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心殿內,感覺到景風身上的氣息,印心石又發出了璀璨的紫光,看到紫光耀出,巫王更加堅信景風乃是解救冥界之人。
巫王烏爲吉站在印心石上,口中不斷的念着密咒,突然,印心石下裂開了一道地口,巫王說道:“景風,這就是通往我們封印冥寶的入口,你進去吧。你放心既然我已經發了誓,就不會違揹我自己的誓言,無論如何都會幫你報得師比”
景風深吸了一口氣,堅定的走進了地面裂開的通道,就在景風進入通道的一劑那,入口突然關閉,整個通道內突然黑了下來,景風放出靈識,小心的往裡前進着。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景風隱約看到通道中出現一絲紅光,通道內的溫度也漸漸熱了起來,景風順着紅光,走到了一個充滿高溫的石室內。
整個石室除了中間了一個石臺,什麼也沒有。石室被石臺中放着的紫盒映出的火光耀紅,景風感到石室中的溫度奇高,在紫盒中不斷傳出一陣陣熱浪。
看到石室內別無他物,只有一盒散發着火光的紫盒,景風走到了石臺旁,運用水靈盾罩住了自己,打開紫盒,一顆熊熊燃燒的火珠出現在眼前。感受到火珠散發出來的靈力,如今大成後期的景風都漸漸感到有此吃力。
“這應該就是冥界的傳承異寶吧,這火珠靈力如此充足,不知道威力如何,我先滴血認主,試試它的威力。”景風暗自道。
景風嘗試着滴了一滴自己的精血,但還沒等精血落到火珠上,精血就被火珠散發的熱浪瞬間融化。看到自己的精血瞬間被融化,景風發起愁來,如果不能使火珠滴血認主,自己根本不可能煉化此巫寶,但要怎麼才能使火珠滴血人住呢,景風看着火珠冥思了起來。
景風嘗試着接近火珠,包裹靈力等方法,都沒有成功,一接觸火珠周圍的火氣,精血就瞬間被融化,看到自己的精血根本接觸不到火珠,景風緊皺的眉頭,再次發愁起來。
“對了,五行當中水克火,我用水靈盾包裹住水靈,再在水靈中注入我自己的精血,應該可以把精血滴到火珠上口”景風暗自想魁
景風嘗試着用水靈盾包裹着滴入精血的水靈,慢慢的接近火珠,受到火珠高溫的影響,水靈盾不斷的收縮、縮小,“啪”的一聲滴水的聲音,水靈盾在接近火珠的時候瞬間被火珠融化掉了,但融合着景風精血的水靈卻順利的滴在了火珠上,被火珠順利的吸收掉。
吸收掉景風精血的火珠發出了更加耀眼的紅光,景風心意一動,火珠被景風融進體內,但景風突然感到自己體內迸射出一股強烈的火氣,連自己的經脈都感到了一陣陣灼燒的疼痛感,景風運氣體內的火靈,瘋狂的吸收自己體內的火屬性靈氣,但景風感覺到火珠的靈性太強,自己一時根本控制不了。
火屬性靈氣越來越強烈,景風整個身子都燃燒了起來,身上的衣物瞬間被融化掉了,灼熱的靈火使得景風堅韌的經脈燒裂了一道道細口,疼得景風全身不斷抽搐了起來。要是一般人,體內的元嬰經脈早就被強大的靈火所融化,但景風體內的經脈乃是七色魄靈氣所化,而七色魄又是天地之初的奇寶,被靈火灼燒,沒有起一絲變化,反而不斷吸收着火珠散發的火屬性靈氣。
由於感應到景風出現的危機,景風體內的木靈不斷的涌現出來,瘋狂的修復着景風崩裂的經脈,也使得景風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景風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控制着體內的火珠融進了七色魄中。
感覺到火珠已經進入到七色魄中,景風心意一動,七色魄發出了一陣青光,包裹著火珠,景風把體內的靈力提升至頂峰,壓制着火珠散發的火屬性力量,不斷向火珠融進着自己的靈力,煉化起火珠來。
這時景風身上五種屬性的靈光交相揮映,景風漸漸進入無我的境界中,這時景風的靈魂之力也攀升至頂峰,控制着七色魄的神秘力量,漸漸壓制住火珠散發的火屬性靈力。
由於火珠乃是天地異寶,景風煉化起來十分吃力。十年的時間飛速流過,景風感到自己只煉化了火珠的十分之一,就停止不前了,再怎麼努力,也沒有進展,景風知道因爲自己靈魂境界太低,控制不了體內的靈力融進火珠之中,放棄了煉化,準備等自己靈魂境界提升至一個新的層次,在進行煉化。
但煉化了十分之一火珠的景風對這顆火珠有了一個全新的瞭解。這顆火珠叫天炎珠,乃是天地之初所孕生的異寶,可以大幅提升自身火焰的等級,和攻擊力,並且可以吸收攻擊自己的火屬性靈力,但景風沒有完全煉化這個天炎珠,所以感應不到天炎珠的等級和其他強大的功效。
景風心意一動,手心鑽出了一股金色的火焰,看到自己的火靈提升了一個層次,景風心中一喜,越加喜歡起這個天炎珠。
“不知道提升至金色火焰,我的攻擊力增強了多少,應該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吧。”景風暗道。
不過想到巫王所說,煉化了天炎珠之人就是他們冥界的聖使,可以解救他們冥界脫離困境,可是自己爲什麼對此事沒有一絲感覺,和預知性,景風使勁搖了搖頭,暗自道:“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尋殺害師傅的線索,爲師父報仇。”
說完,景風招出體內的金色火靈,照亮漆黑的通道,緩緩的走了上去。感應到景風的氣息,印心石發出了紫光,把地底通道從新打開,讓景風走了上來。
景風看着發着紫光的印心石,暗自道:“爲什麼我能讓這塊印心石發出紫光,難道我的命運真的會和冥族連在一起。”想着想着,忽然,景風感覺印心石中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景風單手觸摸了一下印心石。突然,景風感覺自己一下子被印心石吸到了其中。
