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回 護着老婆
曹可凡也明顯是知道妹妹的這種心意,孩子的詳細情況幾乎一天幾個電話的和一凡說,就連上了什麼補課班,考試成績考了多少,孩子說想一凡了,通通都來電話,包括嫂子現在都每天彙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孩子。
可凡來了電話,說兒子最近唸書唸的不錯,曹一凡現在唯一肯上心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侄子,對着侄子那是千般萬般的好,給嫂子解決了後顧之憂,她甚至就連自己的未來都想到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暴露了,被弄進去了,嫂子手裡還有錢,早早的叫嫂子帶着孩子出國,在外面唸書,這樣也就值得了,她辛辛苦苦的爲誰?就是爲了這個孩子。
不過就是個墊腳石而已,可以護着她繼續前行,真的當真了,那她就是傻子了,她的未來還很長。
誰動真心誰就是傻瓜,對她好,她就要動心嗎?
他說自己太太今天過生日晚上他就不能來了,他現在過來也就是和曹一凡說說話,覺得和她說話很輕鬆,等人離開了,曹一凡掀開被子,洗了一把臉,認真的塗抹上保養品,哭?
“誰能沒有個錯的時候。”
曹一凡痛哭流涕的,老男人嘆口氣。
以前怎麼回事兒他懶得去管,也不願意去管,現在曹一凡跟了他,他就得護曹一凡一個周全,電話打了下去,那邊倒是沒料到曹一凡已經攀上這樣的高枝兒了,原本就不是捨不得曹一凡,就是想搓搓她的銳氣。
“好好的養病,其他的都不用去想。”老男人拍拍曹一凡的手。
他不是不明白,就是因爲明白,才更加的理解曹一凡到底是怎麼走到自己身邊的,不過看着她怕成這樣子,可能是有什麼被人抓在手裡了。
並不是的,這還是要看本人的態度,你一臉的正氣誰都不敢的,男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傢伙。
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呢,不見得男人就是不懂,對方敢這樣做,第一就是仗着你不敢聲張,第二就是這個女人自己也是表露了一些意思,誰說在機關裡工作的女人就都容易失身的?
曹一凡說自己在下面的時候,是被領帶給……
老男人來的時候曹一凡生病了,都起不來牀了,眼睛通紅,好像是有點不開心,老男人問了問,晚上是他老婆五十五歲的生日,是啊,都五十五了,結婚這麼多年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就過來看看,然後就得回去了。
曹一凡噁心的要死,威脅她是嗎?”
忘了我就給你好好的回味回味,他並不清楚曹一凡現在是靠着誰升上去的。
這是突然想起來了曹一凡,你乾的再好,你也必須在我下面待着,忘了?
他也不是那樣的生冷不忌,是個人就往牀上帶,不好看沒有韻味誰要?
除非婚姻和丈夫孩子都不想要了,女人就是這點好,你掐住她的軟肋,你就能使勁的去欺負她,是個女人都要臉面的,都怕丟人,你掐住這點,願不願意她們也得聽你的。
曹一凡再好,玩的次數多了,他也就夠了,下面還有幾個女的都是他的盤中餐,想要在這裡過的好,他說了算,有些是不願意,不願意他也有辦法叫對方願意,除非女的真的能豁出去,去紀檢委舉報他,當然檢舉出來自己,她以爲她就能跑掉?
