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京城回來,羅邪又進入了瘋狂的修煉,兩個月在汗水中一閃而過,這段日子中他的身體變得健壯很多,不再像以前那般孱弱。
在修煉中,羅邪終於晉入了三等兵中階,魔功的進展也很快,但距離第一重還有很遠。
羅邪覺得,好久沒有見到袁琥和奧寫,現在自己應該出去走走了。此時傳來了袁琥的喊叫:“羅少,不好了!”
只見一個球朝着羅邪奔了過來,饒是他這個三等兵竟然感到莫名的壓力,可見胖子的強大彪悍。
袁琥着了魔似的直接摟住了羅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而羅邪就像被一堆脂肪擠壓着。
以羅邪的心志也是受不住了,他大罵:“孃的你給我放手,大男人的你抱啥抱!噁心不?”
袁琥這才鬆開了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羅邪說:“羅少啊,不好了,奧家全家都要被抄斬了。”
“什麼!”怪不得那天去參加宴會時奧家不在,羅邪皺緊了眉頭,問:“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纔突然接到消息,說奧家全家人被追捕,死的死逃的逃,而奧寫也被抓住,運往刑場了。”胖子此時竟大哭起來,顯然,這麼多年以來,他與奧寫已經是兄弟。
羅邪不禁被胖子感染了,沉思了片刻,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問:“路線是什麼!”胖子呆愣的看着羅邪,道:“沒用的,現在來不及了。”
“我問,路線!”羅邪揪住了胖子的衣領,“想讓他活下來就告訴我!”胖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莫名地對羅邪產生一種信任,把知道的都告訴了他。
羅邪聽完後,眼神一凜,左腳重踏一下,便跑出了近十米,往運送的路線直奔而去。
胖子呆呆地看着羅邪閃過的身影,先是一愣,旋即他大喊:“羅少你一定要救回奧寫啊!”
羅邪趕路的途中不停思考着,憑奧家的家世,除非是造反了,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他們也沒惹到什麼強者啊。
免石!他突然想起了這個人,在酒館被奧寫一腳踢飛的人,可他能做到這種事情嗎?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羅邪運起兵氣,帶着一陣風疾馳而過,路人看到他速度快而不急,如走路一般,這樣的矛盾讓大家認爲這是一個絕世高人,不禁肅然起敬,
羅邪很快到了運送奧家人的那條路,再往前跑了一小段,終於看見了前面的官兵。他套上了一身黑衣,將自己裹住,往前直奔而去。
“啊!”隨着兩聲慘叫,兩個士兵睜大着眼睛,緩緩地倒了下去,所有官兵都轉過身來,望着一身黑裝的羅邪,驚道:“你是什麼人!”
羅邪聳了聳肩,道:“來救人的人,好吧,放開他吧,饒你們不死,這樣如何呢?”
士兵們相視一眼,旋即一齊大吼:“殺!”十幾位士兵舉起利刃或茅槍,衝向了羅邪。
羅邪笑了笑,從穿越以來,自己還真的沒有動過手,該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他隨手撿起一把剛纔殺掉的官兵的刀,腳尖一點,往前飛衝過去。
一個官兵迎了上來,纔剛舉起刀,頭已經掉在了地上,羅邪施展出了自己的速度,那詭異的身法在遊走着,如死神一般輕易地帶走別人的生命。
雖然如今的鬼步儘管沒有前世那種實力的支持,但是憑這些官兵們也絕對無法破解。羅邪的刀微微泛起了紫光,紫發在鮮血中顯得妖魅。他終於將近來修煉魔功的戾氣發泄了出去。
突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傳出:“讓開!”一把刀應聲飛向了羅邪,羅邪向左一閃,再一閃又回到了原位,但就在閃走閃回的過程中,刀剛好飛過了。
羅邪就像站在原位卻沒有被刀刺中一樣,看着前方一名黑甲男子。靠自己神級的精神力,推斷這名男子,乃是三等兵高階,是在場的最強者。
羅邪笑了笑,道:“等你好久了。還以爲你會讓我殺下去呢,早點上也早點解決。”
他握着手中的刀,看了一眼黑甲男子身後不遠,一個被囚禁在車上,渾身沾滿了鮮血的少年,心裡暗歎:看來,奧寫也受了不少苦啊。
這時黑甲男子大吼一聲,往前衝了過來,以羅邪前世的戰鬥來看,他的速度就像是蝸牛。
隨着黑甲男子的推進,羅邪也迎面而上,兩把利刃相觸,一聲清脆的碰撞聲,羅邪的刀已經斷了,他倒是無奈地看着自己的斷刃,苦笑了一番。
黑甲男子那把黑色的大刀看來不是便宜貨啊!羅邪搖了搖頭,將手中斷劍隨手一扔,一個瞬閃往前殺去。
男子大刀一舉,全力劈了下去,羅邪的鬼步此時充分發揮了作用,只見他突然壓低了身子,一閃,就到了男子身後,接着往後一踢:
“武神踢!”一腳踢在黑衣男子背上,黑衣男子被擊中,往前撲倒在了地上,一大口鮮血吐出,突然定住身形,一滯,身死。
所有人都傻眼了,一招秒掉了一個三等兵高階的強者?!
其實武神踢乃是超強的兵技,半神級強者都窺探的寶物,現在以羅邪用出來還是太弱了。但是即便如此,秒殺一個三等兵還是綽綽有餘。
羅邪踱步向奧寫走去,悠閒自若地將鐵鏈和鐵銬直接打爛,揹着他飛馳而去。
夜裡,羅邪回到房間,脫下了一點血都沒沾到的黑衣,望着奧寫。將他的傷口包紮了片刻便走出了房門。
他將阿菊叫來,讓她派人去袁家找胖子後,就開始想自己的武器問題了。今天和黑甲男子的戰鬥讓他頓悟,沒有趁手的武器實在不行啊!今天遇到是黑甲男子刀斷也沒事,但是哪天跟真正的強者打呢?赤手空拳?
要知道,自己真正的武器乃是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