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剛到樓下,駱雲川一臉陽光的斜靠在那輛熟悉的奧迪車上,清朗的目光,如沐春風,冷玉心一沉,勉強扯出一絲笑容,“看來,我不用擠公交了。”
一邊打着方向盤,駱雲川一邊盯着後視鏡中一臉陰沉的女人,駱雲川知道,這件案子非常棘手,關切道,“你有壓力?”
“嗯!主要是舉證困難,如果溫麗華要是醒了就好?”冷玉喃喃着。
“就算她醒了,你相信她一定不會指證你?”駱雲川搖搖頭,“再想一個穩妥的辦法……有力的排除證據!”
“船到橋頭自然直。”冷玉重重的靠在後座上,腦海時不時出現景天楚的那一張千年的冰臉,五官精緻到如天神下凡。
思索間,到了警察局。
駱雲川安穩的跳下車,非常禮貌紳士爲冷玉打開車門,一個優雅的手語,讓她不由想起了曾經優雅冷酷的景天楚,她的鼻子泛起一股酸脹。
“謝謝!”
很快,
一道黑壓壓的目光,像一道道焦灼的火焰一點點的憤燃到冷玉的臉上,後背,全身……她平靜的臉上依舊風輕雲淡,自己又不是兇手,幹嗎做賊心虛?她不怕景家人多勢衆。
步伐如常,一步,一步有力的邁進派出所,又是上次那個兇巴巴的A警官。冷玉的心一抽抽。
“冷小姐,請坐!”A警察像徵的用手指了指桌前的一把木製椅子,目光比上一次還要冷。
駱雲川則站在門外,靜靜的等着她,內心焦急,臉上隱着一股悄悄的不安,他知道整個事件的經過對冷玉來說,各個證據,對她都十分的不利,他諮詢過律師,這個案子非常棘手,要想翻牌很是困難。
“除非直接現場找到證據,推翻一切不利於冷玉的證據。”他在苦苦的思考着律師的話,同時大腦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問詢室裡。
“冷小姐,案發時間段,我這裡有證人,證明有一輛紅色的別克開出了小區,而且末尾有一個海XXXX8字?你怎麼解釋?”一道冷冷的質問打在眸色一震的冷玉的臉上。意思在告訴冷玉,你在說謊?
“警察先生,我再重述一遍,在3月12日的案發時間9:00-9:30裡,我的車沒有外出,我一直在大廈裡辦公,這裡有葉荷的通話記錄,還有出沒在大廈裡的時間。”冷玉鄭重的反駁,並指了指手中的錄音筆與黑色大廈監控記錄。
“我調過你的監控,發現你有10分鐘的空閒,如果利用這10分鐘,你完全可以五分鐘內到達案發現場,五分鐘傷害受害人,再另行逃走。”警察一字一頓的分析完畢,靜靜的俯視着坐在椅子之上的依舊平靜的冷玉。“而且最後監控錄像儀並沒有顯示,你真正離開大廈的時間。”
“10分鐘,我去庫房取東西!”冷玉強捺下胸口的火氣,給警察解釋,真想擡起腳胖揍他一頓。
“據我所知,你去庫房,來回,取回東西,一共需要2分鐘?所以其餘8分鐘,你做什麼了?”警察步步緊逼,滴水不露。
“我在那裡呆一會兒行不行?”冷玉砰的聲站了起來,內心有幾分煩燥,太不利了,可自己又無法辯駁,“你知道文人的壓力嗎,我取東西的時候,;思考一下不行嗎?我在思索新的版權面與封面,行不行?新的創意,行不行?”
冷玉對着警察一下子用了三個反問,氣勢逼了上來。
“可以,但你不能殺人!如果這個8分鐘內,你沒有更好的物證與人證證明你不在案發時間,我可以考慮向提請檢察機關簽發批捕令。”A警察很是嚴肅。
“你們簡直就是草菅人命!指鹿爲馬!”目光如炬的盯着A警察,冷玉嘴脣緊緊抿起,一片兩片,片片如刀,嗖嗖的迸出了那幾個抑揚頓挫的字裡行間,小臉氣得一陣發白,砰的身子一下子從椅子站起來,“我沒有殺人,也沒有指使人殺人!”
“冷小姐切莫激動!”A警察臉一僵,見到冷玉十分激動,不利天審訊工作的開展,所以緩和一下語氣,“這個,我們也很爲難,只不過所有的證據對冷小姐目前十分的不利,相信你也是知道的。”
“對我不利,那你們抓到行兇者了嗎?怎麼不去抓?沒有任何充分的證據空口無憑指認我,知道嗎?這叫強行逼供?這不是屈打成招的舊社會!”冷玉犀抻的眸子冰涼的朝着警察瞪去。
“希望冷小姐,冷靜!”警察試圖勸慰十分牴觸審訊卻又十分平靜的冷玉。
“如果你們弄錯了,用什麼來賠償我的人生?說?”冷玉頓了頓語氣,強壓着胸口肆意出來的小火功,她怒吼着,質問着。
“如果放過了你這個兇手,用什麼來賠償一個母親的美麗人生?”磁感的聲音,低沉、優揚,像一塊塊帶了血痕的雨花石頭,砰砰砰的連續砸到了冷玉的心湖裡,蕩起一片片白色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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