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回 誰在陷害
這詞兒就顯得有些打眼,不過也對,確實就是這樣的,了不得啊,下輩子他爭取也做個女人,當女人多好,得天獨厚的先天條件。
蔡青文笑笑,幹上去的?
還別說,蔡大奎覺得這女的有兩把刷子。
“也是夠厲害的了,一個女人沒有背景,就幹上去了?”
蔡大奎指指電視,蔡青文點點頭。
曹一凡他們都沒接觸過,聽見過這人,但是名字和樣貌都不知道,沒見過呀。
蔡青文混的圈子越是挺水深的,最近接了一個活,他沒有辦法去推,還是自己親自給辦的,那人就說了,曹一凡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說的很淺顯,不過蔡青文是做什麼的,這麼一聯繫,說是前夫有什麼特徵,那人不知道蔡青文竟然和陸卿是一家子的,這事兒得多湊巧啊,蔡青文當時就知道了,這裡面的人是陸卿的前妻。
蔡大奎不明白,看電視又怎麼了?
“昨天可能看電視了吧。”
一直到第二天蔡青文回來看父親,壓低聲音。
“嗯,不好看,新聞演來演去的都是這些。”蔣方舟說要出去散散步,蔡大奎穿上衣服就陪着出去了,兩個人走了能有兩個多小時,散步對身體好,蔡大奎壓根就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是覺得蔣方舟整個人突然心情就有點波動。
“不看了?”
關掉電視,蔡大奎看得好好的,突然電視就被她給關掉了,有些摸不到頭腦。
也就那麼一眼,可惜對蔣方舟來說,她就是厭惡死了喬蕎,她也不會覺得曹一凡好,橫在她和曹一凡之間的是血海深仇,是殺孫的大仇。
蔣方舟有看見電視,一開始以爲是看錯了,後來定眼一看確實就是曹一凡,頭髮剪短了,倒是看起來年紀顯得有些大,估計是爲了讓自己更加有信服力,很是低調樸素的穿着。
文青就喜歡別人用這樣的話來奉承自己,她要蔣方舟好好的看看,自己女兒現在不同了,這就是你們家的遺憾和失誤,你後悔去吧。
這話不假。
“那一凡離婚就離對了,明顯前夫就是個走背運的,壓着我們一凡這些年,現在一凡總算是起來了……”
嘴裡卻說着不統一的話。
那些女的有不少都是這樣幹上去的。
對面的人臉上堆着笑容,心裡想,不是離婚的婦女也不見得能幹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爲曹一凡她離婚了,不屑的想,當然了不離婚也有重口的,圖的就是你這個。
“我家一凡就是個女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她過去你們不也是看見了,被人甩了,一個離過婚的婦女而已……”
動動自己眼前的杯子。
現在來求到自己眼前了?
文青在朋友當中拔了尖,她可沒有忘記,過去別人是怎麼說她來的?
有些話自己知道就得了,不能亂說。
大家心裡其實都很明白,你說突然之間走運能是爲了什麼?
文青買了一個翡翠的手鐲,花了多少錢她從來不說,那個顏色看上去就不是便宜貨,過去的姐妹又重新走了起來,現在文青是焦點,曹一凡的事兒瞞得很緊,畢竟也是兩個城市,只是知道她最近風頭很勁,很是大力的辦了幾件事,在下面反響都很大,上面有人支持,她自己又想幹出來成績。
文青更是換了一種生活,跟富太太一樣的,說話拿捏着人,上門送東西的人越來越多,以前是送給老曹的,現在則是送給曹一凡的。
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曹一凡說等孩子年紀在大一大就送嫂子出國,嫂子出國了一切才方便,有些事情現在在國內有些不方便。
嫂子想起來前幾天曹一凡遞給她一張卡,告訴她去辦手續,將錢分散的存着,用嫂子自己的名字,她當時當着曹一凡的面沒有打開,覺得不好意思,等小姑子離開了,打開一看,差點沒嚇死了。
那是真正的有錢,可他們沒見到錢,無非就是一凡給家裡花錢花的很兇,當然了也有貼補他們,幾萬幾萬的拿,十幾萬的時候也有,不過像是現在……
曹可凡的妻子離職,她孃家有很大的聲音,畢竟可凡的能力就擺在這裡,一凡的嫂子和自己孃家媽都沒敢說,她當時都嚇懵了,曹一凡嫁給陸卿的時候,陸卿夠有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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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工作現在也可以不要了,因爲不差錢了。
沒人知道曹可凡的身後有誰在做支撐,明明能力不行,一連三級跳,關係硬的很,曹可凡的兒子現在念本城最好的學校,一年的學費幾十萬都是小意思,一面妻子已經辭職了,就專程爲了帶孩子,
曹可凡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丈夫不過就是個配角,別當成主旋律去看,他不聽你的話時,就要一腳踢開。
陸卿算是個什麼,曹一凡現在的心態真正的扭轉了過來,她要向上爬,爬到無人可攀的位置。
這就是權力背後所帶來的蝴蝶效應,陸卿?