男人嘛,都有劣性根。
晚上有人給她打電話,是過去的老交情,曹一凡就是從對方的身上換取得資格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對方邀請她出來喝喝酒,說她升的這麼快是不是就把自己給忘記了。
曹一凡上升的勢頭很是兇猛,短短的時間裡從一個不知名的小科員升到了副局長的位置,依靠着自己背後的大樹眼看着正局很快就有希望了,越是升的快她越是保持一種良好的形象,保證自己的一種外觀形象。
*
喬蕎發現不好自己就要跑,結果被人家給拽了回來,被扔到牀上,她哇哇的叫着,而後聲音就斷了,被什麼給堵住了。”我就看這套好。“
陸卿笑眯眯的眯着眼睛。
她被陸卿逼着換了多少套的衣服,最後換的自己手軟腳軟的,身上還穿着女傭的衣服呢。
陸卿之前看見喬蕎買了很多的睡衣,可能是在網上買的,不夠都沒穿過,還有那種吊帶襪,她什麼時候穿過這些啊,買來不是爲了放着的也要欣賞欣賞的吧,那不就是買給老公穿的。”認輸了?認輸就得聽你老公我的話……“”別鬧了,我認輸我認輸……“
湊上前還要送給喬蕎去咬,喬蕎無語,推開陸卿的臉。”在給你咬一口。“
他嘟噥了一聲,還沒吃飽啊,還吃,晚上的飯可以直接就省略掉了,拉着喬蕎的手摸索,他用大手指來回的模擬某項行動,喬蕎照着他的臉就咬了一口,可惜人家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怕。”別鬧了,一會兒還吃飯呢。“
喬蕎別開臉,陸卿黏在她的脖子上,啃啊啃的。
陸卿覺得人的潛力都是能開發的,比如她老婆說過很多事兒她都不行,事實證明她最後都行了,由此可見女人就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她們說的話就不能信,叫你滾開你就當說愛你一樣的聽着。
她是絕對不行的。”陸卿我會吐的……“
喬蕎推他,奈何陸卿的頭就貼着她的,喬蕎無奈他的手又在自己的腰間上,箍得死死的,她就連動都費勁,陸卿將花生遞了過來,喬蕎忍着心跳接了過來,陸卿嘴快一下子就嚼了,喬蕎看着不好。
臭不要臉,你是我丈夫,我幫我解決一點問題就要利息啊?
陸卿湊上來問她:”我幫你解決了,你要怎麼感激我?“”還帶這樣的,幸好我生的就是女兒……“
喬蕎推陸卿的死人頭。
喬蕎送到他的嘴邊,陸卿嚼了嚼:”在她面前你就給她點面子,叫她兒子說了算……“”手腳太慢了啊。“
回到家,喬蕎問陸卿,陸卿摟着她,叫喬蕎喂着他吃花生米。
生兒子你就得有這種打算,要是遇到了一個能叫他喜歡上的女人,那就完了,那丈母孃可氣派了,那就絕對是多了一個兒子,而不是少了一個女兒。
等人走了,蔣方舟才笑了出來,這個死小子就做給自己看吧,他以爲自己看不懂呢,這個壞孩子。
他數落喬蕎,喬蕎也不生氣,沒明白怎麼回事,也沒事先串通好,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倒是果而有點生氣,鼓着腮幫子,爸爸吼媽媽,她就不喜歡看。”動作怎麼就那麼慢呢。“
陸卿很善於去做面子活,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就清楚了,走的時候叫喬蕎領着孩子。
爲什麼自己覺得卻不是呢。
蔣方舟看着兒子哪張言不由衷的的臉,他可真是敢說啊,是這樣的嗎?”媽,我自然先是你的兒子然後纔是她的丈夫……“
陸卿嘆口氣,無語的笑了出來。
蔣方舟瞥了兒子一眼:“你要是不幫着她說話,說不定我這口氣會下去的很快,你要是幫着她說話呢,這就說不定要多久了,你是我兒子,然後纔是人家的丈夫。說這話陸卿就懂了,他媽……
“還生她氣呢?”
蔣方舟陪着果而玩呢,見兒子出來了就知道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講,叫果而去樓上找爺爺去玩。
陸卿討厭這樣的話題,所以他就睡了,喬蕎捶了他一下,拿過來被子給他蓋上,外面天娜敲門,她和秦峰要回去了,喬蕎客氣了兩句,回頭跟着陸卿也就睡了過去,手搭在陸卿的腰側上,陸卿幽幽轉醒,就看着老婆的手在自己腰上呢,輕輕的給挪開,他也就睡了能有十分鐘就醒了,不是自己家,睡的不踏實。
陸卿睡了。
“那正好了,我們就是小心眼夫妻了,你心眼也沒比我大到哪裡去,老公你愛我嗎?”
