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進入1942年,在這期間國際形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1940年6月墨索里尼與德國一起參戰,9月又同德國及日本締結“三國同盟條約。”最終形成法西斯同盟。日本的決策者們認爲這是奪取西南太平洋地區的大好良機,以爲一旦控制了東南亞等地的豐富資源,就可以確立“長期不敗的態勢。”爾後再利用這一成果解決中日問題,迫使國民政府屈服,遂突襲珍殊港,發動了太平洋戰爭。1941年10月18日,主戰派東條英機內閣成立。12月1日御前會議決定向美、英、荷開戰。8日凌晨,日軍在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指揮下,偷襲美國在太平洋最大的海空軍基地棗夏威夷羣島的珍殊港。同日,美、英對日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此時,整個世界60多個國家加入混亂的戰爭之中。
這段期間南京的部隊穿梭於太行山下,在與日僞軍以及“消極抗日,積極……的國民黨周旋中不斷髮展重大,南京現在不管走到哪都是腰板倍直,手下8個主力團外加周圍的地方武裝,全算起來怎麼也有個4萬多人,8個主力團每天都有捷報傳來,而且南京爲了指揮方便給每個團都配備了電臺。隨着南京的日子越過越好,南京的胃口也變的越來越大。
這天南京在他的旅部召集齊所有的團長準備開軍事會議,南京看着指揮部裡面站着的一個個從各地趕來開會的團長,怎麼看怎麼覺得順眼。爲啥呀?因爲這羣小子們已經知道給南京送禮了,說起戰鬥力來,這八個團不相上下,用南京的話說就是你們八個人的部隊都是老子的兵,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子對你們都是一視同仁。你們每個人老子都是負責把你們扶上馬,然後再送一程,混的好壞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結果自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出去的八個團長一個個都是二號南京,每人手下的家底都頗爲厚實。就是因爲都這樣所以每次南京組織的大型戰鬥他們都想當主攻,吃第一口肉,可是主攻部隊就只有一個,讓誰去還得是南京說了。結果又一次在他們紛紛請戰的時候,最早跟南京的新一團團長劉濤給南京送了兩瓶汾酒和一隻燒雞,結果南京當着這羣人的面直接把主攻任務交給了劉濤。隨着組織戰鬥的次數越來越多,南京受到的禮物也就越來越多,對南京來說自然是來者不拒。後來南京再組織戰鬥的時候已經發展成爲八個團長拼禮物的競賽。
南京穩穩的坐在凳子上用眼瞟着這些人身後警衛員的揹包,一個個帶來的東西真還是不少,南京好像已經能同見空氣中的汾酒和燒雞的味道:“把家底都亮出來吧,還是老姑巨,誰給的最多我讓誰打主攻。”
“團長,您看,這是我送來的……”不一會南京面前若大的桌子上就擺滿了汾酒和燒雞。
“恩,表現都不錯,劉濤你那個盒子裡面放的是什麼?”南京發現劉濤擺在桌子上的東西比往日多了一個盒子。
“團長,這是我親自去城裡給嫂子買的東西,都是些化妝品和小飾品。還請旅長幫忙轉交一下。”劉濤笑呵呵的把手裡的盒子送到南京面前,退回來的時候得意洋洋的看着愣在當場一臉懊悔的其他七個團的團長。
“不錯,不錯,劉濤你小子有心眼,知道我忙,沒時間給你嫂子買東西。不錯,這次主攻給你了。不過我先和你說好了,你小子可別把心思全放到這方面,要是在戰場上打的不好,老子直接就嘣了你。
現在說下這次戰鬥任務,因爲鬼子最近不斷向咱們根據地周圍的地區增兵,所以老子準備給他們來點痛快的。目標,尋求日軍主力進行決戰,徹底把鬼子打的不敢再出縣城。至於具體的決戰地點、初步計劃有三個,第一個豐縣城西刃裡的宋家坪,第二個地點,豐縣城南40裡賈家營,第三個地點就是豐縣城東15裡楊村。具體定在哪裡根據戰場上的變化再決定。
我命令柱子,耿鵬你們兩個帶着你們的部隊,分別進攻豐縣周圍的日軍據點;劉濤負責將豐縣守軍帶入三個決戰地點中的任何一個;其餘的人都向豐縣運動,隨時等待命令。
同志們,豐縣裡面的鬼子可不少啊,5000多個,再加上隨時會趕來支援的日軍和僞軍我估計數量怎麼着也和我們的總人數差不多。這仗要是打好了,老子至少能收穫3個團以上的武器裝備,還是老規矩爲了不招人羨慕,全部下發到你們手裡,你們就給老子使勁的擴編。”南京交代完了之後,讓旅部準備午飯。他自己拿着劉濤送來的東西屁顛屁顛的給李敏送了過去。
戰鬥在三天後打響了,開始的時候所有部隊的攻擊都非常順利,豐縣周圍的據點在柱子和耿鵬的帶領下連半天都沒有堅持住就紛紛告破。劉濤的部隊也順利的將豐縣的守軍引出縣城。
南京看着前面劉濤部隊由電臺傳來的情報,決定把主戰場放在豐縣城西30裡的宋家坪,於是南京通過電臺向所有參戰部隊下達了
“宋家坪決戰的命令”各部隊在向宋家坪移動過程中,南京卻驚奇的發現天空出現了大量的日軍戰鬥機向他所在的宋家坪飛來。
“媽的,怎麼回事?鬼子飛機來的速度有點太快了?傳令下去,各部隊原地待命。等鬼子的飛機過去以後再行動。”
“老任,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鬼子好像事先知道了咱們的軍事意圖,會不會咱們內部出了奸細?”南京看着在望遠鏡中越來越大的日軍的機羣,向任鶴宇問道。
“不應該吧,我們這雖然事先定下了戰鬥地點,可是我們並沒有把地點說死,而且在宋家坪決戰也是臨時決定的。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任鶴宇也被眼前的事情給弄迷糊了。“如果真是內部出了奸細,那麼這個事情就複雜了。”
南京在地面看着天空呼嘯而過的日軍的機羣在他們的上空盤旋了一圈後,又轉了回去,立刻下達了最新命令:“通信員,下令將戰場更改在楊村。”
南京剛下完最新戰鬥命令,就聽到點臺前的通信員報告道:“旅長,嵐縣一個旅團的增援部隊正向豐縣趕來,臨縣有兩個聯隊的日軍正向豐縣趕來。”
“太反常了,鬼子怎麼會這麼快就派出這麼多的主力部隊增援豐縣,我們的兵力沒有暴露啊,暴露在鬼子面前的僅僅是幾個營的戰士,爲什麼鬼子竟然能未卜先知的派出了這麼多的日軍。到底是哪出問題了,我怎麼感覺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鬼子的監視下一樣?”南京陷入了沉思。
“團長,是不是我們使用的電臺被鬼子破澤了。也只有這種情況會泄露我們的軍事計劃。”任鶴宇聽着耳邊滴滴答答的發報的聲音,猛然醒悟對南京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把這嘛事給忘了。肯定是電臺,要不然通過其他途徑鬼子不可能反映這麼快,這怎麼辦,難道讓我派人臨時再給劉濤他們下達命令?時間不等人啊,怎麼辦,怎麼辦?”南京一邊說着一邊在臨時指揮所裡走來走去,右手鑽成拳頭擊打着左手的手掌,整個指揮部陷入了沉寂,南京每一次鞋底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都顯得那麼明顯。
現在這種情況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本來準備偷襲敵人,可是現在敵人的情報人員破澤了南京的電臺,整個行動就都等於落入了敵人的觀察之中,任何一個軍事命令的下達敵人都會做出對應的措施,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這仗就不用打了,南京只有退兵一途。南京第一次陷入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了,整個指揮所裡面還是寂靜的出奇。這時電臺前的發報員接收到新的情報,劉濤的部隊請求最新指示,因爲劉濤的部隊於敵人的攻擊部隊已經交火了將近25分鐘,產生了很大的傷亡。
“命令劉濤暫時撤退保存實力,其他部隊進攻豐縣,一定要把豐縣給我打下來。媽的,既然他們敢來,那麼我就不能不好好的招待他們一下。”下達完命令後南京站起身來,從衣兜裡面掏出一顆煙點燃,臉上帶着狡黠的微笑。
任鶴宇聽南京說完,立刻就向制止南京,可是正當任鶴宇準備向南京說話的時候,任鶴宇發現南京臉上掛着的表情,就知道南京有了新的辦法。
“旅長,快說說有什麼辦法了?”任鶴宇焦急的向南京追問道。整理髮佈於
“他不是能破澤嗎?那我就將計就計,讓他們破澤。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我給他們來點他們破澤不了的。來人,去把所有蒙古族的戰士都給我集合起來。媽的,老子就不信鬼子的人還有會說蒙語的,這次不把他們連鍋端了,老子就不叫南京。”南京發狠似的對任鶴宇說道。
“呵呵,旅長,你真是個人才,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這下子鬼子到最後肯定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蒙語,也虧你想的出來,這下又有好戲看嘍。”任鶴宇想着日軍的情報員看着一大堆沒見過的密碼目瞪口呆滿頭霧水的樣子,不由的開心大笑着。
這時候南京部隊裡面的蒙古族戰士都被集中到南京面前,南京對他們說道:“你們現在分頭到達下面各團,堅守在電臺邊,總攻決戰的時候我會讓通訊員用蒙語給你們發報。另外你們到達各自目標團隊後,立刻讓他們每個團留出1000人的預備隊到這裡集合,旨旅長統一指揮。去吧,一定要抓緊時間,用最快的速度到達。”