“哥,過去我沒有想明白,你說人活着是爲了什麼?爲了愛情?我現在是不信愛情了,有錢就有愛情,沒錢就沒一切,錢和權這種東西還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真,自己有了,說話就硬氣,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你不覺得現在我們家的生活好了許多嘛。”
陪老頭子你的未來就這樣度過了?
“一凡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曹可凡動動嘴,他嘆口氣。
“哥孩子你給我教育好了,我以後肯定不會有孩子了,他就是我們家的未來,孩子的學校明天你讓我嫂子去找,念就念國際學校,那樣的教育水平不一樣……”
曹一凡沒有送他,他離開了,她徑直坐在沙發上打着電話,貴妃椅就低着大落地窗玻璃。
男人晚上要回家,他不回去妻子肯定就會問的,到了這把年紀,他也不想有不好的傳聞出去。
張展算是個什麼東西,曹一凡不屑的想。
這纔是她曹一凡,和喬蕎做對,和陸卿過不去的那個曹一凡早就死了,就爲了那麼一點的兒女情長,把自己的未來毀的一點光明都不見,張展?
“沒什麼委屈不委屈的,要麼我也是一個人過,都知道我離婚了,之前還做過人家的第三者誰會尊重我?我已經跌的不能在跌了,你是救了我……”一凡握着男人的手,假話到了她的嘴裡也變成真話了。
曹一凡歪着頭,將髮絲別過耳後。
她應該好好的被人疼愛的。
曹可凡的房子,曹一凡的房子乃至老曹的房子都是他的傑作,利用職務之便這是他平生第一次,他想要給曹一凡更多,身體上滿足不了的,就用金錢去滿足她。
不過慢慢的接觸了起來,他不聯繫她,那曹一凡就真的是沒有聲音,絕對不會找他,一通電話都沒有,到現在爲止,不管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已經開始了,這樣就很好了。
跟着他這樣的老頭子,確實委屈了,他的身體已經不如從前了,幸好保養的還算是好,一個月總會有這麼兩三次的,這已經是極限了,過去他不相信女人喜歡上了年紀的男人就是有共同話題,那麼多年輕的不選,選個年紀大的就有話題真的假的?包括曹一凡開始,她長得不錯,女人生得不錯就是資本,曹一凡很會善加利用自己的資本而已,不然怎麼會出現在他的牀上?
“一凡啊,跟着我委屈你了……”
男人的膽固醇過高,來曹一凡這裡幾乎也吃不到什麼名菜,曹一凡的手藝就這樣,不過他卻覺得舒心。
“你的肩膀最近硬了很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工作還有時間去做,多留給身體一點時間,畢竟年歲不小了,那些營養價值太高的要少吃。”
一凡放下肩上的包,換了拖鞋,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一件衣服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柔和了許多,手按在他的後肩上,慢慢的揉着捏着。
“嗯,他媽接走了。”
問的是男人的外孫子。
“接孩子了嗎?”
