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連凌雲閣也來了。”
凌雲閣雖然漸漸淡出了江湖,但江湖之上關於他們的傳說卻不在少數,他們的威名也就在江湖之上流傳,而護短也隨之成爲了凌雲閣的招牌。
“看樣子是該落幕了。”
有人說道,顯然在他們看來,雖然風清揚很強,但卻依舊缺少與凌雲閣扳手腕的力道,於是在他們的眼中少年已經得救了。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凌雲閣嗎?我不認識。”
風清揚隨之吼出了一句令無數人大跌眼界的言語,然後手臂一揮,便已扔白菜一般將挑撥之人給扔向了琴海的上空。
人雖被扔在了琴海的上空,但卻原先的一幕卻並沒有發生。
“我就說了,是琴海搞的鬼,哈哈哈哈。”挑撥之人霎時大笑了起來,但在笑聲還未席捲而開之際,他便再次傳來了聲聲驚恐的聲音。
“啊……”
聲音幽幽的而來,僅僅片刻之間,他便化爲了虛無,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這?”
無數的人已瞠目而結舌,語言更是卡在了喉嚨之處竟發不出來。
風清揚則依舊是氣定而神閒,飄浮在空中微微搖擺着手中的摺扇,然後響四野宣誓而道:“你們都可以過去,但由此發生的意外琴樓蓋不買單。”
語落之後,風清揚便欲要踏空向後而去。
“風清揚,你就打算這樣離開了嗎?”在風清揚欲要離開的瞬間,一道聲音隨之從人羣之中吼出。
“不然呢?難道你要請我喝茶,這個可以有,不過現在我有事,下次了吧!”風清揚很是隨意的回答,就好像他給他的好友訴說一般。
“喝茶,我讓你喝血。”
說話之人霎時一吼,隨之一道身影沖天而起。
乳白色的衣袍隨風展翅,一把摺扇破空而來,只見說話之人乃一位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的人,乃凌雲閣的一位長老,名爲冉雲飛。
“血嗎?你的嗎?不好喝,太老了。”風清揚道。
“哈哈哈,我的血老了,那我就讓你喝你的血。”
冉雲飛言語剛剛一落,身軀便已踏空而去,隨之他手中的摺扇也刺向了風清揚。
“無知,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看看,扇應該怎麼使。”
隨之風清揚踏空而去,風清揚手中的摺扇也輕輕一旋,便已將冉雲飛的摺扇給擋在了外面,然後他的手臂便瞬間襲向了冉雲飛的肩。
作爲凌雲閣的長老,冉雲飛豈是等閒之輩,在風清揚的手臂而來的瞬間,他的臉上便已浮現絲絲詭異的笑容,然後身軀輕輕一斜,霎時便將風清揚的攻勢給化解了。
但冉雲飛想要的不僅僅是如此,只見其在化解的同時,手臂霎時也踏出,在頃刻之間,冉雲飛的手臂般落在風清揚的胸膛之處。
“砰”
隨之一聲極爲清脆的撞擊聲音,冉雲飛的手臂便已落在了風清揚的胸膛之處。
但卻沒有發生冉雲飛想象之中的一幕。
雖然冉雲飛的手臂是擊在了風清揚的胸膛之處,但風清揚卻是紋絲不動,就連風清揚的衣袍也沒有多大的變動,或許唯一可以稱得上變動的,那便是風清揚嘴角的那一抹的淺笑。
冉雲飛霎時一驚,一絲的驚悚已漸漸涌現在了心神之處。
“你就只有如此實力嗎?真叫人失望。”然風清揚的聲音卻隨之響起了起來,似幽冥來的鐘聲般無情的撞擊着冉雲飛的心神。
“不”冉雲飛霎時怒吼一聲,手中的劍隨之劃出了一條耀眼的光路,隨之便已斬斷了狂風,直襲而來。
快。
準。
狠。
雖然驚訝,但冉雲飛的一式卻將劍術三絕皆包含在了其中,看似很是隨意的一式,但卻蘊含了驚天之威。
不由在冉雲飛的臉上擠出了絲絲的笑容,他得意了,他很是得意,冉雲飛感覺雖然眼前的一式不是自己的絕學,但卻包含了他對於絕學的領悟,所以對於這一式冉雲飛還是很自信的。
雖然他不以爲憑藉這一式可以將風清揚送入地獄,但最起碼也可以化解此時他的困境。
但真的是這樣的嗎?
