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不知相擁了多久,但點滴的眼淚竟漸漸迷失在了二人的眼睛,然後二人才分離柴重陽便將風清揚帶到了一個地方。
“兩日後的比試怎麼辦?”。
在走進房間之後,柴重陽再次爲風清揚添了些酒,然後詢問而道。
“此番前來也正是由於這件事,現在還缺一個人,所以……”
“行,我參加。”,風清揚的話語剛剛說到一半,柴重陽便已將其打斷。
“嘿嘿,你可要想清楚,這一次你可就站在了整個正道的對面。”。
雖然風清揚也很希望柴重陽的參加,但他還是想柴重陽說清楚的整件事的厲害關係。
“有啥關係,反正這家店我也不打算開了。”,柴重陽的臉上漸漸浮現了淡淡傷感,然後說道。
“不開了,這生意挺好的啊!怎麼又不開了。”風清揚不解而問。
遠近聞名商賈天,縱橫南北靜軒閣。
雖然這句話說的微微有點誇張,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商賈天的聞名,但就是這樣一個日進百斗的地方,此時竟要關門。
“嘿嘿”
柴重陽一笑,但笑意卻給人一種強顏歡笑的感覺,他的目光輕輕凝視着商賈天的每一個的建築,就好像在看他的孩子一般。
眼神之中是不捨,是懷戀,然後柴重陽端起一杯酒直接送入到了腹中,然後才說道:“它已沒有了存在的必要,所以也到他消失的時候了。”
風清揚知道這其中有一個故事,但他卻沒有詢問,因爲每個人的背後皆或多或少存在着一個故事,而且還是不足以給外人道矣的故事。
柴重陽的臉上始終帶着絲絲的傷感,拿起酒就往肚子裡送,頃刻之間他已不知多少杯下肚,臉上已漸漸出現了絲絲的緋紅,但他卻始終在往嘴中送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自醉兮心難醉。何必呢?有時千金難買一醉,但有時一杯清酒便使你如醉,何必呢?”
風清揚看着已半醉不醒的柴重陽不由發了句感慨。
“你都說了心難醉,但我卻只想讓心一醉啊!”,語落柴重陽便再次將酒給端了起來。
“哎!傷的太重了,已不是酒可以化解了。”
“哦,是嗎?或許吧!”柴重陽便再次舉起了一壺的酒。
“你不知道,我來此地就是爲了她,但她在不久之後卻要嫁人了。”
“她?”,風清揚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的淺笑,然後再次開口,“是一個女子吧!”
“恩,一個很漂亮的女子,不然我也不會一直來到這裡。”
“哎,怎麼回事?要不說來聽聽。”
於是柴重陽便將整件事皆告訴了風清揚。
原來柴重陽乃商山之巔,柴門少宗主,不過在外出遊歷的之際,他見到了一個女子,一個很是尋常的女子,就連她的相貌也不是很出衆,但在柴重陽的心中卻留下了很深的影響,而柴重陽來到此地看這個商賈天也就是尋那個女子而來。
但雖然柴重陽癡情與那個女子,女子也對柴重陽有絲絲的好感,但怎奈女子的母親卻一心欲要將女子嫁到富貴人家,於是在半月之後,女子就要嫁給歸一閣的閣主。
歸一閣江湖之上的後期之秀,已貿易立足,漸漸在江湖之上闖出了一些名聲,而起閣主蔡章雖是初窺天命的高手,但其卻已年過四十。
風清揚不由輕輕而笑,故事很是老套,但很是真實的發生在了柴重陽的身上,其實風清揚看來這件事很是簡單,既然女子的段氏喜歡錢,那柴重陽給她很多錢不就好了嗎?
難道柴門還會缺錢嗎?若是那樣的話,或許在江湖之就沒有人有錢了吧!
這或許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既然女子的母親喜歡錢,你給他很多錢不久可以了。”風清揚道。
“早先可以,但現在那個歸一閣的蔡章卻逼迫段氏一家。”
“這也簡單啊!滅了歸一閣不就可以了。”
“啥,滅了歸一閣。”
“恩”,風清揚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風清揚依舊沒有感覺到,自周妍被亦無崖等人害死之後,他的處世方式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時光也就這樣緩緩流逝,當兩日後的第一縷光輝從遙遠的天際升起之際,萬繼山之前卻早已是人山人海。
“你說今日會不會是一番龍爭虎鬥。”。
戰雖然還未開始,但四周卻早已談論起了戰況。
“這個嘛!有點說不準,名劍無名、名劍留仙這些可是當世高手,更不要說已踏入入堂天命的風清揚了,但萬繼山既然敢越這場對決,那他們就一定有後手。”
“恩,萬繼山整合了大半的正道,無冕之王笑滄海、醉裡看花張訓帆、琴破八荒龐龔宇這些可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所以還是很有一番看頭的。”
“來,壓大贏大,壓下贏下。”,然就在衆人在討論之際,在不遠之處卻傳來了陣陣的叫聲。
只見一位肥碩一般的男子,找了一塊地方,竟開啓了賭博。
“小子這裡是萬繼山,不容許賭博。”,一位小斯上前而道。
其實對於這場戰萬繼山也開了相應的賭博之地,而這位胖子出現在此地無疑就是搶萬繼山的生意,所以這兩位纔會打斷。
“呵呵,不容許,你在騙誰啊!那邊是幹啥的。”,胖子指着離他不遠的一個地方詢問而道。
只見那個地方人山人海,一位油光之人開攤廣納八方的錢財。
“你不用管那個人是幹啥的,但此地既是不容許你擺。”
“給我滾,小爺給你面子你還不知姓啥了,就連亦無崖那小崽見了我也要禮讓三分。”胖子霎時便已震退了眼前的之人。
“包兄在不管在那裡都是這般霸氣十足啊!”,胖子在發飆之際,在他的身後已響起了風清揚那熟悉的聲音。
“嘿嘿,風兄說笑了,那敢和風兄相比較,不管走到那裡都可以聽問道風兄的消息啊!”,包打聽輕言說笑,“主要是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哎!算了,看樣子今天這生意是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