一凡回到家,推門進去,她現在住的公寓售價幾本在三萬元一平左右,男人坐在沙發上。
妻子跟着自己這些年該享受到的都享受到了,他如果不是爲了自己的名聲也就早就離婚了,越是看越是覺得俗不可耐,這樣的對比,曹一凡勝出,他年輕個幾十歲,一定會不顧一切的離婚和她在一起。
他坐在位置上這些年,就算是妻子那邊他都沒有管過,自己家也是相同,他想幹乾淨淨的來乾乾淨淨的走,最後結果敗在曹一凡的手上了,現在已經顧不得了,總不能讓一個年輕的女人無依無靠的。
利用自己的職務爲曹一凡謀取方便,他這輩子也就這麼一回了,只要她做的不是很過分,他就都能保住一凡,他也有話扔在前面,真的有一天自己保不住她了,她做了什麼,那就不要怪他了,他能管的一定會管。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對着他說你如何如何的可憐,可能人家就不這樣去想了,偏偏她就什麼都不說,越是這樣對方越是可憐曹一凡。
曹一凡和他待在一起,從來不會提她的家人,他不來她一個電話都沒有,外人更是看不出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她越是不提越是安靜,他越是想要補償她,一個女孩子孤獨無靠的,和丈夫離婚了,過的也是不易,哥哥又沒什麼本事,她自己在這個場子裡混,挺可憐的。
可惜曹一凡的手腕太高,她不提要求,從來不提,那一天他是真的喝多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晃疼了他的眼睛,透過曹一凡的身上他能看見年輕時候的自己,誰都不想老,誰都想回到三十歲的時候,還想大幹一場,奈何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曹一凡一身的精神,敬着酒,她現在固定的就和上司保持關係,其他的人都是過客,她自己也做到了一個外室能做的一切,安靜低調,不給對方惹任何的麻煩,自己住着一套房子有房有車,手裡資金也不是很緊張,男的今年都五十八歲了,眼看着在有兩年也許就要下來了,外孫子都多大了,有時候妻子忙他就去接孩子,人老了其實想的就不一定就是牀上的那點事情,曹一凡聰明就聰明在,有些女人就算是真的給你這樣的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不一定能抓得住,有些人偏要擺出來一本正經的樣子,刀槍不入,你怎麼試探都試探不出來結果,曹一凡現在的這位就是,看着行事風格特別的低調,不是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只是想到了,如果真的一旦做了什麼,將來就不容易收場了,多少人就是死在一個色字上面的。
文青心裡也認爲這是自己身上優秀的基因遺傳到了曹一凡的身上,文青是真的傻嗎?老曹都能想到的事情,她想不到?她只是不想那樣去想,作爲女人就得把你身上的籌碼善加利用,不要看過程要看結果,結果是好的那就是熬的。
曹一凡很忙,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沒時間,倒是漸漸的在本臺的新聞裡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文青現在得意的很了,她就說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她女兒本事,誰不高看自己兩眼?
三百多平的房子,幾乎立即就換了曹可凡的名字,家裡父母換了更大的房子。
曹一凡出錢給哥哥嫂子換的房子,房子怎麼來的,沒人清楚,她要求哥嫂也就一個,對外不要亂說話。
曹可凡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曹父喂着魚,聽見兒子升職就猜到了,他自己是從這樣的場子裡混過來的,裡面的事兒都是門清兒,女兒拿什麼當籌碼,他現在也管不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該付出的也一定就付出了,不然哪裡會有現在的場面。
曹一凡的仕途非常兇猛,曹可凡幹了這些年,現在陸卿又打壓可凡,愣是在這種環境裡被曹一凡給拽了上去,升職了。
每天陪着領導,和領導出去吃吃喝喝的,通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認識更高層的更有本事的人。
上面的那些貓,別管是白貓黑貓,肚子裡就沒一根乾淨的腸子,活到這把年紀,在事業上取得一定的成果,你覺得能板得住他們的劣性根嗎?
曹一凡 一點都不這樣認爲的,相反的,男人的優勢絕對就沒有女人多。
過去是自己沒想明白,陸卿不過就是一個男人,依附着男人就容易最後落個什麼都不落下的結果,誰告訴你女人天生就是弱者的?
她吃飽了撐的,她現在前途正好,就爲了所謂的嫉妒心害人?