“怎麼樣,我的副旅長,這8000人的生力軍就交給你指揮了。有沒有想推辭的意思。”南京有些吃味的對任鶴宇說道。南京和任鶴宇雖然從外表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可是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這兩個傢伙都是好戰份子,每次打仗的時候,別人不爭就他們兩個就得爭得頭破血流,剛開始南京以他是軍事主管的名義命令任鶴宇駐守,到後來任鶴宇微出了他是政委的頭銜,說啥不讓南京到達戰鬥現場指揮戰鬥,兩個人就因爲這事沒少吵架,最後南京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那就是一人一次,輪流坐莊。剛好上次是南京帶兵上陣這次輪到任鶴宇了。
“旅長,我不記恨你以前不讓我打仗了,下次我讓你帶兵去。哈哈,想想吧,一個旅團,兩個聯隊,再加上5000守軍,老子這次命好,可算是逮住大買賣了,破天荒的大買賣,老天有眼啊,我這一次至少能頂上你出去10次的。老南別愁眉苦臉的,來笑一個,等我打完回來了多給你分點大前門抽,是在不行,這次他們送來的酒我讓給你兩瓶,三瓶也行。”任鶴宇看着南京嫉妒的樣子,得意洋洋的對南京說道。
“你一個政委,怎麼能帶兵打仗呢?老任兄弟,我覺得吧,這事還是讓我這個旅長去吧,回到打完的戰利品全歸你,行不?”南京開始向任鶴宇軟磨硬泡。
“不行,不行,不行,你今天就是說破大天來都不行。這次我事非去不可了。”任鶴宇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對南京說道。
“媽的,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同情呢,來人把政委給我抓起來。綁外面的樹上讓他涼快涼快。”南京苦口婆心的說了半天,可是任鶴宇就是死活不同意,南京乾脆就開始玩混的。
早在兩個人開始討論誰帶兵的時候,戰士們除了堅守在發報機前的情報員之外都知趣的腳底抹油溜了。這種情況他們見的太多了,別說是兩人吵起來,就是兩人打起來他們都見過,所以現在南京的怒吼聲並沒有叫來士兵。而且電臺前面的那個士兵把手下的發爆器點到每分鐘480下的速度。
南京無趣的看着正笑呵呵瞅着他的任鶴宇,唉聲嘆氣的一屁股做到地上向頭也不擡地向任鶴宇一伸手。任鶴宇看着南京伸出來的手,從兜裡奇蹟般的摸出兩盒大前門,一個不鏽鋼的盛滿了汾酒的酒壺,還有用油紙抱着的十幾個雞脖子和兩條雞腿放在南京的手上
南京當着任鶴宇的面把嘴嘬的山響,甚至連稍微小點的骨頭都讓南京嚼碎。“旅長,你不用饞我,爲了打仗別說這點吃的,就是微座金山來我也不跟你換。”
“我這是在品味,你知道啥。去去去,別在老子面前轉悠,我看見你就心煩。你在我眼前我一點食慾都沒有了。”南京發現這時的任鶴宇是這麼的討厭,就算你知道也不應該說出來嗎。
“旅長啊,你先吃着,我去外面轉會。畢竟我一會還要帶兵打仗,我的放鬆一下身休,十萬不能在戰鬥之前閃着腰或者葳了腳。……任鶴宇說完留下得意的笑聲離開了南京的指揮部。
南京在這和任鶴宇生氣的同時,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豐縣的守軍於豐縣城外在天上飛機的掩護下與趕來的八路軍硬碰硬的對攻着,而從另外兩個城趕來支援的部隊也距離豐縣越來越近。
南京一道道命令通過電臺下達到下面各團,日軍也做出相應的戰略部署,總之在戰鬥現場是針鋒相對的情況,誰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幾個小時過去了,日軍的增援部隊已經和南京部署在外圍的阻擊部隊交上了火,南京通過電臺向各團下達了全軍向豐縣南運動作戰,尋機攻佔豐縣城命令。
“老任,你該準備上了吧,戰鬥主戰場安排在城南40裡的賈家營。”南京說完後再也不看一眼在邊上唱着那個時代小曲的任鶴宇,一個人繼續享受着已經被他消滅的差不多的燒雞。
“主力決戰”日軍最喜歡的戰鬥方式,而且眼前的八路軍一看就知道是八路軍的主力團隊,日軍就像聞着魚腥味的貓一樣,緊緊的吊在撤退的八路軍後面。這也難怪,無論八路軍又任何舉動他們都能收到上面傳達下來的最新命令,可謂是有恃無恐,囂張至極。
任鶴宇帶着從各團抽調出來的預備隊一路上急行軍趕到決戰地點賈家營,賈家營與其說是一個村,不如說是一塊荒地,這裡的老百姓不是被鬼子屠殺了就是進入了大山,定居在八路軍的根據地,此時這裡除了一片荒蕪的土地外就只有兩座高度50來米,坡度20度的小山,正是大型會戰的絕佳地點。兩座小山之間的距離大約有,500多米,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距離內,正合適做一次衝鋒。
任鶴宇將部隊佈置在兩座小山上,靜靜的看着一隊隊的八路軍士兵從兩山之間的狂野穿過。隨着鬼子的部隊越來越多的進入賈家營,任鶴宇的神經已經繃緊,等待着已經過去的部隊對鬼子發動反衝鋒。
南京收到部隊已經穿過賈家營的消息,立刻讓向部隊發送了反攻的命令,這次命令是有蒙族士兵用蒙語發出的。
帶隊的日軍軍官正在催促着部下乘勝追擊,幻想這追着將眼前的這對八路軍剿滅後自己會升官發財,名震朝野。畢竟一次性消滅上萬人的八路軍部隊在他們進入中國的戰爭史上還是沒有發生過的。
這是日軍的總部的情報局已經亂成一團,發報機前的翻澤們看着眼前的最新才接收到的情報陷入了重重迷霧,沒有一個人能把請報上說的內容翻澤成完整的句子,甚至他們都不明白在這份情報上爲什麼會出現那麼多根本就連不到一起的詞語。迷茫中的情報員將翻澤出來的情報送到了日軍駐山西第一軍也就是華北派遣軍第一軍司令官攸冢義男中將。攸冢義男看到眼前這個情報後就是一驚,立即下令正在戰鬥中的部隊快速撤退到豐縣待命。獲冢義男已經和南京打了好幾年的交到,對南京的瞭解已經遠非停留在印象階段,雖然南京並不是什麼高官,而且也沒有和莜冢義男見過面,但是南京千的事差不多每次都能捅到攸冢義男的心口窩上。俗話說的好,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莜冢義男對南京恨之入骨的同時也把南京研究很透徹,所以當他看到這個不知所謂的情報後冷汗就已經順着他的後背流了下來。
雖然獲冢義男的反映很快也很正確,但是在戰場上往往一分鐘就能決定戰鬥的勝負,撤退中的八路軍部隊猛然間調轉方向,向身後緊跟着的日軍發動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反衝鋒,接着賈家營兩座小山上的8000生力軍在衝鋒號清脆的聲音中端着武器憑空出現在日軍的兩側,對日軍發動了三面失擊。
日軍的指揮官被眼前突然發生的變化驚呆了,雖然他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指揮官,面對這種又三個方向突然而至打擊也寒手無策,雖然他已經下令日軍的下級軍官迅速收攏部隊,交替掩護的撤回風縣城,可是在來自三個方向強力的打擊下,他的部隊混亂了。最先混亂的是被南京整整打了2年已經被南京打的魂飛膽喪的原南京駐地周圍的日軍,隨着這些日軍在隊伍中驚慌失措的亂打亂撞,整個日軍部隊就像是得了流行性感冒一樣都陷入了恐慌。
八個團長的八支部隊,一個旨旅長的兩支伏兵在這空曠的荒野上與上萬日軍進行了殊死搏鬥,人數上的差距雖然不大,但是就士氣上來說,一羣驚弓之鳥是無法和一個懷着國恨家仇的部隊向比的。
戰鬥打的不算艱苦,但是戰果輝煌,這一仗南京的部隊戰死的人數是2000多人,在戰鬥中受傷人數爲5000人,消滅日軍18000人,除極少數日軍狂奔40多裡進入豐縣外,其餘的人都向得到了應得的下場,總起來說是一個大勝仗而且是完勝。看似無情卻有情
抗日戰爭在中國大地上已經進行了整整五年,中民在戰鬥中成長。此消彼長中,抗日戰爭進入了反攻階段。作爲八路軍的一員虎將,南京的部隊提前半年進入局部反攻。隨着戰鬥的次數越來越多,南京在山西大地上名氣越發的響亮。南京的部隊聲勢也跟着水漲船高,部隊裡面開始漫延起自大的風氣。——南京直屬的部下劉濤,柱子等8個團長也變的日益驕橫,目中無人。當然這些是有區別的,這些人個個都把南京當成偶像,樣樣都和南京學習,就連嗜酒,護按子這類的事情都學了個十成十,可是有一種東西他們是學不來的,那就是南京的深度,也就是南京肚子裡面的知識,以及南京擁有的後世的記憶。南京的這些號稱小南京的戰將們一個個都攀比起來,好的方面包括武器裝備,部隊的戰鬥力,還有地盤上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壞的方便他們開始攀比日常生活的物質享受,所謂上行下效,他們下級的軍官也開始相互比較,這個事情剛剛開始的時候,出現在軍事素質上,南京並沒有提高重視,反而給予了他們口頭表揚。使他們的勢頭愈演愈烈,淅淅形成全部都要攀比的情形。
南京的部隊在南京看來還是和以前一樣,畢竟高處不勝寒,他南京整天在旅部呆着,除了指揮戰鬥外,不管走到哪裡都是混吃混喝,所以對下面部隊的這種反常的情況並沒有注意。他南京看不到不等於其他人看不到,看到這些情況的人有很多,這些人都是與南京部隊駐地毗鄰的其他部隊,其中包括沈泉,樑漢兩人。兩人在一次和劉濤聚會的時候,看到劉濤部隊裡面都在淅淅興起的這種對物質生活攀比的風氣暗暗心驚,媽呀,頓頓是雞蛋和肉,這那是當兵的吃的,就是平常的地主家也沒有這生活水平啊。兩人對劉濤說出來自己的看法之後,劉濤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反而覺得兩人是羨慕他部隊士兵的生活水平。結果弄得沈泉,樑漢兩人在劉濤部隊僅僅呆了半天就告辭,直奔南京的旅部。
在兩人看來,這個事情無非是上行下效,如果沒有他們心中那個近乎於戰神般的旅長的帶頭,劉濤他們不敢這麼做。兩人在前往南京旅部的路上甚至下定了如果南京真是和他們想象中一樣,那他們就會對南京進行死薦,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讓南京醒悟,他們太瞭解南京的能力了,一個在抗戰初期就能一直壓制着鬼子打的人,其戰鬥力以及威望是他們這些沾光起來的人所望塵莫及的。
當兩人感到南京總部的時候,眼前的一切讓他們把提着的心放到了肚子裡面,因爲他們看到了南京和任鶴宇兩人正圍坐在庭院中央的柳樹下面,抱着一碗棒子麪粥,手裡拿着窩頭,啃着鹹菜棒碰着白酒,一邊吃着一邊在交換對戰爭的看法。
