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空間涌動,一道人影頓時閃現,一把劍,一把冰冷到了極點的劍頓時降臨。
在藍迪還未反應之際,劍便已刺穿了她的肩,不過卻沒有流出一滴的鮮血。
劍刺在了肩上,藍迪卻笑了起來,她的笑的很是張狂,在笑的同時,她輕輕將頭一轉,輕聲而道:“你很強,但卻遺忘了一件事。”
“啥事?”漸離招瞬間詢問,在說話的同時漸離招的心中竟出現了絲絲的涼氣,心神也漸漸不寧了起來。
“我乃五行判官之中的水判官,難道這個水只是一個稱呼嗎?”藍迪再次一笑,然後身後緩緩抽出了漸離招刺在自己肩上的劍,他的動作很慢,很慢,但漸離招卻一時驚在了原地。
劍緩緩被拔了出來,但鮮血卻一滴也沒有涌出,就像劍沒有刺穿一般,但漸離招卻知道那一劍刺穿了,並且刺的極深。
“都說了我乃水判官,這個水字是一個字但又不僅僅是一個字,就像在此時。”言語之中帶着絲絲的嘲笑,在嘲笑落下後,藍迪便將漸離招刺在身上的劍給完全拔出了。然後藍迪將頭輕輕一轉,望向了漸離招。
很是輕柔的將頭一轉,漸離招被驚在原地,手中的握着的依舊是劍,但劍尖卻指向了地面。
藍迪再次一笑,軟綿綿的手輕輕一舉,然後便落在了漸離招的身上,漸離招的身軀便已直飛而去。
“嘿嘿”藍迪再次一笑,不知在何處找來了一個手絹,然後輕輕擦拭了起了自己的手,在擦手的同時依舊不忘將漸離招數落了一番。
“這便是所謂的劍之無名嗎?也不過如此。”語落便再次掩嘴輕聲而笑。
漸離招身軀飛出,劍依舊在手中,不過卻躺在地上。
藍迪輕輕將擦手的紙向前一扔,步伐一起,便提劍向漸離招而去,在舉步前行的同時,說道:“既然你無心而戰,那就結束吧!”
舉劍而下,似要收割掉眼前之人。
戰鬥的瞬息萬變,剛剛衆人還沉迷在漸離招凌厲的攻勢之下,此時漸離招竟陷入到了危機之中。
“離招快起來啊!”
“師兄戰起來啊!”
無數的人爲漸離招助威,無數的人在吶喊,欲要喚醒夢中之人。葉塵爍手握劍步伐向前輕輕一舉,已踏出了一步。
一場心理的戰鬥,一場還未掀開篇章的戰不知爲何已漸漸逼近了尾聲。
藍迪手持雙劍踩着幽冥的步伐,早已爲眼前之人敲響了地獄的鐘聲,她一笑,步伐一落,雙劍也頓時索命而下。
眼見危機逼近,漸離招依舊雙眼呆滯,手握着劍,卻沒有將其舉起。不遠之處的葉塵爍頓時一急,步伐頓時一舉,便欲要向前踏去,不過卻停留在了空中,臉上也出現了絲絲的笑容,那是久違的笑容。
在葉塵爍的目光的盡頭,那是已甦醒過來的夢中之人。
藍迪舞動着雙劍已爲漸離招敲響了地獄的之歌。
突然,漸離招眼珠轉動,躺在地上的劍也霎時一起,一聲清脆的撞擊之音,劍與劍便已相交,在地上感悟地溫的漸離招便已起來。
“好算計,差點就連我也算計進去了。”恢復了往日鬥志的漸離招說道。
“算計或許很好,但依舊卻沒有將你算計進去。”藍迪輕笑迴應而道。
“嘿嘿”漸離招也隨之一笑,然後便回答道:“你若稍微早一點將我送往地獄,此時的我已經是孤魂野鬼,但···”
“但我卻沒有。”在漸離招將話語說道一半之際,藍迪說道。
漸離招一笑,再次擦拭起了自己的劍,這或許是他這場戰鬥中的最後一次擦劍,所以他擦的很是仔細,很是認真,深怕遺漏那個細節。
“劍之無名不愧是劍之無名,沒想到在這樣短的時間之內便已走出了陰影。”藍迪冷言而道,看似是對漸離招的讚揚,但對於漸離招而言這讚揚其實就是個恥辱。
“嘿嘿”漸離招再次輕言而笑,然後便道:“那看樣子你的算計是落空了,藍迪。”
藍迪先以弱視漸離招,以至於使漸離招放鬆警惕,然後已無上的柔水之道使漸離招進入到了自己的陰影之中,並趁機讓漸離招消損在此地,但藍迪卻沒有想到漸離招會在如此短暫的四間之內便走出了自己的陰影。
“是落空,但你確定能讓我留在此地嗎?再說這次我還帶來着如此多的人馬?你們魯門真的可以倖免嗎?”藍迪囂張而道。
“我想現在不是考慮魯門能不能倖免的時候,而是考慮此時的你能否離開這裡。”
突然在四野響起了比藍迪還要囂張的幾分的話語,隨之話語的落下,四周慢慢出現了幾道身影,最爲前面的是一個坐在輪椅之上的男子。
щшш ●ttκǎ n ●¢O 這個男子藍迪認識,或許應該是整個四海朝天之人都認識,他便是天星子風清揚。
周妍輕輕推着風清揚出現在了衆人之前。
漸離招與葉塵爍慢慢呼了一口氣,心中暗暗自言而道:“這魯門之劫終於是過去了。”而藍迪則冷哼一聲,冷眼而視風清揚,“你真的管這趟閒事嗎?”
藍迪的言語很冷,很冷,她的話語幾乎是從他的牙齒之間擠出來的。
“不是我想不想管,而是你們四海朝天逼着我必須要管。”風清揚用平淡道了極點的言語說道。
“好,好的很,十分的好,這次我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我就害怕你們四海朝天之人記性不好。”風清揚再次說道。
“好,我們山不轉水轉,走着瞧。”然後四海朝天之人紛紛靠攏,欲要逃離此地。
“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漸離招突然踏出了一步,冷哼而道,手中的劍也早已出鞘,眼似鉤始終盯着藍迪。
“這次我藍迪認栽了,但事可不要做絕了劍之無名。”藍迪冷冷說道。
“做的絕嗎?我可不這樣認爲。”漸離招說道,然後便握劍上前,欲要收割來犯之地。
“哼,真以爲我藍迪是案桌之上的魚肉嗎?任你們宰割嗎?再說我藍迪要走,你們真的以爲可以攔住嗎?”語落四周突然降起了濛濛細雨,雨遮住了衆人的眼睛,卻救走了四海朝天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