順風順水的當了辦公室主任然後一路被提拔了上來,接觸的男人越多越是玩的轉,設計去害喬蕎?
半推半就的就成了,敲門的時候裝作敲錯了,被人給拽了進去。
曹一凡的形象不錯,人也會說,工作上沒有茬子,缺少的就是機會,被人提拔的機會,她比曹可凡來的老練的多,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對不多說,和領導一起出去吃飯,在桌子上沒少喝酒,領導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對,曹一凡那是多精明的人,這點事情還看不明白嗎?
愛情就是個狗屁,錢纔是王道,沒有錢就是玩不轉的。
曹一凡最近工作是順風順水,女人豁得出去想要升職還會難嘛,不就是點尊嚴,不就是一個軀殼,想明白了就都明白了,跟誰不是跟,老頭子年輕的又能如何,愛情?
張展的老婆給他來過電話,指名點姓的說是曹一凡做的,到底是不是,陸卿現在摸不準,不像是裝出來的,可凡那頭倒黴成這樣,她要是還敢的話,她就是找死。
陸卿沒有在說話,他已經睡了。
“你說到底能是誰做的?”喬蕎睜開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上。
原本接觸就不大多,不喜歡少見就是了。
喬蕎閉着眼睛:“沒打算去管,就是以後估計也做不到以前的程度。”
“人性好不好你不用管,做決定的人是我。”
這個世界上,再好的關係都不能信,父母丈夫都不一定能靠得住呢,更何況是所謂的妹夫。
自己沒傷害過他吧?喬蕎自認自己對球球對天娜都好,沒有產生過什麼做錯的事情,兩家這樣的關係,秦峰以往看見她也是有笑容的,原來殺人不見血就是這樣的。
比如秦峰。
喬蕎皺皺鼻子:“當沒當着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性,我覺得有錢人性不一定就好……”
“誰當你說什麼了?”
這點陸卿沒有辦法說因爲秦峰說過喬蕎的話,就不和秦峰來往,秦峰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妹夫。
陸卿一直閉着的眼睛睜開了,喬蕎一說秦峰,他就知道了,不知道誰給說漏了。
“我不喜歡秦峰……”
“我也是毛毛躁躁的,當時火氣一上來控制不住……”要是給她第二次機會,無論自己嘴上怎麼去說,真的不那樣做如何如何的,重新來一次喬蕎覺得自己的做法和第一次估計也不會偏差太遠,性格決定命運。
請你記得,你的婆婆一定不是你的媽媽,挖坑的時候是覺得自己如論如何一定不會跳進去的,誰能成想,最後又回來了,那個坑依舊在,卻將婆婆給推遠了。
蔣方舟現在對喬蕎很有看法,可以說過去對着喬蕎絕對的好,現在一通電話都沒有,因爲喬蕎就連果而都少看了多少次,她是個母親沒有辦法理解喬蕎的做法,喬蕎最大的失誤就是當時叫了蔣方舟來。
特別是在他媽也產生了牴觸的情緒的時候。
陸卿拍拍牀邊,喬蕎爬了上來,他摸着她的頭:“你就聽點話吧,我也不是超人,就允許我偶爾有失誤的一次,當時我的做法欠考慮,但是你一旦不回來,積怨只會越來越深的……”
陸卿躺在牀上,也就把外衣外褲都換了,很累,覺得說不上來的疲倦。
“陸卿,你當時真的會和我離婚嗎?”
喬蕎不想去想秦峰說的話,但是已經放在心底了,她記住這些話了,怎麼可能忘記呢。
司機將行李提到屋子裡,自己明天一早來接陸卿就離開了,夫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了房間。
兩個人上車,陸卿就不說話了,前面還有司機呢,有些話當着司機來講不放心,陸卿疑心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家裡的兩個阿姨包括司機他都找人查了,所有的賬戶都查了查,顯示都是正常的,這些喬蕎當然不知道,別人也不會知道的,知道了心裡就一定會存在隔閡的。
“以後沒打算去。”
“以後別去了。”
陸卿的飛機很準時落地,挎着他的胳膊,喬蕎把自己去看那個人的事情說了,陸卿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喬蕎如果下車,他就必須跟着下去。
司機送喬蕎去接陸卿,她沒有下車去等,公共場所又能如何?難道上次不是公共場所,喬蕎抱着胳膊,那這以後她只能待在家裡了?拿着披肩,要準備下車,司機回頭:“太太要下車嗎?”
