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些驚慌,但卻又抑制不住心裡的欲1望。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顧正南。這就夠了。我摟住了他的脖子。拉着他湊近我,主動的貼上了自己的脣。這個時候,耳邊除了轟鳴聲,什麼也聽不見了。
唔——顧正南的熱情讓我愈發的狂熱,當他的大手撫上我胸前時,我渾身的火熱和難耐纔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顧正南的手掌貼着我胸前的綿軟。觸碰到頂端的蓓蕾,我禁不住輕顫了一下。最後的理智瀕臨奔潰。他的吻一路向下,從我的脖頸轉到鎖骨的地方。我咬着牙,盡力的讓自己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只有粗重的氣息從鼻尖緩慢的噴出。
“顧正南。”
我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清醒,可是有一瞬間。唐吟這兩個字反覆的在我的腦海裡出現,似乎是在提醒我,顧正南在外面。是有女人的,我和他。根本不可能。
“顧正南……”我用僅存的意識喊着他的名字。兩隻手抓着他結實有力的手臂,渾身顫抖個不停。
顧正南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他低下頭。俯到我的耳邊。低沉着嗓音說,“樑旖,我愛你。”
撕裂般的疼痛貫串了我的全身,我低聲尖叫了一聲,手指甲狠狠的嵌入了顧正南的肩膀裡。
顧正南稍稍放慢了速度,忽快忽慢的進出,目不轉睛的看着我。我從來不知道,第一次竟然會這麼疼,我像是失去了自我一般,除了大口的喘息和扭動自己的腰,我真的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我的腦子裡早就一團漿糊了。
顧正南抓住了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他雖然匍匐在我的身上挺進挺出,卻又格外的溫柔,他低啞着嗓音說道,“樑旖,放鬆。”
……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只感覺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陽光透過窗臺灑了進來,帶着一整片夕陽的金黃,佈滿了整個房間。
我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恢復,但我根本不敢睜開眼睛,我沒有那個勇氣。顧正南沉穩的呼吸還在我的耳邊,他滾燙的皮膚與我相貼,我整個人被他嚴絲合縫的摟在了懷裡,而此刻的我,卻一絲不掛。
我的腿根很疼,有種痠麻腫脹的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讓我難受到了極點。我想要掙開顧正南的懷抱,才稍稍的動了一下,身旁的顧正南就一陣悶哼。
整個房間都充滿着情慾的味道,這時刻在提醒着我,在這之前,我和顧正南做了些什麼。我用力的推搡着顧正南,顧正南猛然間睜開眼,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你醒了。”
我不想和他說什麼,但顧正南卻緊摟着我不放,讓我不得不開口斥責道,“你放手。”
顧正南非但沒有鬆開我,反而將我抱得更緊,他低聲的說,“樑旖,你冷靜點。”
這讓我如何冷靜,我和顧正南結婚兩年,他都沒有碰過我一下,卻在這樣一個不明不白的情況下要了我。這算什麼,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捶打着顧正南,手腳並用的想要掙脫他,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感覺自己要瘋了。
顧正南用力的抓緊我的手,將我摁在他的胸前,在我耳邊大聲的吼道,“好了,你別這樣,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我冷笑了一聲,用沙啞的嗓音迴應道,“負責?你拿什麼來負責,你不是要和我離婚嗎,顧正南你真是可怕,就連要離婚了,你也要毀了我。”
“樑旖,你在說什麼。”
我狠狠的瞪着顧正南,“不是嗎?你這樣的要了我,到底算什麼,你根本不喜歡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顧正南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他板着臉,嚴肅的說道,“樑旖,是我不對,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我既然要了你,我就會對你負責,我不會和你離婚。”
“是嗎?那唐吟呢,你準備怎麼處理?”
顧正南又陷入了沉默,我知道,他根本沒有辦法對我交代這件事,所以,我也不指望他會對我負責。
我冷靜的說道,“你放開我。”
顧正南猶豫了片刻,突然一個旋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他憤憤的看着我,陰冷的說道,“樑旖,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這次很認真的告訴你,我不會和你離婚,我愛你,你只能是我顧正南的女人。”
說完之後,顧正南毫無預兆的就吻1住了我的脣,他的吻很霸道,就這樣長驅直入的探入了我的口中,肆意的攪動着。與此同時,他的手也沒有閒着,因爲我的赤1裸讓他沒有一點阻礙,大手順着我的胸口就往下劃去。
我奮力的掙扎,可是腿上沒有一點力氣,我用力的咬着顧正南的舌頭,瞬間,血腥味就在嘴裡蔓延。我以爲他會知難而退,可是顧正南卻依舊死死的吻1住我。
他吻到我的舌根都快麻木,連味覺都已經失靈,顧正南大口的喘着粗氣,鬆開我。
“顧正南,你到底要怎麼樣。”我自己都沒察覺,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聲音裡都帶着哭腔。
顧正南捧住我的臉,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溫柔的說道,“樑旖,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會負你,唐吟那裡,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大,以前溫順的你到哪裡去了。”
我哭笑不得,不得不說,顧正南的話觸到我的心裡柔軟的地方,我投降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我永遠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只是,我心裡還是有些膽怯,沒有一點信心。
我平靜之後,纔開始有些疑惑,爲什麼我會突然那麼失控,我記得顧正南剛纔說的那句話,又想起婆婆今日所做的一切,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那碗湯裡被下了藥。
可是她爲什麼要這麼,難道像我昨天聽到的那樣,她希望我和顧正南要個孩子嗎?可是這樣的做法讓我實在難以接受,甚至有些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