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久簫從來都不是個善茬,該狠辣的時候絕對不手軟。
捱了一記陸遠喬的拳頭,那是因爲他沒有準備,也沒有察覺,一心只在樑喬笙身上。
等到刺痛從下巴上傳來,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手指緩緩擦拭過被打到的下巴,鳳眸狹長,微微眯起。
陸遠喬一拳打上後,緊接着又是一拳,拳頭帶動的風聲獵獵,迅若閃電。
這一次,他沒這麼容易打上榮久簫了。
榮久簫身體微側,便躲過了陸遠喬的拳頭,眼眸幽深,脣角帶出些許諷刺。
“陸遠喬,你還打上癮了。”
他話音落罷,眉眼間戾氣橫生,擡頭便是一拳回擊。
在榮久簫的字典裡,還沒有捱了打不還手的。
就這樣,兩個穿着高級定製西裝,儀表俊帥堂堂的男人,在HKK的大門口如同幼兒園的小孩兒一般,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了起來。
如同爭搶糖果的小孩。
若是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在打架,旁人定恨不得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火上身,沾了麻煩,可是榮久簫和陸遠喬就不同了。
兩個人都是如此的光芒四射,相貌各有各的俊逸,一個如火,一個似水。
一個張揚,一個內斂。
可是這麼如此相反的兩個人,此刻卻在兩臺相撞的車前打了起來。
沒有任何的留情,拳腳到處,都是百分百狠辣的力道,陸遠喬發了狠,榮久簫亦是發了狠。
兩人從小的成長背景複雜,自是會些拳腳功夫,一個學得散打,一個學得跆拳道。
拳腳你來我往之間,倒是平分秋色。
“你算什麼東西,離樑喬笙遠一點。”榮久簫的手肘撞向陸遠喬,恨恨開口。
陸遠喬此刻倒是沒了任何的紳士風度,去他的紳士風度。只要一想到剛剛樑喬笙那被嚇得蒼白着臉的模樣,他渾身的血液就在叫囂着,一定要揍翻榮久簫,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他不能容忍,不能容忍有人將樑喬笙的命不當一回事。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身爲樑喬笙的丈夫,一點都不爲她着想,榮久簫,你還有臉了。”陸遠喬不甘示弱。
HKK的保全聽到說有人在門口打架,立馬提着警棍就跑出大門。
“幹嘛呢,幹嘛呢……”保全人員正想耍耍威風,冷不丁看到自己的老闆,頓時僵在了那裡。
榮久簫和陸遠喬此刻倒是有默契了,不約而同的轉頭朝着保全人員吼道:“滾!”
聲音都是響亮無比,面目都帶着戾氣,根本沒了平日裡的謙和冷靜,嚇得保全人員急忙撒腳丫子狂奔回去。
我滴個乖乖,居然是老闆在打架,天哪!
“榮久簫,你真TM不是人,毀了樑喬笙大好前途的是你,現在你還要毀了她的命麼?”陸遠喬越說越氣憤,卻忽略了樑喬笙一下子變得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毀了樑喬笙的前途?”榮久簫聽到這句話,不禁停下了動作,皺着眉頭。
他看着陸遠喬,心裡只覺怪異無比,什麼叫做他毀了樑喬笙的前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