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命?你什麼意思?”柳婷沒想到被夏清苗叫囂了!
夏清苗的脣角勾着冷笑,“賭命的意思你不懂嗎?你欠我的我會都討回來!”
她的話從她走過的身後傳了過來,帶着一股陰冷之氣。
柳婷轉頭看着夏清苗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猛然被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席捲了,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
她的手攥成了拳頭,把欠她的都討回來?什麼意思?
她要報復她了嗎?要把以前的事統統和她算賬?
正在她想的時候,木楓的手推在她的身上,“幹什麼了?快點!”
柳婷被木楓推着走,她的眉頭低壓下,看來夏清苗要動手了。
她走進郎暖的臥室,房間里老女人在牀上呻吟着,被綁成了糉子。
“快點那解藥!”郎思謙命令着。
“解藥,什麼解藥?”難受到想撞牆的郎暖艱難的問道。
“媽,你得的是病,是中毒!是柳婷給你下的毒!”郎思謙對自己的媽媽說道。
郎暖抽痛是神經,陡然一緊,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
“中毒?我中毒了?柳婷,你爲什麼要害我?我對你這麼好!”
柳婷冷哼着,“對我好?到現在,我只是郎家的未婚妻,郎思謙還沒有娶我,讓我成爲所有人的笑柄,你們郎家叫對我好?”
“快點給我解藥!”郎思謙一把將柳婷的脖子攥住,五指收攏,“不拿出來,我就讓你給我媽媽陪葬!”
柳婷剛好的嗓子,又被郎思謙攥傷了,她啞着嗓子艱難的逸出字,“給她茶喝!”
郎思謙鬆開柳婷的脖子,“什麼茶?”
“我的房間裡,還有一包薰衣草茶,給她喝了她就沒事了!”柳婷解釋着。
郎思謙一怔,“你的毒不就放在薰衣草茶裡?”
“不信,你就別給她喝,我保證她喝了就會沒事!”柳婷回答道
木楓連忙跑去拿薰衣草茶,那回來給郎暖沏上。
當茶水灌進郎暖的嘴裡後,沒有一會兒的功夫,郎暖全身的不舒服都緩解了,她也不想撓自己了。
郎思謙讓木楓把繩子給她解開,郎暖依靠在靠枕上。
“思謙,你剛說什麼?什麼毒放在茶裡了?”郎暖問道。
“柳婷把毒藥放到了茶裡,所以你一直在喝毒藥!”郎思謙回答着。
郎暖的心一驚,“毒藥?可是爲什麼,我喝了茶就會很舒服?”
她的手揉着自己剛纔撓破的地方,只是昨天她把茶都喝沒了,她今天才會難受的。
“這種毒藥應該是一種慢性的毒藥,而且會讓人上癮,你喝的時候,就不會覺得任何不舒服,還能改善你的身體,但是隻要斷了這種毒,就會出現剛纔的症狀。”郎思謙分析着。
柳婷輕哼着,“沒錯,就是郎思謙說的這樣,你的茶喝完了,沒有了,所以纔會出現中毒的症狀,現在給你喝了,你就沒事了。這包茶還夠你喝幾天的。”
郎思謙眸色卷着他的狠毒,“但是這不是解藥!給我解藥!”
他很清楚,這個只是讓他媽媽中毒更深的辦法,而不是解毒的辦法。
柳婷牟然大笑出聲,“郎思謙,你覺得我會把解藥給你?你以爲我是傻子嗎?我的解藥要是給了你,我的命還有嗎?
解藥不會給你的,不過我會保證給你媽媽這種茶,讓她沒有任何痛苦的活着。”
“柳婷!你好歹毒!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就算思謙沒娶你,可是你沒有虧待你!給你錢少嗎?”郎暖終於看清楚柳婷的嘴臉,她氣吼出聲。
“錢?就那點錢也叫錢啊?我要郎家的全部!郎思謙,你要是娶我,我就把郎暖的解藥給你!就這樣,你不娶的話,我就讓你媽媽中毒越來越深!有本事你殺了我,我讓你媽媽給我陪葬!”柳婷咄咄的說出。
“想讓我娶你,不可能,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你把解藥交出,我不要你的命。”郎思謙說出最後的妥協。
只是在柳婷聽來彷彿是一個笑話,郎思謙不要她的命,可是夏清苗或者木楓,都可以要她的命!她怎麼肯能答應郎思謙這樣的條件?
“我不會答應的!”
“既然你這麼想住地下室,木楓把她扔回地下室!”郎思謙說道。
“給我走!”木楓抓住柳婷的手臂,拖着她走出房間。
柳婷狼狽的被男人拖走,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被拖回了地下室。
郎暖坐在牀上輕聲呻吟着,“爲什麼會這樣?那個算命的大師說了,她是你的貴人,是會保着你的,爲什麼她會這麼對我?”