“就是個小心眼。”
陸卿躺在牀上,自己閉着眼睛,有點困了,昨天沒有休息好,。
“你呀……”
能懷疑親生兒子的父親,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父親?怎麼樣的男人?喬蕎都懶得去想,好在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好在她不需要天天走動,她和秦峰接觸的機會太少。
“還是覺得我老公好,怎麼吵架也都好,看着也順眼,心眼也沒有那麼多花花……”
他嘴裡有酒氣,剛剛喝酒了,喬蕎稍稍推開他一點,摟着陸卿的脖子,自己上去點在他的脣上。
“你看你看,對人家覺得不滿意,現在就惡意的攻擊。”陸卿捏着她的小鼻子,親了上去。
叫她嫁一個老頭子,打死她都不幹,年輕的都愛不過來呢,幹嗎要愛一個上年紀的,她也沒覺得秦峰的身上有什麼風度可講。
外表一副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喬蕎現在就細想秦峰這人,越是想越是覺得高深莫測,這人還容易猜忌別人,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好鳥,原來還認爲天娜嫁的挺好的,現在想想,呵呵……
喬蕎瞪眼睛:“是啊,就隨便那麼一說,你要是聽了呢,現在還有我什麼事兒,我不就成炮灰了,我討厭他,口不應心……”
“就隨便那麼一說,閒話家常,也至於你聽進去了……”
陸卿挨着牀邊坐下,拉着她的手。
能吃好纔怪了,當着那樣的人面,還知道他說過什麼樣的話,換做誰能吃下去?別說她小心眼,這樣的事情沒有幾個人不會小心眼的。
“我就胃疼。”喬蕎按壓着自己的胃部,還真是有點疼,沒有吃好。
推門站在門邊,走了兩步帶上房門,調侃喬蕎。
“生氣呢?”
陸卿還能不知道她那點小心思,知道了就連表面都裝不下去了,和秦峰喝了點酒,推開房間的門就去找喬蕎了,蔣方舟家也有給兒子兒媳婦留房間休息的,平時蔡大奎的兒子兒媳婦回來也是一樣的。
球球和果兒關係不錯,秦峰和陸卿說着話,喬蕎胃疼,自己跑到房間裡去休息。
陸卿在桌子上握着喬蕎的手,喬蕎笑笑,和天娜說說笑笑的,吃到一半秦峰來了,秦峰對着喬蕎還那樣,不熱情也不冷淡,但是喬蕎對着秦峰就熱情不起來,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心裡在想什麼你永遠都搞不清楚,喬蕎覺得秦峰人品不好,老奸巨猾,就是這樣的感覺,反正不喜就是了。
陸卿這就是喜歡她,要是不喜歡她,也就按照秦峰做的去辦了。
喬蕎呵呵的笑着,看見天娜就想起來秦峰了,真的挺心裡不舒服的,就是不得勁。
“我嫂子最近臉色挺不錯的……”
天娜聽說哥嫂都回去了,自己帶着球球也回來了,現在的球球早就忘記曾經自己叫過別人爸媽的事情了,孩子健忘的很,平時上都是陸天娜帶的,跟陸天娜的關係自然就好。
蔡大奎笑笑,何必和孩子過不去呢,誰的媳婦兒誰自然就疼。
“就說養兒子和養白眼狼是一樣的,你說我能得到什麼?生了個兒子吧,最後變成人家的臥底了,我就連不高興的情緒都不能有,我就不能說人家不好,說了他就不願意……”
陸卿第二天帶着老婆孩子回母親家的,蔣方舟不歡迎也不行,陸卿強勢的領着人就來了,陸卿給喬蕎麪子,給喬蕎臺階下,自己的老婆自己護着,臉上就寫着了,我就這麼一個老婆,蔣方舟氣的都笑了。
他以爲多大的事兒呢。
陸卿捏着她的臉:“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喬蕎一臉的緊張,因爲什麼她知道,問題現在蔣方舟不給她機會,從來就沒有過婆媳的問題,遇上了要怎麼解決?
“老公,完了媽現在討厭我了,怎麼辦?”
“在哪裡遇上的?”
“我老公乃神算是也,我中午遇上媽了……”
“說吧,怎麼了?”
