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 爆烈炮火化流銀,百球合圍死誰手

(940 爆烈炮火化流銀,百球合圍死誰手)

對這些西賈人來說,這倒是並沒有什麼痛苦。因爲他們只覺得眉心微涼,然後雙目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依然在心如火燎的是圖蘭商會的會長塞雅途。

飛艇的指揮艙已經搖搖欲墜,地板嚴重傾斜,頭頂上不時有雜七雜八的碎片掉落,混亂的靈機在四處涌動。但他依然坐在座位上,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越來越虛幻的光影。

他從看到那艘橫天火艦的第一眼,就確定了他無論挪移多遠都不可能逃脫對方火炮的攻擊範圍的。既然如此,那就乾脆挪移到對方根本無法開火的地方!

他不用再下任何指令,艙裡的這些本來就是爲錢賣命的船員們就紛紛彈射了出去。這正是他期望的。因爲雙方飛舟相撞之下,無法再用飛舟戰鬥,要面對的就是對方能飛遁的修士了。

這些人被彈射到外面,按理能吸引住對方修士的注意力,讓他能有機會做最關鍵的事。

他唯一算錯的是,這些人的戰力實在太差,幾乎是一個照面,就被一名身上覆着銀甲的修士用銀彈殺了個十之八九。被擊殺的西賈人如同落葉般紛紛墜落。

“塞捲毛,當初說好的可不是這個樣子!”

除了塞雅途之外,艙裡還有幾個傢伙沒有一鬨而逃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即便飛艇徹底崩潰,他們也自信不會陷死在這裡。另一個就是他們本來以爲輕鬆能拿到的錢還沒有拿到手。

他們的任務是押送一件極爲重要的巨物運送到彩泥城傳送陣,只要東西送達他們就能拿到錢。

東西當然是違禁的。但他們既有兵部的批條,又有厚土王朝皇帝的聖旨,便自然以爲可以暢行無阻。有些人根本就搞不清皇帝和雲王之間關係。

“給多少錢幹多少活難道不知道嗎?”

塞雅途冷哼了一聲,用眼瞥了一眼外面御風飛行的那些中土修士,說道:

“你們儘可以撒腿就跑。但如果東西落到他們手裡,我們全都玩完。到時候圖蘭商會都沒有了,你們找誰要錢去?”

那個大吼的塞捲毛的人是個極爲強壯的人,名叫格魯危,是在西賈的金牌打手,號稱曾經殺死過中土玄門的金丹修士。

他比常人高了一頭,身上沒有任何毛髮,只有碩大膨脹的肌肉,露在外面的皮膚呈橘紅色,但至少半邊身體都被鐵灰色的玄鐵結構所覆蓋。

尤其是他的半邊臉就好像戴了一個鐵打的面具,面具上有一個大孔,孔中有一枚如同填滿了白霧的渾濁的玻璃球在轉來轉去。

這個玻璃球上有一個黑色的瞳孔,忽然轉到正中對準了一頭捲髮的塞雅西,就好像隨時能射出什麼閃電來。

格魯危就這麼瞪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塞雅途吼道:“我去殺了那個領頭的,馬上給我打錢!”

他腳上“穿”着厚重的如同象足一樣“鐵鞋”。其實那並非是真的穿着寫字,而是他的雙腳早就割掉了,連骨帶筋都“安裝”了一雙名爲“飛天足”的法器上。

這正是西賈最爲奇特的“器身融合”術,讓他這個沉重無比的壯漢也獲得瞭如同修士一般御空飛行的能力。

就在他“打錢”的話音剛落的同時,他的飛天足下噴出猛烈的火流,在早已殘破的地板上又多燒出兩個大洞。

同時他就像炮彈一樣,又在天花板上轟出一個大洞來,一路猛衝飛出去了。

他只認準了在空中指揮若定、殺人又最生猛的穿銀鎧的那個年輕修士。只有這人才值得他出手。

其他的西賈打手和保鏢也大概明白他們自己應該做什麼。畢竟塞雅途的事只要能成功,他們就不愁拿不到錢。反之如果失敗了,他們這一趟也就白來了。既然礙事是那些在空中飛來飛去的修士,那就全都殺掉好了。

空中疾飛而來的銀彈羣殺了上百西賈人之後,就有如有生命一般漸漸地在空中再度聚攏來,形成了一團直徑差不多有一丈,在空中不斷流動如同水銀般的古怪液體。

穆遠正在站在那團“水銀”的下方御風飛行,忽然感覺到莫名警兆浮上心頭。但他神識上並沒有多少反應,說明對方神識之力並不強,甚至可能只是一個凡人。

當他低頭目視的時候,赫然看到下方有一個橙色的“人形”炮彈,四周都在火光的籠罩之下,正迅猛如風地朝他撞來。

穆遠心念一動,頓時無數顆蓮子大小的密密麻麻的銀彈,從他頭頂上的“銀雲”中脫穎而出,形成了一陣猛烈的金屬風暴朝對方砸去。

但格魯危並未停下。當他衝鋒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能擋住過他!

他頭頂和大半邊肩膀都是經過鍛造的堅固的玄鐵構成。剩下的部分肉身即便是損壞了,也是可以很快再生的。

但這名修士操控的那些流動的金屬液體會對他的半身玄鐵器件造成什麼後果實在難以預料,完全硬碰硬他是不敢的。

他頭頂的一塊厚重的蓋板噌地一聲彈開了,露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孔洞。緊接着,一個橘子大小的銅球從洞口中疾射了出來。

銅球對撞上穆遠的銀彈暴風,立刻爆炸開了,化成一片明亮熾熱的火光,瞬間將風雨中的夜空、正在劇烈相撞的兩艘大艦照得明如白晝。

滾滾熱流四散而開,熱浪鋪面而來,連空中的雨點都瞬間就蒸發掉了。

他這銅球內含有一種研磨得極細的金屬粉末,只要爆炸散開就會立刻自燃,瞬間將散佈範圍內的溫度提升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其中一切金屬都會汽化消失。

同時這高溫的維持只有一個瞬間。當他穿越這片爆炸區域的時候,溫度已經急劇下降到對他安全的程度了。所以在對方看來,烈焰未散,他便從火海中衝了出來。

穆遠眉頭一皺。火能克金這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的生水流銀百戰不殆,就是因爲無論這些生水流銀被擊碎成多小的顆粒,都還在他的神識操控之下,只要他一個念頭就能再重新匯聚起來。

但如果在高溫之下成爲氣體,他就再也感悟不到了。也就等於這部分生水流銀真正損失掉了。

將來他繼續修煉,還能煉出更多生水流銀來補充。但在戰鬥中,想要補充卻是不能的。

這一招輸在他對對方的手段並不清楚。好在這一擊之下他損失的生水流銀並不多,連一成都不到。

格魯危已經衝到了穆遠百步之外,這時他猛然一停,僵硬的臉上顯出冷笑來。

只要到了這個距離上,就很少有對手能逃脫一死了。

真正有威脅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一路上從頭頂炮孔中射出的數百個拳頭大小銅球,已經密密麻麻地把這四面八方包圍了起來。對方再也無路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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