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苒疼到了極致,也顫抖到了極致,痛並快樂着,她想只有她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也恨到這個男人極致,簡直是要弄死她的節奏。
“混蛋!你夠了沒有?”她的嘴裡都是男人的血腥,她把男人咬破了,可是男人卻沒絲毫的停頓。
嚴思崎大手按在女人的腰上,固定着她的位置,“別動!不是你說我秒殺嗎?不是你說昨夜不滿意嗎?我怎麼能不好好表現一下呢?”
秋苒被男人噎到了無語,“你不是秒殺還不行嗎?你停下好不好?”
她真的要疼死了,昨天的傷口根本沒好,而他又折磨她一個下午。
“說,我昨夜,讓你爽不爽?”嚴思崎逼問着女人。
“爽!爽死了!”秋苒連忙說道。
嚴思崎!大爺的!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秋苒在心裡吶喊着。
“告訴我,你現在爽不爽?”嚴思崎大手擡起女人的下巴,逼她看着他。
“爽,好爽,爽到我都承受不住了!”秋苒說道。
嚴思崎輕笑着,不知道什麼心態,他看着女人承受不住的樣子,他就各種滿足。
“真乖!記住一會兒到外面怎麼說!”他囑咐着女人。
秋苒的手臂陡然勾住男人的脖子,疼得她咬住男人的肩膀,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的疼痛。
“還不放開?還想要?”嚴思崎問道,這個女人似乎咬上了癮,一直咬着他不放。
秋苒不解恨的又恨咬了一下,才送開了嘴,放男人走。
嚴思崎起身,隨着兩個人拉開了距離,他纔看見,女人身上的血,還有後座上的血。
他的眉頭一沉,他知道昨天她出血了,不是已經出過血了嗎?
看着女人捲縮着,痛苦的樣子,他才意識到,自己又把她弄傷了。
“內個,你很疼嗎?”他不忍心的問道,手摸上女人的身。
“靠!你沒完了?給我滾!”秋苒氣到一腳踹上男人的身,真心是怕了他了。
別人歡愛都是享受,怎麼到她這裡成了受難?
她只怕他獸性打發的又要。
嚴思崎被女人狠踹了一下,本來想關心她的話,都被踹沒了,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女人。
他拿起車上溼紙巾擦着自己,也順便扔給了女人。
秋苒接過紙巾擦着自己,擡眸便看見男人後背上被她抓成漁網狀的傷口。
她這麼暴力嗎?男人的樣子好像剛受完家暴。
她的脣角抽了一下,被他抓成這樣,他還不停,活該!
她暗自咒罵着,可憐他的心情,在碰到自己的傷口後,就蕩然無存了,簡直疼到她不能碰,她想據算他再疼,也沒有她疼吧?
好在衣服沒被他撕壞,她穿好衣服,下車想走。瞬間被外面的記者嚇到了。
嚴思崎本來想放下隔音板,跨到駕駛座位上,直接開車走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死的,開車門就下車了,他也只能跟着下去救她。
顯然她是被嚇傻了,站在那裡被閃光燈拍着,一點反應都沒了。
他擡手抓着女人,把她抓到自己
的身後。
“嚴教授,好威猛,一個下午都沒停啊!我們給你掐算着時間呢,馬上就把新聞爆出去。”記者說道。
“呵呵,”嚴思崎有些無語了,這些記者不嫌累嗎?
他轉頭看向身邊惹禍的女人,要是他直接把車開走,哪會有這些事啊?
“怎麼樣?這次讓你滿意嗎?”他戲虐着小女人。
秋苒直到這個時候,所有的神經才清醒過來,真心被男人叫囂了,該死的男人,還敢問她這個問題!
她狠瞪了男人一眼,“當然滿意啊,嚴教授的手真的很持久!”
麻痹的,她不整死他,就對不起自己的傷口!
反正也沒人看他們是怎麼做的,她就說他是用手!
瞬時男人的臉一黑,手?靠之,該死的女人,真心不能可憐,他瞬時有種弄死她的衝動!
記者一片譁然,“原來嚴教授這麼久,不是用……”
“都特麼閉嘴!我保證她下個月懷孕,九個月給我生個孩子,手有這個功能嗎?”嚴思崎氣到蹦出這樣一句。
話說出去來,他也有些無措,他竟然允許這個女人給他生孩子嗎?
本來只是想教訓她一下的,似乎他把情況弄複雜了!
“臥槽!你讓誰給你生孩子?想生你自己生去!姑奶奶我不伺候!”秋苒氣吼道。
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男人,欺負了她,還讓她生孩子!
他有答應負責她嗎?就讓她生孩子,況且就他這麼變態的要,她也不會把自己往火坑裡跳吧?
