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傅總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會疼女人,那麼好個美人親自找上門,要我是男人我也跟着走了。”
傅赫轉頭看着她冷笑一聲:喝完這杯回家。
戚暢挑眉,不自禁的瞟了他一眼就開始四處打探。
“不用找了,她已經走了。”
“你怎麼知道?”
問完又覺得多餘,心想那丫頭剛剛肯定是故意的。
兩個人的車子先後進了小區,傅瀟的車子也剛剛回來,戚暢便停下跟他打招呼。
傅瀟先下的車,她滑下車窗看他走過來笑着道:這麼晚去約會啦?
“回家一趟而已。”傅瀟說,像是以往那樣,朝她淡淡的笑着。
“哦,該不會是被逼相親吧?”戚暢繼續跟他嘮嗑,其實是不想回去。
“沒有,你又喝酒了?你胃不好,大夫不是說要少喝點爲好?”
“你真無趣。”戚暢不得不說了聲,然後靠在座位裡,臉上泛着紅暈。
傅赫大老遠就看到他們倆在聊天,雖然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是想也知道了。
“走了!”
戚暢說了一聲跟他再見,然後又繼續往前走,關鍵是傅總已經在那兒等她。
傅瀟轉頭看着那頭,看到傅赫的時候微微垂眸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也上了車離開。
回到家戚暢就說:好累,我先上樓了。
“不是在孃家睡了一天嗎?現在還累?”
某人雙手插兜跟在她後面說道。
戚暢聽着那話,步子慢下去,卻沒說話,只是一步步的往上走。
他都聽到了,她跟戚雪聊天。
“難不成傅總還想跟我徹夜長談?”戚暢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趴在門框上嫵媚的模樣對着他問了一聲。
他正要進房間,然後轉頭看她,漆黑的鷹眸望着她那妖嬈的讓人恨不得立即撲上去的模樣:你房間還是我房間?
“什麼?”戚暢愣住,眼睛依舊明亮。
“徹夜長談。”四個字,清楚的讓人心尖一蕩。
“哈哈,開個玩笑,傅總晚安。”她臉上堆着滿滿的笑容,然而眼裡卻一點溫度也沒有。
她以爲她走的夠快,卻是剛一進屋就看到一隻腳跟着進來。
之後他高挺的身子就那麼輕而易舉的站在她門口,門沒關上,她站在旁邊防備的看着他:傅總還有事?
總不是真要徹夜長談?
“我也睡不着,不然喝點酒聊聊天?”他靠在門框,雙手插在口袋裡,欣長的身材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撲上去。
然而戚暢卻只是淺淺一笑:“傅總,明天還要上班呢。”提醒。
“有什麼關係?”
“那喝點別的吧,別喝酒了。”
ωωω ▪тTk ān ▪¢ Ο 她說,卻想出門的時候他擋在那裡,一隻腳擡在門框撐着霸道擋住她的去路。
她震驚的擡眼看他,這動作換做別人來做可能不成樣子,然而他坐起來,卻好像這就是爲他量身定做。
“爲什麼不喝酒?”他輕聲問,如墨的眸子裡彷彿住了一頭野獸。
她的心狠狠一檔:我以爲傅總會很清楚。
“是嗎?”他突然放下腳,卻是一步就到了她面前。
戚暢感覺自己又要不能呼吸了,他這絕對赤條條的勾引。
壓着她的小胸脯快要不能喘息,那居高臨下的,卻是輕易將她罩在懷裡。
溫熱的氣息裡摻雜着酒氣,她忍着呼吸,擡眼看他一眼便垂眸,尷尬的擡手撫着他的胸口突然扯開一個微笑:傅總不是說不稀罕我這幅身子?
說完勇敢地擡眸望着他,眼神裡有些犀利,又有些無法聚焦的感覺。
他卻淺淺的一笑:我現在……也還是沒興趣,但是並不代表不能做。
……
一隻手輕輕地擡起,輕撫着她胸口的長髮,繞在指尖一圈圈的,黑眸卻一直盯着那張在泛紅的臉。
“在男人身上坐慣了的女人還會因着這小動作臉紅也是蠻奇怪的?”
他緩緩地低頭,薄脣在她耳邊輕啓開。
那樣低低的聲音裡,卻透着曖昧不明的挑逗。
說完漆黑的眸子才又掀起,看着她那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裡面溫黃的光線與兩人之間的暗淡格格不入,她氣急的幾乎是一把將他推開,怒視着他:傅赫,你……
“滾!”
終究還是氣的趕他滾,卻是他還不等走遠,她突然胃疼的倒抽一口氣。
一雙手用力的摁着自己的胃部,緩緩地往下滑去。
一個小時後。
她已經被綁架到醫院,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裡。
傅總顯然不高興,要不是他硬把她抱上車,她還在反抗。
“她怎麼樣?”
“戚小姐這個季度還是第一次進醫院。”一直給戚暢看病的大夫笑着說。
戚暢不說話,只靠在牀頭尷尬的笑了笑就低着頭。
“什麼意思?”
“我記得上次來是因爲喝酒傷了胃。”
戚暢抿了抿脣,還是不說話。
然而某人已經皺着眉,聽大夫繼續說下去,他心肺裡像是一團火要爆發出來。
“今年來過有五六次了吧戚小姐?有幾次是胃痙攣,還有一次是闌尾炎,當時讓您動手術您說您身上的東西堅決不能割,就掛了幾天吊瓶緩解,這次胃疼應該是最近太累,我還是老意見,先住院觀察,您……”
“什麼意思?她一年還要來好幾趟?”傅赫聽不下去立即打斷。
戚暢擡眼看他一眼,然後扯了扯嗓子:張大夫,我掛完點滴出院,這次純屬被刺激了,冷靜一下就好,您能先出去一下嗎?
顯然這位張大夫跟傅總不熟,卻還是點點頭離去。
傅赫踢了把凳子在她旁邊坐下,雙手依然插在褲子口袋裡:你把話說清楚。
“傅總,我真沒事,喝酒喝傷了胃那種事其實不用大驚小怪,而且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胃不好。”
“所以一年來醫院五六趟這個年還沒有過去你也覺得是情理當中?”
戚暢……
第二天戚暢就回了家,因爲不想被媽媽知道自己又犯胃病就在傅赫的公寓了。
傅赫對她沒有多餘的關心,就像是有時候她故意跟他言語譏諷他也懶的跟她繼續吵。
全因爲兩個人領證就是個交易而已,所以他不想幹涉太多,這一點上兩個人意見是一樣的,所以住在一起很久也不曾有人問津對方的內心世界。
只是她正在家無聊的翻着遙控器看電視,門卻突然響了。
她轉頭,心裡還想着這才中午,他不該回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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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隱忍一笑,“乖,先將紅蓋頭蓋上,吉利!”
血流成河還談吉利?
趙月指褪衣領媚眼如絲:“衣裳都要脫光,還蓋什麼蓋……”
“本公子就喜歡隔靴撓癢!”
男人溫眸轉惱撲了上去,隔紗咬住紅脣,熱情似火,卻溫聲如玉:“此情不關生與死,只待霜月歸洞房!”
【片段二】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爹爹,低頭尿褲襠!”
某男玉脣抽搐,“誰教的?”
“我娘教的,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