頭髮有些癢,去抓頭髮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個包了,給喬梅扔的,齜牙咧嘴的。
喬梅攤手,這樣的生活無非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兒。
“我現在都不知道喬蕎嫁給他是對是錯了,跟着他就沒安穩過幾天,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天天叫我和你爸提心吊膽的,我們倆看着老三生活的都累。”
“你們也別多操心了,弄不好就是陸卿的仇人之類的,他那人那樣的個性不可能不得罪人的。”
張麗敏嘴上都想到了陳放,又覺得不太可能,陳放年紀小,不一定敢的。
喬梅壓根就沒陳元慶當個東西看,陳元慶這樣的腦子,偷點什麼東西出來賣那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壯膽呢,他手裡有什麼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用考慮。
“你說陳元慶可能不可能?”張麗敏眯着眼睛,恨喬蕎恨得深的恐怕還有陳元慶吧。
張麗敏點頭,她都很久沒給女兒打電話了,不敢打,除了上次陳放。
喬蕎給的錢裡面也是有叫喬梅過來看父母一段時間的,她出不來,現在也不敢到處亂走。
將心比心吧,黎明未來的老婆哪怕就是做出來檢查了,她也得鬧得他們離婚,這樣的女人就不能要,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喬梅的想法就是將到綠帽子的可能性直接降到最低,因爲她是婆婆不是媽媽,換到妹妹的立場,沒有辦法,必須得向着喬蕎。
“這事兒來的有點邪門,媽你平時少給老三打電話,她自己開車出來,說不定又讓人跟上,這次我就和你說實話,這是沒有發生什麼,你看老三缺心眼,實際上她比誰都尖。”喬梅笑呵呵的說着,可不是嘛,要是沒那個檢查,以後你在說什麼都是空話,這個檢查做的對,當然了喬蕎自己當時負氣做的,還因爲這個把婆婆和小姑子都給叫到家裡來了。
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拿出來這麼多的錢去害前妻,瘋了吧,離婚都這麼多年了,果而都這樣大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早就都給忘記了。
喬建國好半響纔開口:“蔣晨沒有必要這樣做。”
哎,說到蔣晨這就真的是有可能了,蔣晨不缺錢啊。
喬梅搖頭,那曹一凡要是有可能,蔣晨呢?
“恨老三能恨到這個地步的,除了陸卿的前妻也沒有別人了。”張麗敏覺得就是曹一凡乾的,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
喬梅讓阮雷把自己送回到孃家,阮雷沒有進去,他是有事兒纔會求上門,平時無事纔不登門呢,和張麗敏喬建國都沒什麼感情。
喬梅的眼睛動了動,是啊,可是誰這麼有錢呢?
阮雷撇嘴:“沒看新聞嘛,家裡藏金條的,價值幾億幾千萬的多的是,金子又不會壞掉……”
喬梅用眼角掃着阮雷的臉:“你說錢不存在銀行還能放在哪裡呢?”
用五年去換一輩子,這生意就穩賺的多。
當然了:“要是給我一輩子花不完的錢,那蹲個一兩年的都是小意思,哪怕就是五年,出來之後就是大爺,這個我做。”
“我又不是瘋了,我爲什麼要這麼做?”阮雷出口嘲諷,他純屬是活膩歪了。
“你說如果是你讓去傷害別人,蹲監獄然後工作打掉,你幹嘛?”
喬梅砸了好半天的門,她以爲是對方故意不給開的,從樓上氣呼呼的下來,上了車,帶上車門。
喬梅殺了過去,對方的父母壓根見不到蹤影,家裡沒人,怎麼敲就是敲不開。
別樂的過頭了,到時候就笑出來災難了。
拿我妹妹當笑話看嗎?
