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苒的臉色蒼白着,這個男人爲什麼每次都可以往她的肺裡戳棍子,她根本不是要讓司馬滄瀾看她身子的意思!
原來在他的心裡,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的眸子不受控的泛着委屈的眸光,卻倔強的側頭不讓男人看她發紅的眼睛,“我要這麼樣,和你沒關係!”
她負起的說到,要誤會她是吧?好吧,誤會就誤會吧,反正在他的心裡,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她也懶得和他解釋了。
“沒關係?可惜,我們以前的關係,你否認不了!給我老實躺着!”嚴思崎無賴的說道。
他知道這麼沒有任何身份說這些話,可是還是執拗的說了,想到司馬滄瀾會給她換藥,會看到她的身體,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些紗布在他的抽動下,從女人按着的手裡抽出。
真的很痛,傷口昨天才縫合的,如今紗布在上來被抽動,不疼她就不是人了!
她吃痛的鬆開了手,嚴思崎趁機把紗布打開。
一條蜈蚣般的疤痕展現在男人的眸底,雖然知道她是心臟手術,傷口肯定小不了,可是還是沒想到會這麼長。
男人吃驚的樣子,也讓秋苒看見自己的傷口,她驚叫了一聲,身手去捂自己的傷口。
太難看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傷口會這麼難看。
男人震驚的表情,已經說明他被她的傷口嚇到了,她難過的只想用手擋住自己的傷口。
她這麼可以讓他看見,這麼難看的她?
下一瞬,她就被自己的想法蠢哭了,她竟然還這麼在意自己在男人心裡的印象!
不管她是美的還是醜的,他都不會在意她!他能給的只是羞辱她!
“別看!你滾!我不要你看!”她氣吼出聲,爲到現在還在在意男人的她。
嚴思崎伸手抱住女人,禁錮住她的手臂,不讓她的手碰到她的傷口。
“別動!會碰到你自己的傷口的!”
“你還看什麼?傷口這麼醜不是已經嚇到你了嗎?你還不走?你走啊!”秋苒的手推着嚴思崎,想把他推開。
“秋苒!你冷靜一下!我嚇到不是因爲你傷口醜,是因爲我在心疼,你昨天手術時,受了多少的痛苦?
縫合了這麼多的針,你受了多重的傷?你當時有多痛苦?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震驚的是你受了多少苦?”嚴思崎說道。
他這麼會嫌她的傷口難看?他只會心疼她,這麼會在意這些外表的東西?
秋苒詫異的看着男人,他說他心疼她的傷口?
有這麼一瞬,她只覺得自己聽錯了。
在她還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的手拿着藥給她一點點塗在傷口上,他塗的很小心,像是怕碰疼了她一樣。
塗一點,還輕吹氣在傷口上,給女人減輕痛苦。
絲絲的冷風,讓秋苒很舒服,也很……
也很臉紅心跳,他離她的傷口這樣的近,機會就挨在她的傷口上。
嚴思崎仔細的塗好藥,他的眸光也注意到女人的反應。
他的心口一陣的狂喜,原來她的身體對他還是有反應的!
他沒急着裹紗布,擡眸看向秋苒,
“我說不嫌棄你的傷口醜,你信嗎?”
秋苒一時間不知道該搖頭還是該點頭,嚴思崎忽然說這個幹什麼?
嚴思崎低頭吻在傷口邊沿,低聲說道,“秋苒,我不會嫌棄你的傷口。”
男人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女人傷口的周圍,逐漸向其他的地方擴散。
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激秋苒的心臟,有這麼一順,她決定自己的心臟要從縫合的地方蹦出來了。
可是酥麻的感覺,又舒服又難耐,讓她斷了理智的忘了推開男人。
嚴思崎輕吻着女人,在她的身上落下他的烙印,傷口只在一面,另一面成他中點品味的地方。
“不要!”秋苒的字從的嘴角間溢出,可是完全沒有任何力度。
咂嘖的聲音從男人的脣齒間肆意而出,跳動着兩個人的神經。
秋苒全身都泛出了玫瑰色的紅,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隨着男人的脣一點點向上移動,滑過她的脖頸,又吻向她的脣。
他一點點的問,帶着他的試探,慢慢的攻城略地的,把她佔領。
兩張紅脣糾結在了一起,似乎太久的渴望,終於爆發了出來,讓所有的情緒一發不可收拾。
要不是考慮到女人虛弱的身體,嚴思崎已經要爬牀,把女人全部佔有。
在感覺到女人要被他吻斷氣的時候,他鬆開了他的脣,讓女人喘氣,也好給她把紗布纏好。
一圈圈的紗布要從女人的身下穿過,再繞到她前面的傷口,嚴思崎的手要穿過女人的背,沒饒一圈繃帶,就好像抱她一次。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如果可以,他真的像這樣抱她一輩子。
當他把女人的繃帶纏好後,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秋苒,我回來了!”
