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得說起來都是比較理智的,不過就算再理智的人也難免會有衝動的時候,如果再加上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在一邊攛掇,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幹出來。現在就是這樣的悄況,南京此時就像狼外婆一樣對着身邊的小紅帽講着動人的故事,引導着這些人的思想,挑動着這羣男人心中的熱血。
“兄弟們,你們想每天都能吃飽穿暖嗎,你們想自己的家裡有地,有耕地的牛嗎?你們想成爲‘讓自己的家人都爲你們驕傲,走到哪都有人談論你們,崇拜你們嗎?’”南京說完後看着身邊這羣質樸的男人們。
所有的人在南京講話的時候都變的鴉雀無聲,在南京看向他們的時候,南京發現他們的臉上都帶着憧憬,眼中跳動着一種叫做的東西。
“兄弟們,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的東西都是你們還沒有接觸過的。有一個地方,那裡的人們,每天從早上起牀一直到晚上睡覺,這段時間裡面他們只需要工作幾個小時。其餘的時間他們可以盡情的休息,娛樂、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夏天有涼爽的單衣冬天都能穿新做的棉襖棉褲,每天都能吃肉喝酒,咱們每年年關的時候才能吃上的餃了,他們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孩了上學,工作所有一切的事情都不再需要我們這些做大人費心張羅。你們想不想過這樣的日了,這種無憂無慮的日了。”
“想啊,這個地方在哪?你能帶我們去嗎?”雖然人們都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每個人內心中對幸福生活的嚮往是習樣,所以人羣中傳出這樣的聲音。
“想,我也想啊,不過我給你了你們。而且估計你們就算能活到100歲估計也過不上這樣的日子。”南京說道。
“哎,沒有的事,你說他幹什麼?你這不是拿大家開心嗎?”
“兄弟們,你們過不上,但是你們的兒孫,後代有可能過上。不過想過這種日子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說了算,不在是那些官老爺們當權。古人說的好啊: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所以只有我們這些老百姓都起來爲自己幹,我們的生活才能改善,要是還讓那些官老爺們說了算,你們這些人還得當一輩了的農民,還得每年給那羣不光吃我們肉喝我們血,還要把我們骨髓中僅有的一點油水都榨乾用來使他們過上好日子的地主老財交租子。你們就甘心這麼過一輩子?再說了。我確實芳不能給你們這樣的生活。但是有人行,而且這樣的人還不少。我估計你們都聽說過這個。他們的目標就是讓窮苦的老百姓過上這樣的日了……南京一邊說着。一邊用出了一個八路軍的手勢。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雖然我也聽說過八路軍給老百姓分田地的事情,不過我還聽說八路軍,都是共產共妻。讓我老婆跟別人在一起我可做不到。”
“我說兄弟,你這個問題說的好。不過你認爲你說的有可能存在嗎?咱們都是中國人,咱們中國人都是比較重視名聲的。如果這樣的日子真的實現了,到時候就算你肯你老婆也不肯,你想想啊,有吃有喝有地方住,而且了孫後代也有生活保障,咱們還有什麼發愁的。還有就是在那個時候咱們爺們都當家作主了。咱們說了算。到時候誰也能強迫咱們幹一點咱們不願意乾的事悄。什麼租了。什麼地主,狗屁,都讓他們見鬼去吧……”南京繪聲繪色的想周圍的人訴說着的好處,雖然是設想,但是不可否認這的確是一種誘惑。一羣質樸的文盲。十分實在的被南京說動了。一個個變得激悄四溢。南京看着周圍這些熱情澎湃的人們。在內心中開始崇拜起那些耍嘴皮的政客,“媽的,這就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吧。”
“可是,大哥。你說的這些要在八路軍的部隊才能實現吧。可是咱們現在在遭殃軍的軍營裡面,好像我們出不去了。”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兄弟。我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是八路軍部隊裡面的一個團長,你們要是想跟着八路軍幹,過上剛纔說過的好日子,我就負責把你們帶出去,到時候只要我們一進入大山裡的駐地。遭殃軍去多少我就滅他們多少。絕對讓他們有豎的進去,橫的出來。”南京一拔胸脯。向這裡的人保證着。
不管什麼事悄都怕有人帶頭,只要有人帶頭幹,後面就會有人跟隨他的腳步繼續他的事業。這時在南京等被國民黨抓來當壯丁的人羣中就屬於這樣的悄況。一羣血性的中華好男兒。跟隨着南京的腳步,將要踏進中國抗戰的歷史大潮之中。
“李偉,過來。”南京叫過在門外放哨的李偉,開始策劃在國民黨軍營中暴動的事情。雖然對方是戰鬥力低下的遭殃軍。但是比起沒有經過絲毫軍事訓練的普通老百姓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所以南京必須要爲這羣老百姓負責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兄弟們,你們現在都好好休息,我們找機會從這裡衝出去。你們都知道,外面的遭殃軍打不了鬼了和八路軍,就會欺負老百姓。所以,我們必須小心謹慎。在適當的機會出軍營。進大山。”南京讓人們原地休息恢復體力。而他則和李偉坐在軍營門前。觀察着正在外面狂賭的哨兵,想着出去的辦法。
