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於來了。”楚逸微微一笑。
“來了好啊,好長時間沒廝殺了,只有三名武王,我包了。”猩虎哈哈大笑。
猩虎由於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沒有被楚逸安排任何職務,一直跟着楚逸。
“猩虎,這有你啥事,你老老實實的跟着城主大人便是,殺人的事,自然要交給我們。”劫念在一旁十分不滿。
在無形之中,六將也知道,冥生王,在楚逸面前,似乎也低下了那高貴的頭顱,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他們的老上司既然這樣做了,他們,又能說什麼,當下,一個個城主大人,叫的那是十分親熱。
而冥生王,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因爲,他也承認楚逸這個城主。
雖然,在修爲上,兩人相差無幾,但是,在管理和指揮上,他知道,自己距離楚逸還有一定的差距。
這個城主,的確是該楚逸來當。
當下,劫念一說,立刻暴夜鐮便站出來的迎合。
“就是,我這鐮刀好長時間沒沾血了,三名武王,我包了。”暴夜鐮說着,那柄血紅色的鐮刀在現,配合着暴夜鐮那血紅色的長髮和衣衫,別樣成輝。
劫念打扮如同個和尚一般,雖然說是五大三粗,殺氣沖天的和尚,而暴夜鐮的紅色長髮卻是飛揚,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猩虎看到這兩人說話,立刻蔫了下去。
它是五階魔獸,如果開啓了狂暴,也就和武王四重天的人媲美,而那兩位,都是武皇級別的,對方伸伸腳,便能碾死他。
一切,都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猩虎怎能不蔫。
楚逸聽着衆人的對話,沒有說話,他在想的是,如何圓滿的打這一場仗。
通過蠻山之行,楚逸已經深刻的認識到,所謂最大的成功,並不是要擊敗敵人,而是要儘可能的,使敵人,爲自己所用。
這纔是最大的成功。
“劫念,暴夜鐮,妖世瞳三人聽令!”沉吟了半晌,楚逸開始宣佈作戰方式。
“你三人在逸城三個方向駐守,不可出擊,等到對方敵人來到逸城城下之後,立刻便各自挑選對手,務必一擊擊斃!”
“是!”三人接令。
“司滄,全面啓動逸城防禦陣法,不可有誤!”
“是!”司滄也接令。
“其他人員,沒有我的命令,不可出動,所有人員,登城牆觀戰!”
衆人都散去了,楚逸留下了容擎宇。
“擎宇,咱們現在逸城,都已經規劃完畢了?”楚逸看着逸城的地圖。
在地圖之上,逸城已經滿滿的了。
“是的,城主。”容擎宇現在在逸城之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他現在很慶幸,自己跟着楚逸來了,如果是自己在楚王朝內族,先不說能不能結業,就算是能結業,在楚王朝,他能像現在這樣,盡全力的施展自己的才華?
“這些日子,你想以想,將這一片的山地組織人手開墾,然後,準備在這裡,詢問一下司滄,準備在建立一座城池。”楚逸指了指地圖上,一片區域,這片區域,是在逸城的東北方向,原本在這裡,是一座大山。
“城主的意思是?”容擎宇臉上現出一絲納悶的神色。
“我們逸城要發展,單憑現在的逸城,是遠遠不夠的。”
容擎宇明白了,臉上現出喜色,立刻躬身應道:“是,屬下這就去。”
……
秋風刮過,隨着風吹過的,是那一片片的肅殺之氣。
整齊的軍容,每一名士兵,都是擁有着武師的境界。
而帶頭的,便是那兩名武王,一名道清境。
“我說兩位,我就怎麼也不明白了?那司侯庭不過一個武王,怎麼就敢這樣幹?你說,他是不是活膩歪了?”魚再瞪着一雙死魚眼,額頭皺的如同八十歲老太太。
“這誰知道,但是,既然侯爺讓我們把他擒回去,那麼,到時候照辦就行了。”嶽及是修道人,沒有這麼多其他的想法,只是淡淡的說道。
“唉,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司侯庭,投靠了蠻人了,仗着蠻人給他撐腰,所以纔敢這樣的大膽?”魚再繼續說道。
“可是,從來未聽說,蠻人和人類結盟的啊?”衡雙緩緩的搖了搖頭,在眉宇之間,也是一片皺紋深皺。
“好了,且不管這麼多,抓住司侯庭,交由侯爺發落,到時自可知。”嶽及緩緩的說道。
“哈哈,到時候,那司侯庭可是我的,你們可不要搶!”同爲景陽候手下人,魚再自然知道,司侯庭的修爲,不過是剛剛踏入武王,而他魚再,可是已經到了武王三重天,司侯庭根本不是對手。
既然這樣,那麼這個功勞,自然是要搶的。
“我勸你還是要小心,司侯庭既然敢這樣做,畢然有着他的本錢,你別到時候人沒抓住,在把命搭上。”衡雙知道魚再是什麼心思,當下冷冷的說道。
“哼,衡雙,你什麼意思,莫不是你以爲,我魚再連那司侯庭都打不過?”魚再死魚眼一翻,立刻便想發火。
“唉,魚兄,衡兄說的也有道理,咱還是小心爲上,抓了司侯庭回去便是。”嶽及連忙出來做着和事老。
“哼,你們兩個傢伙,穿一條褲子,以爲我看不出來麼,哼,你們看着,我這就去抓司侯庭回去見侯爺!”說完,魚再也不在乘坐腳下馬匹,直接身形騰空,化成一道光華,直接向着逸城的方向而去。
“唉,魚兄!”嶽及連忙勸阻,但是,武王三重天的速度何其之快,眨眼間,魚再已然不見身影。
“不用管他,他是嫌死的太慢了,咱們走咱們的。”衡雙本是一番好意,誰知道,卻被魚再搶白了一番,心情也不好。
兩個人催動着大軍,緩緩的向着逸城的方向而去。
“報!”一名黑衣短打打扮之人,迅速的靠近了黑衣,在黑衣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魚再獨自前來,衡雙和月極,兩人和大部隊,在後面緩緩而來。”黑衣緩緩的說道。
聽罷此言,楚逸微微一笑。
“此必是魚再和兩人鬧了矛盾,獨自前來搶功,妖世瞳。”
“在。”妖世瞳立刻閃在一旁。
“你出去迎戰,記住,不可擊殺魚再,將魚再引向其他的地方,聽我的命令之後,在將他引回來。”楚逸揮了揮手。
“是!”妖世瞳接令而去。
衆將均不知楚逸這是什麼意思,都陷入了茫然的階段當中。
卻說魚再獨自一人飛馬趕往逸城,剛剛接近逸城,便看到了逸城那黑的發亮的城牆。
“衆人多說硯城有了很大的改變,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這司侯庭用了什麼法門,將這破爛的硯城變成了這般模樣。”魚再皺着眉頭說道。
在陽光的照射下,整個逸城,猶如一座黑色的城堡,凜然,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