門外傳來司馬滄瀾的聲音。
嚴思崎把被子給秋苒改好了,纔去開門。
司馬滄瀾走進房間,“這麼把門鎖了?”
他的眸光打在嚴思崎和秋苒的臉上。
秋苒的臉不自然的白着,手攥成了拳頭!
她剛纔再幹什麼?竟然接受了嚴思崎的吻!
她只想罵自己夠賤,男人隨便碰一下,她都能癱軟在男人的懷裡,而她還明明知道,他根部不愛她!
這樣的認知的,讓她的心抽痛着,她只想把自己打醒!
“剛纔秋苒睡着了,所以我把門鎖了,不想別人打擾她睡覺。”嚴思崎扯出一個理由。
司馬滄瀾走到病牀邊,“感覺好點嗎?”
他的手摸在女人的額頭上試探着她的溫度。
“我好多了,事情都處理完了嗎?”秋苒回答道。
“都處理好了,蘇雪保釋不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司馬滄瀾說道。
“滄瀾總裁,多謝你。”秋苒輕聲道謝。
“說什麼傻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我連你都保護不了,我還怎麼做你的男朋友?”司馬滄瀾說道。
嚴思崎看着牀前你儂我儂的兩個人,整間房間最多餘的人就是他了!
他沒落了的離開了房間,不管他再這麼愛秋苒,也都要秋苒愛他才行,顯然秋
苒愛的人不是他!
—
當海國的夜晚來臨的時候,夏清苗和皇甫冥帶着兩個孩子回到了郎思謙在海國的別墅。
別墅裡的人,畢恭畢敬的看着思思走進來,如今沒有了郎思謙,思思就是繼承人,她可是他們的主人。
而霸佔在別墅裡的柳婷,幾步走向夏清苗。
“你可算出現了!我已經告你了!你快點把思思還給我!”柳婷氣吼着。
她是思思的媽媽,自然想到思思的別墅就是她的別墅,她這麼會放掉這麼好的別墅,自然第一時間的就是住進別墅。
思思的手抓住夏清苗的手,另一隻手抓住皇甫冥的手,“我不找柳婷,我要和苗苗、蜀黎在一起!”
夏清苗安撫的摸摸思思的頭,“別擔心,老師不會把你交給柳婷的。”
“什麼?你幹不交?你現在交給我,我就撤銷法院的起訴,否則我再加告你一條,拐帶兒童!”柳婷威脅的說道。
“思思現在是由我監護的,就算你要思思,也要你有本事在法庭奪到的她的監護權,否則,她就應該由我撫養!”夏清苗沒客氣的說道。
“呵呵!你們都把孩子給我送到手邊了,我這麼可能不要?來人,給我把思思搶過來!皇甫景,你快點讓你的人搶思思!”柳婷命令着身後的皇甫景。
“大哥要開搶嗎?好像我帶的人也不少,不然我們就火拼一次試試,不過我想法院一定不會喜歡,這樣搶孩子的母親!”皇甫冥說道。
他的話的確戳到皇甫景心裡,這也是他一直按兵不動的原因。
他看向柳婷,“反正明天就上法庭了,你還怕我們拿不到思思的撫養權?”
柳婷的脣抿成了直線,沒皇甫景幫她,她一人都調動不了,只能安暗憋暗氣的忍下。
“那好,明天我們法庭上見!”
夏清苗冷哼一聲,“那就慢走不送!”
“什麼?你要送我走?這是郎思謙的別墅,我憑什麼不能住?”柳婷像是炸毛了的雞,叫嚷道。
“呵呵,這裡是郎思謙的別墅,不過你又不是他的妻子,更何況,他連你未婚妻的身份都解除了,你有什麼資格住這裡?”夏清苗沒客氣地嗆聲回去。
“思思是我女兒,她的財產就是我的財產,她住在這裡,我就能住在這裡!”柳婷扯着理由說道。
“我纔不要你住在這裡!來人,給我把柳婷趕出去!我不要她在爸比的別墅裡!”思思大聲說道。
柳婷氣到要吐老血,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是親生的!
“我是你媽媽,你要趕走我?”
“我纔不要你當我媽媽!你走!你們快遞趕她走!”思思命令着別墅裡的保鏢。
別墅裡的保鏢,立刻聽話的去趕柳婷和皇甫景,兩個人硬是被保鏢趕出了門!
柳婷看着緊閉的別墅鐵門,氣到要背過氣去,“你就這麼看着?你的人都是吃素的嗎?”
“現在打會讓法庭對你的印象不好,我們明天法庭上奪思思的撫養權!”皇甫景說道。
柳婷狠狠跺了一下腳,她的眸光透過鐵藝的大門,看到別墅裡,一間房間的窗子前,站着一個小男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