南京在沈泉與樑漢兩人到達門口的時候也發現了兩人,南京一看兩人,心裡開心高興,畢竟是老戰友了,見面自然是有很多要說的話。南京急忙招呼兩人坐在,然後扯着他那大嗓門對炊事班喊道:“老李頭,給我的兩個老戰友把咱們省吃儉用攢下的小米做成小米粥,另外再蒸鍋窩頭,來上幾根鹹菜棒,我們老戰友好好喝點。對對,還有我存了半年多的花生,今天都做出來。媽的,平時不捨得吃,今天老戰友來了,就大開殺戒,一頓都解決了。實際上吃完了也好,至少心裡不會再惦記了。每天啃鹹菜捧的時候也不會再感覺不好吃了。”
“老團長,別整了,我們哥倆今天來實際上是找你有事。我們哥倆來的路上都做好死在你面前的準備了。”兩人見到南京吃的東西,再聽到南京吩咐炊事班的話後,一顆心徹底放進原位,但是其中這個過程所引發的感情落差讓兩人似乎有種兩世爲人的感想。兩人知道南京也是直腸子,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對南京說出了兩人的擔心。
南京開始也沒當回事,因爲南京當新一團團長的時候也會截長補短的給士兵們改善一下伙食。但是當南京聽到兩人說到劉濤的部隊天天都是這樣過的時候,南京怒了,徹底發怒了。面前的桌子被南京一腳踢翻在地,南京向旅部通訊班的位置怒喝到:“去,給老子把劉濤叫來,晚上12點之前老子要是見不到他人,就讓他提頭來見。孃的,這是什麼,這是啊,這是糟蹋老百姓,這和國民黨的遭殃軍還有什麼區別。要是八路軍都想他們這樣的,那我們犧牲的戰士就都白死了。雖然我們也算是農民起義,可是我們是,不是李闖王。”
“老團長,您別生氣。我估計劉濤也不是故意的。能教育就教育吧,畢竟都是老部下了,也是戰功累累。”樑漢趕緊勸導南京。
“別說了,這事我自己有打算,就因爲他們都是戰功累累的傢伙,所以纔會這麼的有持無恐,這麼的居功自傲。再這樣下去我們黨就變質了,不再是人民的軍隊,而是和國民黨四大家族一樣的敗類,吸血鬼,社會的蛀蟲。沒想到這羣傢伙竟然可以蛻變的這麼快,蛻變到剛剛有點成績就開始追求物質享受。這樣下去,他們就是八路軍的罪人,就是人民的罪人,就是整個中國的罪人……誰也別勸我,媽的,今天我要是不能把部隊裡面的這股歪風邪氣擰過來,我寧願親手把他們都滅了,也不讓他們遺臭萬年。”南京比任何人都明白得民心者的天下這句話的代表着什麼,爲什麼中國會在的領導下經過8年抗戰後,有經過3年解放戰爭成立新中國,就是因爲中國能團結在人民羣衆的身邊,爲什麼抗美援朝能勝利,就是因爲中國人民希望保住新中國的勝利果實,希望在的領導下結寒幾百年來的屈辱歷史,過上幸福的生活。而爲什麼人民選擇而不選擇國民黨,就是因爲是爲廣大勞苦大衆,是爲人民,就是因爲的宗旨是……爲人們服務“
包括大學生任鶴宇在內,沈泉,樑漢三人先是被南京關於這個事情理解的深度震驚,接着被南京處理事情的極端手段愕然。他們都是和南京相處過很長時間的人,他們都明白南京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似乎已經到了不可抑止的程度。他們三人呆在南京的身邊,感受着南京身上冒出來的殺氣,這種殺氣他們每個人都曾經在南京身上感受到過,但是這次不同,因爲讓南京身上爆發這種濃烈的殺氣的人是他們的戰友,是八路軍的團級軍事幹部。三人呆呆的站立在當場,雖然他們已經想到了南京會處理劉濤,但是在他們看來遠不到要劉濤性命的程度,在他們的印象裡面南京只是一個追求不打敗仗,不吃虧的人。只要在這個方面做的好,南京什麼事情是都可以替部下擔待的。
南京撇下站立在院子裡的三人,一個人進入旅部。整個旅部裡面幾十號人都聽到了南京的話語,都被髮怒的南京嚇到了,整個旅部所在的大院裡面寂靜無聲。南京一個人在屋子裡面思考着這個讓他部下變質事情的來龍去脈。從40年南京當上旅長開始到現在發生事情的一點一滴都想過電影一樣一一出現在南京的腦海裡面。”上樑不正下樑歪啊,來人,把老子的酒都微到院子裡面,給老子砸了,通告全旅所有指戰員從現在開始一概不準喝酒。以團爲單位在各自駐地進行屯田,爭取軍隊的糧食補給全部自給自足。另外通知所有的團級軍事主官在明天中午12點以前必須趕到旅部,來的晚的以臨陣退縮論處。”南京的走出旅部,站在旅部的門口對着通訊班的位置下達着命令。
“老任,你招呼沈泉和樑漢兩人,我還得想些事情。”南京對任鶴宇說完後一個人轉身回到屋內。
劉濤接到南京的命令後,快馬加鞭的趕到旅部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1點多。劉濤到達旅部門口的時候,四下已經一片漆黑,唯獨南京所在的指揮部裡面還有昏暗的燈光,煤油燈的火苗晃動着,南京的身影在窗櫺紙上晃動,劉濤從南京映射在窗櫺上身影所敞開的上衣已經感受到南京這是的心情,劉濤跟隨南京的時間最長,對南京也瞭解最深。劉濤曾經不止一次見過南京這樣穿衣服,南京這樣穿衣服的情景一一出現在劉濤的腦海裡面,是南京在肉搏戰時特有的標誌。
劉濤牽着戰馬,走進旅部,馬蹄踏在青石地面上發出的懈懈聲在夜空中傳播着,每一次聲響,旅部中的人都會配合着緊張的心跳,氣氛沉重到極點。
劉濤繫好戰馬,整理好身上的軍裝,心驚膽戰的來到旅部的門前,輕輕的敲打着南京的門栓。
“脫下軍裝,從哪來的回哪去,從現在開始,你不在是一個八路軍。”冷冷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劉濤被驚呆了,矗立在門前。淚水順着臉頰滾滾而落,這個命令對他來說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劉濤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劉濤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旅長南京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但是他知道南京既然下達這樣的命令就一定是事出有因。
“旅長,我生是的人,死是八路軍的鬼。你要我的命可以,但是我不能脫下身上的軍裝。”劉濤從嘴裡擠出這句話,接着摸出自己的配槍,隨着駁殼槍的機頭打開的聲音,劉濤要自殺在南京旅部的門前。
“滾,你不配身上這身八路軍的軍裝,就算你要死也得先把你身上的軍裝給老子脫下然後滾出老子的旅部去死,你不脫軍裝也可以,你死以後老子也不會讓你帶着這身軍裝走。劉濤可能你還不清楚你犯了什麼錯誤吧,讓我提醒你一下……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給老子唱一遍,然後你就可以去死了。”這聲音還是那麼的冰冷,還是那麼的無情。劉濤握着槍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隨着撲通一聲,劉濤跪在門前,抽泣着唱着……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一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第二不拿羣衆一針線,羣衆對我擁護又喜歡。第三一切繳獲要歸公,努力減輕人民的負擔。三大紀律我們要做到,八項注意切莫忘記了。第一說話態度要和好,尊重羣衆不要耍驕傲,第二買賣價錢要公平,公買公賣不許逞霸道,第三借人東西用過了,當面歸還切莫遺失掉第四若把東西損壞了照價賠償不差半分毫第五不許打人和罵人軍閥作風堅決克服掉第六愛護羣衆的莊稼行軍作戰處處注意到第七不許調戲婦女們流氓習氣堅決要除掉第八不許虐待俘虜兵不許打罵不許搜腰包遵守紀律人人要自覺互相監督切莫違反了革命紀律條條要記清人民戰士處處愛人民保衛祖國永遠向前進全國人民擁護又歡迎旅長,我知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劉濤再也不敢了。旅長,旅長。”劉濤在院子裡面哭訴着。
整個旅部的士兵都被劉濤的哭聲感染着,劉濤這個昔日來旅部最多的團長,他們都知道劉濤是南京最喜歡的一員大將,打仗一點、不含糊,冷靜堅決,有戰略眼光。整個新一團在劉濤的帶領下每次戰鬥都彷彿是熊熊的烈火,是威力可以燃燒盡一切的烈火。任鶴宇看着眼前的情況在牀上再也躺不下去了,穿着衣服,走出屋子來到南京的房間前。當任鶴宇出現在院子的時候,劉濤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哭着哀求任鶴宇幫他向南京說好話。
“老南,放過劉濤這次吧,我想他以後是絕對不會再犯了,再說,劉濤在昔日戰場上……”任鶴宇還準備說下去。
“李偉,去把政委的槍下來關在東屋。關10天禁閉。”李偉爲難的看着南京……你沒聽到嗎?來人,把李偉和政委的槍都下了,關10天禁閉。”南京的聲音在旅部的院子喊起。
隨着南京的喊聲,院子裡面旅部警衛連一個班的戰士衝進南京的指揮部內,將李偉和任鶴宇圍在中央,但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下了不手。
“執行命令。違者按軍法從事。”南京面衝着煤油燈背對着衆人,沒有人能看到南京的臉色,但是衆人發現南京那挺拔的後背此時有些佝僂。
“老團長,饒過劉濤這一次吧。十軍易得一將難求啊。”沈泉,樑漢兩人也來到南京的指揮部內,對南京勸道。
“旅長,饒了劉團長這一次吧。現在劉團長已經知錯了。”
“旅長,我知錯了請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唉,劉濤脫下軍裝,像個男子漢一樣走吧。軍令如山,不能朝令夕改的。你們也不用再勸了,劉濤的這個錯誤看起來沒什麼,但是其本質卻是及其惡劣八五八書房。如果我們的軍事幹部都像他這樣,我們就是第二個遭殃軍,就是第二個被老百姓唾罵的軍隊,就是第二個十大所指的軍隊,就是第二個遺臭萬年的軍隊。我們的黨和軍隊都不能允許我們的隊伍中有這樣的人存在。”南京長嘆一聲說道。
南京說完後,院子裡的劉濤發出一聲類似於受傷的野獸一樣的哀號,接着一聲清脆的槍響穿過空中。”放開我,讓我死。我不能脫下這身軍裝,如果不讓我當兵,我寧願去死。”劉濤持槍的手被他身邊的戰士託過頭頂,子彈在夜空中留下一道痕跡後消失在天際。
