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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風直接拿劍指着月靈道:“把解藥拿出來。”
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上前把月靈和凝圍在中間,厲聲喝道:
“交出解藥。”
月靈聞言看了看圍成一圈的這些人,嘲諷的笑了笑,“劉團長,我好像並沒有得罪過你們吧?不知你的團員三番兩次的嘲諷於我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您難道不想和我解釋解釋嗎?嗯?”
劉尚聞言,放開兩三任他躺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月小姐,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天是兩三的不對,可是他畢竟沒有什麼壞心,就是嘴巴壞了點,月小姐你出手教訓他一下就是了,可是就這麼武斷的要了他的命卻是不妥了。”
“哦,這就不妥了,說起來我長這麼大還真沒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的嘲諷過我的呢,我這也就是出來歷練,不想太計較,有些事也就得過且過了。可是什麼事呢,它都有個度,你明白嗎?而這位,”月靈指着地上的兩三,再次重申道,“這是你們的隊員,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沒給過我好臉色,不過沒關係啊,咱們氣場不和也不能勉強所有的人都喜歡自己不是,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大不了就是咱們互不搭理是吧?
可我就是有一點不明白啊,爲什麼他沒有這個覺悟呢?爲什麼他明明不喜歡我,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呢?這已經不僅僅是他對我是否喜歡的問題了,應該是和我有仇吧?可是我們在此之前並不認識啊?劉團長,你能給我解釋解釋你團員爲什麼會有這種異常的行爲嗎?”
劉尚知道月靈說這話,不過是說她師出有名,而兩三就是咎由自取,他也知道兩三因爲自小的經歷對於世家小姐之類的人很是牴觸,往往越是人家家世好,他的牴觸情緒越強烈,逮到機會就諷刺被人一番是他經常乾的事,以前他們還在吳越城的時候,別人還給他們一些面子,可是如今他們被吳越城給趕了出來,已經沒有人庇護他們了。
可是兩三的嘴還是沒有管住,他知道月靈這一路上已經是很給他們面子了,直到那位凝公子出頭這纔會出手教訓兩三,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月小姐一出手就是殺招,看看地上灘成軟泥的兩三,劉尚就知道月靈餵給他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兩三是錯了,月靈出手教訓他是應該,他不會勸阻,兩三也是該改改他那毛病了,可是如今餵給兩三不知名的毒藥,想要兩三的命那就不行了,做爲團長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團員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被人下毒毒死,這對他在團裡的威信非常不利。
“月小姐,這些咱們待會兒再說,現如今還是請月小姐先把解藥拿出來,否則一會兒兩三要是有個好歹了,月小姐也不會好過了,爲了他這麼個人髒了月小姐的手不值當。”
劉尚說完這些話,就隱蔽的掃了御風一眼,御風意會,直接出手攻向月靈,凌厲的劍意對着月靈撲面而來,月靈身子斜傾躲過這一劍,不慌不忙的向後退一步,拿出瀅月劍提劍就向御風斬了過去。
一對上手,月靈就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差異,這御風使用的是純粹的力量劍氣,與自己的靈力想比弱了不少,是以月靈幾乎就沒怎麼出手,幾乎是瞬間就壓倒性的把劍抵在了御風的脖頸處。
御風揮出的劍停在半空中,眼睛震驚的看着與自己僅一指之遙的劍,臉上是無比的錯愕,就這麼輸了?
這是什麼劍法,爲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會如此的快?
月靈看着他一臉呆滯的樣子,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劍,環視一週,劉尚他們都被月靈的手段給鎮住了,這是什麼劍法,竟然如此之快,還有那劍裡隱含的一絲韻律是什麼?
