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們也看見……,這總不能也怪我吧?”我很無辜的看着眼前憤怒的牧師,估計若不是我的身份是戰鬥祭祀,若不是此時我身上的電網提醒着他們,若不是他們身後那座毀掉的牧師堂,時不時的還掉落幾塊磚頭。估計我就該上天堂去泡上帝的女兒了。
納蘭這小子也被電成了黑色,只不過這小子被電黑了之後,好像又變帥了不少。就跟古天樂變黑了似的,比以前小白臉的樣子更帥了。帥氣的程度已經快有我一半了。
“還是先治療德特牧師要緊!”納蘭的提議立刻得到大堆牧師的贊成,一時間治療術,恢復術、祝福術、各種初級的法術砸在了這個口吐白沫的倒黴蛋子身上。一時間這傢伙的皮膚立刻白裡透紅起來,絕對比那些廣告上的東西要好多了。若不是顧忌這些傢伙恨不得宰了,我還真想過去讓他們也給我做一下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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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德!!”德特牧師甦醒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大吼一聲之後再次昏了過去。
靠!這傢伙真把這些祝福術、醫療術當仙術啊?你不會是恢復了一定的體力跟暫時從表面治療好了傷勢,其實內部不調理還想好?那不是做夢?
看着再次暈過去的德特牧師,以及那一堆正在搶救德特牧師的傢伙,我們五個戰鬥牧師趕忙躡手躡腳的溜回了自己的戰鬥祭祀堂。
“你小子還真是奇怪,明明身體裡沒有多少魔力,居然召喚出如此大的閃電。你那叫什麼電光指,我看叫電光炮還差不多說的過去。”瑞克回到屋裡,一抹頭上滲出的汗水,心有餘悸的說。
大個子卻興奮得說:“我說他適合光魔法吧!不如趁這個時候教他治療術!我覺得應該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效果。”
其他三個祭祀聽他這麼一說,立刻紛紛點頭稱是,也不怕我再搞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
“治癒術,要懷着一顆悲天憫人的心,祈求上帝給與你治療的權利!只要你有一顆完全信仰的心,咒語是……”大個子興奮得教着我。馬克翻窗戶出去偷了一隻公雞回來,爲了讓我練治療術,馬克還特別打斷了雞的一條腿。
“開始了……”我看了看周圍這幾個興奮的人,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心裡默默地念着咒語。不一會的功夫,我放在雞腿上方的手掌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白光。白光那柔和的氣息讓我們五個人深深的陶醉了。
也就在我們閉上眼睛陶醉的時候,忽然一陣臭味傳到了我的鼻子裡。那種臭,應該是夏天食物沒有吃完,放在太陽下面暴曬了兩個星期後發出的絕對惡臭。
臭味一散發,整個屋裡立刻充斥着這個味道。陶醉的我們立刻睜眼尋找臭源,當我低頭一看的時候,馬克手裡那隻雞,不知道何時已經掉的一根毛都沒有了,而且整個雞身發着令人噁心的黑色,臭味正是從這支死雞身上發出的。
哐當!一聲巨響,我們祭祀堂的門一下子被人給踹開了,門外衝進三個渾身發黑的牧師。
牧師衝進房門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只不過這樣的模樣沒有堅持兩秒鐘就紛紛暈倒在了當場。要不是我們這五個迅速撤離屋子的戰鬥祭祀心底善良,估計這幾個的下場也就是臭氣中毒而死了。
門外的牧師看到我們幾人拖着三個口吐白沫的牧師出來,一個個都用驚異的目光看着我們。他們實在想象不到,象我們這種剛剛犯過錯誤的人,居然敢動手打暈他們派去談判的牧師。
“這可不管我們的事情,是他們自己衝進去暈倒的。”看到衆多牧師投來的目光,我趕忙辯解着,生怕他們再賴到我們頭上。
“不可能!”納蘭這小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嗷嗷叫了起來。其他的牧師也覺得納蘭說得有道理,紛紛吆喝了起來。
“那你們可以進去查探一下。”大個子戰鬥祭祀不懷好意的說道,一邊說這傢伙一邊跟我們一起吐。
這時候所有的牧師都把目光投向了納蘭,畢竟剛纔叫的最兇的人就是他。若他不帶頭,以後都別想再這裡混下去了。
“好!我們去!”納蘭看到這樣的情況,一拍身邊一位牧師的肩膀大聲地喊道。這位倒黴的牧師用一種階級敵人的眼神看着納蘭,悲痛的說:“好!我不如天堂,誰入天堂。”
兩人義無反顧的衝進了戰鬥祭祀堂,大約只有五秒鐘的時間。納蘭同學黑着臉,揹着已經暈倒的另一位牧師衝了出來,把那傢伙往地上一扔。立刻趴在地上吐了起來,一邊吐還一邊說:“的確不是他們!但也是他們!他們在裡面不知道研究什麼變態的魔法!實在是太臭了!太臭了!”說完這話之後,一向精神堅強的納蘭兩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
自此這間祭祀堂再也沒有住人,只是把它改造成了審訊室。凡是捉到那種堅決不交待的魔族,一律請他們進去呆會。只要在裡面呆一會的功夫,沒有一個魔族不坦白交待的,而且一般都能坦白到自己手淫喜歡用左手還是右手的地步。
由於牧師堂的意外倒塌,以及戰鬥祭祀堂被“核”污染,所有的人都只能暫時把自己的宿舍當作辦公與休息的地方了。
其中最慘的人就是我了,在德特牧師甦醒的第二天,教堂再次舉行了大會。這次的會議決定,由於本人使用魔法不當,造成了教堂不必要的損失。所以~!要我個人賠償,但是由於我根本沒錢賠償,牧師們決定讓我去城裡唯一的運河碼頭做搬運工,讓我依靠打工來償還牧師堂的損失以及戰鬥祭祀堂的核污染治理問題。
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咱的錯誤,戰鬥祭祀們也不好意思再給我爭什麼理。也都紛紛同意了德特的決定。據我懷疑,這幾個之所以同意很有可能使那段時間我的右手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是臭的。爲了將我隔離,戰鬥祭祀們纔會一致同意讓我在碼頭扛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