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我們好有緣啊!沒有想到今日再次見面了。”邪心書生看着風清揚一字一字說道。
“有緣嘛!但我卻不認爲這是有緣,我感覺這應該是陰魂不散。”風清揚一邊輕笑,一邊手中的摺扇輕輕而搖擺,不過他的眼神卻始終停留在邪心的書生的身上。
“哦,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你感覺榮幸那就是榮幸,你若感覺不是那就不是,但就是不知此番你來是要一雪前恥,還是?”
“嘿嘿,一雪前恥的機會多的是,但不是此時,再說此時我是來等待我的盟友的。”
語落,邪心書生便不在言語,他的眼神也直接穿透層層的雲霧,遺留在了依舊在空中旋轉的古棺之上。風清揚也隨之一笑,目光也隨之望向了過去。
古棺沖天,魔光四溢,在其身側的黑紅兩把神兵霎時散發着遮天而起的光芒,在四面八方也霎時席捲而來驚天的靈氣,天空也霎時血雲漫天,一聲聲古老的樂章也再次席捲八荒。
而在另外一邊,手持的地獄之鐮的神秘男子不由心神一顫,目光也直視遠方,接着便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自言而道:“要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雖不知他在說些什麼,但在言語落下的瞬間,他的身影便已化爲了一道殘影,向那道聲音的來源之地而去。
天空之中黑紅雙光暗淡的天之藍,四周無數人的目光也注視在了飄浮在空中的古棺之上。
但古棺之中卻突然傳出了一聲久違的聲音,接着晴空一道驚雷霎時降下,並瞬間沒入到了古棺之中,接着古棺隨之向上一起,黑紅雙劍也瞬間沒入到了古棺之中,而後突然從地底傳出一聲巨響,兩扇棺蓋不知從何處飛出,並瞬間將兩具古棺蓋住。
一時四面八荒靈氣似泉水般涌現,萬古之地皆發出了一聲聲久遠的樂章,古棺卻在空中不在搖擺,而是一聲巨響直接落在了地上,接着便才從遙遠的地獄深處傳入了一道聲音。
“待魔棺開啓之際,那便是雙惡現世之時。”
聲音幽幽而來,但卻不知他是何人發出。
而在此時,剛落在地上的古棺卻似鑽頭般無尖而直朝地底深處而去,霎時巨響之聲響徹天地,大地也不由劇烈晃動了起來,那一首首古老之歌卻依舊在遙遠之地響起,不過此時它卻變成了送行之歌。
而在同時,遙遠的泰山之頂,亦無崖這位正道新時期的盟主帶領的正道之人正在祭奠天地。
一首首古老的祭奠之詞,一個個優美的樂符竟在此時涌現,而站在最前方的亦無崖則雙手一合,很是虔誠的跪倒在地上,然後在行跪拜之禮之後,他揚天而道。
“雲深不知處,古老的傳說之地牧界天山,你的子民正飽受着邪道的凌辱,我亦無崖代表着正道數十萬子民,懇請偉大的諸神帶領我們迎接希望的曙光……”
聲音幽幽而起,樂章古老而悠久,在久遠的時期,弱小的人類便是這樣溝通諸神來請求祝願的,但在此時這位正道的新一輪的領袖,竟迴歸道了遠古。
久遠的時期已失,諸神依舊是諸神嗎?
這是一個問題,一個在不久之後便會驗證了的問題。
祭奠起,四海變。在泰山之頂的一朵雲朵,竟也化爲一扇門,一扇連接雲深不知處,牧界天山的門。
門剛剛出現,亦無崖臉上便已流露出了幸喜之色,然後他再次祈禱了起來。
然後只見那扇雲彩似的門緩緩打開了,接着從裡面走出了兩道身影。
一人背劍,一人握扇。
背劍之人乃劍鬼,握扇之人乃扇襲子。
劍鬼傲然而立的空中,目光掃視了圈四周,然後臉上便露出了絲絲的不屑,轉頭望向了扇襲子,扇襲子一笑,一身藍白相間的道袍無風而動,然後盯着亦無崖說道。
“不知你所謂何事?”
雖然扇襲子只是看了亦無崖一眼,但亦無崖卻感覺扇襲子要將自己望穿一般,不由連忙低頭將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皆告訴了扇襲子。
“世間之道,一正一邪,這兩者的之間的鬥志從而奠定了世界的發展運動,所以一切皆有因果,一切早已註定,你們你何必執着呢?但摺扇門因你而打開,我們也算有緣,那我便派遣我的兩位弟子,讓其去在這次劫難之中去歷練歷練。”
語落只見在扇襲子的身邊出現了兩道身影,只見他們的二人一人背劍,一人持棍。而這兩位想必便是扇襲子的兩位弟子。
大弟子叫藍天,只見其一襲的藍衣隨意而搖,目光則望着眼前之人,嘴角漸漸出現了絲絲的輕笑,而第二字叫白子羽,其一襲白衣無風而動,眼神似死海般波瀾不驚,他的表情也似一團死水般毫無變化。
“世俗之中充滿着誘惑,我希望你們時刻恪守本心,待平定之後你們也迴歸到雲深不知處。”扇襲子輕輕看着自己的兩位子弟說道,然後便已劍鬼步伐輕輕一舉,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雲朵之中。
扇襲子剛剛離開,藍天便已面露喜色,隨之便出現在了亦無崖之前,詢問道:“你們這裡有啥好玩的。”話說的很輕,但言語之中卻帶點絲絲的高人一等。
“酒和女人。”
高人一等的語氣雖然是亦無崖很是不高興,但其還是很認真的回答到。
“酒,無趣,我們雲深不知處不知有多少的美酒。”藍天一邊說,一邊臉上已浮現不屑,“不過這個女人……”
“這個好辦,這個好辦,等會給你找四五個。”藍天的話語剛剛說到一半,亦無崖便搶先而道。
“恩,你有很有趣。”
霎時藍天的臉上便已浮現絲絲笑意,輕輕拍到着亦無崖的肩說道。
“師兄這樣不好吧!”聽聞藍天與亦無崖的話語,白子羽臉上霎時浮現絲絲的不悅,連忙上前勸解。
“有啥不好。”面對白子羽的勸說,藍天臉色霎時一橫,就連對白子羽說話的語氣也變的微微有些不悅。
“師傅怪罪下來怎麼辦啊!”
“你不說我不說師傅又怎麼會知道呢?”
“但?”白子羽心中依舊有點不甘,然後打算再次勸說,但話語剛剛說到一半,便被藍天很爲不耐煩的語氣給打斷了。
“倒地你是師兄還是我是師兄啊!”
然後藍天便於亦無崖聊了起來,至於聊的何內容白子羽則不得而知。
而就在此時,天空霎時一變,接着從遙遠的天之盡頭踏出來了一道身影,緊接着而來的還有一道頗爲霸氣的言語。
“亦盟主,沒想到你這樣快就進入到了角色中了啊!但就是不知道你的這個盟主你誰給你冊封的。”
聲音而起,又悄悄而落,然後在層層的雲霧之中飛出了一把劍,一把名爲留仙的劍,踏出了一個人一個名叫吳濤的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名劍留仙吳濤啊!果然是藝高人膽大。”
“膽大不大是我的事,但我就是好奇亦盟主的盟主之位是誰給你冊封的。”
“當然是江湖同道共同冊封的結果。”說話之際亦無崖並未感覺到不適,但在言語落下瞬間,他心神突然一顫,絲絲的不妙便已席捲了整個神經。
“哦,既然是江湖同道共同冊封的結果,那我怎麼不知道啊!”
語言剛剛而落,但在四周便已驚起了千層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