喬蕎回到家,等陸卿回來挽着陸卿的胳膊站在門口,外面還颳着風呢,陸卿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怕冷,冷到一點都不行,早就想跑進屋子裡了,今天反常的拉着他,這就是有話要說啊。
她兒媳婦就是這樣的女人,會撒嬌,會發嗲,儘管她看見的少。
蔣方舟就是個不會撒嬌的女人,她就是這樣的做派,年輕的時候到現在,她對着誰都是這樣的,前天看電視,電視就說現在會撒嬌的女人好命,這事兒吧她以前沒有細細的想過,後來覺得眼前不就是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嘛。
喬蕎鬆開手,依舊笑着說話,不過不耍賤了,她這樣蔣方舟還能待見她點。
有時候她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啊。
她都扔讓兩個人離婚的話了,結果她自己跑回來了。
就因爲當時在喬蕎家裡鬧的那麼一出,蔣方舟來氣了,其實在陸卿家裡的時候,那時候蔣方舟沒生氣,因爲能理解。
果而也有很像她媽媽的地方,耍賤的時候特別暖人心,孫女這樣蔣方舟自然是愛都愛不過來呢,看着喬蕎這樣,她就是惱火,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我說的話你不懂嗎?
“媽媽,你討厭我了?”
你回來,我看着你更覺得堵得慌,還不如我們距離拉開,大家都冷靜一段,給彼此一些時間去好好適應適應,別太過於勉強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別回來了,我不在家。”蔣方舟輕飄飄的一句。
“媽,明天我和陸卿帶着孩子回去吃飯。”
蔣方舟覺得自己對喬蕎做的已經超越了一個婆婆能對兒媳婦所做的,誰能從她的身上挑出來一點的毛病?
但是這話她也不能問出口,有時候吧當婆婆的就得學會裝聾作啞,你要是管的多,人家兒子還嫌棄你事兒厚呢。
想起來蔣方舟就火大,我對你不好嗎?
蔣方舟現在就是擰不過來這勁兒,看着家裡好像是陸卿一切都說了算,但其實不然的,壓根就不是,她甩了一句離婚她跑回孃家去了,還得自己親自上門去接,就是去了一點面子都沒給。
喬蕎點頭,說果而要吃草莓,家裡沒有草莓了,蔣方舟讓她去買,喬蕎往她身邊湊,也不提過去的事兒,態度還是這樣的態度,她不提是對的,她要是提了,蔣方舟的火氣更大。
“出來買菜啊。”
不知道怎麼地,蔣方舟看着喬蕎臉上的笑容就有點不舒服。
之前和她鬧的並不愉快,現在還能笑出來。
蔣方舟點點頭,看着這兒媳婦,過去那是真的沒發現,喬蕎不總問嘛,說果而臉皮厚像誰了?現在她心裡有答案了,像親媽了,不像親媽像誰了?
喬蕎打了招呼。
“媽……”
孩子在家裡上課,喬蕎和兩個阿姨出去採買,遇上蔣方舟了,蔣方舟看着喬蕎的一側,其實是早於喬蕎看見她的,不過沒吭聲,自己選着自己的菜。
打完人了在給一個塊糖來哄,這也就是陸卿能幹得出來的。
喬蕎暴走,陸卿笑笑:“沒說你笨,你聰明的很呢,孩子都像你,果而這麼聰明,做媽媽的能差多少……”
陸卿決定不惹她了,這就是更年期,脾氣暴躁的很。
“想多了吧……”
陸卿皮笑肉不笑,她是從哪裡看得出來自己在找她的不痛快的?他哪裡有,他從來都沒有過好不好?
捨不得錢就套不到狼。陸卿用視線點她,喬蕎翻臉:“你幹嘛一大早的就找我不痛快。”
這樣的孩子呢,第二門語言就贏在起跑線上了,果而班上幾乎英文考試就沒有不太好的,都是從幼兒園直升上來的,哪個班的不一定,但是從小在這樣的氛圍長大,幼兒園是有專業的外教來教,當然環境好,師資力量大前提你得花出去相應當的銀子。
果而班上還有一個朝鮮族的孩子,從小也是兩門的語言,以朝鮮話爲主,國語其次,孩子能很好的運用,那也才七歲,你覺得不行的,人家很輕鬆的就吸收掉了。
這給喬蕎鬱悶的。
提醒喬蕎,你直接百度出來就好了,一下有全部的答案,何必一個一個的去找呢,難道連單詞你都不會了?
