用被子把女人蓋好,起身下地,不緊不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苗苗累得睡着了,有話和我說。”他冷聲逸出。
嚴思弘只差要吐血了,用了多大的意志力,他才控制着自己的手,把房門關上。而他擰巴的臉,沉得像是要下冰雹了。
他一拳搗上郎思謙的臉,“你特麼的混蛋!”
郎思謙的手握住嚴思弘的手,“我混蛋?殺人放火的都還活的好好的,我哪裡夠資格稱混蛋?”
嚴思弘抽回自己的手,一腳掃堂腿掃上郎墨謙的腿,“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無害,你敢說你不是利用苗苗?”
郎思謙飛身踹上嚴思弘的胸口,把他一腳踹倒在地上,“我要怎麼對她,是我的事,但是我不許你們傷害她一根毫毛。”
嚴思弘被踹到在地,他的手臂正好碰掉了一隻花瓶,花瓶掉到地上發出了破碎的聲音。驚到了外面的人。
“這是怎麼了?苗苗,你沒事吧?”何敏起身要走上樓梯。
郎思謙看着嚴思弘變色的臉,冷哼道,“正好,這下大家都知道苗苗和我剛纔幹什麼了。”
嚴思弘的脣角狠抽着,“你休想既成事實,我不會讓你娶到苗苗的!”
他轉頭衝着大門喊道,“沒事,我走路沒小心,把花瓶碰到了,苗苗在睡覺。我馬上出去。”
他聽着外面沒有人上來的聲音總算鬆了一口氣。
而郎思謙也放開了嚴思弘,轉眸看着睡得恬靜的小女人,真心佩服她的睡眠,這樣都沒能把她吵醒。
“你不走?”嚴思弘衝着郎思謙低吼到。
郎思謙冷哼一聲,“我看該走的人是你吧?也或者,你希望我這樣走下樓?”
嚴思弘生生被噎住了,他的手攥成了拳頭,拼盡所有毅力才壓住自己的怒火,逼自己走出房間,他不能讓郎思謙和夏清苗的事公開。
沈婉茹和夏晟從小客廳走出來。
“思弘,你叫上苗苗,我們一起去澄清照片的事。”沈婉茹說道。
嚴思弘臉色一僵,“苗苗還在睡覺,我看就我們幾個人去吧。”
“那也好,我是苗苗的父親能代表苗苗。”夏晟說道。
他還真怕自己女兒去了,在記者面前亂說話。他跟着沈婉茹和嚴思弘離開別墅。
望着獨斷專行的要嫁女兒的老公,何敏要氣炸了,她跑上樓梯,去找女兒商量到底要怎麼辦。
只是凌亂的房間,空氣中濃郁的曖昧氣息,還有身上有着吻痕的女兒,都讓她驚愕了,似乎嚴思弘上來的時間根本不夠做這些事的。
可是不是嚴思弘
的話,還能有誰啊?
她推着自己的女兒,“苗苗起來,快點!”
“別鬧,思謙,讓我再睡會兒!”夏清苗不滿的揮開自己媽媽的手,把身邊的抱枕抱緊。
“什麼?思謙?苗苗快起來,和媽媽說清楚了,剛纔在你房間裡的你男人是誰?”何敏的腦子真心轉不過來,剛纔進來的明明是嚴思弘,怎麼女兒叫的人是郎思謙?
聽見媽媽兩個字,夏清苗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她睜開眼眸,看向自己的媽媽,“媽,你怎麼進來了?”
她緊張的看向自己身邊,下一瞬,鬆了一口氣,好在那個男人不在。
“你從來不鎖門,我當然能進來了,你先給我起來說清楚,剛纔在房間裡的男人到底是誰?”何敏拉着自己的女兒做起來。
夏清苗漲紅着臉拉着被子遮擋着自己,“媽,你說什麼呢?哪有男人啊?”
“你還和我撒謊,沒男人,你這身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快點說話,是郎思謙還是嚴思弘?”
夏清苗懊惱着看着自己肩頭的吻痕,那匹狼每次都和要吃了她一樣。
她的脣動了動,才逼自己說出話來,“是郎思謙,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媽,你就和我爸說說,就讓我嫁給郎思謙吧。”
何敏癱坐在牀上,一時間接受不來這樣刺激的信息。
“剛纔嚴思弘進你的房間了,不知道他看見什麼了?”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敢想象。
夏清苗的腦子一陣發黑,“嚴思弘怎麼來了?”
