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靳南成的心情很好,無比愉悅,還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
他知道女人的傷已經完全好,再也不用爲心上人擔憂,而且還成功地把她繼續留在自己身邊。這讓他想不開心都難。
她看到男人臉上得意的笑容,回想起在醫院時,男人曾經把醫生拉出診室去,揹着自己不知道商量什麼,總之醫生回來之後,就立刻改口,說她的傷還要繼續治療。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是男人在背後搞鬼了。可至於男人是如何說服醫生的,那她可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裡,她立刻質問男人,“靳南成,你跟醫生作了什麼背後交易,快給我老實交待。”
“沒有啊。我又不做醫藥生意,能跟醫生做什麼交易呢?”男人裝糊塗,直接否認她的質疑。
“哼!你自己清楚,一定是你和醫生合謀來騙我。要不然我現在就可以直接穿上鞋子,自己走路,根本不用再治療了。”她無法猜具體的情況,只能一個勁地責怪男人。
反正她憑直覺就知道這一切都是男人的計謀,沒安好心,怕自己會離開,纔不得不使出一些小伎倆。她太瞭解這個男人了,爲達到目的,他可是什麼事都做出來的。
就像上次在美國的時候,他還自導自演了一出跳海自殺的鬧劇,從而騙她上當,成功地讓她自己現身呢。現在她就在男人身邊,對方當然不會讓自己輕易離開了。
“寶貝,天地良心,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你好。你就安心地繼續養傷吧。”男人賠着笑臉,耐心地哄着她。
“你要是有良心,太陽就能從西邊出來了。”她可不會輕易相信男人的話。
不過這也只限於嘴上否認。她心裡還是相信男人對自己好,絕對不會害自己。即使男人對她用上一些小手段,那也是爲了留住她而已。
回到別墅之後,男人明顯是怕她還會生氣,便處處賠着小心,根本不招惹她。並且還把小保姆支走,自己親自來服侍女人,大獻殷勤。
其實她本來就沒有要生氣的意思。現在她見男人特意放棄外出應酬的計劃,整夜都留在別墅裡陪伴自己,還如此貼心,頓時感到特別高興,臉上也不再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重新露出甜美的笑容。
晚上的時候,男人看到她心情不錯,覺得有戲,便把她抱進房間,二話不說,直接用嘴巴堵住她的嘴,決定實行自己的邪惡計劃。
這幾天他雖然每個夜晚都跟女人睡在一起,但是由於顧忌到她腳上的傷,都忍住沒有碰她,真是把憋得十分難受。
經過今天的複檢,得知女人的傷已經不礙事,那他就可以放心了。儘管她腳上還纏着厚厚的紗布,但是他心裡清楚那是怎麼一回事,根本與傷口無關。
她沒有拒絕男人,愉快地接受對方,盡情地享受着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快樂。她深知他的能力,決不會讓自己感到失望。
在這一刻,她只需要張開雙臂,敞開胸懷,幸福就垂手可得。
自此開始,一邊幾天,兩人每夜都如膠似漆,仿如一對無比恩愛的夫妻。蘇晴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小保姆明顯感到她的變化,不由得讚美她,“蘇姐,我發現你這些天來氣色好了許多,是不是腳上的傷快要好了,心情特別舒暢的原因呢?”
