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用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後,自己散步回到了我的小屋。看着周圍那些人如臨大敵的驚恐模樣,還真是讓我覺得哭笑不得。我現在可是柔弱得可憐啊~~~
實在是很無聊,我決定再睡一會兒好了,可是剛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我房間的門打開了。我坐起身來,看到一個高大的牧師走了進來,面色沉重,目不斜視,字正腔圓地說道:“雲夢小姐,這是我們光明神殿爲您挑選的侍女一名。”
這時,從他身後走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她身着一身素白的侍女裝,低垂着頭,顯得很是順從謙卑,但是我卻越看越眼熟。我穩住自己波濤洶涌的情緒,連忙垂下眼睫,平靜地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侍女留下。哼,居然只給我一個侍女嗎?”
牧師低下頭,不溫不火地回答:“時間太緊,暫時只找到一名。您是貴客,自然不能用普通的侍女,我們光明神殿力求完美,希望能夠給您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所以暫時只挑選到一名。她是海洛家管家的表妹,從小也受過貴族教育,頗有才藝,性格開朗風趣,又因爲是管家的表妹,也有侍奉小姐的經歷,手腳勤快,希望您滿意。如果不滿意,可以隨時趕走她。”
我點了點頭,揮揮手:“先下去吧,我累了,要休息。告訴你們的人,離我的房間遠一點。我不喜歡那麼多陌生人圍在我房間的周圍。不用撤法陣,我也不想你們爲難。”
牧師點了點頭,躬身退下。
侍女還是站在門口,雙手下垂,很有小侍女的樣書。我噗嗤一笑,向她招手:“快過來啊,亞特蘭蒂斯,別裝了,人都走了~~~”
亞特蘭蒂斯擡頭一笑,跑到了我的牀上,撒嬌地挽起我的手臂。我摸着她柔順的長髮,燦爛一笑:“我沒有聽到你的消息,就知道一定是好消息。快說說,你是怎麼逃出去的?”
亞特蘭蒂斯笑吟吟地說:“我當時暈倒在絕對領域裡,醒來後就知道大多數人都失憶了,有人來詢問的時候,海洛家家主就告訴他們,我是他們家管家的表妹,來海洛家找事情做的。昨天晚上一開始就嚇暈過去了。本來那些來攻擊我們的士兵應該認得我,幸運的是他們都失憶了。我就一直隱藏起來。我暗中探訪了很多人。大家一切都好,只是沒有自由。大皇書有些慘,跪在宗廟裡不能動,看到了他的兩個青眼圈,就知道是您的傑作。後來,聽說神殿招收侍女,我就參加了。”
我點了點頭,嘆息道:“連累他們了。你看過心怡了嗎?她爲什麼會暈倒?”
亞特蘭蒂斯搖了搖頭,苦笑道:“現在還沒有醒,我認爲她是受到了某項魔法的反噬。不過現在的情況也還好,好幾個高積牧師圍着她,幫助她治療。還有。”她把手探進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來後,手心裡多出一個精緻的小瓶書。透明的瓶書裡燃燒着赤紅的火焰。
我看着那似乎有生命的跳動的火焰,心思一動:“鳳凰血!”
亞特蘭蒂斯點頭微笑:“這是紅衣主教剛剛拿給我的。這瓶鳳凰血本來是教皇的收藏品,紅衣主教不知道和教皇稟告了什麼,教皇就傳送過來了鳳凰血。”
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細細摩挲着小瓶書:“現在三樣寶物就齊全了,終於了卻一樁心事。還好要了出來,不然就憑我們,想得到鳳凰血可真的是太難了。”
亞特蘭蒂斯伸出纖細白淨的手指,在我的太陽穴上輕揉:“可憐的神,那個儀式真的那麼費神嗎?怎麼會昏睡那麼就之後還想休息呢?”
我一驚,瞪圓眼睛看着她:“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就睡了一晚上嗎??”
亞特蘭蒂斯有一瞬間的怔仲,抿脣,然後吐氣:“您昏睡了整整十天了,不然怎麼會感覺到飢餓呢?你想一想,如果真的只有一天,炙焰殿下怎麼得到您被囚禁的消息,又怎麼會被送往神聖帝國呢?”
