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望住他,臉色漸漸變得潮紅,咬了咬脣,她伸手攬住他的肩,將他的頭拉低,低到四脣會若有似無的碰觸到。
她揚起脣角,溢出一抹妖嬈美麗的笑,“那就證明給我看……”
安容的目光變了,有種蠢蠢欲動。
聲音放輕,他說,“你知道,你是在暗示我嗎?”
米莎臉上的笑容綻放得更加動人,連帶頰上紅暈,也愈發的充滿誘惑。
她湊到他的耳邊,“如果……是男人的話。”
這一句話,無疑像枚定時炸彈,一下子點燃了安容所有壓抑着的慾望。
他倏然吻上她,雙手摟在她的纖腰上,手臂箍緊,像要讓她感受到他全部的慾望……以此證明,他是個男人,是個愛她的男人。
米莎慢慢閉上了眼睛,睫毛不時輕顫着,揪緊他衣襟的雙手,悄然將她的緊張泄露。
安容的吻談不上溫柔,與他從容淡定的外表不符,無時不在透着一絲霸氣。那是對心愛女人的佔有慾,很強烈,也很原始。
因爲身體原因,他在性事上沒有太強烈的表現,但米莎不同,他對她的渴望,完全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米莎是美麗的,性感得令人怦然心動,可她青澀的反應,讓安容一下子明白過來什麼。擡起微微發紅的眸子,帶絲欲色的眸子鎖住她,他沙啞的開口,“你……會後悔嗎?”
米莎睜開眼睛,目光閃爍着。
面對這時的安容,她什麼也沒說,反而是翻過身,改成跨坐在他的身體上,兩手撐在他的胸口,那裡已是滾燙的一片,不似平時微涼的體溫。
她臉頰紅紅的,低下身子,胸前呼之欲出,直看得安容眼神變得灼熱,呼吸也開始紊亂。
米莎的身子越壓越低,胸前的兩團柔軟,不時蹭着他的胸膛,她魅惑無比,視線都充滿了邀約,手指繞過他的胸前,不時挑逗着那裡正在變得堅硬的小堅果,一下又一下,撩撥得安容臉色潮紅,胸口起伏得劇烈。
“我該後悔的是,沒有早一點……把你吃到肚子裡。”
安容突然將她拉近,貼到他滾燙的身子上,嘴角噙着一味蠱惑,“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話音剛落,他的雙手繞過她的背後,撫上她的俏臀……
米莎穿着短裙,跨坐在他身上,難掩春光,他則順勢掀開裙襬,手掌直接撫上了她的臀肉……
米莎的身子一震,不止是臉頰,紅暈一直蔓延到全身。
感受着掌下豐滿的手感,安容笑了,聲音極低,“原來,女人的身體,這麼好摸。”
他的話色情到直接,卻偏偏不會令人覺得猥瑣。但米莎畢竟是第一次體驗這種事,這會臉上已經是紅得快要滴血,死撐着強勢的模樣,瞪了他一眼,“第一次摸?哼,誰信啊!你跟你那個青梅竹馬,就沒有親密接觸過?”
話一說完,連她自己都覺察到了一股酸味,更何況是安容?
他的手一直在她的小屁股上,時而溫柔的撫過,時而又惡作劇似的捏了幾下。聽到她的話,他勾脣一笑,“我對那種事沒興趣,自然對女人的身體,也沒有特別的想法。”
米莎瞪大眼睛,“你……你不是性無能吧?”
安容臉上的笑僵了僵,似無奈的闔了下眸,雙手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豐滿,反而是抓住了她的手,一下子就按在了他兩腿間的凸起上……
米莎一驚,只感覺到掌下好像有根鐵棍,堅硬,滾燙……碩大。
她下一秒反應過來,被燙到一樣,雙手迅速彈開,“安容!”
她的反應讓安容很滿意,他揚起眉梢,不緊不慢的說,“你對你摸到的,還滿意嗎?”
米莎嬌嗔的瞪他,死撐着嘴硬道,“那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論粗沒有火腿粗,論硬度沒有胡蘿蔔硬,論長度又沒有黃瓜長,有什麼好驕傲的?”
安容的眉頭狠狠的抽搐兩下,有人是這樣子打比方的嗎?
米莎的臉蛋紅透了,跨坐在他的身上,姿勢曖昧到一觸及發,又在談論着這麼“深入”的問題,差一點,就該“坦誠相見”了!她心跳加速,這會想要離開,恐怕身下的男人也不會放開了。
她知道,自己在是玩火,但是,能讓安容這把火越燒越旺,能拋開一切雜念,只想要活下去,那她寧願化身飛蛾撲火。
這個男人,她繞了一圈才遇到,情願就此化作灰燼。
就在她走神的空隙,只覺得她的底褲突然被撕了開,幾下就被撕成了碎片,扔到牀下,身下一陣陣空調風吹過,很涼。
“喂!你……”
米莎囧得想要伸手擋住那裡的風景,安容揚起一側脣角,有幾分邪氣,目光正對那裡,一覽無餘。
他先她一步,捉住她的手,“我看,還是親自驗證一下的好。”
米莎“咕嚕”嚥了咽口水,心跳得更快了,很想說一句“誰怕誰啊”!可話到嘴邊,又很沒出息的嚥了下。
對這種事,她沒經驗,就算已經做了決定,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安容把她的不安看在眼裡,他拉低她的身子,把她摟在了懷裡,撫着她的背,柔聲說,“米莎,你可以馬上離開的。”
他不想毀了她。
米莎一蹙眉,擡起頭,目光盯緊他,“我米莎就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更別說是煮熟的鴨子了,哪都別想飛!”
說完,她立即強勢的扯開了他的襯衫釦子,露出他不算健碩的胸膛。隨即,她又有些急迫的解開他的褲帶,解開後,看到那裡的突起,一咬牙,硬是把他剝了個精光……
安容被她的彪悍給嚇了住。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天,被一個女人給剝成了蝦子!
怔了片刻,感覺到了些許涼意,安容纔回過神,慢慢出聲,“……能別太粗魯嗎?”
米莎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一邊瞪着他,一邊惡聲惡氣,“老孃就喜歡粗魯的,怎樣?!”
安容聽罷,抿了抿脣,頭轉過一邊,閉上了眼睛,“那……你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