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的腿驀然發現了入侵者,她的腿立刻夾緊,一張小臉浮出了暗紅。
混蛋男人還在鑽弄着,問題是她是女人啊!
而且對面的男人是她深愛的男人,酥癢肆意的被挑起,直擊她的心臟。
郎思謙絞着女孩變色的小臉,女孩的反應讓他很滿意。
“苗苗,你懷疑我愛你嗎?”他大喇喇的說道,完全沒管身邊另一個臉色大變的女人。
不過,柳婷的臉是越變越白!
她沒想到,郎思謙敢當着她的面說自己愛夏清苗。
果然那點恩情的分量被夏清苗說對了,她用不了太久。
“表妹,郎總裁說喜歡你呢,你怎麼不說話啊?你要是也喜歡郎總裁,我也不是小氣的女人,我可以讓你做小,反正我們是表姐妹,共侍一夫也算肥水沒流外人田。
就是黑挲船長對你這麼癡情,你捨得他嗎?昨天晚上看你們兩個恩愛的啊,真心讓表姐羨慕,不過你也要小心身體,畢竟你懷着孩子了。”
柳婷的眸底都閃着陰損的光,不信郎思謙在知道,夏清苗和黑挲滾過,還愛夏清苗!
夏清苗悄然把手伸下桌布,狠狠的掐在男人的小腿上,她不信他不疼。
“是啊,我怎麼捨得黑挲船長呢?黑挲船長的身材,表姐也見過了哈?嘖嘖,那身材才叫一個好!”
大爺的,被她掐還不走,看她不氣死他!
黑挲得意的仰起頭,深深自己手臂,展示自己的傲人的肌肉,“多謝寶貝誇獎,不是我吹,我的肌肉可是在船上練出來的,大力水手叔叔只是傳說,黑挲哥哥,纔是活人版的猛男!”
郎思謙的臉色一層層發綠,小女人非但沒否認和黑挲滾,還敢誇黑挲的身材好?
大爺的,他的身材才最好吧?
“黑挲,你不但可以和大力水手叔叔比肌肉,還能比智商!”
黑挲白臉瞬間黑了,“郎思謙,你罵誰沒智商呢?”
“我有說你沒智商嗎?智商有多少就算了,這麼連聽力都有問題了?夏清苗,你的品位越來越差!”郎思謙擠兌地說道。
“是啊,郎總裁有說沒智商三個字嗎?黑挲船長,你多心了吧?”柳婷連忙幫郎思謙說話。
夏清苗翻翻眼眸,“呵呵,罵人不需要吐髒字吧?要是連郎總裁話裡的深意都聽不出來,到真是要考慮一下智商問題了。表姐,的確是在戀愛,智商都欠費了。”
柳婷瞬間惱了,“夏清苗,你說什麼?”
她的手一拍桌子站起來,轉瞬又跌坐下,手捂住自己的頭,“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啊!”
傭人嚇壞了,連忙去稟報夏鈺。
夏鈺急急忙忙趕過來,“女兒啊,你的頭怎麼了?”
“媽媽,我的頭疼啊,我的老傷復發了!”柳婷撲到夏鈺的懷裡朝着夏鈺使眼色。
夏鈺立刻會意,“是嗎?天啊,這個老傷怎麼又犯了?這麼多年了總是這樣,這可怎麼好啊?都是那次爆炸惹的禍!”
郎思謙站起身,“爆炸?柳婷的老傷難道是那次房子爆炸落下的?”
“是啊,就是那次房子爆炸,她被埋在廢墟里砸的!住院一個月,然後就落下了這個頭疼的毛病。”夏鈺的眼淚說來就來的哭出聲。
“快送柳婷去醫院檢查吧。木楓,快點去開車。”郎思謙馬上吩咐道。
“不行啊,我走不了,我的頭疼。”柳婷說道。
“木楓背柳婷,我去開車!”郎思謙說完,跑出別墅。
木楓立刻被起柳婷,跟着郎思謙跑出去。
夏鈺忽然想到了什麼,“我跟你們去,有一個醫生一直給柳婷看這個病,只有他能看好!別人不行,我告訴你們去哪個醫院!”
她怎麼敢讓別的醫生給柳婷檢查啊!
夏清苗心頭涼薄着,救命之恩就像是橫亙在她和郎思謙之間的刺,不管他們怎麼想釋懷,都能刺痛他們。
只是柳婷有頭疼的毛病嗎?她怎麼從來沒聽柳婷說過。
她的頭跳痛了一下,她的手按着自己的太陽穴,倒是她從小到大,時不時的會頭痛一下。
“怎麼了?看見自己男人緊張別的女人,心裡不舒服了?”黑挲問着愣神的夏清苗。
“不是,柳婷救過他一命,他應該送她去醫院,我只是想,現在是不是我們偷東西的最好時候?”夏清苗湊到黑挲耳邊說道。
黑挲的手一拍大腿,“對啊!好機會!走,姑娘,飽暖思淫慾,我們會房間!”