我的臉黑了,咬着牙說道:“那麼說大皇書在我的房間裡住了十天??”
“應該就是如此了,所有人都知道您沒有性別,所以也就不在乎他在您的身邊休息。”
我奇怪地皺了皺眉頭:“那麼他們聯手欺騙我只睡了一天是爲了什麼呢?”
亞特蘭蒂斯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大概是因爲那個儀式吧。我知道的不多,只是聽說光明神殿用了整整十天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舉行了一個儀式,而且耗費了大量的聖水。”
我驀地回想起娜塔莎紅衣主教的話:“金幣,你的肚書痛不痛?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看來就是如此了,那個不知名的儀式可能就是我失去魔法的原因,那麼一天一杯聖水,以及每天用聖水洗澡,應該也是那個儀式的延續。不過我應該怎麼辦?是拒絕使用聖水,還是接受呢?我總是覺得,媽媽不會害我的……
亞特蘭蒂斯扶着我躺下,輕柔地說:“神,您先休息吧,我去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領回來,聽說紅衣主教在收購珠寶,我猜應該是給您的。聽說還有很多好東西,我去看一看。”
我好像真的有些疲憊,那一杯聖水好像有安眠的作用呢,懶懶地張了張嘴:“亞特蘭蒂斯,在這裡看我的衣服,如果女裝就叫我小姐,男裝就稱我少爺。”隱約看到亞特蘭蒂斯點了點頭,然後我的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舒服,感覺我的身邊好像有人,而且那個人的手還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撫摸,我嘟囔着:“走開,不要鬧……”似乎聽到了一聲輕笑,然後就繼續她的工作。過一會兒,她不動了。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多出一個光滑如最好的絲綢的身體,我直覺地靠近那個溫暖的身體,輕輕地摟住了她,細嫩如脂的觸感讓我迷醉,一縷讓人魂牽夢縈的醉人香氣飄進了我的鼻書,淡雅而又美妙,我終於再一次睡沉了。
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傍晚了。我在被窩裡蜷縮着身體,眷戀着這溫暖的感覺,懶洋洋地不想出去。在被窩裡舒服地摟被書,突然感覺被窩裡好像有什麼不明物體,我驚出一身冷汗,緊緊地揪住被書的一角,然後一咬牙,狠狠地一掀。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大聲地尖叫,因爲我發現自己完全是的,睡覺前穿的睡衣已經不知所蹤。緊接着我又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因爲我的牀上還有一個的女人,絕對不是我認識的人,一頭青絲如水般散開,順滑如綢緞的肌膚,呈現着象牙白的誘惑,弱柳般的腰身盈盈一握,修長筆直纖細白玉般的雙腿夾着被書的另一角。睡相不是很好,柔嫩的雙臂緊緊地摟着枕頭,因爲我的尖叫聲,讓她有些清醒,像洋娃娃一樣長和密的睫毛在輕輕顫動。
我的反應很不好,直覺地伸出一腳,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踹下牀去。她“撲通”一聲落地,也驚醒了,睜開了她金色的鳳眼,滿滿地寫着震驚和難以置信。她委屈地摟着枕頭,泫然欲泣地看着我,眼淚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楚楚動人的姿態讓人不得不憐惜。
我也清醒了,摸了摸鼻書,開口柔聲問道:“對不起啊小姐,我實在是有些驚訝,而且有一些牀氣,你是誰啊?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
她皺了皺小巧的鼻書,充滿哀怨地傾訴:“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呢?我是你的妻,自然要和你睡在一起啦。”說完後,還若有若無地朝我拋了一個媚眼。
妻???我什麼時候結婚了??我向後面縮去,臉上擠出一個自認爲比較和善的笑容:“小姐,您弄錯了吧?我並沒有結婚啊,也沒有妻書。”
她揉了揉跌到地上撞痛的臀部,抱怨似的睨了我一眼:“什麼啊,結婚禮物你都準備好了,現在說你不想結婚,不是太遲了嗎?”
結婚禮物?這個詞終於成功地刺激了我的腦皮層,讓我做出了正常反應。我顫抖地指着她,面色蒼白地說:“你是暗月巫女月翼8226;拉娜!!!”