其實月靈剛剛使用的是最普通的基礎劍法,但是因爲月靈自身修爲的不斷增長積累,導致她天靈根屬性的特點越來越明顯,那就是她身上總是會若有似無的散發出一絲絲的天道氣息,平常的時候不是實力非常強的人是無法察覺的到的。可是在她與人對戰的情況下,那絲天道氣息會比平時更加的明顯一些,這纔會使這些人在剛剛察覺到了一絲天道的痕跡。
月靈自己對於她自己的這些異樣並不清楚,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特殊之處,對於她來說,她也就只知道自己的靈根和別人的不一樣,凝聚的丹田和別人不一樣,修煉所需的靈力比旁人多了一些,前期的修煉也比別人快一些,但是對於她自己的靈根到底帶給她的是什麼,她幾乎是一無所知,因爲每每關於這個話題的詢問,梅溪總是選擇性的無視她,使得月靈到如今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特殊之處。
冗淺易在看了月靈的劍法後,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剛剛那若有若無的氣息,他也捕捉到了,那就是師父所說的‘道’嗎?
冗淺易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他也不知道‘道’到底是什麼,可是剛剛那種處於一種頓悟的狀態的感覺很像是自家師父模模糊糊對自己提到過的‘道’,而且看她出手的方法,她使用的並不是人們常用的武道,看起來倒像是一種比武道更加厲害的修煉方法。
冗淺易瞧着月靈毫不在意的,輕輕鬆鬆的就拿下了一個武者,不由得想到了自家師父說過的話,他說他們這個大陸上的武道也就只能到達武聖的最高境界,可是在武聖之上理應還有其他的境界,那是一種超脫於武聖境界的另外一個境界,也是另外一個世界。可是因爲他們修煉方法的原因,使得他們不能到達那個更高的境界。
而如今自己好像看到了師父所猜測的,達到另外一種更高境界的鑰匙。如果他的這種猜測是對的,那豈不是說他已經站在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之外,只要他輕輕的一推手那扇大門就會爲他打開,而他將會成爲這片大陸上進入那個世界的第一人。
冗淺易激動了,眼睛裡充滿了對未來的暢想和勢在必得的氣勢,離他最近的冗芊兮瞬間就發現了他情緒上的異常,冗芊兮悄悄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見他原本有些灰白的臉色竟然微微有些發紅,她驚訝的瞳孔微縮,小口微張,這樣的太子哥哥是她以前從沒有見過的,莫名的冗芊兮看着這樣的冗淺易有些心慌意亂,好像他要做出什麼叛逆的出乎意料的事來了。
冗芊兮怯怯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冗淺易察覺到手臂上的力量,低下頭去看她,見自家妹妹眼中懼意閃爍,冗淺易立即出聲問道:
“怎麼了,兮兮,你哪裡不舒服?”
冗芊兮感受着他對自己的關心,和平常一樣,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反而有一種更加被他呵護的感覺,冗芊兮不由得笑自己多想了,自己怎麼會因爲那樣的一個表情就害怕從小到大一直保護她的哥哥呢。
冗芊兮爲此搖搖頭,小聲道:
“哥哥,咱們不幫幫月姐姐嗎?”