“但願你家未來兒媳婦千萬別遇上這樣的事情。”喬梅冷冷的回擊。
喬梅嘴不是很快,喬蕎做檢查的事情沒有告訴過阮雷,就像是阮雷說的,他又不是喬蕎的親哥哥和他說什麼,阮雷就覺得搞笑,他也是看過一些新聞的,那些女的都是騙家裡人瞞着,發生了也絕對不說,說的那就是徹底翻天了。
“你妹夫沒說要和你妹妹離婚?”阮雷問的挺有意思的,阮雷是覺得是個男人攤上這樣的事兒,你說沒發生什麼,誰信啊?
豁得出去臉面,盯住你了,就不會放開的。
喬梅撒潑很有一套,她真的玩起來橫的,她比無賴更加的像是無賴。
喬蕎給喬梅拿了不少的錢,不會叫自己二姐白跑的,喬梅用腦子想了想,可想不通,自己家就更加不會得罪什麼樣的人了,這得是多大的愁啊,使這樣的絆子,叫她白幫着跑,她肯定不幹,既然拿錢了,又是自己妹妹,不能看着不管。
“就你話多。”
阮雷就嘟囔,你妹妹的事兒幹我何事?我又不是她親哥哥,她丈夫那麼有錢,找別人去就是了。
真的動刀子,死在前面的也是阮雷。
喬蕎沒有親自出面,倒是私下和喬梅說了說,喬梅不讓她去,這事兒當事人出面不太好,真的針對你,萬一到時候在犯賤怎麼辦,喬梅帶着阮雷去的,只要有阮雷在,她就不怕。
喬蕎回到家,陸卿說是十二點多的飛機,家裡現在還安安靜靜的,她坐在沙發上。
喬蕎上車帶上車門,這社會就是這樣的,如果一旦有人肯不要臉,你就是拿對方沒有辦法,不至於真的生氣就去殺人吧,殺人是要坐牢的,人家只要豁的出去,不在觸碰法律的範圍之內,你也沒有辦法,真的豁出去瞭如裡面蹲着的那個,判個一兩年的,出來繼續傷害,纏住喬蕎不放,喬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你如果真是個好兒子的話,我想你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管人家對你提出來任何條件的誘惑,當然就如你所說你恨我拒絕你,我倒是不知道,別人引誘我,我就必須要上鉤,你就像是活在臭水井裡的癩蛤蟆一樣的惹人厭惡,看見你就想起來了那一灘的髒水臭水。”
喬蕎起身,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對方根本就是不想說,她以後也不會來了,說不說也不是那麼重要。
喬蕎撇嘴:“你害我的時候我就是活該,我找你父母我就是沒良心?你做的現在你在裡面我找不到你,我只能去找你的父母,不然這口氣我發不出,別和我講冤冤相報何時了。”
“他們是老人家,你到底有沒有心?”
“你別動我爸媽……”裡面的人激動了起來,後面出來人叫他坐好了,不許大吼。
“那你總有父母的吧……”
對方無動於衷,喬蕎點頭,老婆是外人是嗎?亦或者根本沒有老婆是吧。
“我做了什麼怕別人知道?你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以爲我先生就會相信你?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和陸卿依舊很好,我不知道你是衝着我來,還是衝着陸卿來,你結婚了嗎?你太太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喬蕎頂着氣,又想來撥動她的情緒,她自然是不能告訴眼前的人,她做過什麼樣的檢查,這個喬蕎不後悔,如果不做,那陸卿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一根刺的。
“誰能讓我做什麼,我想辦案的也有查我的賬戶,沒人給錢,我就扔了飯碗這樣對你,說得過去嗎?陸夫人別陷在自己的臆想當中,你做了什麼,還怕別人知道嗎?”
喬蕎:“因爲我蹲監獄?到底誰讓你這樣做的?我想我們倆平日無緣近日無仇的,沒有道理過去那麼久,你還會對我出手。”如果真的那樣生氣的話,怎麼中間會穿插了那麼多的時間?喬蕎覺得是解釋不通的。
那人翹翹脣:“沒仇嗎?因爲你我蹲監獄了不是嗎?”
“我和你有仇嗎?”
