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的情緒,被葉炔安撫了好久才靜下來,可靜下來後,她就再也睡不着了。
硬纏着葉炔給她講他們之間的故事。
葉炔什麼都跟她說了,但就是不說關於唐紈君,跟金承治的任何一件事。
說他自私也好,霸道也罷,反正,他不願意在牀上,跟遲早早提起任何一個男人。
一個晚上,葉炔都沒有睡,遲早早聽得也很專注,故事講到她十八歲了。
他說,她就讀高三,整天沒事就是以追求他爲首任。
遲早早聽後,盯着葉炔笑了起來。
“那個時候,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啊?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不矜持嗎?”
葉炔修長的指尖,輕輕捏了下她靈巧的鼻尖,有俯身過去,親吻在她額頭。
“其實,我就喜歡你的不矜持。”
遲早早,“……”
“我的早早,在我面前,是不矜持,總想着怎麼爬上我的牀,以後給我生多少孩子,說實話,那個時候,對小丫頭的感情,還不穩固。”
“等我反應過來,自己離不開她的時候,才知道,她在開始離我越來越遠了。”
遲早早認真的聽着他講,葉炔也講得很認真。
“每次看見她跟別人在一起,我心裡就酸得跟喝了醋差不多,好在,小丫頭心裡,一直對我忠貞不二。”
遲早早又笑了,“所以你來哐我兩句,我就跟你好上了?”
他微笑,“聰明。”
天亮了,遲早早覺得,該起牀了。
她猛地推開葉炔,“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好了。”
見她起身下牀了,葉炔也坐起身來,從身後一把抱過她,又將她抱躺在了牀上。
遲早早仰着頭看她他,“幹什麼?”
葉炔鳳眸緊緊的眯了起來,薄脣也緊抿着,即便清晨起牀沒洗漱,可男人五官,依然清雋絕美。
短髮有些凌亂,卻又亂得很有層次感,遲早早就那麼仰頭瞧着他,總覺得,就這麼一直看着,都看不夠。
他很帥,那樣的帥,遲早早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跟我好,你跟誰好?”葉炔俯身蓋住她的視線,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我跟辰熙好。”遲早早笑着道。
葉炔眉頭一皺,哭笑不得,而後又輕言細語的問,“要不要我侍候你?”
她很懶散,笑着點頭。
葉炔在她脣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起身下牀。
拿過出早早的衣服,親自給她換上。
看着他的行爲,遲早早問,“你以前,經常給我做這些嗎?”
葉炔擡眸看她,“沒有,以前,你無賴,總會拉着我讓我幫你做。”
“我讓你幫我做,你就幫我做啊?”
“嗯。”
“你好聽話。”
“當然,你沒聽辰熙說嗎?做我女人,比做我兒子還幸福。”
“老公。”遲早早突然喊他。
“嗯?”每一次應答,聲音都透着一股具有魔力的魅性。
遲早早講,“其實,你把所有的點點滴滴都告訴我了,我應該能想象得出我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了。”
遲早早問他,“你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啊?”
這兩者,是可以比較的,葉炔盯着她,沒有正面回答,笑着道,“我希望你跟以前一樣快樂,無憂無慮,不要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