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都不一樣,雖然名字一樣,但是不是一個人,是同名同姓的吧?”吳淵說道。
司馬滄瀾的眸子壓下,“我也覺得不是一個人,這個老報告上的人是AB血型的,而新報告上的人的是A型的,不會多活了二十年,血型自己變了!”
他的手攥成了拳頭,原來他一直沒明白爲什麼張院長要把這個報告當寶貝似的藏在八音盒裡,現在他才明白,這個是張院長一直掐着的證據!
而那些半夜去張院長房間裡找東西的人,應該找的就是這些東西!
“那當然,血型一輩子不會變!你叫我來,就是看着個?”吳淵問道。
“不只是這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帶着你的急救箱!”司馬滄瀾說道。
吳淵一愣,“急救箱?給誰看病啊?”
“不是看病!跟我走,我到了再告訴你!”司馬滄瀾說道。
吳淵只好跟着司馬滄瀾走出別墅,兩個人開車出去。
只是天色已經黑了,吳淵越走越發慌。
“我說,你不會是要把我帶到荒郊野外吧?我們去這裡幹什麼?”
“什麼荒郊野外,再開一會兒就到了。”嚴思崎說道。
“靠!你這一會兒,一會兒的說了幾次了,你能先告訴我,讓我來幹什麼嗎?”吳淵問道。
“吳淵,你好吵啊!閉嘴!這就到了!”司馬滄瀾說着一打方向盤,將車開進一片山林裡。
吳淵徹底無語了,這還不算荒郊野外到底哪纔算荒郊野外?
“下車,我們走着去!”司馬滄瀾打開了車門。
“靠之,司馬滄瀾,你讓我半夜爬山玩?”吳淵吐槽着。
“不是爬山,多爬一點,繞道前面的孤兒院就行了!”司馬滄瀾說道。
“孤兒院?那你剛纔爲什麼不直接開去?”吳淵問到。
“廢話,要是能直接開去,我還不開嗎?走了!”司馬滄瀾拉着的吳淵就走!
真當他是傻子了,難道能直接開過去,他還不開嗎?
“我去!那你給我背急救箱!”吳淵把自己身上的急救箱扔給了司馬滄瀾。
“好好,我背!吳醫生您請!”司馬滄瀾聽話的揹着急救箱,至少打死他也不會現在告訴吳淵,帶吳淵來這裡幹什麼?
不然他篤定吳淵會掉頭就跑!
吳淵跟着司馬滄瀾來到一座圍牆下面,他擡眸看看圍牆, “你別告訴我,我要撞南牆!”
司馬滄瀾嘿嘿一樂,“誰讓撞南牆啊?放心吧,不會的!”
“那好,我回去了!”吳淵立刻說道,撞不撞南牆他都要回頭了,反正他越走越越陰森。
“別啊!我們不撞南牆,我們爬南牆!”司馬滄瀾拉住吳淵不放。
“啊?我說司馬滄瀾,你也是夠了,大半夜的你讓我爬牆啊?人家爬牆找女人,我爬牆幹什麼啊?”吳淵說道。
“噗!你小聲點!我們翻牆也找女人!快點!”司馬滄瀾催着吳淵。
吳淵怔了一下,“真的找女人?”
“保證有女人!快點上去!”司馬滄瀾把吳淵就往圍牆上推。
吳淵無奈的爬上圍牆,忽然想到了什麼,“該不是你想好的病了,你讓我半夜給她看病?”
司馬滄瀾一陣頭大,他想好的要是病了,他帶她去醫院好不好?
“你快點吧!話真多,我看我改學醫,把你的嘴封起來!”他縱身一躍竄上圍牆。翻身跳下,蹦進院子裡。
吳淵也蹦了下來,漆黑的檔案樓,外牆的常青藤在風中沙沙的響着,發出恐怖的聲音。
“天啦擼的,你想好的住這裡啊?這裡像是人住的地方嗎?”
雖然是小樓不過一看就是破敗的樣子,根本不像有人的樣子!
“當然不是給人住的了!”司馬滄瀾下意識是的說道。
“啊?你說是什麼?”吳淵嚇了一跳。
“不是,我是說,當然是給人住的了!”司馬滄瀾連忙收回自己的話,“我們從這裡進去!”
他帶着的吳淵,走向上次,他打碎的那塊玻璃的窗子。
吳淵真心醉了,“我說司馬滄瀾,你這是見女朋友嗎?怎麼跟盜墓差不多了?”
司馬滄瀾苦扯了一下脣角,他能說就是盜墓嗎?
他躍進窗子,揮手示意吳淵跟過來。
吳淵跟着跳了進來,房間裡腐敗的氣息,讓他蹙緊了眉頭。
“好臭,這裡都應該很久都沒住了吧?”
“快點走,就在樓上。”司馬滄瀾說道。
他走到房間大門,打開大門走了出去,眸光下意識的去看客廳裡的孫嬤嬤,當然孫嬤嬤早就死了!
