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會知道。”
靳喬又笑了一下,那笑聲忽然就低沉了下來,他好像是將所有的剛硬在那一瞬間卸下來了一樣,他的雙手無力的吹在兩旁,輕笑了兩下,“你以爲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麼?你改變不了你的命運,我也改變不了我的命運。”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淒涼。
蘭傾心從來沒有看到靳喬這個樣子,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靳喬一直都是那種剛硬變態的樣子,什麼時候有過這樣軟弱淒涼的時候,他的樣子,好像是全世界都辜負了他一樣。
明明一切的惡行都是他做下的,他怎麼能這樣一幅好像自己纔是受害者的樣子。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你知道什麼,請你告訴我,如果你改變不了,那麼,我要去改變,我相信我能改變!”
蘭傾心根本不相信所謂的不能改變的命運,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就好像,前世的自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一樣,那把決定自己的命運的鑰匙,一直都是在自己手上,而不是在其他人手裡的。
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靳喬,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知道了什麼樣的事情,纔要這樣對我,但如果我可以改變這些事的話,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抹去過往的一切,如若能成爲朋友,那很好,如若做不成朋友,那麼,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不要有任何的往來了。”
蘭傾心堅持得說道,很是誠懇。
雖然她心裡面更希望從此以後和靳喬再無任何的聯繫,但是,目前來看,這種可能性,似乎有點低。
最關鍵的是,從此以後靳喬就不會再這樣追着她不放了。
“書房最下面一排資料,你自己看吧。”
靳喬閉了閉眼,聲音顯得有些無力,不打算再多說下去,蘭傾心現在身上還沒穿衣服,她從地上那幾個被打昏過去的男人身上將他們的褲子和外套都扒了下來,拿了朝着書房走,在裡面穿上。
現在暫時就只能這樣忍一忍了。
最下面一排的資料,蘭傾心蹲下身去找,下面沒有什麼書,卻是有一些封起來的盒子。
靳喬是什麼意思,不是說資料麼?
蘭傾心確定最後一排真的沒有書,就只有這幾個盒子,將最大的那個盒子拿出來,結果,她一抽,整排書架動了一下,朝着兩排退開,而在最下面的那一排位置正對着的方向,果然有一排書卷,看起來有些古老了,像是羊皮紙一樣卷着的。
那盒子是鎖着的,打不開,蘭傾心將那盒子放到書桌上,便從下面抽出那羊皮紙來看。
初看,對於上面的東西有些看不懂,再一看纔是瞬間明白,那上面記載的人,都是蘭家和靳家聯姻的那些人,在最下面有一行字,看了那一行字,蘭傾心打了個哆嗦。
只要蘭家和靳家的人聯姻,目的只是爲了獻祭,等他們生下孩子,一家三口就會被送到蘭家的祖廟裡獻祭掉。
怪不得,從前聯姻的人,她一直沒聽說過他們現在在何處。
所以,前世靳喬這麼折磨她的原因——
只是偏執的怨恨自己的命運,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