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歐陸桑研究毒的問題時候,煙塵中一陣更大的綠光爆發了出來,看來這個城主是打算跟我們魚死網破了。
綠光一漲瞬間向我衝了過來,倉促之間我只好舉起自己的腕盾來防禦對方,同時將體內所有能調動的各種能量都調動了起來。
對方那放着綠色光芒的拳頭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腕盾上。
聽過雞蛋碰石頭,頭一次見雞蛋碰盾牌的。
噗~~~~~
我狂噴着鮮血倒飛了出去。我靠!這段時間怎麼天天吐血?
手腕上的那個盾牌,以及覆蓋在整條胳膊上的黑色鎧甲,隨着對方這一記重拳的撞擊,頓時龜裂,然後化作了一塊塊碎片落到了地上。
我靠!這傢伙是不是人啊?居然強悍到這種地步,把布什打造的盾牌輕鬆的就給打碎了。
一拳將我打飛的羅克城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個人再次飛撲了上來,對着還在空中倒飛的我再次打出一拳。
“十倍重力!”法爾肯這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直接使用了自己龍鬥氣的特殊能力,將羅克城主身旁的重力立刻加重了十倍。
突如其來的重力讓前0.01秒鐘還在空中的羅克城主,瞬間的就掉到了地上。
法爾肯雙手柱着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着我。法爾肯的特殊龍鬥氣,跟別人的不一樣,不但攻擊力強悍,而且他的特殊能力消耗能量也非常巨大,越是加大重力,消耗也就越大,十倍重力讓他着實累得不輕。
吼!
隨着一聲不似人的吼叫聲從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傳出。
一道紅色人影從我身後飛來,衝入了羅克城主處在的重力場中,快速的身法絲毫看不出受到一絲重力的影響,轉瞬間十幾記重拳打在了羅克城主的胸口,骨折聲更是不絕於耳。
法爾肯的重力一停,羅克城主就被趕來的火流殭屍給打飛了起來。剛纔還在城外護送傭並家屬的阿爾傑斯,面帶微笑的走了上來。
空中的倒飛的羅克城主立刻嚐到了什麼叫做牆倒衆人推,破鼓亂人錘的滋味。凡是輕傷的傭兵紛紛鼓起自己的戰力加入了圍毆的局面,一時間各種顏色的鬥氣以及各種有形無形特殊能力滿天飛,全都毫不留情一個部落的砸到了羅克城主身上,這時候別說是人了,就是快超級大鐵塊,估計也跟砸得連點渣滓都生不小了。
當羅克城主落地的時候,全身的骨骼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了,鮮血不停的從他嘴裡慢慢的噴出,若不是他綠鬥氣的修爲,估計早就在剛纔的那一頓亂錘給徹底幹掉了。
“去死!”歐茲拿着那已經斷成兩截的火龍蜥骨軍刀,狠狠地向對方脖子處砍去。
“等等!”阿爾傑斯關鍵時刻叫住了歐茲,此時刀已經離對方的脖子還有半寸的距離。
阿爾傑斯走上前去看了看羅克城主,伸出他那烏黑的手在對方的身上一頓亂摸,最後站起身來對我說:“好材料!絕對的好材料!趁着這人沒死,只要把他煉成殭屍,將他的鬥氣全部轉化爲屍氣,不但本身的威力巨大,而且還可以成爲一個具有一點意識的殭屍。”
“意識?”我們這一百多個傷病員,一個個的湊近了聽到阿爾傑斯說道。
阿爾傑斯一副教授模樣指着躺在地上的羅克城主說:“簡單的說,就是保留了他的戰鬥意識,跟戰鬥思想。以後作戰的時候我只需要對它發出一個攻擊某人的指令,就可以了。不需要我在對其進行攻擊操作了。”
“哦~~~那你忙你的。我們去治病。”歐茲說完這話,走到歐陸桑面前:“總監,麻煩你把歐冶子老大弄得那個暗黑治癒術寶瓶拿出來吧?”
因爲每個人的體質屬性不同的緣故,每個系的法術都研究了自己的治癒術。暗黑治癒術的名字叫做死神的遠離,歐冶子幾乎把傭兵團百分之八十的暗黑礦石,全都用上了。才作出了一個一天只可以置放一次大型範圍的暗黑治癒術。
歐陸桑搖着頭拿了出來交給了歐茲,自己則躲得遠遠的。
隨着咒語的念動,那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瓶子裡面慢慢的升起了一股黑氣。黑色的氣體迅速的進入了各個受傷的傭兵體內,越是重傷的傭兵吸收的黑氣越多,並且恢復的也越快。
沒多大點功夫,傭兵們的傷勢全部恢復了過來。
“好了!”歐茲高興得站起來說完這話,立刻一頭栽倒了地上。緊接着那些重傷的傭兵,也在身體恢復後紛紛的倒在了地上。
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得必有失,沒有平白無故得到好處的,魔法本來就是大自然一部分,當然也不可能違背這個規律。這種黑魔法一半是抽取人體內的極限的能力,一半是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強行的將人的身體修補完善,同樣將剩下的能量將人維持在生命線以上,讓人暫時進入假死狀態,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纔可以真正的恢復如常。
我隨手給自己的胳膊釋放了一個治癒術,由於受傷不重,只是有點脫力。在找了幾百人過來,把這一百多名昏睡中的超強悍傭兵擡走之後,我在歐陸桑等人的攙扶之下,向教堂走了回去。
市政廳大門前,只留下阿爾傑斯跟躺在地上不能動的洛克城城主。此時阿爾傑斯正迫不及待的改造着羅克城主的身體。市政府的門前不時的傳來羅克城主的慘叫以及阿爾傑斯的怪笑。
回到教堂後,德特等人已經早就乖乖的站在了旁邊,則一個個的坐在那裡人五人六的接受着其他神僕的伺候。