“怎麼回事,我怎麼進入到印心石中,這~這!”景風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無邊無際的星海,整個星海中全都是迷濛的好似霧氣的氣休,而自己孤立的站在這片星海之中。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景風耳中響起:“你終於來了孩子,我等你好久了。”
“你是誰?你爲什麼要等我?”景風疑惑的大聲問道。
“我叫戰天,不過現在的我已經死了,而且死了很久很久,你聽到的只是我留在印心石中的聲音,我等你就是爲了給你一件東西,一件對你幫助很大的東西。你拿着這件東西去天之界的冥界玄冥海,去取我留在那的戰刀吧。”說完,一把刀柄憑空出現在景風手中,景風感覺這把刀柄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重量有此重。
“你爲什麼給我這個刀柄,我爲什麼要去取你的戰刀?它會對我有什麼幫助。”景風不解的問道。
“想知道原因就去玄冥海吧,不過你可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那樣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先給你此好處吧……說完,景風眼前一閃,整個空間的飄渺之氣都瘋狂的涌入到景風體內,景風不由自主的盤膝坐好,腦中的靈魂境界飛速的提升着,景風感覺七色魄吸收了這飄渺的霧氣,發出的青光漸漸收縮,一絲絲淡黃的靈絲顯現出來。
景風靜靜的在這虛無縹緲的空間中修煉着,又過了五十年,景風體內的七色魄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發出了耀眼的金光,而景風體內的火靈也由原來的青色變成了金黃色。
“哺”的一聲,景風在這虛無縹緲的空間中醒來,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提升到了天沌初期,本身的實力更是達到了四級天仙的實力,體內的青火靈也變成了仙火靈。
景風站了起來,感激的對着虛無縹緲的空間說道:“謝謝你戰天,爲了感謝你,我一定去你說的玄冥海一趟。”
但景風等了一會,戰天並沒有回話,好像憑空消失了,景風心中一急大呼道:“戰天!我如今該怎樣出去呢?我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啊!呆在這我怎麼去玄冥海。”
突然,景風身體一窒,眼前一花,離開了虛無縹緲的空間,出現在印心殿外。
“終於回來了,又能看見陽光了。”景風在印心殿外擡着頭感慨起來。這時印心殿外的巫武士看到景風憑空出現,飛速的向巫神殿跑去,給巫王報信。
一會工大,巫王烏爲吉,大長老,大祭司,幾名大巫全都趕了過來,欣喜若狂的看着景風。巫王激動的說道:“景風,你成功了!哈哈!我們冥界有救了!”
看到已經幾百萬高齡的巫王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大笑,景風也露出一絲笑容,對巫王說道:“景風不負所托,煉化了天炎珠。巫王你也應該答應景風當初的請求,告訴有關金蠶盅的事情吧。”
聽到景風所說,巫王連忙說道:“景風,我真是太高興了,把這事忘了,走!我們去巫神殿,我詳細給你講講金蠶蠱之事。”
巫神殿內。如今巫神殿內一片喜氣洋洋,每個人看到景風的眼神都變了,都變成了一種崇敬,一種寄託。
巫王坐在大殿上說道:“景風!如今我們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把一萬年前,發生在我們巫族的一件事告訴你。”
“不錯,我們巫族確實丟過五隻金蠶蠱的幼蟲。你也知道我們毒障林每過一千年,毒氣就會消散一段時間。而就在一萬年前,在毒障林毒氣消散的那一段時間,一夥人闖了進來。他們自稱黑龍島的門人,帶來了無數珍奇異寶,取得了我們巫族不少人的信任。就在我們放鬆警惕的時候,他們在我們族內兩名叛徒幫助下,偷偷盜走了我們巫族的巫寶五隻金蠶盅的幼蟲,並想悄悄逃離我們巫族,被大祭司及時發現,殺了兩名叛徒,並想追回被盜的金蠶蠱。”
“在追到毒障林邊緣時,我們殺了不少黑龍島的門人,但這時,毒障林中的毒氣漸漸聚集,而我們追的匆忙,也沒帶什麼驅毒的靈寶,只能眼睜睜看着這此黑龍島的門人逃出,而返了回來。這也是爲什麼我們巫族的武士、法師一看到你,不分青紅皁白,不聽你解釋就要擊殺死你。”巫王回憶道。
聽到偷得金蠶蠱之人竟然是黑龍島的高手,景風想起了天道宗之變發生的一幕幕,漸漸感到清晰了起來。“黑龍島突然來攻,護山大陣被平白無故的打開,師傅凌苦真人突然死亡,自己背上弒師滅祖的罪名。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栽贓陷害。而這個栽贓陷害之人應該就是黑龍島派來的奸細,可是會是誰呢?”景風想着想着陷入了深思之中。
看到景風陷入沉思,衆人都沒有打擾景風,陪着景風靜靜的坐在大殿之中。天道宗所有弟子都在景風腦中閃過,但都被景風一一否決了。景風實在不相信自己的同門會做這種事,但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以護山大陣的威力,也只有天道宗的弟子有能力破開大陣
景風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離開巫族先去黑龍島一趟,找出真兇,爲師父報仇。但想到黑龍島,景風又想到了自己的大哥海天,不知道海天如今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