他說着大喇喇的拉起夏清苗的手,大搖大擺的從傭人身邊走過,徑直的走回他們的臥室。
夏清苗一記白眼瞪着黑挲,真是醉了,這個男人哪有一點心狠手辣的船長樣子,分明就是一隻逗比!
怎麼什麼話到他嘴裡都不能好好說,非要說得這麼污?
大白天的拉她回房間,還說那樣的話,她已經看見傭人們打在她身上的眸光!
她特麼的已經腦補出,傭人們那五光十色的臉後,都在怎麼想他們了!
天啦擼的,問題是她還不能解釋!
她被黑挲抓進房間的,黑挲反手將大門關上,把她壓在門板上,‘咚’的一聲,手臂撐在門上。
“姑娘,你說現在的情緒這麼好,你是不是要叫兩聲啊?”
夏清苗呆怔住,“叫什麼?”
“嘖嘖,你還是懷孕的,你孩子這麼造出來的?還要我和你圖解還是人體解說?”黑挲說道。
“靠!你還有完嗎?我不叫!”夏清苗這才明白黑挲要她叫什麼。
她一巴掌打在黑挲的頭上,太過分了,竟然讓她叫那種聲音!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和你回房間幹什麼了,你要是沒點動靜,豈不是說我在說謊,那他們會不會懷疑,我其實根本沒在房間啊?我這可是爲了我們的計劃,才讓你犧牲一下你的嗓子!”黑挲戲虐地看着女孩。
夏清苗狠抽了一下脣角,“我是不是還要謝你啊?爲了我們的計劃,你被所有人誤會,和我在房間壁咚?”
“客氣,客氣!我對你可是頭可斷,血可流,壁咚不能停!不是,頭可斷,血可流,計劃不能停!來吧,妞,是你展示你的才華的時候了!”黑挲脣角
的笑意越來越深。
夏清苗一拳搗在黑挲的臉上,“混蛋!你的才華纔是叫|牀呢!我不叫,要叫你叫!”
黑挲吃痛的揉着自己的鼻子,真心無語了,鼻子躺着也中槍,好好的昨天被門咚,今天又被拳頭咚。
“又打鼻子!不能換給地方嗎?”
“誰讓你胡說的!”夏清苗嗆聲回去。
“我可沒胡說,不然你還有什麼辦法讓所有知道,我們在幹什麼,而且我又不在?”黑挲問道。
夏清苗被問得無語,似乎真的沒別辦法了,她又不會貝蒂的變聲。
“我走了,你自己看着辦!”黑挲轉頭跑向窗子,翻出窗子,順着排水管爬向二樓。
好吧,夏清苗承認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不過也絕壁是日了狗的餿主意!
她的眸光轉了轉,脣角一彎,讓她叫,怎麼對得起國家辛辛苦苦六十年的現代化建設?
她找到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翻着着自己需要的頻道。
就她那個姑父的品行,家裡怎麼可能沒有成人臺,果然,被她找到了,她把音量調大,看着屏幕上的惹人犯罪的畫面。
不得不說,大片女主的嗓音真心的好,絕壁有穿透力。
此時,走過路過的傭人,都不受控的看向客房臥室的大門,尤其是男傭人,沒一個臉上不緊繃的。只差要衝進房間了。
別墅的大門打開,柳巖從外面走進來。
“我回來了!人呢?”他大叫着。
女傭急忙跑過去,“老爺,您回來了!夫人和小姐出去了不在家。”
“什麼?他們去哪了?”柳巖問道。
“小姐頭疼發作,夫人帶小姐去醫院看病了。”女傭如實的說着。
柳巖冷哼着,“又病了,千萬別死了,不然我怎麼當上郎思謙的老丈人。這幾天我沒回來,家裡還出什麼事了?”
“夏小姐和黑挲船長住在家裡了。”女傭回答着。
“什麼?黑挲船長?靠!誰讓黑挲住家裡的?他住我們家,我家還不讓他抄家了?”
柳巖額頂一黑,黑挲是幹什麼的?讓黑挲住家裡,不是等於引狼入室嗎?
“是夫人讓住的。”女傭急忙說道,柳巖的脾氣不好,他們只怕被打。
“夫人!我看她是活膩歪了!我去讓黑挲走人!他住哪間客房?”柳巖問道。
女傭連忙指着一樓走廊裡的一間客房給黑挲看。
黑挲朝着走廊走了過去,只是他的腳步越走越慢,想到黑挲船長殺人如麻的,他也憷頭。
然而,走廊裡隱隱的聲音,讓他錯愕了眸光,這聲音他太熟悉不過了,一聽就知道房間裡再做什麼運動。女人妖嬈的聲音,險些要了他的命。
他沒想到夏清苗那個丫頭,在牀上竟然這麼妖媚!他控制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
屏幕上的人終於演完了整套,夏清苗關上了電視,也是時候,去廚房拿點水果,喝點水了。
她擡手打開門走出去,沒忘把門鎖上,朝着廚房走去。
猛然一個人一把將她從後面抱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