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男子一笑,再次爲自己的添了一杯,不過卻將酒杯遞給了女子,道:“呂姑娘一杯都未下肚,又豈會喝醉。”
“哦”
女子微微一驚,而後瞬間便再次恢復了正常,輕輕一笑,臉上也頓時浮現了兩個酒窩,一時竟令神秘男子微微有些出神。
女子纖手輕輕一舉,潔入霞的肌膚便已浮現在神秘男子的眼中,而後便爲男子添了一杯,道:“這都被你識破了。”。
不過卻在說話之際將杯中的酒遞給了神秘男子。
男子輕輕一笑,接住了呂婉茹遞過來的酒杯,不過卻爲送入自己的嘴中,道:“我很好奇是什麼人、什麼事讓你們這兩方陣營來到了此地。”
“嘿嘿”
掩嘴輕笑,並未言語,一隻纖細的手指卻出現在了男子的嘴脣之處,並擋住了男子欲要吐出來的話。
“此時此景談論這些是不是有點大煞風景。”女子再次而道。
“或許有點。”
在說話之際男子手向前瞬間一探,而女子的身軀便已落在了男子的懷中,輕輕一笑,伸手輕輕拂過女子的秀髮,淡淡的香味便已傳入到了男子的心神,頓時男子竟有絲絲懸崖勒馬之感。
“奇特的香味,不過是不是放的太多了,下次記住放的多一點。”
“香味不是男人的特愛嗎?”
“是特愛,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命。”
男子一笑,手臂竟有了幾分的力,女子的鞋也不知在何時掉在了地上,就連二人的呼吸也慢慢急促了幾分。
然,就在此時,女子輕笑一聲,向抱着自己的男子吐了一口仙氣,然後便脫離了男子的魔掌,眼角之處竟也出現了絲絲的淚珠,一臉的委屈的突出了一句話。
“真是個粗魯的男人,你弄疼奴家了。”,然後便再次端坐在了男子一側。
“嘿嘿”神秘男子再次輕言一笑,手中的酒也再次送入到了嘴中,“看樣子今夜又是個不眠之夜啊!”
“嘿嘿,這可不一定。”呂婉茹道。
“是嗎?”
神秘男子再次一笑,不過卻轉頭而道,“你的目標應該是牽制鬼面書生他們吧!我竟對那位兄臺好奇了起來。”神秘男子看着窗外的風清揚。
“你怎麼知道。”
女子一驚,失聲而道,但在話落的瞬間她便發現她已失言,而後便再次苦澀一笑,轉頭再次恢復到了雍容之態。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需要我的幫助。”
“那你願不願意幫我呢?”女子輕輕將自己的小嘴放在了手指之上,頓時手指之上浮現一道紅色的口印,之後便將印有口痕跡的手指放在了男子的嘴角。
“這個嘛!”
男子面露苦澀,此番卻並未端起桌上的美酒,而是摸起了自己的腰間的劍。
“聽說吳園七子中的吳濤,從來不會不答應美女的要求。”
“那你感覺是你美女嗎?”在端酒的瞬間吳濤轉問而道。
“這個嘛?就要看你了。”
語落,身影再次上前,妖嬈的身影也再次倒在了吳濤的懷中,潔白纖手的手也緩緩舉起,在吳濤的胸膛之前畫個了一個圈。
吳濤輕笑,手剛剛一舉,不料一道殘影閃過,瞬間一驚,便起身追影而去,只留下呂婉茹一個人靜待原地,而此時的她一掃以前的妖嬈,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黯然,望着窗外的殘月,口中竟不由自言了起來,“妍兒,我能幫的就只有這些了,其餘的還要看你們。”
在吳濤的追出的瞬間,一道殘影也從風清揚的身邊掠過,風清揚輕言一笑,便也緊跟而去,不料在追到那扇始終傳出哭啼的聲音的門前之際,身影消失了。
風清揚再次一笑,掃視了一圈,卻一無發現,便再次苦澀一笑,“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然後便緩緩推開了那扇塵封的門。
門一打開,佝僂的身軀便在眼前,棺中之人依舊是靜靜的躺着,棺蓋也也依舊是打開的。
“阿婆,有沒有遇到其他的人。”
“啊。其他的人嗎?”言語的沙啞,聲音也斷斷續續,使人聽的不是很清楚。
“恩,其他的人。”
“這半夜的能遇到什麼人啊!”
然後她便搖擺的佝僂的身軀前行,不料在走到棺材之前時,竟將腳踝給歪了,身軀也瞬間倒在了地上。
“阿婆,還是我送你的進去吧!”風清揚上前扶住老者的身軀,說道。
“謝謝你了,小夥子。”
話語落下之際,眼神卻是瞬間一變,一隻匕首也瞬間在衣袖之中浮現,寒光一閃,化爲了一道光,一道索人命的寒光。
風清揚頓時雙手瞬間一鬆,佝僂的身軀便直落而下,刀也就在此時停留在了風清揚雙指之間。
老者一笑,佝僂的身軀頓時變的挺拔起來,臉上的皺紋也消失不見了,輕輕一笑,緩緩拔出了腰間的軟劍,但棺中之人卻是瞬間一躍,同樣是一把刀,不過卻在風清揚的身上滑過一道痕跡,一條不太深也不太淺的痕跡。
棺中之人落地,臉依舊是煞白,不過雙眼卻張開了,呼吸也有了。
“原來是孫二孃啊!”
風清揚輕輕擦拭了一番,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轉頭一視,身後的看似的小童的侏儒大漢再次揮刀而來。
“哎!同樣的一式,你爲何又要使用。難道那個人沒有告訴你們嗎?”風清揚一邊淡淡而道,一邊訴說。
“告訴什麼?”
“同樣的一式,最好不要在我的身上用兩次。”
語一落,身影頓時消失,待出現之際侏儒之人手中的刀已不知在何處?而孫二孃的殘影也已閃現在了風清揚的身後。
隨後一隻金簪,輕飄飄、軟綿綿的襲來。
風清揚再次一笑,不過卻在轉身的瞬間雙指夾住了這隻價值連城的金簪。
然後便出言嘲笑,“如此好的東西,用來殺人不是太可惜了。”
接着便將手中的簪向前一置,將孫二孃頭髮弄亂的同時,伴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它穩穩地插在了一顆柱子之上並一動也不動。
孫二孃輕言一笑,已不是潔白二字能形容的手也緩緩舉了起來,似仙子出浴,潔塵而不染。而在手的盡頭則是一把菜刀,是一把做菜用的刀,不知爲何她拿來殺人。
而在另一側的侏儒之人也不知在何處拿過了一把刀,一把屠夫用的刀,然後在風清揚的身後出現一道身影,一個自出現之後便在搖擺摺扇的身影,一個自出現之後變沒有說活一句話的身影。
一襲書生的裝扮,一隻書生特有的摺扇,但他卻不是書生,但卻是個書生。
他便是江湖人稱鬼面書生的司徒靜。
司徒靜一笑,手中的摺扇一旋,滿身便已散發了令人窒息的殺氣,而其言語也不由傳遍了四周,“有人給了我一件東西用來交換你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