“他和沈婉茹來找你爸談新聞的事。”何敏眸光遊離的說道,完全找不到能搭對的神經。
“你都看見了,我已經是郎思謙的女人了,我不可能再嫁給嚴思弘了。媽,求你了!”夏清苗的手拉住媽媽手臂求道。
何敏無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你以爲我想讓你嫁啊?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你爸爸鐵了心的要把你嫁給嚴思弘,他真的要怎麼做,媽能怎麼攔他?他們現在去開記者招待會了。”
夏清苗抓過自己的手機查看着新聞,嚴思弘對於那張照片給媒體的解釋是,他想要和她拍一些英雄救美橋段的照片,所以纔會有那樣的劇情。
真心是笑噴了的節奏,夏清苗沒想到嚴思弘能想出這樣的理由,當然,至於有多少人相信,他們就不管了,以嚴家的勢力,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運籌帷幄還是能把新聞一點點壓下去的。
然而讓夏清苗最不想看見的事情,就是她和嚴思弘的婚禮,被告知會正常舉行。
這次的記者招待會,雖然依舊是她缺席的狀態,不過雙方的家長都在,他們的決定是誰都忤逆不了的。
“媽,你要幫幫我,我不能嫁給嚴思弘,他們只是爲了利用我,纔不會好好待我!”
“你讓媽怎麼幫你呢?我已經和你爸爸鬧僵了,可是他就是不聽。”
夏清苗眸光一轉,“讓我走,我和郎思謙私奔去,到時候,我們在國外領了結婚證,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了。”
當然理想是美好的,但是夏清苗很快就知道,現實中就算是領個證這樣簡單的事,也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
何敏終於磨不過自己女兒的軟磨硬泡,她支開門口的保安,放夏清苗走了。
當夏晟回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女兒沒有了,他找自己老婆要人,何敏一副要人沒有要命有一條的樣子。
“我告訴你,女兒就是我放走的。我說過我不同意把苗苗嫁給嚴思弘,我讓她去找郎思謙了!”
夏晟的臉陡然變成了土色,“你,你說什麼?你敢讓她去找郎思謙?”
“是啊,不找郎思謙找誰?你還不知道吧,女兒和郎思謙已經,已經有了關係,他們要是真心相愛,就成全他們吧!難道錢比我們的女兒還重要?”何敏問道。
夏晟的手抹着自己額角上的冷汗,“我就知道郎思謙的野心,還是沒能防住他!女兒不能和他在一起,不然女兒真的就沒命了!”
他說着向大門跑。
何敏一把拉住夏晟的手臂,“你在說什麼?爲什麼女兒和郎思謙在一起會沒命?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夏晟一把將自己的女人推到地上,“我說什麼清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女兒不能和郎思謙在一起!我的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的命!”
何敏嚇得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這樣的夏晟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要知道她和夏晟結婚這麼多年了,夏晟連一句重話都沒和她說過。
她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難道自己丈夫說的話是真的?
夏晟開車直奔郎氏集團,徑直的闖入了郎思謙的總裁辦公室。
“郎思謙,你把我女兒交出了!”
坐在老闆桌後面的郎思謙,擡手屏退跟着走進來的木楓。
“我交出苗苗?苗苗不是在你家嗎?”郎思謙問道。
“呵呵,苗苗已經跑走了,她是來找你的!你交不交苗苗?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打苗苗什麼主意,我就殺了你,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女兒!”夏晟朝着郎思謙撲了過去,拿自己的手裡的匕首狠狠刺向郎思謙的胸口。
郎思謙擡手擋住夏晟的手,一把揮開夏晟,緊跟着一腳踢到夏晟的腿上。
夏晟根本就是不會武功的人,他的腿一歪跪在了地上。
郎思謙的臉鐵黑着,不懂爲什麼夏晟對他這麼大的敵意。
“苗苗沒有來找我。我一直在公司,我是真的想和她結婚的,就算她來找我,我也不會把她藏起來,而是會光明正大的娶她。”
他擡手拿起電話,撥打苗苗的號碼,手機裡卻只傳出了機械的提示音,說不在服務區。
郎思謙瞬時警覺了起來,“不好,苗苗出事了!”
他急步跑出辦公室。
夏晟也跟着跑了出去,“苗苗出什麼事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快告訴我!”
“木楓,叫所有的人去找苗苗,從苗苗到我公司必經之路的監控攝像頭全部給我調出來視頻查找苗苗!”郎思謙命令道。
“是!”木楓帶着人跑出了公司。
夏晟也跟着郎思謙去找夏清苗。
一片黑暗中,夏清苗摸的脖子還生生的疼着,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這是哪?
她的意識漸漸的回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