“旅長。”“老團長”從南京的旅部一直到外面的院子裡面紛紛響起了膝蓋觸地的聲音。
南京搖着頭,轉過身來,穿過衆人走到劉濤面前:“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選擇愣分鐘,5分鐘,10分鐘,30分鐘,1個小時。
“一個小時。”劉濤想也不想立刻回答到。
大家聽到南京對劉濤說的話,心中都是一陣狂喜,當劉濤選擇,個小時的時候,人們的臉上又出現了陰雲。南京對劉濤說的話是南京在找人對練的時候經常說的,南京在這個時候會全力進攻“個小時估計劉濤就是不死也要掉三層皮。
“站起來,馬上開始。”南京說完後,對劉濤展開了狂風暴雨式的攻擊。”還手,如果你頂不住一個小時,你的下場還是死。死了以後你一樣是新一團的罪人,別忘了死在朱懷冰手上的2000多個新一團士兵。”
一個小時過後,劉濤躺在地面,七竅不時的向外留着鮮血。南京丟下已經癱軟在地的劉濤獨身走進指揮部……帶他去治療。如果治的及時的話還死不了。”南京轉身將門緊閉上的瞬間,門內傳出這樣的聲音。97.對軍人來說命令比道理能好使
劉濤被衆人擡着送到總後醫院去救治,總後醫院的值班醫生在第一眼看到被送進來的劉濤覺得覺得劉濤已經沒救了,隨着醫生的進一步檢查才發現劉濤身上除了幾個胸口位置的幾處比較嚴重外基本上都在沒有重要器官的位置,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醫生看着已經昏迷過去的劉濤對趕來的任鶴宇等人說道:“除了胸口的幾處傷勢,其餘的位置沒有什麼大問題。不過經過我的經驗判斷,劉團長最少也得在牀上躺上兩個星期才能下地,看來旅長是真生氣了。這次劉團長能保住命還是旅長手下留情,有好幾拳位置再向關節處*近點,劉團長這輩子就殘廢了。”說完後,醫生讓護士給劉濤用酒精清潔了身上的淤血,然後退出了劉濤所在的病房。
當任鶴宇等人回到旅部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放亮,衆人整整忙了一夜。當人們拖着疲憊的身子準備抓緊起牀號前的這段時間在休息一會的時候,發現南京就站在旅部的院子裡面,腳下已經佈滿了抽的半截的菸頭。
“老團長,劉濤問題不大,修養一陣就能完全恢復,你也去體息一會吧。”沈泉想南京說道。
“除了沈泉與樑漢外,其餘的人一律原地待命。我一會有話要說。你們兩個跟我來一下。”南京說完後帶着兩人進入了他的指揮部。
“你們兩個今天的事情都看到,原因你們也都知道。我想對你們說的是,我們都是員,我們是最尊重事實的人。我要對你們說句話:世界上有三種人,一種人總在回憶着過去,活在回憶裡面,他們只對過去負責;一種人總在勾畫着將來,活在幻想裡面他們根本就不會負責;而我們屬於第三種,那就是活在現在,活在現在這一秒,所以我們必須對現在負責,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將一切不利因素扼殺在萌芽狀態。你們兩個都是一團之長,都是手握重兵的人,所以你們一定要注意你們部隊的思想教育。我想大家都是明白人,都能看出來小鬼子頂不住多長時間了,在小鬼子滾出中國之後,咱們的隊伍就會再次成爲蔣介石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我們的軍事生涯還遠不會結寒。
你們可以初步估計一下我們與國民黨軍隊的力量對比,人數,裝備,外援等等,等等這一切。我們除了有老百姓的民心之外不佔任何優勢,如果我們再成爲老百姓眼中的遭殃軍,那麼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爲之奮鬥的就完了,我們國家的前途也完了。你們可能認爲我對劉濤有點過分,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劉濤一人的死能警醒那些和劉濤一樣存在享受思想的人,那麼將來會有多少個人收益。如果我們的革命成功了,實現了那麼收益的將是我們整個中華民族,是6萬萬同胞。
我在這裡對你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讓你們回去抓一下部隊的思想教育,如果真有劉濤這樣人的存在,十萬不能姑息,一定要殺一儆百。說實話,劉濤的命是你們兩個救得,沒有你們今天劉濤死定了,我替劉濤謝謝你們,現在你們兩個去休息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南京說完後對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兩人自行回到南京給他們安排的屋子裡面不說,單說南京對兩人說完話,從新回到了庭院之中,對站在院子裡的人冷聲說道:“今天劉濤的事情你們都看到了。至於事情的起因我想你們也都知道,可能你們有人會埋怨我對劉濤下手太狠。”南京說着用眼掃視着站在他對面的人羣,雖然天色還沒有完全放亮,可是站在南京對面的戰士感覺自己都彷彿沒有穿衣服一樣,的暴露在南京的視線之中,一個個心裡有些發毛。南京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明白告訴你們,只要老子不死,你們就一輩子當不上大爺,一輩子是孫子,是老百姓的孫子。我不管你們當兵的初衷是爲了打鬼子、是爲了守護土地改革的成果還是爲了光宗耀祖,總之一句話,你們只要是我的兵,就得記住我對你們的要求,記住黨的紀律。想升官發財的老子現在給你們退出軍隊的機會,如果現在不退出,那麼日後你們要是做出對不起老百姓的事,老子就算死了也會從地底下鑽出來,找你們要個說法。
現在老子公佈我的第三條規矩,那就是一旦發現誰做出損害老百姓利益的事,部隊內部人檢舉的只要有證據,殺無赦;要是老百姓檢舉的,就地正法絕不姑息。你們別到時候因爲一根針或者一個果子被老子槍斃的時候,說老子不講道理。在老子看來道理這個東西是給人說的,對禍害老百姓這樣的出生根本就沒有講道理的必要。”說完後南京轉身回到屋子裡面,燃燒了一夜的煤油燈在南京回去之後熄滅了。
第二天中午派出去通知各團長到旅部集合的通訊員紛紛返回,跟着他們來的還有其他七個團的團長。南京看着一個個紅光滿面的部下,冷着臉讓這些奔波了一整夜的人一個個在樹下站起了軍姿。
隨着距離南京駐地最遠的柱子也在中午前趕到旅部,南京冷漠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後,丟下他們轉身進入旅部。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南京旅部的大門依舊是緊閉的,平時熱鬧的旅部現在所有的人好像都中了邪一樣,就是面對面也不敢隨便說話,7個團長愣愣的站在庭院裡面,感受着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終於在天黑前這靜得怕人的氣氛被人打破了,打破這種沉默的人是李敏以及被人擡回來的劉濤。原來李敏在工作的時候聽同事說劉濤住院了,擔心南京安慰的她急忙來到劉濤的病房詢問劉濤安於南京的消息。結果當劉濤對李敏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李敏從一個護士的角度認爲南京做的擡過分了,於是帶着劉濤來到南京的旅部,準備問問是怎麼回事。當李敏帶着人進入旅部後,看到南京指揮部內站着的其他7個團長。李敏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7個叱詫疆場、手握重兵的團長此刻站在院子裡面像犯錯的孩子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出,就連平時見到李敏面就嫂子長嫂子短的柱子此時也不再向李敏打招呼。
任鶴宇得知李敏到來之後,急忙來到李敏身邊,對李敏小聲的說道:“嫂子,旅長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昨天要不是還有外人在,估計劉濤連去醫院的機會都沒有。現在旅長一個人在指揮部裡面,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打攬他,雖然我們沒有犯錯誤,不過想想旅長昨天那張能嚇死甸王爺的臉,我實在是提不起膽量來。還有就是旅長從昨天到現在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喝水了,我擔心他的身休會受不了。”
“我去看看,昌旅長你們就在外面等着吧。我進去勸勸他。”李敏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沒有底,南京雖然沒來沒有兇過她,但是她心裡也明白,那是南京不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如今名個團長一個被打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另外7個站在院子裡大氣都不敢出,李敏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不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她進去的目的只是想讓南京吃點東西,保住身休。
李敏輕輕的敲打着旅部的門栓,幾聲之後,本來嗓音洪亮的南京的嗓子裡面發出沙啞的……進來”的聲音,李敏推開旅部大門的時候,發現南京正在桌子上用毛筆寫着什麼。
“京,是我,我聽衛士說你已經一天沒吃沒喝了,我進來看看你發生什麼事情了。”李敏一邊說着一邊走到南京身邊。當李敏走到南京身邊時發現南京用毛筆寫在紙上的字跡,正是1936年12月在祭祀黃帝陵時寫的《祭黃帝陵賦》……赫赫始祖,吾華肇造。胄衍祀綿,嶽峨河浩。
聰明睿知,光被遐荒。建此偉業,雄立東方。
世變滄桑,中更磋跌。越數十年,強鄰蔑德。
琉臺不守,三韓爲墟。遼海燕冀,漢奸何多!
