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外面風清月明,夏天的氣息已經越來越近了,她喜歡夏天這樣濃濃的花香,徜徉在花裡,她感覺不會在寂寞……
聞過花香濃,醉過知酒重……
晚上下班的時候,她靜靜的嗅着黑色帝國大廈窗外的花香,身子嬌建的閃進了電梯,閉上眼睛,享受那一刻的自由愜意……
這個計劃快要實現了,如果實現了……她就完成了御家使命的最重要的部分。
公寓門前。
掏出鑰匙,正要打開門的時候,突然她被後面人猛的捂緊嘴巴,緊接着一道奇異的花香襲來,她頓時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過去……
等冷玉再一睜眼的時候,卻嗅到一股股濃濃的海風……
她心頭一驚,什麼地方?一擡頭便望見一望無際的海平面,碧波盪漾,與天相交……再一看自己,一動不動的躺在一張精緻的白色歐式躺椅上……
她騰的想要站起來,可是全身卻是軟軟綿綿的,提不起來一點力氣,她怒視着四周,發現自己在一艘巨大的豪華遊輪上……
耳邊能聽到轟鳴的馬達聲,船還在乘風破浪的前進,海風吹起了她的短髮……
是誰綁架了自己?冷玉掙扎着還想要坐起來,身子依然是絲毫不能動彈……她的心裡不由產生了一種巨大的恐慌。
正在不安之際。
一道頎長的身影驀然闖入她的視線裡,冰雕一般,五官精緻,渾身上下透着一團冷氣,那股寒氣直接朝她,逼迫而來,她咬牙切齒的瞪着他,眼角裂迸着濃濃的恨與憎惡……
他緩緩走近,海風吹着他黑色的衣角,衣袂偏飛,露出白色的襯衣,金絲線的扣子,在海面陽光的照耀下燦爛生光,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冷玉不由的被這抹陽光,驀的蹙了下眸子……
再睜開眼,景天楚已經來到她的近前,幽深的眸子一團幽深的盯着她,那裡有一團復仇,他也不明白,他與她爲何走至今天?
一襲黑衣的景天楚居高臨下的倪着她,一種巨大壓迫感漸漸壓抑着低水平下的冷玉,猶如頭頂上籠過一層黑雲,朝她,一點點逼近,冷玉得呼吸有些不暢……
“再過幾個小時,你的藥力就會散去,就可以說話了!”景天楚緩緩蹲下身子,大手砰的一下子向前攫住她圓潤的下巴,惡狠狠的,“跟我鬥,你只有死的份兒!”節奏分明的字眼,從那兩層薄涼中透出來,更加寒氣濃濃……
冷玉不由的打了一寒顫。
杏眼撐到最大,她死死的盯着景天楚的一顰一笑,一動一靜,絲絲變化,都嵌進她濃濃的敵意裡……恨意綿綿,晝息不停,她對他的恨,一天都不曾遞減……
“這麼恨我?”景天楚迅速的別過頭,鬆了手,眼角突然掠過一絲悲涼的無奈,他轉過身子,背對着她。
此時,她恨意無聲勝有聲……
只能聽到遊輪的前進的馬達聲,還有一片片高低起伏的海浪聲,甚至遠處的海鷗鳴叫,但是一直沒有她的氣息,腦海裡只有她的恨……那雙恨着的眸子……
海風吹來,吹動了冷玉額頭的短髮,遮住了那一汪恨意,整好景天楚一個瀟灑的轉身,看到眼前的這一幕……
他微微傾身,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觸及她額前的短髮……
她本能的想要躲開他,可是身子卻是怎麼動不了半分,她不放棄還能做什麼?
擡手輕輕一籠,手指挑動那一縷秀髮別到她的耳後,那股熟悉的氣息,一下子擊蕩着青青的心房,擊蕩着她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她的心智差一點迷失,她猛的咬牙,雙眸再次澄亮起來,虎視眈眈的盯着景天楚,劃過一絲濃濃的敵意,她一刻也不敢放鬆御家的仇恨……
白色歐式躺椅的旁邊,有一張白色的大理石餐桌,晶瑩剔透的大理石在陽光下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高檔貴氣,奢侈華麗。
他優雅的端過一杯紅色的香檳,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如黑夜一樣的眸子緊緊的盯着遠處,雕塑着迷人的側顏,整個身體都融在金色的陽光裡……
身體的整個輪郭多了一份柔和寧靜,剔除了一份寒氣,誰也不知道,不知他在看什麼?
遠處是幾個穿着黑衣服的保鏢一動不動的背手站在在船沿之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太陽漸漸西斜,那一抹餘輝,又映在的臉上的時候,她手指微微動了下,她試着挪了挪胳膊,可是依然挪不動,她再試着清了下嗓子,嗯……
“景天楚,你混蛋,放我離開!”她虛弱無力的聲音裡,帶着嗜骨的恨意,她喊着喚着,就像快要斷了氣的人說話一樣,喊不出一點力度,但景天楚卻明白她的意思,儘管聲音小得不能再小。
“放你離開,可以!”景天楚的目光緊緊盯着冷玉的那一張清麗奪目的小臉,微抿了一口香檳,“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她想擡手指,卻擡不起來,目不轉睛的盯着側着容顏的景天楚,嘴角勾了起來,攜着一股股濃濃的厭惡、挖掘、仇恨……
景天楚的心裡一慟。
他刷的抽出一份白紙黑字的文件,“如果你簽了,我可以放你走!”景天楚優雅的放下酒杯,扯過桌上的文件,直起修長的身子,走近冷玉,刷的一揚手,嘩啦啦的展示在冷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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