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女子霎時失驚而後退,由於過度的慌張,在後退了十步有餘之後被一個石子給絆倒了。
“哈哈哈,小娘子這樣快就等不急了啊!哈哈哈。”
白陽霎時猥瑣大笑,然後緩緩向女子靠攏而去。
剛剛從深坑之中爬出來的莫老霎時起身,欲要向女子而去,但身軀剛剛起到一半,一口鮮血便再次涌出,然後再次跪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實我很是贊同你的話,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看清楚自己的角色,就像在此時,人家女子明明對你不感興趣,你又爲何?哎,看樣子你還沒有領悟到這句話的真諦,而做爲救世主的我,看樣子有必要讓你看清楚這一點。”
就在白陽沉迷之際,突然在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剛剛開始之際,白陽還有點洋洋得意,但在最後,他的臉上也已變成了黑青色。
白陽連忙四周找尋,但卻沒有絲毫的蹤跡,然後白陽便望向了揚天與樑哲。
只見他們二人輕輕將頭搖了一番,表示自己也沒有看到。
“是誰,快給我出來,快給大爺出來。”
“其實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讓你明白一個真諦,你便是人應該要認清自己,也就是我們俗話說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語剛剛一落,不遠之處的那一車輜重剎時翻倒,然後便從中傳來了一聲慘叫之聲。
“啊。”,接着就是數聲的數落,“一個臭車竟然也欺負我。”。
然後風清揚便緩緩起身,拍到了一番衣上的塵埃,也在這瞬間,女子爬起來跑到了風清揚之側。
“哈哈哈哈,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叫花子啊!”
看到說話之人乃一個小叫花子,白陽不由狂笑了起來,就連楊天與樑哲的臉上也漸漸浮現了絲絲的笑容。
其實此時他們皆犯了先入爲主的制約,他們感覺眼前的風清揚很是邋遢,並且年齡不是很大,就先入爲主的認爲風清揚的境界也不是很高。
但真的是這樣嗎?
風清揚輕輕安慰了一番女子,並用他那很是贓的手爲女子整理了一番秀髮,但換來的卻是白陽的新一輪的吼叫。
在看見女子的第一眼,他便將女子視爲了自己的女人,而白陽的女人則是白陽的金鑾。
但白陽卻忽視了一個問題,那便是此時的女子還是不是他的女人,也不可能成爲他的女人。
“小叫花子你這是找死,竟然連大爺的女人你也敢動。”白陽霎時吼叫一聲,臉上的經也欲要從他的來說蹦出。
“小叫花子在叫誰?”風清揚一笑,然後隨之說道,不過在他的臉上卻出現了絲絲詭異的笑容。
“叫花子再叫……我要要你死,死要飯的。”
白陽剛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於是脫口而出,待將言語吐到一半之後,他才發現他上當了,霎時憤怒不已,幾乎用字的全部的力氣,吼出了最後的言語。
而在同時白陽一個橫移,直朝風清揚而來,他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叫花子,爲他的行爲買單。
“哎,其實我叫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讓明白,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風清揚依舊氣定神閒,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沒有發生了多大的變化,不過他的手卻依舊放在女子的秀髮之上。
“好小子,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自知之明這個四個字怎麼寫。”
“這個就不勞煩閣下了,這個在我很小的時候先生就已經教過我了,若是閣下不會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寫,不過先生說過,‘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所以要是你不會寫的話,一定要告訴我,這樣我就可以教你了。”
風清揚在說話的同時,臉上是一臉的認真。
“你、你、你,我要殺了你。”
白陽一連吐出了三個‘你’字,之後他竟發現他詞窮了,於是白陽瞬間握拳揮下,他欲要將眼前不斷挑戰他底線的風清揚砸成肉醬。
於是白陽絲毫不猶豫,拳便已轟下。
風清揚一笑,步伐剛要一啓,不料女子竟見風清揚的手臂給拉出了。
“嘿嘿”,風清揚霎時再次輕笑,用手輕輕撫摸着女子的玉顏,柔聲說道,“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然後風清揚還是在女子幽怨的眼神之下踏步前行。
“我要你死。”
白陽再次一吼,拳便已揮下。
風清揚一笑,依舊在前行,但在走到一半之後,不料腳下出現了一顆石子,使風清揚瞬間摔倒,然後風清揚的手臂也再次瞬間襲向了白陽。
那一拳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白陽的腹間。
頓時白陽便抱腹跪倒在地上。
“額,何必呢?我知道我人格魅力大,但你也不用這樣啊!你這樣做是我壓力很大啊!”
