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她掙扎着再要脫離景天楚的身子……
可是那團禁錮死死的聚着她,無論她如何掙扎也逃不出他的臂彎,頭頂上傳來一聲暗啞、磁質,充滿魅惑的聲音,“別動,否則電梯修好了,來個.梯震.的現場直播?”
“梯震,”不由的喃喃起來,她只聽說過車震,房震,沒想他還要來梯震,氣得她的鼻子哼了一下,這個要命的時候,他的荷爾蒙怎麼一點不下降?反而獸性大發?說得沒錯,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她狠狠的在黑暗之中剜過他,“荷爾蒙發達的動物!現在怎麼辦?”她放棄了掙扎,擔心景天楚所謂的梯震,因爲以她對景天楚的瞭解,景天楚什麼事情也能做得出來……所以她現在還不想逼他就範!
“等!”他惜墨如金的只吐了一個字,他一點也不驚慌,反倒覺得是他與她難得的獨處的時間,尤其是電梯裡不再上升下降運動,他們可以稍稍鬆一口氣,養精蓄銳……
她的心裡一團煩亂,倒不是因爲她不能等下去,而是她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這一刻,她能感受得出來,寒煙設計了多久,絕不是一朝一夕,寒煙不會讓自己活着邁出蕭家的老宅,想讓自己在這裡認祖最宗,直可煞費了苦心。
小腹有些疼痛……
她的臉開始越來越發燙,而且還有撐不住的不爭氣的身體正緩緩向着景天楚的胸口貼去……猛然想到什麼,她又立刻撐了回來……
臉與景天楚胸口之間,她故意留下了一團冰涼的空氣……那是她與他之間的距離。
反覆數次,體力不支的她終於軟軟的貼在了景天楚結實的胸口,聆聽着他結實有力的心跳……咚咚咚!
不知爲何,她的心漸漸安靜了下來,那一絲燥熱也越來越遠,甚至好能感覺到小腹的疼痛減輕了……
景天楚的黑眸悄悄泛起幾絲星光,他一動不動的擁着她,有一種淡淡的滿足感,嘴角揚起來抹好看的弧度……好像這種感覺在寒煙的身上從來沒有得到過……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一刻,她知道現在是她人生的奢有……
可是大姨媽卻是等不及了,怎麼辦?她的耳垂都跟着一起燥熱的害羞起來,怎麼辦?如果在這裡……她真的無法想像……她緊張得大氣也不出……
越緊張,越出事……
正在這時……
大腿根處猛然一熱……她的心一下子抽走了一團冷氣,淺白色的長褲,她能想像到,一抹抹殷紅染浸在上面……一片片、一團團……緊接着,那一股熱流像一條蜿蜒的蛇,一點點順勢而下……她的小臉更紅,然後又緋紅一片……
暗暗禱告。
怎麼辦?
如果不是這個漆黑之中,她這樣的臉色一定會被景天楚這個混蛋發現並嘲笑,她要感謝黑暗之神護佑了她……
低沉的呼吸漸漸有些紊亂,爲了保持鎮定,她悄悄吸了口氣,擡起附在他胸口的小腦袋,執拗着,“我們什麼能出去,還要等多久?”她急得嚥了口吐沫,聲音裡有幾分急切。
景天楚眸中剛剛泛起的那幾絲星光,不由的忽閃了兩下,遂之煙消雲散,陡然啪的鬆了長長的雙臂,她就這麼不喜歡自己呆在一起嗎,難道只喜歡與與駱雲川親親我我嗎?
他的腦海裡立刻想起,那天她做臉部手術的時候,睡夢中她還在呢喃着駱雲川的場景;每次看到駱雲川擁着她的時候……他的心疼了又疼,一抹寒光映在他幽深的眸底,他終於沒有走進她的心裡,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片溫暖的身影。
砰的一聲,他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絲絲滲出一股冷氣,迸着一字一頓,“是不是嫌我的功夫不夠好,居然在駱雲川懷裡安分守已的像一隻溫順的小鳥,一到這裡立刻好像全身炸了毛,上下佈滿了小刺的玫瑰……啊?”尾音拐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尖尖的挑起,太陽穴的上青筋突突的迸裂着彈跳着,“今天我要讓你看看同,什麼叫梯震,看看駱雲川看到後,還喜不喜歡上你的牀……”
她的心被扯痛了,胸口,就像被生生的扯開了一絲裂隙……裂隙裡,鮮血涌涌……景天楚爲什麼還是一如的霸道與暴唳,有一絲凝煙從她的眼角浸滿了黑暗,這樣的他與禽獸有何異?
冷玉咬着粉脣,雙手握成拳頭,抵在他的胸前,聲音顫抖着,恨恨着,“景天楚,你比我想像得還要無恥……”
“我無恥,也比你要好,你一個已婚之婦,居然與外邊的男人勾勾搭搭了多少年?我都還沒有計較,你卻計較了?呵呵,我怎麼感覺我的品行比你要一些?”景天楚的憑着黑暗之中的直覺,雙臂用力,緊緊錮着那一團嬌小。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像一層黑壓壓的烏去,籠着她,壓迫着她,讓她的呼吸變得亂了起來,她的心一悸,這種感覺像極了六年前……
他霸道的無情的索取,而她一步一步後退得艱難,卻是一步步的掉進了他設計完美的陷井裡……
“孤男寡女在這樣深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浪費了時間。”他一改剛纔的安靜,鬆開手臂,大掌不由分說的移到了她香頸處……輕輕的摩娑着……像一條蜿蜒的遒蛇……指腹溫暖……
腳趾不由的緊縮起來,她的呼吸驟停……
溫熱在指腹在她的肌膚上游走,一絲絲,一點點,她全身的寒毛孔砰的一下子全炸了起來,包括血液一下子凝結在此,停滯不前,她驚愕的張大着嘴巴,那隻大手還在不停的向下移動……
她的臉紅了又紅,想要阻止,沒想到他砰的另一隻大手,牢牢的把她的一雙小手給固定住了,她的腰肢不停的扭動,腳下也開始不分安的踢動起來。
單膝向前,一下子頂住她不安的雙膝,
在黑暗中,她憤恨的望着他,氣得眼淚差一點掉出來……這個下半體思考的男人,真是可惡!
那股淡淡的菸草味,卻是一點點的卷襲過來,襲捲了她的心扉,還有嗅覺,她的思維,她的大腦開始因爲這股迷惑的味道而變得有些不聽使喚。
薄涼有一點點淡淡的薄荷香氣,就要覆上自己的脣畔,她駭得趕緊把頭別過去,幾乎是帶着哭腔的嗓音道,“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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