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挲的眸光凝着的女人發紅的小臉,“怎麼了?害羞了?又不是沒用過?”
被男人這麼一說,秦薇的臉更紅了,“要不然,我送你去醫院吧?”
她的手侷促的不敢碰男人了,腦中的都是兩個人活熱的畫面,她羞得不敢擡頭看男人的臉。
“你是想看着我流血而死嗎?”黑挲的手擡起小女人的頭。
秦薇下意識的看向男人腿上的傷口,鮮紅的血已經打溼了他的褲子,這樣的流血量,要是不止住,真會失血而亡!
想打這個男人可能會死掉,她的心一陣陣的難受,很不想讓他有事,她顧不得想羞人是事情,擡手去扯男人的衣服。
徑直的把男人的褲子扯下,男人的傷口不停的冒着鮮血,腿上被打了好幾個洞。
秦薇起身跑去拿急救箱,上學的時候,她學過簡單的急救常識,她拿着繃帶紮在男人腿的上方,給他止血,用消毒棉清理他的傷口。
她拿起鑷子夾裡面的子彈,沒手軟的就夾了出來。
黑挲有些詫異了,這麼嬌柔的女孩,一般都會怕血,她竟然不怕,而且還做得這麼好,可見這個女孩的個性,是外柔內鋼的!
“做得不錯了,繼續!”他讚賞的說道。
秦薇點了一下頭,“你忍着疼,我繼續了,這個子彈有點深,你咬着這個吧!”
她拿着一疊紗布想送到男人的嘴裡。
黑挲不屑的看了一眼,“我還用咬這個?直接給我把子彈取出來!”
秦薇的眸光打在男人的臉上,她能想到這樣的傷有多疼,用夾子在傷口裡找子彈就更疼了,而這個男人卻完全沒有絲毫疼痛難忍的表情!
“那好,我會盡量快一點!”她說着拿着鑷子朝着男人的傷口戳去。
說什麼輕一點,那根本就是沒用的話,想要不疼,除非是取完子彈!
黑挲的眉頭一直低低的壓着,他的眸光看着爬在他身上取子彈的小女人,聽不着子彈一個個掉落在碟子裡。
直到把所有的子彈都取出來,秦薇開始給男人塗藥包紮傷口。
男人的腿分開,屈起這樣方便小女人給他纏傷口。
秦薇的眸光不在知道要看哪了,顯然,她躲不開不想看的東西。
她的小臉一層層紅了起來,越來越紅、
而小女人的害羞的樣子,也讓黑挲的心蕩漾起來,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發出暗啞的聲音。
“都包紮好了?”他問道。
“嗯,都治好了,你可以,可以穿上衣服了。”秦薇說道。
“都治好了?我怎麼覺得自己還不舒服?”黑挲的眸光透着他的揶揄。
“還不是舒服?是傷口疼吧?要不然的我給吃點止疼藥?”秦薇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
黑挲的額頂一黑,“我不要什麼止疼藥,你看看,你覺得我哪裡還不舒服,需要你紓解?”
他的手扣住女孩的頭,讓她向下看……
秦薇的臉瞬時紅成了番茄,只差要紅爆表了!
“內個,這個,”她和他經歷過,她知道他說的是什
麼意思。
“這個什麼?你在我手裡,有一個月的使用期,寶貝,你要給我用!”黑挲說道。
秦薇的眸光躲開男人的身體,“我知道,但是你受傷了,不,適合做劇烈運動!”
她的心跳凸着,不懂男人到底是什麼構造,都傷成了這樣,還有心情和她做那種事。
“嗯,這是個問題,既然我不適合,那就你做劇烈運動吧!乖,坐上來。”黑挲說道。
又不是隻有一種運動方式,他們可以用很多種方式,而他不動的方式也有很多種!
秦薇不受控的發顫,這樣的話也太羞人了!
然而她很清楚,她必須在這個男人手裡一個月,一個月後,她纔是自由的!
隨着男人的手,脫下她的衣服,她知道,自己躲不過的事情要來了,當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腰身時,她聽話坐在男人的身上。
一室的迤邐,秦薇徹底被男人吃幹喝淨!
—
當第二天到來的時候,秋苒和司馬滄瀾還有嚴思崎一起去法院,今天化驗的結果就要出來了,她就知道,到底自己是不是秦家的女兒!
秦嶺和貝麗也到了,他們站在被告席上。
法官拿出法醫提交的化驗報告,宣佈結果,“經過親子鑑定,現在可以認證,秋苒和秦嶺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法官的一句話,震驚了所有的人,顯然昨天貝麗對秋苒媽媽喬娜的指控,都是真的,就是喬娜被這自己的丈夫偷人,還懷了野種,想和自己的舊情人私奔,纔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真是賤人啊!揹着自己的丈夫偷着壞了野種,秦總裁大度讓孩子生下來,還恬不知恥的不知悔改,又懷了一個!”