以地事敵,敵欲豈足?人執笞繩,我爲奴辱。
懿維我祖,命世之英。涿鹿奮戰,區宇以寧。
豈其苗裔,不武如斯:泱泱大國,讓其淪胥?
東等不才,刻屨俱奮。萬里崎嶇,爲國效命。
頻年苦鬥,備歷險夷。匈奴未滅,何以家爲?
各黨各界,團結堅固。不論軍民,不分貧富。
民族陣線,救國良方。四萬萬衆,堅決抵抗。
民主共和,改革內政。億兆一心,戰則必勝。
還我河山,衛我國權。此物此志,永矢勿諼。
經武整軍,昭告列祖。實鑑臨之,皇天后土。
尚饗!”
“敏,坐吧。《祭黃帝陵》你也看過吧,孟子曰‘五百年必有王者興’中國已經經歷了幾百年的衰敗,作爲古今第一人的必是中國的王者,可是我們的隊伍素質太低了,都是一羣農民出身的大老粗,以學習知識爲恥。我擔心,擔心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政權會像歷史上的李闖王一樣,僅僅是曇花一現。”南京有些低沉的對李敏說道。雖說南京是來在引實際的人,可是正應了一句老話,關心則亂,南京此時已經陷入了對祖國未來命運的擔憂中。
“京,別想的太多了。王者興必有能臣輔,良將助。我們能做的只是盡人事,待天命。京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所以我求你,就算爲了我,你別在胡思亂想了,出去吃點東西,讓你院子裡站的人都休息一會吧。”李敏憐惜的替南京整理着已經雜亂的頭髮。
“你出去告訴他們吧,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天地合孃親。八路軍的天是頭上的天,八路軍的地是我們中國的大地,八路軍的娘就是那些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百姓。讓他們自己看的辦去吧。你出去把政委叫進來。”南京撫摸着李敏的手說道。
任鶴宇進入南京的房間,看着南京桌面上堆着的寫滿字跡的紙張,心裡大吃一驚。任鶴宇從來沒有見南京寫過字,以爲南京也是一位沒有什麼文化,打仗全憑直覺的泥腿子。這時看到南京躍然紙上的蒼勁有力的字跡,明白了南京纔是真正深藏不露的文武全才。
“政委,出去告訴那羣小子們我今天早上定下的第三條規矩。另外我再補充一條,所有部隊從今天開始不論是誰都不許再喝酒。另外,告訴他們,我會去抽查他們事情解決的情況。政委,在劉濤住院的這段時間,你就去新一團替劉濤一段時間。”南京說完後,在最後一張紙上寫下了“水能覆舟亦能載舟。”
隨着李敏雙手端着兩個窩頭幾根鹹菜條和一碗廚房特意爲南京熬得小米粥再次走進南京的屋子,南京表面上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跟着李敏進來向南京告辭的幾個團長都清楚的感覺到南京正常的臉色下掩藏着的殺意。他們都明白,這殺意是對他們發出來的,如果回去以後他們處理不好部隊與老百姓過去發生的事情,那麼他們的死期就可以倒數了。
人羣從南京的屋子中散去,李敏向南京問道:“京,你怎麼不給他們解釋一下爲什麼要重視老百姓?”
南京看着李敏笑笑說道:“這個問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就是暫時說清楚了他們也不見得會記多長時間。所以我乾脆就直接給他們下命令了,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命令比理由更容易接受。至於剩下的事情在日後更加殘酷的鬥爭中讓他們自己休會吧。”
“你估計這仗還得大多長時間?”李敏向南京問道,李敏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南京。
“呵呵,初步估計還得有幾年。怎麼了,想嫁給我了?有點等不急了?”南京笑着問李敏……
時間過去了兩天,南京帶着李偉來回在他的駐地轉悠着,打聽着下面各團給老百姓賠罪的情況。
一路走來,南京發現下面人的表現都讓他很滿意。因爲他們都把老百姓當成了父母,道歉倒是用跪的。其中最讓南京高興的是,在這次暗訪中,南京發現耿鵬是個搞內政的高手,他部隊領地內的建設程度別其他的部隊要強上不少。而且耿鵬駐地附近縣城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人都加入了八路軍及其民兵組織。南京不由的對耿鵬更加上心,決定無論如何不能放這個人才走了,因爲60年的自然災害需要海量的糧食,也就是說,南京需要一個內政高手,在建國後抓緊時間儲備糧食。
隨着南京部隊裡面享樂主義思想被清理,南京的部隊又恢復到以前的情況。對日戰鬥也進入了最後的階段。南京在解放戰爭中的傳奇之旅即將展開。
1945年8月,中國人民迎來了抗日戰爭的勝利。中國根據全國人民和平建國的迫切願望,同國民黨統治集團在重慶進行和平談判,努力避免內戰,實現國內和平,並試圖通過和平的方式實現中國的社會改革。1945年10月10日國共雙方簽訂了《雙十協定》。1945年1月10日簽訂了《停戰協定》。但以蔣介石爲首的國民黨統治集團,卻在虛假地與中國進行和平談判的同時,積極進行內戰的準備。1946年6月底,在美帝國主義的下,國民黨反動派撕毀停戰協定和政協決議,悍然對解放區發動全面進攻。中國領導解放區軍民英勇地進行自衛,開始了偉大的人民解放戰爭。
1945年底,受到中央的命令,挑選10萬士兵出關進軍東北。看着擺在面前的軍隊指揮官的名字,大筆一揮把南京戈到了自己的麾下。經過與八路軍總部協商後,南京的旅一分爲二,南京帶領着劉濤,柱子,耿鵬三個團跟着揮師關外。在八路軍出兵東北的這段時間,國共簽訂了《雙十協議》。南京看着所謂的雙十協議嘲笑着蔣介石國民黨昭然若揭的野心:不就是積極準備內戰嗎?現在的八路軍難道還會怕打仗?八年的抗戰已經把八路軍鍛鍊成一支精只
南京集合好隊伍後來到南京的指揮部,此時左手端着一個布袋,右手熟練的不斷從布袋裡面掏出豆子放進口中,雙眼看着鋪在面前桌子上的地圖,頭顱微微輕點着。
“報告,司令員,南京前來報到。”南京看着朗聲說道。
“大將就是大將,說話的聲音都這麼精神。南京啊,說說你對現在國內情況的看法……微笑着看着南京說道。
“出兵東北嗎?這個事情應該要快,畢竟咱們沒有老美的飛機幫着運只……南京說道。
“不,不是這個,是我們和國民黨的關係。”對南京說到。
“哦,那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我對這事情是這麼看的從我們的立場上說,一山不容二虎,如果我們不想看到祖國被分裂就必須和國民黨決戰:從蔣介石的立場上說,他爲了他的利益和獨裁統治會毫不猶豫的舉起對我們的屠刀。總之就一句話,內戰肯定要打。……南京是什麼人,如果再不知道解放戰爭還算什麼21世紀的人。
“哦?那你對勝敗怎麼看。”繼續向南京問道,此時的心裡越來越喜歡南京,在全國人民都沉浸在抗戰勝利的喜悅中的時候,很多的軍官都被眼前暫時的和平景象迷惑了,放鬆了警惕。八路軍總部此時收到了很多團級以上指揮官的結婚申請。
“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勝利,國民黨失敗。只要老蔣敢打,那麼這個結果就是註定的……南京說完後看向,發現此時也在注視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我說這個是有道理的,可不是一時興起。第一,中國的內戰在本質上是反革命的。這種內戰正在進行着,因爲國民黨的分子知道他們與及自由主義者的合作會打破他們的政治專利,不合他們的目的。因此,這些維持現狀的頑固之徒,像一七九二年法國逃亡海外的王黨一樣,像一八六一年的美國南部一樣,像一九一八年以及一九三六年沙皇與西班牙的官吏一樣,正玩弄着祖傳的戰爭的王牌。
第二,在抵抗日本的八年戰爭中,中國的力量發生了變化,而這種變化只有用武力才能造成。在許多借戰爭可能從事的社會改革中,我們領導的土地運動由西北一個角度普遍到中國三分之一的地方,從華北到沿海,到內蒙與東北,到華中富庶的省份。土地的重新分配,民主運動,以及以農民武力的農民結合已經改變了這些地方地主與農民之間的政治力的平衡,這個新的力量是對於半封建社會長期而痛苦的中國革命史的偉大的挑戰。
第三,而被國民黨所統治的區域,因爲種種的統制與檢查,即使一個列身中產階級的人及知識分子的意見,也反對國民黨狹隘的獨裁。
