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瀚宇拉着薛心雨的手,漫步走在金域會所內的甬道上,滿目蔥蘢,盡是保養得宜的花木,枝葉繁茂的矮樹被修剪成完美的長圓蛋形,四周蔓延開大塊大塊的草坪,整個環境潔淨、舒適,奢華。
“金域”私人會所,是一處集餐飲、消閒、娛樂爲一體的高檔私人會所,高大的圍牆內部的佔地面積抵得上三個足球場,有全封閉的游泳館、保齡球館、網球館和一處小型高爾夫球場地。
在十七世紀的歐洲,世界上第一家會員制俱樂部誕生在英國的一個咖啡館裡,這種俱樂部爲相同社會階層的人士,提供了一種私密性的社交環境,發展到今天的全球俱樂部景象時。
會所裡的會員身份,也演變成財富的象徵與身份標籤。
鄭瀚宇當初開辦這傢俬人會所,起因是因爲一次偶然的際遇,隨着多年的經營,逐步建立起了一整套的高檔服務體系,每一位來這裡的客人,所需要的各種採購、外出購票、高檔消費,均可以通過會所內的網絡,直接與各個相關行業取得聯繫,並會得到與外界不同的待遇,這使得每一個來這裡消閒的人都會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在B市,“金域”私人會所,在衆多的會所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一處,有着一大羣身份、地位都十分顯赫的消費羣體。正因如此,才使得鄭瀚宇在大浪淘沙的洪流中,淘得了自己事業上的第一桶金。
薛心雨對這個環境很是好奇,東瞧瞧,西看看,每個員工看見她和鄭瀚宇在一起,都會恭恭敬敬的跟他們打招呼,“鄭先生,鄭太太好!”
鄭瀚宇指點着各個地方,告訴薛心雨這裡面的規則,還有工作流程,相較於娛樂中心,薛心雨對這處地方比較感興趣。
看過會所裡面的設施,鄭瀚宇拉着薛心雨來到外面,走過一段浮橋,兩人在湖中間的涼亭內坐了下來
。薛心雨微微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這份清新的空氣,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是滿足、喜悅和溫馨!
鄭瀚宇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如癡如醉的
薛心雨,他覺得,有薛心雨在身邊陪伴,這輩子算是值得了!
過了許久,薛心雨纔在這份寧靜中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衝着鄭瀚宇一吐舌頭,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一袋魚食,隨手撒向了身後的水面。無數條色彩斑斕的錦鯉,彷彿聽到了命令一般,擺動着飄柔的尾巴,扭動着修長的身體,向着涼亭前的水面聚攏過來。
“瀚宇,快看快看!好漂亮的魚啊!”薛心雨幾乎是蹦跳着叫到。
鄭瀚宇臉上帶着微笑,站在薛心雨的身邊,眼睛沒有去注意那水中的魚兒,卻一直在盯着興高采烈的薛心雨,能讓自己的愛人時刻享受到這樣愉快的生活,那纔是一個男人應該做到的事情!
薛心雨沒有回頭看鄭瀚宇,但是她能感覺到鄭瀚宇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邊,手裡不停的往水裡撒着魚食,開心的笑聲不斷的在空中迴盪。那水中的錦鯉,也彷彿在取悅薛心雨一樣,不斷的來回遊動、翻滾着,此起彼伏的紅白魚身,不斷的浮出水面,間或能聽到一聲聲魚尾拍打水面的聲音。
薛心雨偶然間一回頭,只見鄭瀚宇正微笑着看着自己,頓時覺得自己此時的表現有點小孩子氣,臉上一紅,放下了手中的魚食袋,嬌嗔開口說道:“你幹嘛這麼看着人家?”
薛心雨這副小女孩兒的狀態,還是第一次被鄭瀚宇所見到,在此之前,薛心雨在鄭瀚宇面前,一直都是一種堅韌、剛強的女強人的形象,即使是兩人獨處的時候,也從未見過薛心雨這副小女人的模樣,這讓鄭瀚宇看的不覺有些發呆,眼睛近乎呆滯的看着薛心雨。
“看什麼呢啊?”薛心雨被鄭瀚宇看的有些茫然,低頭來回看了看自己,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開口再次問道。
鄭瀚宇微微一愣,收回了那到呆滯的目光,嘴角向上翹着,眉梢都帶着微笑:“看你呢嗎!”
“你第一次見我啊?幹嘛這樣看着我啊?”薛心雨不知道此時自己表現出來的纔是自己真實的一面,而這真實的小女人的神態,讓鄭瀚宇生出的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
來形容的。
鄭瀚宇呵呵一笑,雙臂張開,一把將薛心雨摟在了懷裡,輕輕的親了一下薛心雨的雙脣。
薛心雨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的一驚,來回四下看了一圈,臉上涌起一膜潮紅:“幹嘛啊,大白天的,你也不怕人家看見!”
“哈哈哈!我親我自己的老婆,還會怕誰看見嗎?何況這本就是我的地盤!”鄭瀚宇說完,不等薛心雨說話,再次低頭深深的親了薛心雨一下。
薛心雨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涌起的那份甜蜜卻掩蓋不住,繼而表現在臉上的欣喜,讓鄭瀚宇更加狂熱的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堅實有力的臂膀帶着薛心雨在空中轉了起來,直到薛心雨不停的叫停,鄭瀚宇才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怎麼樣?這裡的環境還算滿意吧?”鄭瀚宇帶着微微的喘息問着薛心雨。
薛心雨摟靠在鄭瀚宇那起伏的胸膛之上,不停的晃動着鄭瀚宇的身體回答:“恩!我喜歡這樣的環境,而且這裡的空氣很好,也沒有娛樂中心的那份嘈雜!”
“走吧,我領你在好好看看裡面,以後你就是這裡的負責人了,得好好了解一下才行啊!”
“恩!”薛心雨被鄭瀚宇拉着,兩人繼續向會所深處走去。
第二天一早,薛心雨穿戴好一身寶石藍套裝,長長的秀髮整齊的盤卷在腦後,輕施淡妝,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高貴、端莊。
“老婆,你真漂亮!”鄭瀚宇看着穿戴整齊的薛心雨,豎起大拇指不停地誇着。
薛心雨微微一笑,衝着鄭瀚宇眨動着那雙迷人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忽閃,就像是一對揮動着翅膀的蝴蝶,“是嗎,人靠衣衫馬靠鞍!”
“那可不是,我老婆,即使不穿衣服,那也是最高貴的!”鄭瀚宇詳裝正色,站了起來,手還仍然保持着豎起大拇指的姿勢說道。
薛心雨忽然想起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臉上一白,勉強的笑了笑,轉身走出臥室,無知無覺的鄭瀚宇緊跟在薛心雨的身後,兩人一起下了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