“就是,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活該被火燒死!”
“怎麼不連這個野種也燒死啊!”
“就是,秦總裁好心,給她換了名字,讓留她一條命,她還要告人家!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秦嶺的臉色沉冷着,那些人辱罵喬娜的話,讓他的手攥成了拳頭!
貝麗倒是很受用,“大家相信我的話了嗎?根本不是存在什麼謀殺,秋苒也不是秦嶺的女兒!事實擺在眼前,我說,秋苒,你還有什麼話說?
還想爭奪我們秦家的財產嗎?一個野種,你也配要秦家的財產?”
她咄咄的說道,從來沒有這麼解氣過,簡直這輩子最爽的事,就是這次!
秋苒的心口窒息着,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的媽媽真的會和自己的情人生下她嗎?
真的是她媽媽對不起秦嶺?
她的手狠抓自己的胸口的衣襟,她是想查清楚當年的事,但是顯然,這個結果,不是她想象的!
“我媽媽不會!她不會的!”她擡頭說道。
就算只是看見照片,她還是覺得,自己不會看錯,她的媽媽,不會是那種女人!
“呵呵!還想狡辯?親子鑑定都已經出來了,你還想爲你媽媽開脫嗎?你不是秦嶺的孩子,你還有什麼話說?”貝麗咄咄的逼問着。
秋苒的心揪痛着,“我要求重新驗血
!我不相信法醫!”
她牟然想到了這個,這裡是海國,以秦嶺的勢力,想要讓法醫做點什麼,還不容易?
“重新驗血?呵呵,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們同意重新驗血,但是先說好了,如果再驗出你不是秦嶺的女兒,你要怎麼辦?”貝麗自信的說道。
秋苒的脣狠抿了一下,“你說讓我自己辦?”
“把你媽媽的墓碑拿走,不許她在秦家的陵園裡,而且公開承認,你是野種,向我們秦家道歉!從此滾出海國,永遠不許踏入海國一步!”貝麗說出她的條件!
秋苒點頭答應,“我同意!”
如果她真的不是秦嶺女兒,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媽媽在秦家陵園裡安睡!
“那好,你隨便找醫院來驗血吧!”貝麗說道。
司馬滄瀾立刻說道,“我認識一家醫院,我們可以找那家醫院。”
他還是信得過自己朋友的醫院,這樣才能保證驗血的真實性!
“那你快點去找,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可沒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貝麗催促着。
司馬滄瀾很快就把他的朋友叫來個秋苒和秦嶺取血,當血取走以後,法官宣佈退庭。
秋苒在一片叫罵聲中和嚴思崎司馬滄瀾走出法院。
汽車上嚴思崎握住女人的手,安慰着她,“你放心,這次是司馬滄瀾朋友給你驗血,一定不會造假!”
秋苒點點頭,“可是你們不覺的秦嶺和貝麗很仔細嗎?他們根本不怕再驗血。我想我也許真的不是秦嶺的女兒,所以,他纔會這麼對我!”
秋苒的話,讓汽車上的兩個男人沉默了,這件事他們也發現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貝麗也不會這麼囂張自信!
然而事實真的像貝麗說的嗎?秋苒只是一個野種?
司馬滄瀾的眉頭越壓越低,“我送你們回去,我還有事,回一趟孤兒院!”
他說着加快的汽車速度,將嚴思崎和秋苒送回他們的別墅!
他調轉車頭,開去了孤兒院。
此時的孤兒院, 正在給張院長辦理喪事,新的院長也上任了。
曉美沒想到又看見了司馬滄瀾,她連忙迎了上去, “司馬總裁,你是來找我嗎?”
司馬滄瀾點了一下頭,“我是來看你的,你這兩天好嗎?”
曉美興奮的點點頭,完全沒想到,是司馬滄瀾還會來這裡找她!
“我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天天想你,你知道嗎?”她一頭扎進男人的懷裡,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看來她這麼多天照顧司馬滄瀾的功夫沒白費,男人真的回來找她了!
司馬滄瀾的就拍怕女人的後背,“我知道,所以我纔來看你啊!張院長下葬了嗎?”
他把話題兜到了正題上。
“早晨下葬了,你問這個幹什麼啊?”曉美好奇的問道。
“可惜我沒來參加張院長的葬禮,本來想救她一命了,結果她還是被殺了!她一直和疼我,不知道我能看看她的遺物嗎?”司馬滄瀾問道,他必須找張院長的遺物,他相信,她遺物裡一定有他需要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