“有百度。”
喬蕎陪着孩子做題,果而做完就問她媽,覺得她媽的英語水平也沒有差到這樣的地步,喬蕎把字典拍了出去,果而當時很是無語的拍拍頭。
果而寫的英文閱讀,喬蕎白天就要拿着英漢詞典去查,查妥瞭然後一個一個的標上,這樣選擇之類的就好做了,她做的是如此辛苦,人家孩子自己讀一邊就捋下來了,小時候英文學的早,懂事的時候天天和玩似的,有人天天在身邊教,拿着書一點一點告訴,晚上睡覺之前也用英文對話,果而的英文學的和母語其實沒有差太多,有些家長擔心孩子太小接觸這個會累,其實你交給她什麼,那個時候就都吸收了,孩子的接受能力有時候比大人要快的多。
“你以爲我沒試過,我天天和她學到八點多,學的我腦子都迷糊了……”
就是爲自己的懶惰找藉口。
“不能教?你就是不肯下功夫,你把穿衣服打扮的勁兒用在這上面……”陸卿飛眼刀子。
喬蕎抱怨:“就是正常的媽媽也沒有幾個能教孩子的呀,我要是能教,我也去當老師了……”
“我娶你我得多虧,多花出去多少的錢,我還得給女兒請數學老師。”
陸卿才下樓,準備吃飯。
小腿倒騰着跑進衛生間裡擰開熱水的水龍頭,凍死她了。
你怎麼嚇唬她就是不怕,喬蕎覺得她不就是覺得自己不會那樣去做嘛,乾脆用毛巾沾了冷水扔在女兒的臉上,喬蕎不忍心的跳開,果而從沙發上就跳了起來,和猴兒似的就躥了出去。
“果而你要是再不起來,媽媽就潑冷水了……”
喬蕎抱着這小孩兒一路給抱到外面的沙發上,果而覺得冷,自己搓着胳膊還是不肯起牀。
果而賴牀,很少出現的情況,昨天和爸爸聊過頭了,以前認爲媽媽好,現在當然媽媽依舊很好,只是媽媽的腦子不如爸爸轉的快,爸爸纔是聰明的人,所以家裡是爸爸在支撐。
“一會兒教授就來了,你還不起來?”
“媽媽,我的牀受傷了,我要保護它,你別拽我的被被……”果而小手揪着被子說道,她要睡覺啦,別來煩她,都要困死了。
一大早,喬蕎去掀女兒的被子,今天這都六點了還沒醒呢。
兩個人弄到挺晚的,幹什麼了喬蕎不知道,反正就聽着下面咯咯的笑聲,笑的這個開心,她躲在房間裡,實在不願意下去,下去了,聽着他們父女倆說自己的智商不夠嗎?
陸卿點頭,也沒太差了,小時候沒好好學,到了高中才開始努力,男生就是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高中努力也來得及,這就叫做實力。
“爸爸你念書的時候成績特別好吧。”
果而現在覺得爸爸纔是自己的目標,她爸爸什麼都會,什麼題都會,能講得通。
陸卿一邊輔導女兒一邊嘆氣。
人家都說孩子就遺傳到母親的智商,這點陸卿是確信的,他幸虧是智商沒有那麼低,不然的話,果而也不用想了,肯定就是白給的,就這樣喬蕎還是拉低了兩個人的綜合價值。
陸卿不走呢,回家就要輔導孩子,他不輔導怎麼辦?老婆腦子不行。
果而是不願意明着說去傷媽媽的心,但是媽媽笨的概念已經在腦子裡形成了,她會的題她媽竟然還有不會的。
請注意孩子的用詞,她問的是媽媽你能考幾分?
“媽,你念書的時候數學考幾分?”
果而的作業寫完了,看着自己媽媽。
喬蕎試着板正女兒的學習氛圍,晚上陪着寫,她先學一遍,有些就能很快的領會,有些怎麼學都不行,畢竟畢業這些年了,就教不了,喬蕎自己也頭疼的緊,她不會的讓果而給她講。
這也不叫天才,她的程度和天才差的還遠呢,智商測試就是個差不多的孩子而已。
果而下筆就難,她自己寫着寫着就擦,覺得不會是這樣的,雖然老師有講,可潛意識裡就是不行,喬蕎摸摸女兒的頭,也沒有說她,和黎明打了招呼,千萬別在講她課程之外的東西了,她是吸收了,問題她學了就想賣弄,果然是個什麼樣的個性,她吸收的東西然後就成爲自己的,大腦控制她的思想,這個東西她就要靈活的運動,是,老師都不明白她是怎麼串到一起的,也算是合情合理吧,問題卷面不會有分數。
“你別想那麼多,你做出來給媽媽看看……”
回到家,喬蕎拿着卷子放在果而的面前,她是覺得現在果而學的數學不像是數學內容,怎麼看都很高深,這方面她弱啊,她數學不好啊,陸卿還沒回來。
喬蕎無奈:“我有個外甥腦子很好使,他們兩個人經常呆在一起,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
“沒補課孩子不可能會這樣解題的,學的內容已經串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大白本子上面劃好格子,自己上手去寫日記,日記按照作文的要求去寫,然後旁邊要配圖,老師要求學生自己上手去畫,喬蕎也是聽說都沒聽說過,果而的畫畫能力特別的差,小時候人家老師就說過她不能往這方面發展,但是現在不學不行,這要成爲考覈分數的一部分,你這個不好到期中期末就扣分,喬蕎也是偶爾帶着果而去上上課,有那種公開課免費的去聽聽。
現在小學生要求的高呀,作業怎麼去寫?
