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揚雙臂再次一揮,無情的揮灑而下,長槍便再次擋在了司徒靜的胸前。
“徒勞。”二字一落,風清揚頓時便將拳揮下,一聲無聲之響,槍斷人飛。
風清揚乘勝追擊,司徒靜卻是急中生智在腰間摸出了一把摺扇,一把外表平凡到了極點,但就是着平凡卻給你已一種異類的感覺。
未來得及細想,拳便已揮在了摺扇之上,頓時似砸在了一團海綿之上空有滿身的力氣卻無奈到極點。而就在風清揚無奈之際,突然異象再現。
‘海綿’像力蓄滿一般,突然反彈,一股無限的雄厚的力量頓時涌向的風清揚的拳頭。
瞬間一驚,在還未來得及反應之際,風清揚的身軀便已直飛而去。
落地,輪椅在地上拖出了一條很深很深的痕跡,才勉強停了下來。
風清揚驚訝的看着眼前,搖頭微微平復了一番。
司徒靜也就在此時起身,他的臉上也是一臉的驚訝,這把摺扇是姬無命爲了讓司徒靜等人出馬而付出的酬勞,至於這把摺扇有何用途,就連姬無命也不得而知,就不要說司徒靜了。
這把摺扇原本是姬無命在屠滅一夥山賊之後的戰利品,當時他就感覺這把摺扇不凡,但經過他一年的訪問、探索,他依舊不知這把摺扇有何用途。
司徒靜當初看這把摺扇不俗才勉強答應,但直到此時他才知曉這把摺扇不俗在何處。
他雖不知曉風清揚的一拳倒地有多強,但他卻知曉他的那一把長槍可不是尋常的槍,但那一把槍卻在風清揚的一拳之下而斷,可想而知風清揚的拳勁如何?
司徒靜微微起身,就連的身上的塵土也未來得及拍,便揮舞着手中的摺扇衝了過去。
風清揚再次一笑,拳再次一揮,無情的而下,身軀卻再次無情而飛,嫣紅之色也在此時溢出了嘴角,苦澀一笑,拳再次一揮,便再次而下,不料卻再次轟出。
“徒勞,不管你試多少次,都是徒勞。”司徒靜狂吼而道,像是在迎接勝利的到來。
短暫的瞬間,原先風清揚送給司徒靜的話語此時卻被司徒靜送給了風清揚,赤裸裸的嘲笑,但風清揚卻只是輕輕一笑,再次擦拭了一番嘴角的鮮血,全身的光芒也隨之消失,酒壺也在此時出現。
酒壺輕輕一揚,欲要用酒來平復一番此時依舊在高速跳躍的心,但令人厭惡的言語便已傳來。
“好雅興,在此時竟還有心情喝酒,快喝吧,使勁喝吧!這或許便是你在人間的最後一頓酒。”司徒靜小人得意,搖擺着手中的摺扇,悠悠的言語緩緩傳蕩。
“哦,是嗎?看樣子我真的該謝謝你。”壺落,嘴角之處依舊是滴滴的酒漬,輕輕一笑,酒壺一收,一把古樸的笛子卻出現。
酒壺是已收了起來,手中的笛子卻是輕輕一旋,臉上也再次出現了淡淡的笑容,隨之輪椅再次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狂風驟起,四野晃盪,鬼魅的身影便已出現在了司徒靜之側。
司徒靜冷哼一聲,手中的摺扇一舞,漫天的沙塵遮天,囂張的言語便已傳遍四野。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皆是徒勞,你已奈爾不了之際,那便是你踏向地獄的時刻,你準備好了嗎?”
語落,人影也踏出了一步,僅僅是一步風清揚便已感覺窒息之感。
“哦,是嗎?”雖說司徒靜說的事實,但在嘴上風清揚依舊不願承認。
“口舌之能,不過是爲此時困獸猶鬥的你添一分心靈的慰藉罷了。”
司徒靜淡淡一笑,冰冷的言語便已在四周迴盪,身軀微微向前一飄,一隻潔白似女子的手便輕飄飄地落在風清揚是身上,而後便將手中的摺扇輕輕向前一點,一絲力量,一絲已脫離了力量當卻不知稱之爲何的東西,瞬間便轟在了風清揚的腹上。
一絲痠痛,隨之擴散,瞬間便已籠罩在整個身體之上,而這不知是何的能量竟瞬間欲要將風清揚的肉體震破。
反觀風清揚依舊是笑,笑的依舊很是隨意,雖說此時他已陷入到了危機之中,但他卻依舊在笑,好像陷入危機的不是自己而是敵人。
“不得不佩服你,死到臨頭還可以笑出來。。”司徒靜道。
“首先不得不糾正一點,此時還沒到那種地步,最多可將其稱爲死亡的邊緣。”風清揚臉上依舊是笑容,就連言語之中也充斥着絲絲的笑聲。
“哦,那不知這兩者有何區別。”原本要交戰的二人,此時竟商討起了這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前者說明我已是窮途末路,而後者則在強調我還是一線生機。”
“天真,真是天真,此時的你還有一線生機嗎?”語落,司徒靜已不願糾結,握扇而來,已欲要結束掉這場毫無意義的戰鬥。
而在另一側念非戀依舊以一敵三。
由於久戰不下,三人心知過分的糾結不是明智之選,於是三人瞬間做出了抉擇。
千一傅已詭異的招式,險象而戰;火燒雲已高超的輕功,無所不用的暗器在一側用雙環干擾;而包治百病的柳一刀則伺機用手中的刀治好念非戀的頭疼之病。
白劍飄逸,虎嘯之聲不斷。
千一傅憑藉其詭異的招式,與念非戀相交了起來,一扇一劍還未相交,一隻金環便不知從何地已不定的軌跡,飄忽而來又縹緲而去,來去如影也僅僅片刻,竟未在念非戀的眼中留下一點的痕跡,唯獨那一聲清脆的撞擊之聲迴盪在四野,似在宣泄剛剛掠過的金環。
而在一邊的柳一刀更是行蹤不定,時站時立,時走時停,時動時靜,似鬼魅便在四周縹緲在四周行走,時不時爲念非戀送來致命的一式,雖不會結束掉念非戀的性命,但也其陷入到了兩難之地。
念非戀手持白劍,靜立原地,目光則是鷹般在四周掃視,突然一道風,一道影殺入,一把古樸的摺扇環繞而來,手中的白劍一舉,一聲虎嘯之聲闖蕩,剛欲向前揮去,兩隻金環隨之破風了而來,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一隻直逼腹上,一隻則直襲頭部。
念非戀苦澀一笑,手中的白劍瞬間一收,身軀也頓時一斜,金環便已環繞着念非戀的身軀而去,而一把刀,一把治病的刀突然直劈而下,欲要爲念非戀治病。
念非念瞬間白劍在手中的一擾,身軀也輕輕一轉,刀落地,一條裂痕也隨之出現在了地上,而那道出道出刀之人卻不知在何時已消失,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地上的裂痕是唯一的見證者。
白劍在地上輕輕一點,搖擺的身軀便恢復了正常。但只把摺扇卻隨之即來,一位男子也踏着鬼魅的步伐而來,念非戀頓時將千一傅、柳一刀、火燒雲十八代祖宗皆問候了一邊,但他也瞬間出手。
“將你的青龍劍也祭出吧!不然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千一傅踏着步伐幽幽而來。
“好,如你所願。”語落,念非念便將青劍再次祭出,青龍白虎齊鳴,四周狂風肆意吹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