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這個就不耐煩閣下了,算命先生說過我的命很硬。”風清揚輕言而道。
“是嗎?”
弒魂天的眼中滿是懷疑,然後手輕輕在長槍之上拂過,眼神也霎時變的有神了起來,手腕之上霎時添了幾分的力量,長槍便已橫臥在手中,似鬼魅的步伐霎時一舉,在衆人還在沉迷之際,他是身軀便已出現在了風清揚之前。
一刺,便已刺落了風;一揮,便已阻斷了流。
槍尖帶着絲絲的煞氣直接衝向了風清揚,不擊則已,一擊便是逼命。雖然只是很是簡單的一刺,但在前行的途中直接斬風而去,並在風中傳來‘簌簌’之音。
“好俊的招式。”
管中窺豹,雖只見一斑,但在這個一個斑點之上卻可以大體的看出豹之全身。
雖然弒魂天並未展現他真正的實力,但就是很是尋常的一刺,但其中蘊含的對招式的體悟卻不在少數。
但風清揚卻是一喜,一笑,手中的摺扇輕輕一搖,霎時便已出現在了長槍前行的道路之上,並使長槍難以前行一步。
接着風清揚步伐詭異一啓,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已出現在了弒魂天的眼前。
風清揚是快,但弒魂天卻是更快。
在風清揚的前腳剛剛落下之際,弒魂天的後腳便已離開了原地,空留下風清揚在原地苦笑。
“好快啊!”
雖然弒魂天是躲閃而掉了,但他是心卻不平靜,因爲他始終已速度著稱,就算在森羅海之中能跟上他速度也是寥寥無幾的存在,但此時風清揚竟擁有和他相差無幾的速度。
這是他不由不驚。
“額,好快啊!”
風清揚是心中也是同樣的一驚,自從他的領悟風之意志以來,他的輕功便令同輩人望塵莫及,但此時他顯然是遇到對手了。
風清揚站在原地凝視了弒魂天一番,然後再次一笑,腳步霎時一舉,再次朝噬魂天而去。
此番弒魂天卻並沒有躲閃,而是握槍直接衝了過去。
槍破風而來。
風清揚再次一笑,手中的摺扇也霎時出現,但弒魂天卻是突然一停,手中的長槍霎時一旋,槍尖便已一個不可能的角度衝向了風清揚的左肩。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一切在在瞬息之間完成。
此時風清揚的全部的注意力依舊在前面的槍尖之上,但此時槍尖卻早已宛如襲向了左肩。
風清揚霎時一驚,身軀連連向後退了十步有餘,但弒魂天卻是天時地利與人和三者皆佔齊,豈有放過風清揚的可能。
只見其飄逸而來,槍尖也霎時欲要落在了風清揚的左肩之上。
退無可退那便無需再退。
風清揚已知道此時的他無路而逃,於是心中霎時一橫,摺扇霎時一旋,便已一個不可能的角度,直接衝向了弒魂天的右肩。
弒魂天的臉上漸漸浮現似的哭笑,沒想到在此時風清揚竟選擇了傷敵三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但不得不承認此時這個選擇是個明智的選擇。
雖然知道風清揚的計策,但弒魂天卻是無可奈何,於是不得不瞬間收槍,轉變方向,直接落在了那個摺扇之上。
也在此時,風清揚瞬間在腰間摸出了鴻鈞笛,並直接衝向了弒魂天。
弒魂天剛剛擊退了摺扇,此時他身軀還未站穩,但風清揚卻已經握着鴻鈞笛而來。
一時弒魂天雪上加霜,無奈到了極點,欲連忙抵禦,但卻微微有點晚,因爲那個笛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腹上。
身軀在空中翻滾了一番,弒魂天憑藉手中的長槍才緩緩站穩了腳跟,但他望向風清揚的眼神卻是變了。
他不知剛剛傷敵三千,自損八百的做法是算計之中,而是興致而來,若是算計之中的話那風清揚則太可怕了。
若是算計之中的話,那風清揚便將一切皆算計在了其中,就連弒魂天剛剛收手化解摺扇也算計在其中,不由在弒魂天的眼中竟出現了絲絲的膽寒。
因爲這種人太可怕了,不管你怎麼出手,在他的腦中已演習了不下百遍。
“這是可怕的人。”,弒魂天瞬間便在心中對風清揚做出了評價。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弒魂天。”,也在此時突然在空中出來了一道聲音。
聲音徐徐,卻極爲細膩,似九天之山的樂章洗滌着人們的心神,隨着聲音的落下只見緩緩從天際走下來了一道身影。
一位女子,她的一顰一笑皆牽動着無數的人心神,一襲寬鬆的白衣但卻依舊遮不住她那窈窕的身姿,添一分則太胖,少一分則太瘦,用兩個字形容女子的身姿的話,那便是完美。
女子將完美二字用自己的身軀給詮釋的很是清楚。
“嘿嘿。”,四周之人皆是目不斜視望向了女子,心中也勾勒起了一些不爲人知的事,但風清揚卻是例外,他雖然也將目光停留在了女子身上,卻是一眼的清純,滿臉的苦澀的笑容。
因爲來人風清揚認識,正是天諭,也就是如今逆海帆的領導者。
“清揚我們又見面了。”
就在風清揚沉思之際,女子的聲音突然響起,而其四周更是傳來了殺人的眼神。
“哎!”風清揚霎時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啊!又見面了。”
雖然口中說是有見面了,但在心中風清揚卻在訴說,“還是不要見了好,見你肯定沒有好事。”
天諭顯然不知道風清揚心中所想,就算知道天諭也僅僅會冷哼一聲,因爲做爲風清揚好友的天諭,早就知道了風清揚的品性。
“你怎麼來到這呢?”,天諭詢問而道。
“遇到熟人了,所以……”,然後風清揚的臉上便已浮現了絲絲的尷尬。
“那你呢?”,風清揚轉問而道。
“天書。”天諭很是平淡卻極爲的簡單的道。
“天諭我提議如何?”,也在此時,弒魂天的聲音再次傳來。
“可以,你將天書給我我們在慢慢商量。”,天諭道,而在說話的同時,天諭不由將眼停留在了眉一鐵手中的鐵塊之上,然後天諭的臉上便已浮現了絲絲笑容。
她過來是找弒魂天手中的天書的,但此時沒想到就連其餘的一塊也給找到了。
“給你?還天書,就怕你的胃口太小了,吞不下。”弒魂天霎時霸氣的言語。
“我這個人啥都不好,就是胃口好,所以這點就不惱犯你擔憂了。”
天諭言語剛剛一落,便在懷中拿出了一個與眉一鐵手中一模一樣的鐵塊。
“大哥,那個……”,眉二劍霎時而道,但言語卻並沒有說完,迎來的便是眉一鐵的巴掌。
“吵什麼吵,我知道。”,眉一鐵在語落之後,竟不由凝視起了手中的鐵塊。
“你真的打算動手嗎?”,弒魂天不由盯着天諭,一字一字緩緩從嘴中吐出。
“你以爲呢?”
語落,天諭便已不在言語,手中的鐵塊霎時便已沖天而起。
弒魂天雖然很是氣憤天諭這種風急火燎的性格,她說幹就幹,絲毫不給別人訴說的機會,仍憑弒魂天胸中擁有無限的言語,但此時卻一一皆無用武之地。
“天諭你真的以爲我怕你不成。”,弒魂天霎時一聲吼叫,懷中與天諭同樣的一塊鐵書便也浮現,接着他也將其給祭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