“秋苒小姐是決絕和嚴教授在一起嗎?”記者有些錯愕,不是說好的一對嗎?
“是,我決絕,他是變態,我沒自虐傾向!”秋苒吐槽着,她都快要疼死了,現在站在地上腿都是發抖的!
變態?嚴思崎只差吐血了,他什麼時候成變態了?
“你罵誰變態?”他質問着女人。
“罵你變態!我纔不要跟你呢!更不會給你生孩子!”秋苒斷然說道。
“呵呵,多少人想爬我牀,都沒資格,我說你生,你就必須生,你沒決絕的資格!”
再這麼多記者面前拒絕他,這和在全國人面前拒絕他有什麼區別?
他嚴思崎,可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被一個女人當衆拒絕了!
自尊心也不許他,容忍女人的說法!
“那嚴教授是一定要和秋苒小姐在一起嗎?”記者追問着。
“當然在一起!我剛纔說過的話,你們沒聽見嗎?下個月她不懷孕,我不姓嚴!”嚴思崎真心被氣得丟了理智,這是男人尊嚴的問題,一點不能含糊!
他不等女人張嘴反駁,就把她丟進汽車後座關上了車門,自己坐在駕駛位上開車離開。
秋苒的手扣着車門,她就是跳車也不會給這個變態生孩子!
只是車門根本扣不開。
“省省力氣吧,車門鎖了!”嚴思崎看着在後面扣車門的女人,有些無語,她不知道車都有中控鎖嗎?
“你有什麼權利,帶我走,你放我下去,我要走!”秋苒說道。
“我不同意,你有這麼權利走?給我
老實呆着!”嚴思崎說道。
他就不信調教不順這個女人!
“嚴思崎,你扣押人質,我要去告你!”秋苒喊道。
人質?他綁架她了嗎?嚴思崎有些無語。
他擡手打開手機,想欣賞一下新聞報道里,記者把自己寫得多威猛,驟然看見自己新聞旁邊的一條新聞,皇甫總裁大婚,新娘失蹤。
“別鬧了,苗苗失蹤了!”他衝着後面不老實的女人喊了一句。
“啊?苗苗失蹤了?靠,你放我下車,我要去找苗苗!”秋苒喊道。
“你的腿還能走路?坐着吧!你說地方我開車,我們一起找!”嚴思崎說道。
秋苒真心被男人噎死,她的腿真的走不了路,就算她坐着,汽車顛簸一下,她的抽痛的難受。
“你開車去我公寓邊上的咖啡廳,她有時候會在那裡等我。”她的腦子拼命轉着她們常去喝咖啡,吃飯的地方,想着也許夏清苗會去這些地方。
然而,嚴思崎帶着女人找了一個晚上也沒找他想找的女人!
“還有什麼地方?”他回頭問向秋苒。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後面的女人已經睡着了。
他看着女人睡着了還蹙着眉頭的小臉,也深深的壓下了眉頭。
他自己清楚,折騰了她一夜,兩個人根本沒這麼睡,然後又是一個下午,又跑了一個晚上,她的身體肯定是撐不住了。
還疼嗎?這麼睡着了她的眉頭還蹙着這麼深?
他不受控的想着。只是他不會疼,也無法感知到女人的感受。
他把汽車開到了一個藥方門口,輕手輕腳的下車給女人買來了藥。
下午衝動說讓她這個月懷孕,九個月生孩子,真心只是男人保住自己尊嚴的衝動。這個時候冷靜下來,他也不會真的逼她做什麼。
只是他連她住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想送她回家都不能。
他轉動方向盤,不忍心吵醒她,只要把她帶回學校的教師宿舍樓。
說是宿舍樓,不過,他所在的學校是貴族學校,所以教師的宿舍樓,都是豪華的公寓。每一套都和豪宅也差不多。
他打橫地抱着女人下車,坐着電梯回到自己的家。
看着完全沒有反應的女人,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要怎麼給她塗藥。
糾結了片刻,他決定還是他來塗,不叫醒她了。
第一次給女人脫衣服,他的臉不受控的紅了,雖然兩個人已經滾過很多次,他也早已看光她的一切。
秋苒真心累慘了,被男人像娃娃一樣的擺弄着脫衣服,都沒能把她弄醒。只是感知到有人干擾到她的好眠,她不高興的哼哧着,手臂像趕蒼蠅一樣的揮着。
“睡覺都不老實呢?別動,我給你塗藥。”嚴思崎輕聲說道。
明知道她根本聽不見,他還是說出口。他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天生的冤家,總之他想做的,她一定和他翻着做,他越是想放平她,好給她塗藥,女人越是把自己縮成一團,讓他無從下手。
終於,他把她弄順了,把人擺成了大字型,拿出自己買的藥膏,擠在自己的手指上,他朝着女人的腿根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