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女的?”
望着眼前這位,正一臉幽怨的表情盯着自己的黑衣人,江林嚥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的質問道。說實話,現在的江林是蒙圈的,這怎麼回事?難道這傢伙真的是一個女的?開玩笑吧!
不過,此刻對面那黑衣人卻並沒有理會江林,仍是一臉憤怒加幽怨的望着江林不肯移開眼神,那感覺,就好像要徹底記住眼前的江林一般。
“額。。!”
見此情形,江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稍後嚥了口唾沫道:“我說,我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總之這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嗯,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從此江湖不相逢,告辭!”
看得出來,此刻的江林有些摸不着頭腦,完全被對面這個奇怪的黑衣人搞糊塗了。當然,不過有一點非常確定,不管這黑衣人是男還是女,江林都不能在此耽擱下去了,一定要儘快的走掉纔是上策。
“你想始亂終棄嗎?”
令江林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江林剛剛走了一兩步的距離後,後面的那位黑衣人,卻說出了一句足可以令江林心悸而死的質問,言語之中更是包含着委屈和憤怒。
“#@#¥¥。。始亂終棄?不是,你是怎麼個意思啊?”此刻的江林已經徹底被震驚到了,一臉見鬼的樣子,轉頭望着對面的黑衣人。尤其是看到這人那副英俊瀟灑的面孔之後,心中便是一陣破口大罵!難道這傢伙還有搞基的傾向?開什麼玩笑,愛特麼找誰找誰去,這關我屁事!
不過,此刻這黑衣人卻不在理會江林,只見他先是極其怨恨的望了一眼江林,稍後道:“你叫江林對吧?好的,我記住你了。”
說完,只見這黑衣人咬了咬嘴脣,也便顫抖着身子站了起來。稍後,便轉頭向着後方山林中走去,神情落寞到了極點。
“@#¥。。什麼情況?”江林已經有些徹底被搞糊塗了,而且眼中的驚疑更是閃爍不定。
不過,已經退走的黑衣人沒有再說一句話,就這樣非常落寞的向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對面的山林之中不見了。
“搞什麼鬼?”
見到這黑衣人已經消失,江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也幸虧這傢伙離開了,要不然,單就那句始亂終棄,就夠江林喝一壺的了,先別管這人是男是女,光這個名聲要是江林莫名背上的話,恐怕以後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這裡,江林又一次的打了個冷顫,隨之見逃也似的向後遁去,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的好。
而此時,只見之前的那名黑衣人,已經神情落寞的來到了之前的篝火旁,像是一陣發愣似的坐在一邊暗暗不語,稍後,竟有些莫名的痛苦和失落席捲而來,令之再一次的失聲痛哭了下來。
“爹爹你放心吧,悅兒謹記你的教誨,人在劍在人亡劍亡!”
“爹爹,請不要在逼迫我嫁給那個登徒子了好嗎,我凌悅已經發過誓,誰如果想做我的如意郎君的話,就一定要用劍法,在同輩之中將我擊敗,令我輸得心服口服才行。”
“爹爹,贖女兒不孝,我真的不能嫁給那個混蛋啊,我要走了,你和娘要保重身體!”
“……”
只見,此刻這黑衣人的腦海之中,一道道熟悉的對話,一道道熟悉的過往,就這樣一遍又一遍的慢慢襲上心頭,只讓的黑衣人的內心痛苦不堪,情緒臨近與崩潰的地步。
“譁~~!!”
隨後,只見此刻的黑衣人情緒低落,在慢慢將自己的面部紗巾摘落之後,便有些失魂般的自語道:“難道,這就是上天爲我凌悅所安排的命運嗎?爲什麼,爲什麼我會輸在那個殺人狂魔的手裡,爲什麼?”
只見,此刻在摘取面紗後,趁着月光映入眼簾的,是黑衣人那猶如天仙一般的美麗面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因爲發了過錯,而被罰到了凡間一般。這種美,是美的令人心曠神怡的美,是那種讓人一看,就瞬間覺得眼前一亮,立刻心情大好,不敢生出任何褻瀆之情的美,沒有任何的妖媚,沒有任何的誘惑,有的,只是那淡淡的掛在臉上的哀愁,那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驚豔,尤其是在此時月光的映襯下,彷彿都要讓天地爲之失色了。
“不可以,我怎麼能就此接受命運的安排!如果非要我嫁給那個殺人狂魔的話,我凌悅就寧願就此死去!我不相信這就是我的命運,我的命運應該在我的手中才對,我要改掉它,如果實在改不掉的話那就親手毀了它!”
“啪~~!!”
只見,此刻已經恢復到女兒身的黑衣人,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在氣怒的同時,便一掌就將旁邊的山石擊碎了。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我一定會找機會殺了你的。”
“呼~~!!”
只見,這已經有了決定的黑衣人,俏眉之中閃過一絲冷色,再次咬了咬嘴脣之後,便立刻提起自己手中的長劍,再次衝着江林行進的方向追去,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想找機會殺掉江林,已藉此毀掉自己當初的那個誓言了吧。
……
長生殿總部內
“來人,前幾天的那場天變,你們徹查的怎麼樣了?”
只見,此刻那長生殿的殿主,也就是之前的那位長相妖邪的中年人,正一臉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詢問道。
“回殿主的話,那天變之地現已變成了一個不毛之地,已經完全查不出什麼了!”旁邊的一位下屬有些後怕的說道。
“一羣蠢貨!”
聞言,只見這靠在椅子上的殿主眉頭一皺,隨後便接着說道:“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要是還不能查出點什麼的話,就不要回來見我了,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
聞言,下方的這些下屬,全都驚懼的顫抖了一下,害怕和恐懼更是瞬間襲上了心頭。不過雖是如此,但此刻這站在下方的下屬,卻沒有一個人敢表示任何的不滿,也沒有一個敢質疑這中年人的權威,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恨怕下一秒就會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