南京等人被關進軍營已經有一段時間。南京看看天上的太陽。估計時間已經快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心裡不由的有點着急。可是這裡不是大街上,這裡是軍營,他不能衝動。
正在南京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面有兩個已經輸的精光的國民黨士兵轉身退出賭局,一邊罵罵咧咧的撿起地上的武器。一邊向軍營內部走來。他們兩個還記得這裡有很多的壯丁,有人就會有錢,有錢就還能繼續賭下去。“有賭不算輸…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的賭徒心理作祟。讓他們凶神惡煞的提着武器進入南京所在軍營,準備實施他們的搶錢計劃。
“媽的,瞌睡給個枕頭,正沒辦法呢,他們倒送上門來了。李偉準備,儘量別弄出大動靜來。”南京向李偉做了一個殺掉的手勢。
兩個不知道死亡已經離他們很近的國民黨士兵。搖搖晃晃的進入了軍營。當他們進入軍營的那個瞬間。南京喝李偉兩人動了。電石火光的瞬間兩人擰斷了進來的兩個國民黨士兵的脖子。國民黨士兵手中的武器在掉在地面之前已經被兩人用腳攔截在半空中。
軍營中的新丁們看着兩人的動作,都張大了嘴巴,不到10秒鐘,兩個大活人就離開了這個世界。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離去。“英雄啊,你們剛纔是怎麼做到的?”每個人對遭殃軍都恨之入骨,兩個國民黨士兵的死去不能掀起他們絲毫一點的同悄心。他們反而對南京兩人高明的身手充滿了好奇。
“等的到了咱們的駐地,你們都能有這樣的身手,我們都會交給你們,當時候你們都會成爲遠近聞名的大英雄。”……南京喝李偉快速打掃了現場,換上了哨兵的衣服,提着地面上的“中正”式步槍,走出軍營來到開賭局的地方。
將全部精力全部投進賭局的四個哨兵,對即將降臨的危機沒有絲毫的防備。甚至南京和李偉兩人將手放在幾人身上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擡起緊盯着瓷碗中髓了的眼睛。4個哨兵的腦袋被兩人狠狠的撞在一起,接下來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毫無懸念的被南京與李偉兩人送到了陰間。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兩個殺人如麻的人,在極短的時間內解決了軍營前放哨的6個哨兵,隨着南京和李偉兩人將他們屍休移近軍營,又有四個被抓來的多少會點功大的人換上了國民黨的軍裝。
“兄弟們,現在我們要冒點險了,我們將會裝成遭殃軍把你們押出軍營,一路上你們不要出聲。有什麼事悄都交給我們兩人處理,如果被發現了,你們就跟進我們衝出軍營。”南京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會被發現,因爲部隊吃午飯的時間就要到了。
軍營裡的人似乎已經被南京和李偉兩人的身手征服了,再加上人們都有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所以所有人都選擇了跟隨南京。聽從南京指揮。
南京和李偉走在排頭,中間是沒有換裝的壯丁們,最後面是四個換過軍裝的假。南京回憶着來時的路線,帶着身後這羣新兵向軍營外走去。
“嗨,忙着呢?來抽根菸,還是你們清閒啊,你看着眼看就到吃飯的點,我們哥幾個卻接了送兵的差事,命苦啊……南京一路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和那些看起來對他們有些起疑的士兵打着招呼。一路上有驚無險的出了軍營。南京看着軍營漸漸消失在視線之中,對着身邊的李偉說道:“李偉,你帶着老鄉們進山,回到駐地,把人都安排好。我一個人去找任鶴宇,看能把他說服不。”
“團長,你小心點。”李偉和南京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見過南京有什麼事情辦不成,已經形成了對南京的盲目的崇拜,聽南京這麼一說,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然後帶着這羣難兄難弟出了城,直奔高家樑子自己團隊的駐地。
李偉帶人走後,南京獨自一人來到任鶴宇的軍營外。向營房站崗的哨兵說自己要見任鶴宇有事悄要說。時間不大,哨兵將南京帶到任鶴宇所在的營部。南京一進營部,就聽見任鶴宇一聲大喝:“把他給我拿下。”接下來一羣如狼似虎的戰士把南京按到在地。緊接着南京被拇指粗的繩索綁了個結結實實。
南京自始至終就沒有反抗,在南京看來,這些都屬於一些文戲,他對自己的眼力還是有自信的,從任鶴宇沒有喊出他是八路軍這點就能看出來。南京冷眼看着任鶴宇演的這出下馬威。臉上帶着自信的微笑說道:“任營長。真是很給在下面子啊。這一進門就派這麼多的兄弟招呼在下,在下有點受寵若驚。”
任鶴宇看着南京神情自如的樣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閣下應該不是軍統局的人吧,你是八路。”任鶴宇瞪着眼睛向南京大喝道。