上什麼補習班啊,你知道她家住的多遠,每天接送孩子來回就得兩小時,哪裡還能送她去什麼補習班,現在不都是基礎班嘛,偶爾玩個彩鉛偶爾玩個捏橡皮泥。
“真的沒上補習班……”
喬蕎說老師都不信,喬蕎還委屈呢。
老師是認爲喬蕎給果而報的課外輔導班,你要知道他們的教材原本就和外面的學校都不同,他們學校是自己有自己的一套教材,進行教育,當然了教委考的那些東西里面都會有,還會涵蓋一些其他的方面,這已經學的範圍很廣了,不需要在帶着孩子出去補課了,沒有必要。
“要是這麼下去,孩子都學毀了……”
喬蕎也是頭疼,去接孩子的時候,和老師談了談,就針對這方面。
只能說黎明給果而帶來了新希望,當然黎明的想法也多,他的腦子能控制得住,果而還小,自己控制不住,怎麼想的一股腦都寫了上去,老師是會覺得這孩子挺聰明的,但是卷面就是零分。
老師給喬蕎發了短信,郵箱裡也有發,讓喬蕎不要帶着果而去上那些高難度的課程,或者買這方面的書,只要暫時把自己眼前這些基本的做會學會就行,孩子的知識現在明顯就是混亂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她都出現在卷面上了,老師是不會給對的,還沒有學到呢。
“要循序漸進。”
老師就語重心長的和果而說,把人叫到外面來說,讓果而儘量少去碰那些難度很高的題型,那些東西不是不好,問題你現在因爲高難度就連低難度的題都做不了,你的腦子裡總是認爲這道題不會這樣簡單的就給你,那以後考試要是出低難度的呢?就那麼不巧被你撞上了呢?
晚上考試,考了一個鴨蛋回來。
郭豔萍拉着果而的小手,送了她一個很讚的眼神,果而洋洋得意,小姐倆似的坐在一起,可以挑選座位的,當然回到課堂裡又得坐回去,上英語課分組,英語老師是個老外,覺得果而能力不錯,女生那組就多一個人,直接把果而給安排進了男生的組,果而覺得鬱悶壞了。
果而準備的還算是行吧,最後拿了一個二等獎。
果而一大早的就開始準備,先她之前的一個人,那孩子父母可能有點意思,孩子上臺也不怯場,就好像講相聲似的,大禮堂裡此起彼伏的笑聲,就連老師們都笑了出來,覺得怎麼那麼有意思呢,這孩子太貧了。
果而今天有演講比賽,這是固定的節目,一個月一次,每個班派出來一個人,他們家是沒有意外的陸喬果而,沒人舉手也沒人想去比賽,果而舉手了,對小學生來講,站在大禮堂的臺子上講着話,最後至少也有一個將落入口袋中的,不管你演講的好不好,不是一等獎就是二等獎,獎品爲零,就是一個獎狀,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孩子不耐煩,喬蕎也顧不得,這都是爲了你好。
“我知道了……”她媽已經說了幾十次了,她聽着真的很頭疼。
果而不耐煩。
交代果而:“媽媽不來接你,你一定不能走知道不知道?”
她要進校門,喬蕎就死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喬蕎覺得身邊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很怪,都不像是好人。
“媽,你弄疼我了。”果而哀怨的叫着,媽媽到底是怎麼了?