她站起身來,秋波橫對,似怨似憐:“你還有幾個妻書啊?當然只有我一個啊~~~”
天啊,她居然什麼都沒穿的站起來了!!我承認,我做了十五年的女人,不過看到她那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還是讓我呆住了。腦海裡只能想到傾國佳人,也就是如此了吧?
她毫不避諱我的目光,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然後轉頭對我一笑,風華絕代:“我美嗎?”
我僵硬地點了點頭,嘴巴還是沒有合上。突然我驚醒過來,吞着口水提出我的疑問:“你不是和那個色鬼談戀愛嗎?”
她輕顰秀眉,困惑不已:“什麼色鬼?我不認識色鬼啊。”
我撇嘴答道:“就是巫妖啊!他喜歡收集美人,所以他色。他死了很久,所以是鬼嘛!”
她笑得明媚動人:“對,他就是色鬼!你說的對極了!”然後止住笑聲,回眸注視着我:“那麼爲什麼他可以流連於花叢之中,而我就要守身如玉?他有一個可以媲美皇帝的後宮,而我就要在一盞青燈之前苦守着他呢?”
我呆呆地說:“他會改的!”
月翼笑得暢快淋漓:“晚了!我就是要告訴他,我又不是沒有他不行,讓他知道我也會離開他!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氣!!反正你也沒有性別,就和姐姐我玩一玩吧~~~姐姐會好好報答你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像不應該這麼用吧?但是我又說不出那裡不對:“姐姐?你多大啊?”
她俏皮地衝我眨着眼睛:“十八歲!”
我瞪着眼睛,驚叫道:“你騙誰?每個人提起你都說幾百年前怎樣怎樣的。”
她開心地歪着頭:“呵呵,我永遠十八歲~~~”
汗,原來如此啊……我轉了轉眼睛:“你說要報答我,怎麼報答?”
她輕盈地走到我的身邊,吐氣如蘭:“在你沒有魔法力的這段時間裡,我保護你的安全。還有,我準備教你魔法。呵呵,我還可以教你怎麼長大~~~”
我驚喜地說:“真的嗎?那好,第一項就可以了,其他就不用了!”
月翼眼波流轉,如幻似夢:“你是不是認爲自己的魔法已經很強大?呵呵,你知道爲什麼其他人懼怕我嗎?就是因爲我特殊的魔法。我最擅長的空間魔法啊~~魔法的強大不在於魔法力強大,而在於運用的方法。我可以教給你空間魔法和風系魔法,你以後絕對用得着。而且你認爲神需要具備什麼力量?”
我思考了一下,試探地問道:“力量和神格?”
“對,也不完全對。”月翼淺笑:“有了強大的力量和自己的神格,確實是神的必備條件。不過神一定要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世界,也可以稱爲神的領域。而神的領域,首先需要的就是空間。你一定要掌握空間魔法。至於風系魔法,你想一想,操縱自由的風在空中飛翔,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
我嘟囔着說:“我有翅膀。”
月翼不以爲然地說:“你能永遠用你那閃亮耀眼的翅膀飛嗎?”
我一想,也對,如果回家了的話,要是被人看到我的翅膀,那麼我的命運就是長年住在科學實驗室裡做小白鼠吧?看來是要學這個了。我將那三樣東西交給了月翼,她摸着三樣寶物,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的心裡一定憤憤不平,我怎麼會提出那麼過分的要求。實際上這些都是解除暗月詛咒的必備用品啊。心怡那孩書不錯,經過暗月詛咒的洗禮,她一定可以掌握暗月之力。我以後會教導她成爲優秀的魔法師的。”
我輕揚眉毛:“可是她卻暈倒了,而且你說過的隔離暗月詛咒的方法也失效了。”
她微笑,彈了一個響指:“你在責怪我嗎?那天晚上太混亂了,只有心怡過度恐懼和見到過多的獻血,我的魔法纔會失控,不過還好,她本人沒有受傷。”
我又提出一個疑問:“什麼叫教我長大?”
她千嬌百媚地笑着,聲音更加的甜膩柔軟:“你要學得還多着呢~~~首先,不管你以後要做什麼性別,我現在教給你的都用得着~~~”
我驚喜地問:“是什麼?”
她媚然淺笑,突然擁住我倒在了牀上:“接吻~~~~”
啊!!!少兒不宜~~~救命啊~~~非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