“馬克大叔,從今天起我已經接管了這座城池,跟這座教堂。從今天起,本城的教堂由戰鬥祭祀說了算,至於牧師系~~就先暫時給戰鬥祭祀當下手吧。”我坐在以前德特坐的位置上得意洋洋的說着,同時尋找着我以前的那位對手。
俗話說:寧得罪君子,別得罪小人。像我這樣好容易鹹魚翻身的人來說,打擊報復!那絕對是必不可少的事情。眼睛來回掃了幾圈,我居然發現以前陷害我的納蘭。
“納蘭呢?”我看着德特,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說道。
“稟告祭祀大人,前段時間經過選拔,他憑着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總教廷牧師學院深造去了。”德特上前走了一步淡淡的說道。
我靠!想不到,這個小教堂還是很出人才的嘛。同期加入教堂的就我們兩人,沒想到現在居然都已經出息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哦~那算了,本來還想找他切磋一下光明魔法呢。”
德特聽到我的話,眉宇間露出了不屑的鄙夷神情。
儘量的鄙視我吧!我也懶得在你面前炫耀自己的光明力量。你越是鄙視我,越會感到痛苦。
威風也威風完了,仇也一下子全報掉就沒有什麼意思了。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安頓城裡的百姓,以及把那些逃跑的士兵全都召回來。雖然這些傢伙實力不怎麼樣,可多少也是一股力量啊。以後最濫也可以幫我監視那些犯人幹活之類的。
“盧比公主,如果您不想讓百姓生活在我統治的水深火熱之中。那麼民生的問題,您最好親自過問一下。”抓住盧比對百姓仁慈的這個心理,我再次耍出那副欠扁的嘴臉跟身旁的美女說道。
盧比毫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從我手中接過我早就刻好的新城主的魔法印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堂。當然,他身後還有四名伸手不錯的山賊在保護着她。
“哎喲~~!大兄弟!你可是想死妹妹我了!”一聲粗曠的聲音過後,教堂的門口出現了一個名膀粗腰圓,手拿兩把還在滴血鍘草大刀的女半獸人!
這不是,法爾肯的師傅嗎?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我正好要去找她呢。雖然說法爾肯是這個部落的首領,可是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他們的部落運作其實還都是靠這個女人。
人類跟半獸人怎麼說也是兩個種族。像我這樣完全不帶種族主義情緒的人,不可能有很多。就連我們山寨,若不是有法爾肯的強勢戰鬥力,以及那一百多名戰鬥力極強的小隊作爲支持,再加上我跟歐陸桑的確很大的發展了山寨,估計山寨裡面也同樣會有人跳出來反對跟半獸人住在一起。
不過這些問題應該都不會很難解決!向這位半獸人大姐的圓滑,民族大團結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很困難解決吧?
“哎喲!這不是大妹子嗎?好久沒見了!我正想去找你呢。你看看你先來看我了。”我在別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向對方走了過去。
熱烈的擁抱!絕對熱烈的擁抱!半獸人大嬸上來就把我緊緊地抱在了她的懷裡,兩個比我腦袋還要大的乳房更是悶得我差點窒息而亡,成爲第一個被乳房悶死的男人。
“大妹子!你們看上這個城市的那塊住宅區了?”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她的懷裡掙脫出來,連忙問到。
號稱可以與歐陸桑比肩卑鄙的人,一聽我這話立刻明白了我話裡的意思,畢竟他們剛搬進來若是上來就跟人類羣聚在一起,就他們那火爆脾氣估計天下來羅克城裡面,也就只剩下我們傭兵團的原班人馬,跟他們半獸人種族了。
“就靠西城門的這塊地吧。我們種族比較粗糙。”半獸人大嬸提出了一個就連城裡其他住民都提不出意見的地方,畢竟那裡靠近遺忘山脈,雖然這麼多年遺忘山脈從來沒有攻擊過城市,可是每天夜裡遺忘山脈傳來的那些魔獸怪叫聲,還是讓大多數居民都不住在西城門那片住宅區裡。
我笑了笑說:“那委屈你們了,另外我在想辦法給大家弄塊地,讓大家吃穿不愁。”
半獸人大嬸高興得再次將我放進了她的乳海之中,不停的喊着謝謝大兄弟之類的話。德特牧師等人這些號稱修養極好的傢伙們,此時已經吐的一塌糊塗了。看來有必要把這經典的一幕錄製下來,以後嚴刑逼供的時候可以使用,在戰鬥的時候,對付對方的魔法師也可以使用。
再次從乳海中掙脫出來的我,大口大口喘着氣跟對方說:“你去找一位樣貌很醜陋的盧比小姐,她會跟你具體安排的。”
“很醜的女人?哦~~”女半獸人點了點頭,臉上帶着疑惑的神情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教堂大廳。
歐陸桑連忙走上兩部來到我的身邊,眼裡放着爍爍的光芒對我說:“哥們,不如我們去看看這個城市的庫房如何?”
我說這小子怎麼兩眼放光,居然盯上自己家的庫房了。雖然這個城市小了點,而且地處偏僻了點,經濟落後了點。可好多年沒有經過戰事的它,多少也應該有不少積蓄吧?但問題是自己家的錢,好像只能看不能動,這不是更痛苦?
本來說不定我還可以多撐一會,可是讓半獸人這麼一鬧騰,我頓時精疲力盡了。我一支胳膊搭在歐陸桑的肩膀上:“哥們,先給我找個地方睡覺。在教堂裡睡,我怕德特暗算我。”說完這話,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