“可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噢。”她笑吟吟地回答小保姆,帶着一些調皮和可愛。
“那還因爲什麼呢?”小保姆年紀尚小,確實不明白她話裡的真正含義。
“嘿嘿,這個你不用急着弄清楚。等到將來你有了心愛的對象之後,我就會明白了。”她故意裝作一副神秘的樣子,沒有直接真正的原因說出來。
可小保姆是一個非常聰明又機靈的女孩子。別看她年齡小,但農村的孩子都特別早熟,像她這種年齡的女孩在村裡甚至已經有嫁作人婦爲人母的了。
現在經過女主人的一些暗示和提醒之後,她立刻反應過來了。口直心快毫無城府的她還直接說出來,“噢,蘇姐,我懂了,你是因爲得到男人的滋潤了,氣色纔會變得這麼好。”
“瘋丫頭,你心裡明白就行了,也沒有必要說出來啊,真不害羞。”她輕輕地打了一下小保姆的手,輕聲嗔怪。
“喔,對不起,我一時沒有注意,又說錯話了。”小保姆只怕女主人生氣,連忙道歉,低下頭去,一副無比緊張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如果對方一個不高興,不可以把她直接給炒掉了。那她又不得不重新去找工作,並且還不太可能再找到願意出如此高薪的僱主。所以她確實不想丟掉這樣一份好差事。
蘇晴看到小保姆如此緊張,便抿嘴微笑,知道自己嚇着小姑娘了,便連忙安慰她,“沒關係,芳芳,你不用怕,我不會怪你的。你太單純了。”
“謝謝你,蘇姐!”小保姆一副對她感激不盡的樣子,看着就討人喜歡。即使她真的做錯了事,也會讓人不忍心去責怪她。
蘇晴看着小保姆,想到自己明天就要離開別墅,不由得有些不捨。可這遲早都要到來,她還沒有和男人復婚,就不可能長期在這裡住下去。
爲了讓小保姆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她決定現在就告訴對方,“芳芳,明天我要走了,你留在別墅裡好好工作吧,靳先生不會虧待你的。”
“蘇姐,你要走了?”小保姆不出意外地表現得又驚訝又傷心的樣子。像這麼好的一個女主人,她確實捨不得啊。
“是的。”她朝小保姆點點頭,“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既然我腳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就要離開,重返我原來的生活軌跡。”
“如果你走了,那麼靳總一定會解僱我的。因爲我本來就是他請回來專門照顧你的啊。既然你要走,那我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小保姆越說越傷心,都快要忍不住哭起來了。
一來她是捨不得這麼一份好工作,二來更多的還是不捨得與女主人分別。這讓她想着就感到傷心不已,難怪眼淚已經在眼睛裡打轉,只需要輕輕一眨,就會流出來。
蘇晴愈加不忍看到小保姆如此傷心的樣子,連忙拉起她的小手,認真地安慰她,“芳芳,我會跟靳總說,讓他把你留在別墅裡工作。除非你自己不願意。”
“蘇姐,我當然願意啦。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回來。”小保姆連忙表態,頓時轉憂爲喜。
“你怎麼知道我還會回來呢?”她笑着問小保姆,感覺這小女孩真是太好玩了。
“我不知道,這只是我的願望。”小保姆如實地回答她,並且有些擔心,“蘇姐,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在我面前,你什麼都可以說,當然沒有錯。只不過你的願望,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她也向小保姆坦承自己的心跡,毫無保留。
兩人幾乎是敞開心扉地聊天,沒有算計,也沒有勾心鬥角,只有真實又深厚的情意。雖然她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感情的事卻不能用時間來衡量。
像她們這樣,剛剛認識不久,就好像已經做了十幾年的姐妹那樣感情深厚,彼此交心,都把對方當成自己的親人一樣來看待了。
傍晚,靳南成下班回來了。他看到女人腳上的紗布已經拆掉,穿上絲襪和高跟鞋,行走如常,不僅沒有一丁點高興,反而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絲隱憂。
這可是女人要離開的信號啊,讓他又怎能高興得起來呢。
果然,兩人回到房間之後,她就正式地向男人提出來,“我決定明天就走,你不用攔我了。”
“寶貝,我不攔你,會讓你走。但你能不能多住幾天,就當再陪陪我吧。”他緊緊抱着女人,小聲地哀求對方。
“我們的事情沒有徹底解決,多幾天少幾天都一樣,毫無意義。”她冷冷地回答男人,明確拒絕。
她知道這些天男人白天要回靳家去應付林雪和老太婆,晚上又趕到別墅來陪伴自己,確實也累得夠嗆。她覺得自己離開,起碼也能讓男人輕鬆一些。
這麼說來,她反而是爲男人好了。只不過男人卻不會這樣想而已。他只要能天天見到心愛的女人,再苦再累都願意,也覺得值。
爲了讓男人同意,她還說出更爲有力的理由,“我們各自都有事情要做,我走了,你也能把全部精力用在處理跟林雪的事情上。”
“既然是這樣,那好吧。明天我就送你走,但是今晚,你必須讓我盡情地愛個夠。”他終於點頭答應,卻又死皮賴臉地向女人提出自己的無恥要求。
“你這個無賴!什麼事都喜歡跟我談條件。”她舉起拳頭來輕輕地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似乎責怪,臉上卻又帶着歡喜的笑容,明顯是答應了男人。
他見狀大喜,立刻迫不及待地抱起女人,就要上牀。急得女人大聲叫喊,“混蛋,你太着急了。我還沒有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