正所謂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你攀的越高之際,雖然你可以望的更遠,但同樣,你摔的也就越痛。
就像在此時。
就當冉雲飛沉迷於自己一式之中時,風清揚的嘴角浮現絲絲的冷笑,然後幽幽吐出了一句話。
“天真之人總是自以爲是。”
語剛剛而落,風清揚臉上的笑容霎時便已換成了嘲笑,然後只見其步伐霎時一起,一道鬼魅的步伐瞬間踏出,手中的摺扇已施展而來。
冉雲飛的劍是快準狠,但風清揚的摺扇卻是更快、更準,但唯獨不狠。
或許風清揚感覺冉雲飛還不配,不配自己出全力。
只見風清揚的手中的摺扇霎時打開,冉雲飛的手中的劍便很是平穩的落在了摺扇之上,接着風清揚便吐出了一個字,一個可以震破蒼穹的字。
“滾”
一字剛剛一出,便是張了生命一般衝向了冉雲飛,冉雲飛的身軀霎時便已一個風箏一般飛出,在飛出的同時,他的口中還傳出了滿是不甘的言語。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不相信,或許是不願相信,作爲凌雲閣長老的他早已在江湖之上擁有自己的威名,但他在風清揚面前卻沒有一戰之力。
“世間之事沒有決對的不可能。”風清揚很是平淡的吐出了一句話之後,便已返身向風智敏而去。
經過剛剛一幕的震撼,此時四周的人顯然聽話了許多,在未有人來挑戰權威的存在。
“這次凌雲閣可算是踢到了鐵板。”看着風清揚那漸漸遠離的身軀,有人不由發出了評論。
“也不一定,若是凌雲閣的首席大弟子神行百變莫百濤在此的話,或許就不是這一番情景。”一位有點了解凌雲閣的江湖人士也隨之發表起了自己的觀點。
“神行百變莫百濤。”隨之有人驚訝而道,“據說他已經踏入到了天命入室。”
“天命入室嗎?”又有一人說道,不過在言語之中卻充滿着絲絲的不以爲然,因爲他知道風清揚雖然僅僅是天命登堂的修爲,但其爆發的戰力卻是可以和天命入室的一戰,所以這場戰鬥他絲毫不看好莫柏濤。
然,就在衆人逃離之際,風清揚、風智敏、龐龔宇卻再次來到了琴樓之中。
“風公子你的殺心太重了。”剛剛踏入,龐龔宇便看着風清揚道,在說話的同時,他還微微將頭一搖,就像在爲誰人在惋惜一般。
“殺心重嗎?嘿嘿。”風清揚滿臉的不以爲然。
“哎!”對於風清揚的舉動,早就在龐龔宇的預料之中,於是只見其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不知依大師之見我應該怎麼做,應該是滿口的之乎者也,還是滿口的仁義禮智信去感悟他們。”隨之風清揚一轉問。
龐龔宇霎時無語,他原本打算做出肯定的回答,但他不由微微一想,便已發現其中的可行程度不高,於是只見其並未言語,而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師你也看到的,如今的江湖早已不是當初的江湖,亂世已成必然,大師有何必執着呢?”
“亂世已成必然。”龐龔宇竟不由將風清揚的話語重複了一邊。
“恩,四把魔兵已相繼問世,正道聯盟萬繼山也被人給滅,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風清揚再次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