第四,我們的黨與自由主義者在中國堅固的結合着,是一個獨特的現象。這簡單的原因就是國民黨一再表示不能容忍自由主義者的意見,李公樸、聞一多的被暗殺,以及其他在過去國民黨統治二十年中有名無名的自由主義者被殘害的痕跡,使他們明白,要是沒有武力,最多不過像一九二零年日本自由主義者的命運一樣。另一方面,我們在其所轄華北、華中的政府內部給予自由主義者以工作的自由並真正滿足他們領袖的。
第五,我們與自由主義者的合作於此更成事實。即使並不會即刻在中國實行。這不是說爲了要獲得自由主義者的而作暫時的讓步:在中國落後性半封建性經濟狀況下自有它固定的基礎。農民顯然對社會主義沒有興趣,但他們卻希望更多的土地,低的地租,低的捐稅,他們的需要性與願望就是決定政策主要的因子。中國新生力量的結合首在反抗封建主義及國民黨用以封建主義的法西斯的制度,這就是所以提出了資產階級革命的口號,而認爲這種革命能夠與自由主義者獲得密切接近的理由。自然,這並不像有些人所堅持着說的,就是土地改革的民主主義者:他們相信社會主義最後會在政治的任務之下完成。
第六,國民黨如果向我們發動攻擊,那麼他在戰爭中他就取代了日本侵略者的位置,只要我們的政策不出現錯誤,那麼戰爭的結果是不言而喻的。
第七,我們的黨有優秀的政治綱領,我們的黨有優秀的黨員,我們的軍隊已經克服了農民暴動的弱點。
第八,我們有大片的解放區,和近,萬萬的人民,雖然在軍隊人數上與國民黨存在差異,但是我們的兵源不是問題。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誰都知道。
所以我們與國民黨的戰爭在戰爭初始的時候可能會因爲裝備之間的差異而出現一些局部戰爭受挫的情況,但是隨着戰爭的深入,在天時地利人和的大前提下,勝利一定會屬於我們的。“南京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想法。這些東西有些是南京在引實際所沒有接觸的,多年來的戰爭,讓南京學會了更加全面的想問題,南京所說的一切都是南京從日常生活中一點一滴的總結出來的。
“南京,你小子太讓我刮目相看了,我覺得你是個做政委的材判,能把事情考慮的這麼全面,不容易啊。我小子才明白爲什麼你小子死活都不要政委了,原來你一個人就可以全包了。跟着我到了東北好好幹,你小子有出息啊。
這次叫你來是想問問你,對出兵東北有什麼想法?至少日軍投降後,他們的武器裝備,礦山工廠對我們來說都是很急需的。”看着南京說道,南京現在在的心目中的地位越來越高,武能安邦,文能定國,整個一個全才啊。
“司令員,您去過蘇聯,所以還是你說說對蘇聯老大哥的看法吧。我聽說老大哥做事是出奇的乾淨利索,打仗是這樣,搶戰利品也是這樣。我們的政府畢竟在國際上還不能代表我們的國家,所以我們在收繳日軍戰利品的問題上,可能會吃虧。如果老大哥能對我們偏向一些,那麼我們日後與國民黨軍隊戰鬥的時候資本就會多一些。“南京通過以前學習過的歷史課已經知道了八路軍進軍東北後的情況,蘇聯紅軍因爲自己的國家利益並沒有傾向於這支中國的武裝。
“唉,算了不說了,共產國際對我們還是有些記仇的,他們不瞭解我們的國情,認爲我們也應該向他們那樣先佔領城市,然後在以城市爲據點向四周擴撒。“已經想到了出兵東北後可能遇到的情況,說起來話來的時候,有些鬱悶。
“南京,你回到你的部隊,準備出發吧。你的部隊是咱們八路軍公認的主力,所以我準備讓你成爲這次出兵東北的第一個吃肉的人,至於你能吃到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完後繼續低頭觀察着軍事地圖,在腦子裡面思考着這次出兵東北會發生的各種各樣的情況。
南京回到駐地,向劉濤,柱子,耿鵬三人下達了準備棉衣,糧草的命令。東北的冬天雖然不能說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但是也相差不遠了。如果準備不充分的話,部隊的戰鬥力很有可能會下降。
1945年10月底,南京告別了依依不捨的李敏,帶着他的部隊作爲第一批出關的八路軍離開了駐地,11月中旬南京的部隊開過山海關,進入了東北境內。99.拼酒
南京帶隊到穿過了山海關,進入了遼寧境內。一路走來,看着在戰爭中被打的支離破碎的城市不停的在心中詛咒着蘇聯人和日本鬼子:“媽的,什麼東西,就算不是你自己的國家也不能這麼破壞吧。“
罵歸罵,見到老大哥的部隊還得笑臉相對。南京是笑臉相對了可是人家不領情,站在最前面的軍官嘰裡咕嚕的吼了幾句,周圍的士兵立刻端起手中的武器對準了南京等人。“語言不通,難以交流啊。”南京做出了很西方化的動作,雙手向兩邊一攤,肩膀向上聳聳,臉上掛着無奈的笑容帶着李偉等幾個人退到安全的位置。
隨着蘇軍翻澤的到來,雙方的人才驗明正身,不過就算這樣,好像氣氛還是比較嚴肅。南京一看這架勢,估計想要裝備還是有點難度,乾脆也別心疼自己那點寶貝東西了,單刀直入吧。之間南京從身側面的挎包裡面掏出一瓶B。的衡水老白乾,擰開了蓋子,對着風就喝了起來。蘇聯人生活在北寒之地,向來好酒,對他們來說,一個人勇敢的程度是直接與酒量掛鉤的,能喝的人都是。”。他們看着南京擡頭喝掉半瓶白酒,聞着空氣中隨風飄來的酒香味,都不由的吞嚥着口水。
“翻澤,告訴他們說我要請他們的團長喝酒。63度的烈酒,男人才喝的好東西。”南京隨手將上下的半瓶酒扔到蘇聯翻澤的手裡,翻澤聽南京說完,哪還忍得住,肚子裡面的酒蟲在南京拿出酒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折騰,現在好不容易能安撫一下,還能不抓緊機會?之見蘇聯翻澤利索的擰開瓶蓋,一仰膊半瓶酒就下去了二分之一
“好酒,夠勁。的確是男人才喝的好東西。我們的中國兄弟,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回去告訴我們的團長,說你要請他喝酒。”不愧是有喝酒嗜好的民族,半瓶酒就可以解決見面難的問題。
南京回到自己部隊臨時駐地,吩咐下面的人準備飯菜,自己來到自己的小屋,萬般難捨的從李敏送給他的隨身攜帶的箱子裡面取出蹦衡水老白乾。隨着蘇聯部隊在此地的最高指揮官脈金斯基團長到達南京的駐地,酒席正式開始。陪同脈金斯基一同來的只有那個蘇聯翻澤,南京在得到脈金斯基到來之前的半分鐘內拼命往嘴裡扔了三塊三四兩中的大白肉塊,這手是南京在還沒重生www.Freexs.Cc前從朋友那聽說的喝酒不醉的絕招,據說還是希特勒發明的。在聊天中南京發現脈金斯基也會說中國話,雖然吐字不清楚吧,但是也能聽的出來,於是兩人霸佔了一張桌子,把翻澤和李偉都捻到外面。
酒桌上,南京首先站起身來對脈金斯基說了一些恭維的話,不外乎什麼謝謝蘇聯紅軍幫中國打敗了日本鬼子之類的,然後南京直接進入正題,對着瓶子和脈金斯基兩人就單挑起來。南京一邊喝酒一邊在心裡罵着脈金斯基:“牲口,畜生,你是驢啊,怎麼這兒能喝。”看着酒桌上的8瓶酒10分鐘就變成了2瓶,南京開始有了嘔吐的感覺。“脈金斯基同志,看樣子酒已經不夠了,我進去再拿幾瓶,今天既然說請客,就一定要讓你喝好。”南京說完後強壓着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快步走進自己的屋子。
“呃,呃。呸呸,這畜生還真他媽的能喝,老子的老白乾啊。……南京看着箱子裡面平躺着的最後6瓶老白乾,伸出手全拿起來,然後又覺得心裡捨不得,放下了四瓶。再想想脈金斯基喝完3瓶後僅僅是稍微有點變色的樣子一狠心又拿起來一瓶。“這次可定夠了吧,這那是喝酒啊,這簡直就是在糟蹋東西。”南京怕脈金斯基等的着急,秋秋口後拿着三瓶酒徑直出了屋子,重新回到酒桌上。
“南京同志,你真夠意思。既然你這麼夠意思,那麼我也不能小氣了。城南以前是日本人的軍火庫,那裡肯定有你們需要的東西。你派人去取吧,咱們繼續喝。”脈金斯基會怎麼不明白南京請客的意思。在脈金斯基看來,這些東西無論給國民黨軍隊還是給的軍隊都一樣,反正都是中隊。