風清揚謙虛說道,但他卻並未伸手攙扶白陽,而是直接站在白陽面前,用很是憂傷的言語訴說着自己的苦難。
“你……”
白陽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字,然後腹間再次傳來了絲絲痠痛,以至於使他硬生生的將吐出的言語再次吞在肚子之中。
“我知道你已經懂了,沒事,其實嘛,我發現我有當先生的潛力,你看這樣難的問題只要我一點,你馬上就已經明白了,看樣子我應該找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做個先生去,恩,這個想法好。”
風清揚越說越帶勁,越說興致越高昂。
白陽剛欲吐言,但卻被風清揚將頭一按,言語還未吐出,白陽便再次將它嚥了下去。
“其實你也是個好學生,不可多得的好學生,不過可以不能驕傲奧。”風清揚再次而道。
“嘿嘿嘿。”,而在旁邊的女子卻早已掩嘴輕笑了起來,笑的最後她也是彎腰大笑。
“小子?”
不遠之處,楊天雖未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他感覺其中必有詭異,於是便朝風清揚吼了一聲。
“怎麼,你也要讓我叫你書寫‘自知之明’四個字嗎?但我此時已經有了學生,所以你只能等一下了。”
風清揚瞬間回擊,然後便再次凝實起了抱肚倒地的白陽,手輕輕在他的臉上拂過,然後很是深情的詢問道:“現在知道了嗎?不知道的我再給你比劃了一下。”
白陽霎時怒目而視,雖然此時他的肚子之上的傳來的痠痛再次席捲而開,但憤怒的眼神卻依舊是望向了風清揚。
“哎,做爲學生要聽話,不然先生會拿戒尺打的,雖然此時我沒有戒尺,但我依舊要教訓一番你,讓你知道尊師重道。”
語落,風清揚便絲毫不猶豫,舉拳直落,直接打的白陽“嗷嗷”之叫。
“哎,好久沒有活動身軀了,竟然這樣一番已經累了。真是個不爭氣的孩子。”
風清揚再次數落,但直接趴在地上的白陽卻直接在地上吃起了土,眼神之中依舊是怒火,不過卻並沒有望向風清揚,心中則苦道:“把你累了,把我打成這樣我都沒說啥,你竟然說把你累死了。”
“少年?”,看到白陽的表現,楊天一時猜測起了風清揚的來歷。
“啥少年,我明明已經要二十歲了,你竟然還叫我少年,我看你纔是少年,所以以後遇到我要將我叫哥哥,聽到沒有,叫哥哥。”
風清揚依舊不給楊天面子,或許就連裡子風清揚也沒有給,出言便是數落。
“你知道嗎?幹一件事要爲自己的行爲買單。”。
樑哲的身軀懸掛在離地面還是咫尺的地方,睥睨四周之人,待看到已無限狼狽的白陽之際,他的眉峰輕輕一簇,然後便似腳踩登天梯一般凌空而來。
不過樑哲的步伐很有規律,只見他的每一步皆是相等的間距,就連行走的路線也是平行與地面。
“我當然知道,這個先生也教過我們,難道你不知道嗎?哎,這就難辦了,先生說人的精力有限,一生之中只教一個學生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