她一直相信柳婷就是郎思謙的貴人,所以她對柳婷格外的寬容,甚至幫柳婷嫁給郎思謙。然而,柳婷卻給她下了毒。
“媽媽,不要信什麼大師的話了,那些都是騙人的,柳婷就是想圖謀我們家的家產。你身上的毒,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看,也會想辦法柳婷說出解藥。”郎思謙說道。
郎暖的心的一圈圈的抽緊,就算找醫生就能解開她身上的毒嗎?
這個東西,她雖然不懂,也還是知道的,有些毒藥的解藥,不是隨便誰都能配出來的。
“嗯,我現在沒事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我這把老骨頭已經活夠哦本了,就是我到現在還沒看見你娶妻生子。
思謙,你要快點娶個妻子,不然媽怕我這輩子看不見了!”郎暖哭出了聲。
“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郎思謙闊步走出郎暖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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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裡,柳婷看見走進地下室的夏清苗。
“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呵呵,郎暖現在中毒了,郎思謙是孝子,他早晚都會娶我,我把我放出去,求着我要解藥的!”她得意的說道。
就算她被關在地下室的鐵籠子裡,可是她清楚,郎暖的毒只有她和嚴思弘有解藥,而嚴思弘是不會拿解藥出來給郎暖的。
所以,郎思謙想要保住自己的媽媽,就不會把她怎麼樣!
“柳婷,你覺得我在乎嫁給郎思謙?我回來只是爲了報仇,比如現在開始,我就要讓你媽媽進監獄,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夏清苗大喇喇的說道。
“讓
我媽媽進監獄?你做夢吧?”柳婷詫異的問道。
“做夢?你沒看現在的新聞嗎?對了,你沒手機看不到,我給你看!”夏清苗拿出自己的手,滑動了屏幕調出了新聞。
舉着手機放到鐵籠子的外面,給柳婷看。
柳婷的眸光瞬時變得驚愕,新聞裡報道着,她的媽媽已經被捕,因爲有人起訴了她媽媽五年前詐騙她舅舅,還有夥同綁匪綁架夏清苗的事。
“起訴的人是黑挲?”她詫異了。
“當然是黑挲,他手裡有當年從你家偷出來的,你媽媽和彪哥的交易記錄,還有款項劃轉的記錄,有了這些記錄,夏鈺證據確鑿。你沒想到,黑挲能從你們的手裡跑出來吧?”夏清苗說道。
“黑挲從我們的手裡跑出來?”柳婷詫異的問道,“當年黑挲跑走後失蹤了,什麼從我們的手裡跑出來?”
她完全聽不懂夏清苗的話。
夏清苗一愣,不是郎思謙爲了柳婷把黑挲關起來的嗎?難道不是?
“不管是不是你的抓的黑挲,他跑出來了,你媽媽已經被抓了,在華納國綁架詐騙的案子會判很重,你媽媽應該是死刑!”
“死刑?你想的美!夏清苗,你要是不把我媽媽放出來,我就去告訴郎思謙,你已經恢復記憶了,來找他報仇!”柳婷瞬時抓住一個可以威脅夏清苗的理由。
“呵呵,柳婷,你想說盡管去說,看看郎思謙會這麼對我,不怕告訴你,他還想娶我呢!如果他知道我想起以前的事,你說他會不會現在就拉我去登記結婚?”夏清苗冷逸出她的聲音。
柳婷被夏清苗叫囂的沒了話,她怎麼敢和郎思謙說這些,如果說的話,郎思謙真的會娶了夏清苗,告訴夏清苗,思思是他們的孩子,而她的一切計劃就都失去了!
“你狠!不過,沒有你,我也有辦法救我媽媽!”柳婷說道。
夏清苗輕點一下頭,“那就輕便吧!你要快點救,不然你媽媽就該死了!”
她纔不怕,所有是證據都全,夏鈺必死無疑!
她折身走出地下室,回思思的房間,去給思思上課。
柳婷在鐵籠子裡,轉了轉 ,想到了一個辦法,她大聲叫着來人啊,可是這裡卻沒一個人。
郎思謙也看見了新聞,他第一時間,就開車去找黑挲。
賓館中,黑挲看見了意料只內的人。
“哎呦喂,來的夠快的?你丈母孃剛被抓,你就來找我?”
“她不是我丈母孃,夏鈺和我沒關係,你喜歡告,隨便告。最好能快點宣判,要了她的命!”郎思謙說道。
當年他不能抓夏鈺,因爲醫生說柳婷不能受刺激,他欠柳婷一條命。所以,他要抱住柳婷的命,暫時不能抓夏鈺。
可是他救了黑挲,保留裡所有的證據,就是想過幾個月查明所有真相,就可以用這些證據抓夏鈺,替夏清苗報仇,然而還沒等他出手,就發生了火災。
黑挲一愣,“你不救夏鈺,爲什麼來找我?”
“爲了夏清苗,告訴我,是不是苗苗找的你,她是不是恢復了記憶?”郎思謙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