南京一邊命令人去取東西,一邊大方的又和脈金斯基對瓶吹了起來。這次兩人喝酒口稍微小了點,不過就這樣一口下去也得有一兩多。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南京對脈金斯基說道:“。脈金斯基同志,這酒怎麼樣?勁還可以吧。我知道你們喜歡喝烈酒,經常喝伏特加,不過這裡沒有,所以兄弟我特意從河北衡水讓人給兄弟帶了點,準備到東北以後,與蘇聯同志們一起和,以來呢是算對蘇聯,同志幫我們出兵大日本的一種感謝,另外呢,我也想和蘇聯同志交個朋友。我們中國有句古話說的不錯,在家*父母,出門*朋友。而向我們這樣的人都屬於志在四方的一類,所以有事情的時候*父母的機會是沒有了,只能*周圍的朋友幫忙。兄弟我看脈金斯基同志也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所以兄弟我想和你磕頭,拜把子。不知道你的意思怎麼樣。”
“不,不,南京同志。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但是拜把子的事情就算了,因爲我的把兄弟都很厲害,如果你的搏擊水平不高,打架輸了,我會感到丟人的。所以我看還是不要了吧。”到底是久經考驗的革命戰士,4瓶白酒進肚子之後竟然還能頭腦這麼清醒,吐字這麼清晰。
“那要是我打贏你了是不是我們就可以拜把子,做兄弟了?”南京問道脈金斯基。
“差不多是這樣了,不過我們在打之前必須現在這裡分出勝負……脈金斯基笨拙的用筷子插進一塊烤肉裡面,然後靈巧的翻轉着手腕,將筷子上的烤肉放進大張的嘴裡。
“好,一言爲定,今天不分出上下高低來,誰也不許走。喝,兄弟我先乾爲敬。”南京是豁出去了,就爲了和這個傢伙拜把子,南京準備玩命了。有人估計會問爲什麼,因爲南京在去蘇軍駐地的時候看見蘇軍戰士手中的武器了,那傢伙一看就知道和小鬼子的武器不是一個檔次。南京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蘇聯的重工業發達,在軍事裝備領域屬於世界的頂尖水平。全世界能與之抗衡的只有美國。而這次入關的八路軍部隊面對的正是已經被美軍全昌武裝了的國民黨軍隊。
“幹了個人是卯上了,南京拿出來的3瓶酒在半個小時之後又被兩人一掃而光,這時候的脈金斯基已經呈現出醉的跡象。
“天意啊,老天爺是不準備讓我留下一點存貨了。算了,十八拜都拜了,也不差這最後以哆嗦了。”南京看着即將見底的酒瓶,對門外大聲地喊道:“李偉,去我的箱子裡面把剩下的酒全拿出來,我今天一定要陪脈金斯基同志喝好了。“
最後的三瓶酒也拿上桌子,脈金斯基的舌頭有些轉不過圈來了。儘管這樣,脈金斯基仍然和南京嚷嚷着乾杯。此時南京事先吃下的肥肉掛在腸壁上的油也被灌下去的白酒沖刷的不離十,衡水老白乾濃烈的酒勁也開始想頭頂涌去。南京的酒量是多少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總之醉倒的事情基本沒發生過,以前南京喝酒最多的時候,他一個人喝下2斤多白酒後除了走路有些晃悠外其他的一切都還很正常。這次南京已經感覺到強烈的醉意:“媽的,得抓緊時間了。老脈金,咱們繼續。”酒桌上的確是個溝通聯絡感情的好地方,不知不覺中南京對脈金斯基的稱呼已經不再是同志,而是中國話的老脈金。
着兩個酒瓶再一次撞在一起,兩個人同時把酒瓶對準了醉,擡頭猛灌起來。半途中脈金斯基想放下酒瓶吃點菜,但是一看南京還在喝,老脈金只好繼續工作。
“咣噹。”南京喝完酒後將酒瓶摔在了地上,然後對脈金斯基說道:“痛快,這酒喝的舒服。”說完後,南京扶着桌子向後坐去。南京在向下坐的途中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脈金斯基此時也比南京好不到哪去,他到是穩穩的坐在裡凳子上,可是伸出去想扶住桌面的手似乎變短了,在腦門與桌沿親密接觸之後,一頭紮在地面。
“我說南京啊,你先摔倒的,這喝酒你輸了。”脈金斯基含含糊糊的對南京說道。
“怎麼會?我南京怎麼會輸?老脈金,你別逗了。咱們看誰能先站起來。誰先站起來誰贏。”南京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胳膊去抓桌腿。
“行,就按你說的辦。”脈金斯基跪在地面雙手支地,也開始爲站起身子而努力奮鬥。
兩個人隔着桌子,都慢慢的站起身來。結果還是不分上下,爲什麼?因爲兩個人又摔倒了。“老脈金,你行不行啊,怎麼我還沒動呢,你又回來了?”南京用腳踢踢脈金斯基的肩膀說道。
“你沒動,你別開玩笑了?你別,別以爲我喝醉了。你剛纔還在桌子外面,現在你已經和我一樣,都躺倒桌子底下了。“脈金斯基一面打這酒嗝一面對南京說道。
“老脈金,別說了,我們咱們都沒醉,桌子上不是還有一瓶沒動呢嗎?咱們把那瓶分了,喝完以後接着比……南京這時候已經徹底進入狀態了。喝酒的人最怕什麼?最怕別人說他醉,所以南京也來勁了,純粹的爲了喝酒而喝酒,什麼拉關係,套近乎此時早飛到九霄雲外了。
“好,繼續喝。咱們繼續喝。喝酒。你踹我一腳,我有點爬不出去了。”脈金斯基對南京說道。
“好,那我就幫幫你……南京一手抓住桌腿,一手向上抓住桌面,身上一使勁,用腳踢向脈金斯基。南京不踢還好,這一踢人沒踢着,桌子承受不住南京手上的力氣,翻了過來。桌子上的食物全從桌面上滑落下來。南京身上堆滿了桌子上的下酒菜,唯一一瓶沒開的酒也從空中滑落。
南京看着空中滑落的酒瓶,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把就把酒瓶抓在手裡。抓住以後南京還對酒瓶說道:“乖乖,你可不能跑了,你跑了我怎麼和老脈金分出高低來。”說完後南京一手拿着酒瓶,另外的一隻手和兩條腿緊搗騰的挪向脈金斯基的位置。到了脈金斯基的身邊,南京一頭躺在脈金斯基的肚子上,從身上取下掛在衣服上的下酒菜,先往自己嘴裡扔了狠肉絲後,有遞給脈金斯基一些。脈金斯基配合的張嘴吃了下去。
“繼續,繼續。喝酒。”脈金斯基一邊吃着,一邊含糊不清的催促南京趕快打開最後一瓶酒。
“恩,你先喝,你是客人。”南京將酒瓶遞給脈金斯基。兩人就這麼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
酒喝完了,兩個人還在不停的說着。脈金斯基說他喝的多,南京說他喝的多。結果兩個人互不相讓的吵了起來。兩人吵的聲音越來越大,李偉和脈金斯基帶來蘇聯翻澤破門而入。但是一看眼前這架勢,兩人相視一笑。乾脆也別管了,兩人勾肩搭背的又走了出去。
南京與脈金斯基吵了一會都躺在地面睡了過去。等南京醒來的時候,發現兩人身上的外衣都已經被脫掉,人也被擡到火炕上,身上搭着被子。
南京看着還在熟睡的脈金斯基,有些得意。雖然酒桌上沒有分出勝負,可是自己比他醒的早啊,估計脈金斯基這個把兄弟是跑不了了。南京想到這裡,已經忘了自己喝的太多了,想像那樣的起牀,然後叫醒脈金斯基。大家都知道,酒醒之後,腦袋會變的很沉,使勁大了還會很疼。南京這猛的一使勁,腦袋不願意了。一膠疼痛的感覺刺激着南京的腦部。南京一時疼痛難忍,砸到脈金斯基的身上。
脈金斯基被南京這一下也給砸了起來。脈金斯基這次醒來變化很大,因爲他和南京開始討論起年齡的問題。
南京一看脈金斯基的樣子,估計放在中國估計是30多歲的樣子,但是放在蘇聯南京心裡可沒譜。乾脆往大里說吧,南京打定主意對脈金斯基說道:“老脈金,我肯定比你大,你想啊,我現在都是旅長了,說明我在部隊裡面呆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我告訴你我今年已經32歲了。“
“弟弟,叫哥哥吧,我今年可是35歲了的人了,我現在光孩子就三了個。“脈金斯基好像打了一次大勝仗一樣,興奮的對南京說道。
“唉,老天對我不公平啊,爲什麼要讓我在這上面輸給你?我不服氣“南京對脈金斯基說道。南京看着脈金斯基臉上的表情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啊,這把子拜的都拜到牀上了,真是費死勁了。脈金斯基的禮物
南京和脈金斯基兩人起來後,脈金斯基帶着他的翻澤回到了自己的營地。過了還不到一天,脈金斯基有親自來到南京的駐地,這次來和上次有很大的區別。因爲脈金斯基這次不是空手來的,他專門給南京送來了一把VT-40步槍。這把槍是脈金斯基的最愛,說白了脈金斯基今天能當上蘇聯紅軍的團長,這把VT-40步槍立下了汗馬功勞。當初脈金斯基在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憑藉着這把VT-40步槍在一天的戰鬥中擊斃了13名德軍連營級的基層指揮官。在與德軍狙擊手的對抗中,在冰天雪地裡面蟄伏了36小時,消滅了3組德軍狙擊手,打的德軍部隊暈頭轉向,最後連陣地都不管輕易跨出。正是由於脈金斯基這次完美的阻擊爲大部隊清剿斯大林格勒內的德軍爭取了時間,才使的增援部隊趕到後一舉殲滅了脈金斯基對面德軍陣地。
