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說來說去是等着這件事呢啊?放心放心,我一定會滿足你的願望的。”
就這麼被小麥拆穿了心思,糖糖微微紅了臉。
好吧,她是真的想要看看媽媽的故鄉是什麼樣的。
聽說……那裡的冬天會下很大很大的雪。
在瑞士的時候她看到那麼多雪雖然興奮,但心裡還是希望看見中國的雪,而不是那裡的。
其實……其實,她很想知道媽媽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會是什麼模樣。
糖糖細細的咀嚼着嘴裡的烤魚,鮮甜的味道,很不錯,一如她心中的盼望。
天邊漸漸有了夕陽,偷得浮生半日閒,這樣的日子卻那麼那麼的短暫……——
“咳咳咳咳……你說什麼?”
咖啡廳裡,秦小萌聽到祁牧饒的話事嗆咳了好幾聲。
她怎麼也沒想到,祁牧饒約自己出來竟然是會說這樣的事。
結婚?他們?
這……也太勁爆了些。
“我說跟我結婚。”
看着她這模樣,祁牧饒伸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眼眸裡難掩關心。
男神如此,小萌頓時看得呆了。
好吧,她就是這麼的沒出息。
“但是爲什麼?你突然約我出來就說這個,你……”
該不是他知道了什麼吧?
“因爲我喜歡你,想跟你結婚。”
看着她的眼,祁牧饒不閃不躲,就那麼開了口。
秦小萌徹底石化了!
喜歡?
天……天吶!她不是幻聽了吧?他剛剛說喜歡的是自己麼?
“我……你……你在開玩笑麼?”
看着她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祁牧饒忽然笑了。
“我的樣子看上去這麼不認真?秦小萌,你以爲,我是個不認真的人?”
小萌連忙搖了搖頭,顯然她並不是這個意思的。
“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太不真實了,你突然向我表白,我不是在做夢吧?”
狠狠的掐了自己臉兩下,疼的哎呦直叫。
看着她這麼用力的把自己的臉都掐紅了,祁牧饒是又心疼又無奈。
“你這麼用力掐自己幹什麼?有這麼難以相信麼?”
溫熱的大手在小萌臉上輕輕揉着,那眼神,那動作,秦小萌都要掉金豆子了。
這天底下哪兒還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兒了啊?
沒有了,真沒有了。
“我以爲自己在做白日夢呢,祁牧饒,真不是夢是吧?”
祁牧饒瞧着她傻傻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的更歡。
“當然不是,你答應我的求婚了?”
“答應答應,傻子纔不答應呢。”
開玩笑,她暗戀了他這麼多年,如今被求婚,當然是一萬個答應了啊。
瞧她這眉開眼笑的樣子,祁牧饒心裡也是高興的。
三哥說了那些事,一開始是震驚又氣憤的。
一開始氣她的不說,可是後來想想,全是自己做的不對,哪裡還有臉要求她呢?
怪不得,她一直躲着自己,有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也怪怪的,原來那一晚上的事壓根就不是什麼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他沒有提這件事,是怕她多想。
而事實上,她這樣的腦子真的不適合多想。
如果,早知道那一晚是她,他一定第二天就求婚。
可是……
第二天竟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到底是她對自己沒自信,還是對他沒信心呢?
這是一件很值得研究的事了。不過,還好,結果還是好的,那就可以了。
“不過,祁牧饒,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我……我懷孕了,要準備打掉,醫生說是宮外孕,所以……”
緊張的糾結着手,不敢擡眼看他,好半響,聽不到他的聲音,秦小萌才擡頭。
“你……是不是——”
“我知道,那天的事,我記得。”
啊?
祁牧饒這話讓秦小萌有點兒傻了。
“我是有感覺的,我想跟你結婚,如果非要找個理由,就是喜歡你。或者說,如果那天不是你,我也不會那樣放縱自己,第二天醒來,什麼都不見了,我以爲自己做了一個春夢。讓自己長久以來願望實現了的春夢。”
願望?誰?她麼?
傻呆呆的看着祁牧饒,那表情讓他不好意思再說些去,趕緊轉移了話題。
“明天我陪你再去醫院檢查,如果真的不行,就選擇做手術,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要面對。”
那一句“我們”讓秦小萌重重的點頭,她真要懷疑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幸運日,怎麼可以這麼幸運的呢?不過就算她的腦子再簡單,也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麥芽做了些什麼,不然祁牧饒沒道理會這樣決定。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說的那些話都讓自己好感動好感動。
他說喜歡自己,他說要結婚。
她控制不住的心跳,覺得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的感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萌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下來。
“嗯,好。”
真好,她也終於努力的讓自己變得幸福了呢。
謝謝你,麥芽。
真的謝謝你,謝謝你爲我做了這麼多——
“我已經將收買雜誌社的人找到了。”
說着,祁牧野將一份文件夾放到麥芽辦公桌上。
擡眼,看着他眼睛裡的篤定,小麥打開文件夾,看着裡面的東西,挑眉。
“果然是她們,還真是死咬不放。”
有些氣門的摔在桌子上,胸中騰地燃起一股子火。
有什麼事直接衝着她來也就罷了,現在倒是將已故的人都牽扯進來,爲了錢,她們真是臉都不要了!
“這只是開始,以後的路會更艱難,而這些都不足以構成什麼證據。我們就算起訴,也告不贏。”
對啊,對方打的都是擦邊球,也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人無奈的了。
不過如果這樣對反以爲自己能退出的話,也太小瞧她了。
“祁牧野,我打算過幾天去美國。”
去美國?
“去找安妮老師,這一次,我必須拿下三期競標,聽說因爲之前的競標太過激烈遠遠讓那塊地超出市值已經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所以,這一次的競標,政府那邊提出的方式是暗競。”
暗競的話就是一錘定音,底價是固定的,參與競標的公司,誰出的價格高,就是誰的。
一期的時候就說是暗競,可是卻臨時改了。那這一次的話會不會再有什麼變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