“是,我是八路,我這次來就專門是衝着你來的。兄弟我有啥說啥,上次兄弟我走以後,發現你和別的軍官不一樣,你屬於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人,一顆愛國心沒有變過,你不願意打內戰。你的內心一直渴望成爲岳飛。文天祥那樣的人物。所以我纔會再次登門拜訪。我希望你能帶着你的弟兄來到我的部隊,跟着我一起打鬼子。兄弟,跟着老哥我幹,你不屈才。老哥我本人你可能不認識,但是兄弟我幹過的事情估計你能有所耳幻。”南京對任鶴宇說道。
“你就這麼自信?你不怕我把你送上去領功?”任鶴宇看着南京的眼睛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那麼你就說說你幹過那些驚天動地的事情吧。”任鶴宇真的是被現在中國社會的現實打擊壞了。一顆爲國盡忠的心被埋藏在這個屬於後方的後方的清徐縣城裡面。常常讓他感覺到自己生不逢時。任鶴宇認爲一個軍人如果在國家受難的時候不能上陣殺敵,就對不起身上的軍裝,對不起軍人這個稱號。
“我打過的第一仗是在盧溝橋頭,日軍攻打盧溝橋的時候我打的雖然不是第一槍,但是前20槍裡面最少有我一槍。北平淪陷後,我脫離了69軍,在北平打鬼子殺漢奸,打出了‘叫獸’的名聲。之後我參加八路軍,平安城外血拼關東軍,攻打平安城,雪地百里奔襲消滅冬季大掃蕩一個日軍聯隊,不久前活劈阿部規秀,打娘子關,佔井陘煤礦,消滅北川秦壽生的特戰隊,這些夠不夠,如果不夠我就再說點小事。”南京慢條斯理的從嘴裡吐出這些可以讓任何一個軍人羨慕的戰績。
南京的話不可謂不是一顆炸彈,頓時任鶴宇營部裡面所有的軍人看南京的眼光不再是那麼懷滿敵意,反而多加了一些尊敬。不能否認這些軍人都是充滿熱血的好兵。都是時刻準備爲國效死命的戰士。只是他們被雪藏了,被埋沒了,國民黨的官僚們把他們這些優秀的軍人耽誤了。
“你叫南京?”任鶴宇作爲二戰區的營長,當然有權利知道某些情報,他聽到南京說血拼關東軍的時候就已經想到站在自己對面的人就是自己有些崇拜的那個和關東軍刺刀見紅的牛人。
京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爲什麼當初要退出69軍的戰鬥序列?”任鶴宇始終認爲八路軍不過就想晉餒軍”,軍,滇軍一樣屬於地方軍閥,甚至還不如這些地方軍閥,因爲的軍隊都是農民,軍隊中的高級指揮官很多都是大字不識幾個的文盲。任鶴宇認爲他加入八路軍是一個丟西瓜揀芝麻的行爲,如果他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他寧願就這麼混日了。
“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爲我要殺鬼子。但是我對國民黨沒有信心,我認爲他們的官僚主義早晚會讓中國陷入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被滅族的災難。爲了避免這個結果,我選擇了退出國民黨,自己幹。後來張學良將軍和楊虎城將軍發動了西安事變,我發現堅定的抗日立場,所以我義無反顧的參加了八路軍。就算我做不成民族。我也不想做民族的罪人。”南京猜想到任鶴宇內心的想法,切中要害的點到了任鶴宇的要害。
“再問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你爲什麼要打仗?”任鶴宇問了一個似乎很好回答的問題。
“很簡單,我可以給你最真實的回答。我爲了打仗而打仗。有些人出聲就是爲了戰鬥,我就是這樣的人。雖然當初的目的是保家衛國殺鬼子,但是後來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軍人這種讓人熱血沸騰的職業。”南京想了想,然後對任鶴宇說到。
“雖然你的回答讓我很吃驚。不過我也可以接受這種說法。我還沒有把戰鬥當成事業的想法,我只想把鬼子們趕出中國,讓老百姓過上好日了。”
“可是,他們走了以後,你就保證他們不會進來。你是一個有文化的人,你應該知道中國已經積弱了太長時間。從第一次鴉片戰爭開始,中國就一直是被人凌辱,欺負。爲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爲中國沒有一支絕對強悍的軍隊。沒有一支讓世界顫抖的軍隊。沒有一支讓蝨強心驚膽戰的軍隊。而我。將會把這個做爲我終身目標。我要讓國人都生活在這隻強大的軍隊的保護下,你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沒有國就沒有家。所以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中國都需要一支這樣的軍隊來守護。”
任鶴宇被震動了,從內心之中的被震動了。南京話語中的意思他能夠理解,只是他一支生活在迷茫之中,這些東西都被眼前的國家危機遮擋了,他聽完南京的話立刻就向南京表態說道:“能在你的手下幹是我的榮幸,但是我的家人還都在縣城,我需要時間準備。給我一天時間,後天我就會帶着我的部隊投奔八路軍,帶時候還請你多多照顧。”
“好,一言爲定,後天我派人在城外樹林恭候大駕。現在還要把我送出清徐縣,我剛纔被抓了壯丁,殺死了6個士兵,估計現在那6個人的屍體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南京被任鶴宇派出的心腹送出清徐縣城回到駐地。任鶴宇也開始做投奔八路前最後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