“怎麼會,咱們當然要幫月小姐了,不過這時候是月小姐的主場,我看月小姐要對付他們這些人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咱們還是在旁邊看着,未免胡亂出手打擾了月小姐的心情。”
對於這種找場子的事情,冗淺易很清楚,這時候自己最好就是好好的看着,千萬不能隨便插手,否則非但不會得到被幫助人的感激,反而會惹人厭煩。但是對於這些事情,他家從未接觸過這些事的妹妹自然是不懂的,要是現在給她說什麼論管理者的處事手段之類的,她肯定也是聽不懂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明確的保證道:
“兮兮,你別擔心,哥哥不會不管月小姐他們的。”
冗芊兮得了自家太子哥哥的保證,放下心來,她在這帝國裡還從沒有人敢不給哥哥面子的,更別說還是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傭兵團了。
月靈一出手就震懾住了飛天傭兵團的衆人,劉尚覺得自己已經把月靈的位置擺的很高了,也已經對她夠禮遇了,可是如今再看月靈,劉尚知道自己恐怕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老二這次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月、月小姐,我、我們,唉、”劉尚張口結舌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深深的嘆息道,“月小姐,我知道這次是我們不對,可,還是請月小姐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能夠饒兩三一回,你看他現在也算是受到了教訓,他以後絕對不敢再對月小姐不敬了,還請月小姐高擡貴手賞他一顆解藥吧,要不然他真的就不行了,您權當可憐他吧,算是您日行一善的功德了。”說着劉尚低頭看向地上的兩三。
飛天傭兵團的衆人也隨着自家團長的視線,看向地上的兩三,此時的兩三已經沒有一絲人氣了,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渾身上下冒着猩紅的血氣,如果不是那胸口處微微的起伏證明他還活着,遠遠瞧去就像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人一樣。
月靈瞥了地上的兩三一眼,對於自己的小發明呈現出來的結果還是很是滿意的。
不錯,月靈點點頭,看來自己的改善還是不錯的,這溶血丸原本是一種很毒的毀屍滅跡的東西,吃了它之後,人的身體會從內裡開始融化,先是五臟六腑,然後是四肢,最後直接化成一灘血水。
不過月靈餵給兩三吃的是她自己改造過的溶血丹,月靈叫它溶血丸,因爲月靈改造後的溶血丹只是會融化了人體內的其他臟腑,而不會進入人體的心臟,而且融化過後的血跡只有少許會從人體內滲透出來,其他的還是被包裹在皮膚下面,而且並不會破壞人體內的神經組織,算是一種弱化版的溶血丹,所以月靈叫它溶血丸。
月靈蹲下身子,食指和中指搭在兩三的手腕處,一絲溫和的靈力進入兩三的體內,在他的體內緩緩的行走了一個周天之後月靈收回了手。
劉尚見狀急忙開口問道:
“怎麼樣,還有救嗎?”
“嘁,就這種程度還死不了。”月靈淡聲道。
劉尚一聽有戲,雙眼放光的看着月靈,而飛天傭兵團的其他人也都滿含期待的看着月靈。
月靈看着他們那樣子,攤了攤手,“你們不用看我,我沒有解藥,想要救他你們就去找好的藥師吧,我無能爲力。”
“什麼?”
衆人大驚,就連冗淺易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月靈,月靈對此聳了聳肩,“我確實沒有解藥,這是我偶然間提煉出的一種藥丸,今天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試,之前也沒有任何人試過,而且這算是一種毒藥,所以我並沒有配出它相應的解藥,你們要救他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你爲什麼不早說?”御風質問道。
月靈擡眼看着他,嘴裡緩緩的吐出幾個字,“你們並沒有問啊!”
“你,老大,咱們走。”
說着御風上前去抱起地上的兩三,可是他剛一抱起兩三,就見兩三的身體像是灌滿了水的布袋,除了裝水的布之外什麼都沒有,軟塌塌的一團,而兩三的身體也是這樣除了還有一層皮肉之外,剩下的都是血水。
當御風意識到這些的時候,他的手都抖了,其他人見狀也是惶然害怕,這時再見月靈一副平常的樣子,內心的恐懼更甚,此時的他們已經是把月靈和魔鬼畫上了等號,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副漂亮的皮囊下藏着的是如此可怕的內心,這應該就是蛇蠍美人的真實寫照了。
月靈並不把他們的所思所想放在眼裡,而是對凝笑了笑,“前輩,看到了吧,下次再有什麼別人冒犯我的事,我會自己出手,您就不要隨隨便便的出手了,免得髒了您的手不是。”
凝斜睨她一眼,並不是太滿意道,“還行吧,你要記得有些人啊,該出手教訓的時候就要出手教訓,別想着什麼事都不在意,你要知道總有那麼一些人是蹬鼻子上臉,不知所謂的,對於這些人啊,你只能以雷霆手段結果了他,不然總會有人在你耳邊不停的嗡嗡嗡,即煩人又浪費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