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擡腿從地面拔出來,看着兩人冷漠一笑,反應倒是挺快。
“噌噌!”
見蘇牧猶如惡魔一般朝他們走來,天元門兩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恐懼的連連後退。
“啊啊啊……”
聽着慘叫入耳,兩人不禁轉頭看去,只見兩個師兄弟手臂鮮血淋漓,另一個師弟則更慘,捂着下面鮮血雖沒有多少,但僅僅是滲出來的血跡就足以讓他們通體發涼!
要是找不到斷肢再生之術,他們這個師兄恐怕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了。
而這都只是蘇牧簡簡單單的兩拳一腳的效果!
兩人艱難回頭看向蘇牧,頭皮再度發麻,不是說只有天極境九重的修爲嗎?他們五個天極境巔峰,全都被碾壓!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石室,石室歸你,我們不要了!”
見蘇牧朝他倆繼續走來,兩人腿都軟了,臉色煞白的擺手道,什麼石室,能比得上命重要?
“石室?不急。”蘇牧冷漠搖頭,靜靜看着渾身發抖的兩人。
“你們不是要讓我跪到地上,頭磕地嗎?”
“我們,我們……”兩人抖的更加厲害了,慌忙想要解釋卻猛然醒悟蘇牧要的不是這個,而是要讓他們跪地磕頭!
再度看了一眼三個師兄弟的下場,兩人開始動搖。
“蘇牧,你別欺人太甚!”
陡然的暴喝嚇得兩人一跳,擡頭望去,只見傅文羽臉色陰沉的望着這邊,頓時大喜過望,他們怎麼把傅文羽給忘了,有傅文羽出手,他們不僅不要喪失尊嚴,更能讓蘇牧敗的一塌塗地!
就算蘇牧突破了他們的合圍,打敗了他們三人又能如何,在他們眼裡,照樣不是傅文羽的對手!
天驕之間,就算是同境界差距照樣非常巨大,一般的天驕哪怕來十個都不是傅文羽的對手!
何況蘇牧還比傅文羽低了一個境界!
“我欺人太甚?”蘇牧聽着傅文羽無恥的話笑了,轉頭看着他:“我若是欺人太甚,你們天元門所有人,早就滾出去了!”
“你說什麼!?”傅文羽怒火瞬間爆發,狂妄!
真以爲打敗了他們三個人,就在天極境無敵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連天極榜都進不去,還不明白自己的斤兩?
蘇牧兩拳一腳打敗他們三人,確實驚得他不輕,但很快他就明白,蘇牧只是肉身強悍,趁其不備而已!
石室之爭,沒人會用兵器,而這就給了肉身強悍的蘇牧機會。
兩人的對話影響到了庭院內所有天驕,兩宗天驕先後停手,轉頭看向蘇牧,看到地上不斷慘嚎的三人,直接給嚇得一跳。
“他們,都是被他打成這樣的?”
“被五人包圍,反殺三人?”
衆人看着這一幕傻眼,匪夷所思的看向蘇牧,尤其朝一陽,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除了朝一陽和鄭雅寧之外,在其他人眼裡蘇牧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晉弟子,亮眼的成就少的可憐,天極榜上更是看不到名字,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蘇牧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在點星樓,他一拳打死陳明,真的是憑藉的硬實力!”
朝一陽和鄭雅寧被嚇得合不攏嘴,同時腦子一陣短路,他們想不明白,蘇牧只是出了宗門一個多月,實力怎就變得如此變態!
“家,家主,他是誰?”
“他的肉身力量,好生恐怖!”
“哪怕是潘家,年輕一輩都難有人能企及!”
庭院外的陸家子弟更是被嚇得渾身一顫,他們一直在看着,深知蘇牧的肉身力量已經恐怖到了何種程度!
“起碼納元境!”
肉身力量居然遠超修爲,潘家以體魄強大而出名,都沒這麼大的能耐!
“這就是一品宗門的天驕嗎?”一些陸家子弟苦笑着絕望起來,不愧是一品宗門的天驕,果然強大到令人絕望。
他們還拿什麼在天驕盛典上勝過兩宗天驕?
他們的天驕盛典,勢必會成爲他人的舞臺!
“落日宗,當真是出了一個妖孽。”陸家家主都不禁感嘆,暗惱自己看走了眼,這一路他居然從來沒有關注過蘇牧,本以爲是配角,沒想到是主角!
“這就是他的實力?還不錯。”顧一飛震撼看了蘇牧一會,最終給出還不錯的評價。
“要麼,你們一起上;要麼,我繼續動手。”蘇牧淡淡開口,直接挑戰天元門所有人!
庭院內外瞬時喧譁,這未免也太狂妄了!
傅文羽怒火滔天,一時間真有帶領所有人把蘇牧幹掉的想法,但想了想最終還是保持了理智,就算他們能把蘇牧幹掉,也是勝之不武,傳出去就是在丟宗門的臉!
更重要的是便宜了落日宗,他們全都去對付蘇牧了,那石室豈不是全歸了落日宗!
狠狠剮了蘇牧一眼,對那兩個天元門弟子使眼色,趕緊跑,再不跑,就真的要跪地磕頭了。
“還不跑,你們是想要對他跪地磕頭嗎!”
見兩人還在那發矇,傅文羽氣得傳音怒喝,打不過蘇牧還不跑,非要給宗門丟臉?
那兩個天元門弟子聞聲一個激靈纔回神,不甘看了一眼石室,只能選擇扭頭就跑。
以蘇牧的狠辣,絕對不會給他們搶奪石室的機會,只能跑,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蘇牧回頭看着兩人,冷笑一下,要是讓你們給跑了,那他就白修煉了!
“唰!”
只是一個箭步,就到了兩人面前!
“噌!”
兩人看到蘇牧突然出現在眼前,急忙一個急剎車,嚇得臉色更白。
“蘇牧,你,你想幹什麼!”
兩人剛想質問蘇牧的速度爲什麼會這麼快,但說着就發現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爲什麼要攔着他們,非要讓他們跪地磕頭?
“我說過讓你們走了嗎?”蘇牧漠然開口,眼中寒光一閃!
“全都給我,爬!”
爬!!!
天元門兩人望了一眼庭院外陸家衆人,瞬時滿心屈辱!
“蘇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別太過分!”
蘇牧笑了,緩緩開口:“那我就,殺了你們?”
兩人一怔,對視着蘇牧冰冷的眸子,一股寒氣直衝頭頂,這是真敢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