脈金斯基接着又遞給南京一把衝鋒槍,南京看着脈金斯基遞過來的衝鋒槍,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記憶裡好像小的時候在老電影裡面見過。南京正在回想着這把衝鋒槍的名字的時候,脈金斯基說話了:“兄弟啊,這把槍可是我們蘇聯人的驕傲啊,他在我們眼中的地位就像列寧與斯大林同志一樣,是那麼的崇高。這把槍是莎衝鋒槍,當初設計這槍的時候正是德國鬼子進攻我們蘇聯的時候,由於戰爭初期,德軍取得了先機,我們蘇聯大量的兵工廠被攻陷,所以斯大林同志提出了設計一款(最簡單的結構、最經濟的設計、最優良的火力,槍支的要求,這樣莎誕生了。“脈金斯基看着手中的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自己心愛的妻子。
“老哥,你真是對兄弟太好了,我正發愁呢,估計老哥你也看出來了。這次國民黨派到東北的軍隊大多數都是裝備美國鬼子製造的裝備的軍隊。老美的武器裝備可不一般啊,兩次世界大戰,老美可沒少掙錢,國力不是一般的強,要不然小日本也不會在老美參戰後這麼快就頂不住了。我想美國人的武器裝備就算比不上你們蘇聯的也不會相差太遠。如果讓我們兵用小日本的武器去和美國生產的武器拼命,我還是有些擔心火力不足。“南京對脈金斯基說道。
脈金斯基不是沒有見過美國人的武器裝備。美國人組織了諾曼底登陸開闢了第二戰場,和蘇聯紅軍兩面夾擊配合作戰,一直消滅了納粹德國,雙方在拍林會師。雖然說雙方此時還是盟友,但是作爲兩個對立的陣營,彼此之間的警惕誰都不敢有絲毫放鬆。所以蘇聯國內早已經將美軍在戰爭中使用的武器裝備研究了個透徹。
“兄弟,哥哥我雖然也是個官,但是我上面也有管我的,哥哥的部隊如果出現大量武器裝備流失的事情,上面估計會追查我的責任。不如這樣吧這次我帶來的這些武器你和你的警衛員先使着,我回去請示下上級,看看能爲你的部隊爭取下來點不。我估計這事情不太好辦,所以我先給你說一下,別到時候哥哥我沒要下來,兄弟你在埋怨我說了不算。“脈金斯基對南京說道。畢竟如果軍人沒有了槍,就不能叫做軍人了。所以南京雖然渴望得到蘇軍的武器,但是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老哥哥,這事情我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也是一個職業軍人,軍人對武器的感情我還是能夠明白的,所以老哥哥你也別太往心裡去,能要來最好,要不來也沒什麼。兄弟我先在這謝謝老哥了……人家脈金斯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南京在不客氣幾句就太不盡人情了。
“兄弟走,老哥哥我這次來帶了不少的彈藥,讓我教你好好的學習一下怎麼使用託卡列大VT-40狙擊步槍。”說着,脈金斯基拉着南京的手向南京指揮部外的空地走去,一邊走一邊向南京解說着託卡列夫VT-40狙擊步槍的結構特點以及槍械性能。
來到了靶場,南京在脈金斯基的指導下,試着開了幾槍後就深深的喜愛上託卡列夫VT-40狙擊步槍。託卡列夫VT-40狙擊步槍的準確度和三八大蓋與中正式步槍相比,那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再加上更換彈藥時也比較方便,整個就是專門爲偷襲殺人設計的。脈金斯基在一旁看着南京由於興奮而漲紅的臉,回想起自己當初第一次摸到託卡列夫VT-40狙擊步槍時候的情景,簡直就是如出一轍。脈金斯基心裡更加喜歡這個兄弟了。
“好東西,真他媽的是好東西,有這槍在手,如果再配上莎衝鋒槍,那就是戰場上的神。”南京激動的抱着託卡列夫VT-40狙擊步槍說道。
“不愧是我脈金斯基的兄弟,學習能力就是強。這樣我就不怕這把伴隨我征戰南北的老夥計寂寞了。走我們回去吧,我一會回到軍營就向上級請示,看能給你要來武器援助不。”南京怎麼說也是脈金斯基的兄弟,脈金斯基這個當哥哥的怎麼也不會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因爲武器裝備的原因在戰場上打敗仗,所以脈金斯基着急的回去準備向上級報告,給南京要一些武器裝備。
“謝謝,老哥了,兄弟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們中國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大恩不言謝’只要老哥你日後有用到兄弟的,儘管開口。兄弟我能辦到的一準給哥哥辦成了。“南京拍着胸脯說道。
兩人回到南京的指揮部,脈金斯基返回營地替南京跑武器裝備的事情。南京則和李偉兩人抱着武器不停的擦呀擦呀,兩人一邊擦一邊傻笑。最後南京感覺自己的臉都已經笑的有些麻木了,才反映過來。南京向身邊的李偉一看,發現着傢伙還在笑着,而且口水都從嘴裡流出來了。南京對李偉說道:“李偉,別流口水了。那是槍,不是雞腿。“
“呵呵,呃,臉疼。旅長你也說我,你剛纔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一會我準備揹着這個叫,叫莎的衝鋒槍出去站崗。這東西要是拿出去,全旅的兄弟們還不都得羨慕死。”李偉羽的對南京說道。
“就知道臭顯,行,一會老子下個命令讓你站6個小時的大崗,等天黑了,看不見東西的時候再叫回來。”南京對李偉說道。
“六個小時?能不能改成2個小時啊旅長,畢竟我還是你的警衛員,還要負責保護你的安全嗎?,李偉純粹就是想顯擺一會,旅部進進出出的人員比較多,他如果揹着脈金斯基送來的莎衝鋒槍往門口一戰,用不了多久全旅的人就都知道了。到時候全旅上下的人爲了看下他獨有的莎衝鋒槍還不點菸上酒的巴結他。
南京哪能不知道李偉的心思,以前每次有了好東西這傢伙都會來上這麼一次。上當的人每次都不少,雖然人們在後來覺得被李偉騙了,可是下次李偉再拿出新玩意的時候,他們還是繼續範老毛病,沒少讓李偉從中撈到實惠。於是南京對李偉說道:“3個小時,回來後分,一人一半。“由於東北的冬天氣溫很低,南京的禁酒令不得不廢除,再加上南京的家底上次被他和脈金斯基一次都給報銷了,南京現在也不得不想其他的方法去解決。
“行啊,旅長那我去站崗了。”李偉說完就跑回自己的屋子,接着幾分鐘過後李偉穿着一身還沒有上過身的嶄新的軍裝,揹着莎衝鋒槍從南京面前走過。
三個小時後,李偉下了崗,遍開始在旅部四處遊蕩,時間不大李偉提着2瓶酒,兜裡鼓鼓囊囊的回到旅部:“旅長,改善伙食了。看看我拿回來什麼東西。“
南京早就坐在旅部的桌子龐邊等着了,一聽李偉的喊聲,急忙招呼着李偉。等李偉把兜裡的東西拿出來,南京一看不由的開始催促着:“趕快把酒打開,老子已經等不急了,快有一個月沒有吃上花生米了,這次可算是能解解饞了,快快。滿上。”
南京和李偉兩人關上大門後,就着花生米喝了起來。
李偉邊喝邊對南京說道:“旅長,你說那邊能給咱們弄來多少這樣的衝鋒槍。剛纔我去外面打了幾槍,感覺這槍實在是太好使了。射速快。射程遠。要是咱們部隊能在3年前都裝備上這樣的傢伙,估計小鬼子早就投降了。”李偉也喜歡上了莎衝鋒槍,畢竟武器是軍人的第二生命,尤其作爲一個戰爭頻發,時局動盪時期的軍人,能有一把好的武器無異於生命多了一層保障。
“不知道啊,脈金斯基說他不敢保證能要出來。畢竟蘇聯紅軍也纔剛剛從大戰中恢復,雖然說他們已經進入和平時期,可是經歷過戰爭的人對武器都有一種依賴感。能弄到多少全看他們上級的一句話了。他們的上級要是對武器的依賴感稍微少點,那咱們就能多弄點,他們的上級要是對武器的依賴感太大,那咱們就只能抱着這幾把槍過日子了。“南京想起那虛無縹渺的蘇聯紅軍的武器,不由得有些鬱悶。
南京的運氣非常好,脈金斯基所在師的師長收到脈金斯基的請示後,向上報告給軍長。他們的軍長曾經與是舊識,這次聽說是帶隊入關,已經準備給留下一些見面禮,再加上聽下面人說南京是的愛將,大筆一揮,支援一個團的武器裝備,另外在旅順的兩個旅的駐軍撤退時將裝備全部贈送給半領的東北聯軍。
日子一天天過去,脈金斯基在帶隊給南京送來裝備後向南京告辭,上面已經命令他們撤退回國。隨着蘇聯紅軍從東北三省的撤退,國共兩黨軍隊之間的戰爭已經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