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見蘇牧動手,殿主急忙阻攔。
“殿主,你要保他們?”蘇牧目光冰冷,要殺他的人,誰都保不住!
殿主搖了搖頭,一臉鐵血道“既然你還活着,那就在一旁看戲,這事,由我來解決!”
死人是沒用,但蘇牧現在活着,有這個禁忌第一,那他還用得着顧忌什麼擎蒼帝國和禁忌神殿的面子!
見殿主說的斬釘截鐵,蘇牧沉吟了一下微微頷首,他要殺這些人就必須動用手段,不用他來動手倒是能省幾個手段。
讓開位置,殿主看向擎蒼帝國衆人,擡手一個冰藍色光球在手中凝聚旋轉。
擎蒼帝國衆人看到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們能夠很直觀的感受到冰藍色光球給他們的強大壓迫感,他們本來就已經重傷,就算沒受傷,想要抗住殿主的攻擊恐怕也難。
“殿主,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他沒死,錯就沒有釀成,我們已經付出了代價,爲何不能好好商量!”
死了就是錯已釀成,覆水難收;沒死就是錯沒釀成,還想好好商量?
還真是能說會道,之前幹什麼去了!
殿主只有冷笑,他現在都懶得再說半個字,他只要這些人死,讓擎蒼帝國、讓其他人知道,敢到禁忌神殿面前殺禁忌天驕是什麼後果!
“殿主,難道你連同爲禁忌神殿殿主的面子都不給嗎!”那個靈虛境強者沉着臉開口,這是他們的最後希望了,要是連這個面子都不給,他們恐怕是真的走不出這裡了。
“咻咻咻……”
冰藍色光球醞釀完畢,爆射出數不清的青藍色冰刺朝着擎蒼帝國衆人殺去!
擎蒼帝國衆人看到色變,扭頭就跑!
“哼哼……”
但仍他們處在禁忌區域範圍之內,能跑到哪裡去,只要殿主稍稍操控一下禁忌區域,他們就跑不掉!
眼見青藍冰刺殺到面前,擎蒼帝國衆人只能想辦法自救,而他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使用手段,使用超出自身實力的寶物!
可下一刻他們就傻眼了,儲物戒指封閉,他們根本就拿不出寶物!
他們似乎忘了,從一開始禁忌區域就封閉了他們的儲物戒指,否則他們之前就不用向殿主求饒,拿出各種籌碼來談判了。
“殿主饒命!”
“噗嗤噗嗤……”
擎蒼帝國衆人絕望呼喊,此刻他們終於知道怕了,但已經沒用,冰刺刺穿他們的身體,迅速將他們的身體冰封,而後就炸成了冰屑!
蘇牧見狀手上一轉,將擎蒼帝國衆人的儲物戒指全部收過來,算是這次被偷襲的補償。
唐執事見狀雙目一瞪,在他們禁忌神殿前的東西按照規矩就應該是他們禁忌神殿的,不存在他人私自收走的事。
但他沒有開口說什麼,換做別人,他肯定是會說幾句,可蘇牧是禁忌第一,討好都來不及,哪敢得罪。
殿主和其他人直接就當做沒看見,只要蘇牧沒事,就是最好的事。
“蘇牧,現在可以說說剛纔是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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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收好儲物戒指,對殿主道“就是用手段及時保護了自己。”
殿主頓感無語,他當然知道是用手段保護的自己,沒有手段根本就不可能在那麼猛烈的攻擊之下活下來。
“這種事見多了,使用手段已經成了下意識。”蘇牧見殿主對他的回答不滿意,只好繼續解釋“我用的手段,都是從天疆人身上獲得的。”
殿主眉頭一挑,難怪能夠安然無事,天疆來的手段,強度毋庸置疑。
“你纔剛來地疆,就與天疆有熟人了?”接着就詫異問道,他記得蘇牧剛來地疆沒有多久,這麼快就跟天疆有聯繫了?
“是你那個妹妹吧?”
驀然想起蘇牧在擎蒼帝國帝都發生的事,恍然道。
朝天宗在天疆可是非常強,黃依雲隨便給一兩個手段,就足以讓蘇牧在地疆無虞了。
蘇牧默默搖頭,班冠斌在一旁嘴角一扯,妹妹?據他所調查到的消息,可沒說過黃依雲給了蘇牧什麼手段,不然也不用改頭換面到這裡來了。
不是?殿主疑惑看着蘇牧,那是誰給的手段?
“準確來說,是搶的。”蘇牧開口道。
搶?
殿主一怔,接着唐執事他們就全都愣住了,怎,怎麼個意思?搶!?
“在魔窟之中殺了一些天疆人,在他們身上獲得了一些不錯的手段。”蘇牧坦然開口,這些事遲早會被世人所知,無需隱瞞什麼。
魔窟?殺的天疆人!?
殿主幾人被蘇牧的話給嚇傻了,纔剛來地疆,就敢殺天疆人了?
何止是膽大包天能夠形容!
忽然,他們對於蘇牧在鏡花水月之中的所作所爲好接受了許多,比起殺天疆人,那一些皇家子弟算得了什麼。
“你,殺了多少天疆人?”殿主震駭良久,才艱難開口問道。
“記不清了,十幾二十個應該有吧。”蘇牧回道,誰會去記自己殺了多少人,反正他是沒有那個精力去記的。
十幾二十個!
殿主幾人一嗆,尤其是看到蘇牧很平靜的說出這話,更是感覺心裡堵得慌。
“這不光是個妖孽,還是一尊殺神啊。”
“纔剛來地疆就敢殺那麼多天疆天才,還有什麼人是他不敢殺的,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
殿主幾人都想後退幾步,遠離這種殺神。
“如此……其實也好。”殿主消化完震撼,苦笑着開口,至少蘇牧有了不少保命手段,哪怕每個天疆天才身上只獲得一個,那也有十幾個了,他們不需要再那麼擔心蘇牧的安危了。
“此事我會上報給皇室,帝國定會加強對你的保護,不過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小心。”
“我也會去跟擎蒼帝國皇室溝通,讓他們取消對你的通緝令。”
說着殿主臉色沉了下來,今天這事,他定要去擎蒼帝國討個說法!
“多謝殿主。”蘇牧擡手抱了抱拳,就轉身離開。
班冠斌看了殿主一眼,急忙跟上去,但飛出一丈遠他就一臉爲難的回頭看向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