他對喬蕎並沒有形成實質性的傷害,估計一兩年也就出來了。
喬蕎見了那個人,那個人倒是沒有像是之前一樣在繼續嚷嚷,嘴裡也不喊着那些話了,看得出來在裡面過的不是很好,想來也是,有前途卻跑進來蹲監獄,到底有什麼樣的誘惑能叫他如此呢?
陸卿想怎麼做,不用別人來教的。
原本就不算是多喜歡,現在心中增加了更多的牴觸情緒。
秦策再說什麼喬蕎就聽不進去了,她對秦峰覺得厭惡。
記得曾經喬蕎看過一例新聞,女孩子被口口,當時新聞報紙上面是怎麼寫的?說是毀了女孩子的一輩子,明明才二十幾歲,爲什麼會是一輩子?怎麼會牽扯上一輩子呢?就因爲她們是女人,她們是弱者?就要帶着這樣的符號過一輩子?
喬蕎覺得身爲女人的悲哀,遇上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是她們願意的嗎?
原來那時候秦峰是力勸陸卿離婚的,是啊,喬蕎現在想起來,她二姐說的對,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成爲別人的口頭,對於陸卿來說絕對就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各種負面消息,各種不好的影響爆棚,秦峰勸陸卿離婚嗎?
喬蕎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陸卿從來沒有當着他說過任何秦峰表露語氣的話。
“我爸這樣的人,生爲他的兒子都是不幸,更加不要說喬姨遇上事情了,球球那時候是怎麼不相信我的?我就是在想要錢,我能拿一個孩子開玩笑嘛……”
秦策也是感慨,說露了。
“叫四月嗎?名字可真是挺好玩的。”
秦策扯扯脣,喬蕎想起來那個女孩子,隨意的說了兩句,倒是秦峰的態度比較堅決,不太喜歡韓四月。
跟她有這麼大仇恨的人也就是曹一凡,可喬蕎心裡又覺得不像是曹一凡,曹一凡現在被陸卿給弄的毫無還手之力,她圖什麼?
“我不信只是爲了我說他那麼一次,有很好的前途,想要泡老闆娘沒成功就加以明害,我腦子雖然不好使但換成是我,我也不會這樣做,明顯就是衝着我來的。”
喬蕎嘆口氣:“是過去了,對我而言……”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傷害,完全就是想弄死她的節奏,那人就那樣說,現在想起來喬蕎還是覺得噁心,是沒有發生過,但是聽了那樣的話,是個人如果不激動的話,那估計也不是自己了,真的是滿嘴的謊言,爲的就是要陸卿厭惡自己,爲什麼?
“喬姨,都過去了。”秦策叫着還覺得彆扭呢,比自己大那麼幾歲,直接升級到阿姨的輩分了,可沒辦法呀,誰叫陸天娜輩分高。
喬蕎點頭。
幾乎他家所有的賬面都搜查過,秦策朋友是檢察院的,當時是去銀行調動過的,可惜什麼都沒查出來,如果人家有心想要藏的話,估計也不會輕易被你發覺,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地,問不出來,人家打死了不說。
“問不出來什麼,問了多少次了,賬面上很乾淨,看不出來像是被人收買了。”
秦策領着喬蕎,他負責開車。
喬蕎瞞着陸卿,說的話,陸卿一定不會讓她去的,現在那個人被關在本城的監獄。
喬蕎是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秦峰的態度,如果知道的話,估計她得恨死這個人了,陸天娜不會說,秦峰那是她丈夫,陸卿就更加不會說,說了關係就真的岌岌可危了,兩家這樣的關係,沒有辦法說。
這個班現在說給她多少錢她都不敢去了,誰想害她,心裡根本沒有譜,那天幸好只是時間短,時間長了,真的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留給女人的活路也就這些了,是啊,女人可憐女人覺得要是遇上那麼不幸的事情,得好好的活着,可別人都怎麼看?
張展的那些家事喬蕎隱約知道,她並不像攙和進去,是不是曹一凡不重要,陸卿會弄明白的,她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又能如何?
“你就沒想着往曹一凡的身上想想?”
“我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誰害的你嗎?”
“找我?”喬蕎愣,她不想和張展的老婆有太多的接觸,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