空蕩蕩的大廳,沒有孫嬤嬤,他的心放下,好在張院長自己害死了人,還知道把人擡走埋了,不然吳淵要是看見那個屍體,保證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在前面帶樓走上二樓的樓梯。
吳淵只覺得,司馬滄瀾的神經是錯亂的,竟然帶他來這種地方!
“司馬滄瀾,你再不說,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就走了!”
這個時候他要還信,司馬滄瀾是帶他來這裡找女人的,他就真的智商欠費了!
司馬滄瀾擡手打開一扇門,“想知道,你自己來看!”
吳淵走到大門口,接着手機的燈光看向裡面,瞬時張嘴要叫出聲來了~
司馬滄瀾立刻用手捂住吳淵的嘴,他保證吳淵要是喊出來,整個孤兒院都能聽見了!
“別喊,我告訴你,我是想請你幫我化驗,我懷疑,現在的秦嶺不是秦嶺!”他壓低聲音說道。
吳淵嗚嗚的叫着,表示讓司馬滄瀾拿開他的手,讓他說話!
“我把手拿開,你可別叫啊!不然被孤兒院的人聽見,以爲我們來盜屍,你就別想再開醫院了!”司馬滄瀾說道。
吳淵點點頭,隨着司馬滄瀾的手拿開了,他氣吼出聲,“天啦擼的,我們現在和盜屍有什麼差?你吃飽了撐的,帶我往這來?”
“小點聲!不是和你說了,我懷疑現在的秦嶺不是秦嶺嗎?”司馬滄瀾說着指指牀上的人。
“我靠!大哥,現在的秦嶺不是秦嶺和你有什麼關係?”吳淵簡直想找豆腐撞死,誰大半夜的跑來找屍體,都會嚇半死
吧?
“秦嶺和我沒關係,但是和我未婚妻有關係,現在她被說是,她媽媽的私生女,但是不覺得事情有蹊蹺,所以我想幫我未婚妻查清楚!
你就幫我驗一下這兩個人到底和我未婚妻有什麼關係,還有這個男人是不是和這張老化驗單吻合?就這樣就可以了!”司馬滄瀾說道。
“天啦擼的,驗這些,你找法醫不就好了,我是給人看病的,驗屍的!”吳淵簡直要委屈死了,他是救活人的好不好?
“我怕法醫有秦嶺勾結,我們先化驗一下,如果真的和我猜測的一樣,我明天就通知法醫來!”司馬滄瀾說道。
“額!你不能爲了女人把我豁出去吧?說好的,我們是來找女人的!”吳淵真心覺得自己上當了!
“我篤定,那兩個人裡有一個是女人!快點了!一會兒天亮了,我們還走不了,就不是驗屍成盜屍了!”司馬滄瀾說道。
吳淵從司馬滄瀾的手上奪過急救箱,“真是損友一生黑!下輩子別想我還和你做朋友!”
“沒事,我和你做朋友就好!損友嗎,損損更健康!”吳淵說着從急救箱裡拿出口罩帶上,順便遞給司馬滄瀾一個,“快點帶上,一看就死了很多年了,只怕屍毒太重,別吸到肺裡!”
司馬滄瀾連忙接過口罩帶上, 兩個人走進房間。
牀上躺着的人,早就成白骨,不過能從頭髮分出男女。
吳淵掀開他們身上的被子,還能看見他們的手是攥在一起的。
“他們受過燒傷,你看他們的身上還有紗布,而且應該燒傷很重,這個男人的手骨被燒黑了一塊!”
司馬滄瀾心頭一喜,“對,就是燒傷!還能驗DNA嗎?”
“可以,我娶他們人一塊骨頭,就可以和秋苒測驗DNA,但是我不是職業的法醫,我只能做到這些!”吳淵說道。
“嗯,這些就夠了,只要能驗出的DNA我去法院程堂。”司馬滄瀾說道。
吳淵從急救箱裡拿出小鑷子和塑料袋,取出骨頭和分別放好,他的眸光忽然注意到男人手腕上一串手鍊。
“我的天啊,這手鍊很值錢的!這個女人的手上也有!”
他說着用鑷子把手鍊取了下來,那是一對情侶手鍊,是白金鑲鑽石的,每一個手鍊上都有一個白金做的心形,兩個心型是可以套在一起成爲一對心連心的式樣的!
他把手鍊也裝進塑料袋子裡。
“你把手鍊處理乾淨,明天給我。”司馬滄瀾說道。
“嗯,明天我消毒好了,就交給你!行了,該拿的都拿了,我們走吧!”吳淵說道。
司馬滄瀾帶着吳淵走出大門,他最後看了一眼牀上兩個到死都要手牽手的人,只希望明天的一切都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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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早晨,嚴思崎和秋苒來到法院,他們手裡的報告只要交到法官的手裡,就能證明秋苒是野種!
不少記者都等着採訪這個超大的新聞。
顯然,貝麗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她叫囂的喊道,“不是說,你們自己化驗嗎?你們化驗的結果呢?不過不敢拿出來吧?快點拿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