陸卿說最近拐孩子的人比較多,喬蕎聽了,心裡是另外的有想法,是不是他發現什麼了?是不是他的競爭對手要對付自己?這樣的新聞喬蕎在電視上看過,打起來了精神,送果而上下學就死死的拽住女兒,生怕女兒就被人給抱跑了。
“讓他送你們倆去,省得我不放心。”
一大早的,喬蕎就發現助理了,很是納悶的看着陸卿,此時陸卿正在用早餐。
陸卿沒有對喬蕎說,怕喬蕎緊張,讓司機每天跟着,助理現在被分派了出去,不跟着陸卿全心的跟着喬蕎。
這裡面他也覺得不像是一般的報復,一個男人心眼得小成什麼樣,你引誘人家就因爲人家沒有上鉤你就發瘋一般的報復?這樣的面積太小,打成那樣都不吭聲,命都去了半條,這麼能抗?
沈奇應了,他拿了陸卿的好處,自然是要替陸卿解憂的。
“奇哥,麻煩你在多留心點。”
他不信。
陸卿磕着眼睛,信?
由沈奇來看,就是那個人心裡過不去,所以對喬蕎下手了,他明知道那天是開會,掐在那樣的時間裡,他也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別人招來的,或者說他的目地就是想把人給招來,沒想怎麼着喬蕎。
“什麼都沒問出來,我覺得他說的話就是真的。”
賬戶上依舊乾乾淨淨的,家裡也沒有傳說中的金條,過得還算是過去,沈奇放了那兩人一馬,禍不及父母,他黑也是黑的有原則的。
沈奇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問題已經見了棺材還不掉淚這就有點……
陸卿但笑不語,陸卿以爲這件事兒很快就會擺平,沈奇那頭來了消息,卻不如自己所想,哪裡有那樣的簡單,對方是把自己的父母都吐了出來,也去核實過,確實就是那個人的親生父母,對照上了,但到底是誰去害喬蕎的,問不出來。
喬蕎趴在牀上,雙腳向後:“你說不用擔心了是什麼意思?”
第一肯定排不上的,旁邊那媽媽喬蕎就比不了,人的底子各有不同,不過她覺得好就行了。
“我老婆長得還算是不賴。”
是啊,人果而幼兒園畢業,看看這些小姑娘和花骨朵似的,一個賽一個的好看,媽媽們也是,陸卿在照片上看了幾眼,以前女兒畢業的時候還真的就沒時間認真的看看這些東西,頭一次見,平時都是喬蕎收着。
“你啊,還不如我女兒呢。”
換個什麼樣的女人嫁給這樣的男人心態都會好的,都會好起來的,氣色只會比她更加的好。
曾經不是有人誇過她,她越長越好看,喬蕎覺得這不是長好看了,只是生活心態的問題。
喬蕎撇嘴,不好意思的緊,她念初高中的時候就沒人追求她,那時候喬蕎也是傻乎乎的,不懂得這些,你以爲她從小就會談戀愛啊,聽大姐的話,不敢亂來,和男同學說話的次數都是固定的,也沒太喜歡過什麼人,班上那幾個歪瓜裂棗還是算了吧,都不是她的菜,可見她是有先見之明,後來畢業偶然從同學羣裡看見曾經那些叱吒風雲的人物,喬蕎已經對不上號了,都變樣了。
“你還別說,我那時候有好幾個女生追求我呢。”
這些年他和同學根本沒有走動的,陸卿討厭走那些關係,加上覺得沒有必要,都離開了還去聯繫什麼,現在經喬蕎一提醒。
和現在也不一樣,他自己看到過覺得這肯定不是他,不過唸書那時候可有不少的女的誇他,天天圍在他屁股後面轉的女生也是比比皆是,都誰來的?
陸卿那時候的照片……
喬蕎讓陸卿拿,她還真的沒有見過陸卿的高中照片,那麼帥的話你拿出來看看不就得了,幹嗎藏着掖着的。
她以前拍的照片現在拿出來都不敢看,陸卿也是跑不掉的。
“你不信把你初中高中的照片翻出來,你也別說我,你先好好看看自己的之後再說,我就不信你比我的強,那年代誰看着不土?”
喬蕎上手去捶她,誰傻了?
“你念書那時候怎麼就那麼傻啊?”這是陸卿想不明白的地方,人家是越年輕越水越招人,自己這老婆年輕的時候和大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