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夜幕下,靠近市區的公路邊上,一排聽着三輛軍隊的越野車和兩輛黑色掛着軍隊拍照的奔馳轎車以及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不遠處,還有着兩輛交警車輛負責排查過往的車輛。
這會兒,那白色的寶馬轎車旁,一道身影正靜靜靠在車門上抽着一根菸,那菸頭的紅色光芒在黑暗之中很是顯眼。
“嗯?”突然神色微動的身影猛然便是站直了身影目光如電的看向前方迎面駛來的兩輛黑色轎車,那車輛燈光映照下也是顯現出了這道身影那俊朗而略帶一絲清冷威嚴氣質的面容,正是李君。
‘嗤’一聲略顯刺耳的剎車聲之後,前面的那輛車子便是猛然停了下來。
車內,駕駛座上看着前方的龍九不禁略微皺眉輕聲無奈道:“雲少,有人攔路!”
而幾乎同時,後面的奔馳轎車一個漂移便是越過龍九駕駛的奧迪跑車來到了李君的旁邊。
“怎麼着,還設路卡攔我?要不要查看一下,我車上是不是又被綁架的人,然後看看能不能給我安上一個綁匪同謀,或者乾脆是綁匪的罪名?”瞥了眼前面的交警路卡,轉而云浩陽便是不禁嘴角微翹的含笑看向車外的李君。
聞言,眉頭微皺的李君,目光掃了眼雲浩陽開着的奔馳轎車,神色略微變化的同時,便是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道:“車子可以還我了吧?”
“我還以爲你會先關心李小姐她們有沒有事呢!”略微一笑,轉而云浩陽便是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隨意的拍了拍奔馳轎車的擋風玻璃道:“不就是一輛車嗎?用不着這麼大動干戈吧?不過,李大少,你這輛車實在是太沒有檔次了,擋風玻璃這麼脆弱,要不是本少爺躲的快,可就要捱上一槍了!得,這破車拿回去吧!賣廢鐵的話,應該也能賣點兒錢!”
無奈的看了雲浩陽一眼,轉而李君便是不禁略微皺眉看向了後座下來的牡丹和黑蝴蝶、還有那副駕駛座上下來面色泛白看起來渾身發軟的龍七。
“雲浩陽,怎麼樣,人救出來了嗎?”略顯緊張的聲音響起,旋即隨着一陣腳步聲,李軍便是帶着幾個屬下慌忙下車走了過來。
聞言略微挑眉的雲浩陽,轉而便是笑道:“都沒事,旁邊車上呢!”
李軍聞言略微鬆了口氣,對雲浩陽略微點頭略顯和氣的一笑,然後便是徑直帶人走到了後面奧迪跑車旁。
“李叔叔好像很關心她們三個啊?不過這三位大小姐,和你們李家似乎也沒什麼關係啊?”略微挑看向李君,旋即雲浩陽便是略有些玩味的一笑道:“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嗎?”
李君聞言頓時便是略微皺眉看向雲浩陽道:“雲浩陽是吧?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我聽說你還救過我小姑,算起來你還算我們李家的恩人!我提醒你一下,別這麼重的好奇心,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說的是,我也不想知道太多!”略微搖頭一笑,旋即雲浩陽便是緩緩開口道:“我這個人,對於別人的事情雖然有些好奇心,可是也沒太大的興趣刨根問底。沒什麼事的話,麻煩讓讓,我們要先走了。對了,寶馬車借我用用,我們要去碧林苑,順便直接給李姨開回去,免得她明天找不到車子懷疑什麼!”
李君聞言看了眼一旁之前自己順手從李佳那兒開的寶馬轎車,旋即便是點頭道:“行!”
“慢着!雲浩陽,你還不能走!”低沉的輕喝聲響起,旋即只見三道穿着黑色西裝的身影便是走了過來。
雙目微眯淡笑看向那爲首雙目略顯狹長面色沉冷的中年,雲浩陽便是不禁輕笑開口道:“哦?這位先生,我們似乎並不認識,不知道你有什麼事?”
“自我介紹下,我姓秦,國安九處行動二組副組長!”中年男子沉聲說着。
“秦先生?”略微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看向中年男子,轉而云浩陽便是淡笑道:“不知道您到底有什麼事?”
聞言,中年男子秦先生目光略微陰沉的掠過一旁不遠處的牡丹和黑蝴蝶,嘴角勾起了一絲陰冷笑意的同時,轉而便是看向面上笑容略微收斂的雲浩陽沉聲道:“雲先生,那兩位乃是血刃的兩位殺手,分別叫牡丹和黑蝴蝶,我們國安要帶走她們。另外,雲先生竟然和她們在一起,那我們就不得不請雲先生回去協助調查一下了!”
“我本來對國安就沒有什麼好感,現在你讓我對國安又多了一絲厭惡!”面色徹底沉了下來的雲浩陽,看着秦先生不禁語氣冰冷道。
秦先生聞言不禁雙目微眯道:“這麼說,雲先生是不打算將人交給我了?”
“廢話,你會把你的老婆送給我嗎?”雲浩陽聞言頓時便是冷聲呵斥道。
“你?”秦先生聞言不禁瞬間面色漲紅的指着雲浩陽,轉而便是面色陰沉了下來沉聲道:“雲浩陽,你注意你的言辭!”
一旁,李君見狀不禁面上略微露出了一絲笑意,看向雲浩陽的目光也是多了絲好奇味道。
“言辭?”略微冷笑一聲,旋即雲浩陽便是玩味一笑道:“狗都要咬你了,難道你還要對他客客氣氣的嗎?”
面色陰沉如水,冷然看着雲浩陽的秦先生,不禁微微咬牙道:“雲浩陽,你難道要護着血刃組織的人嗎?”
“血刃組織的人?”雲浩陽聞言頓時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秦先生道:“什麼血刃組織的人啊?我們這兒,有什麼血刃組織的人嗎?秦先生,你搞錯了吧?”
“雲浩陽,你不要太囂張了!”秦先生見狀頓時便是略微瞪眼,轉而陰沉一笑道:“你的人?難道你是血刃組織的人嗎?”
雲浩陽見狀不禁笑指着自己道:“我是血刃組織的人?你他媽腦袋進水了吧?別告訴我,你們國安查不到是什麼人綁架了周小姐她們。我要是血刃組織的人,用得着去跟血刃組織的人去拼命?說出這樣的話,我他媽真佩服你的想象力!你他媽不應該當國安,應該去寫書去,一定大賣!”
“你!”秦先生指着雲浩陽,面色幾乎漲成了紫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浩陽,別貧了!”一道略微無奈笑意的聲音響起,伴隨着輕輕而沉穩的腳步聲,一身黑色休閒裝的韋風便是緩緩走了過來。
“哎呀,風叔,你可算是來了!你可要爲小侄做主啊,不能看着小侄被欺負啊!”雲浩陽見狀頓時忙上前一副委屈的樣子憤憤指着秦先生道:“他說讓我交人就讓我交人啊!這簡直和古代強搶民女沒什麼兩樣啊!這種人,怎麼能進國安啊,簡直就是蛀蟲啊!腐朽分子,危險分子,簡直秦檜第二啊!這種人,到了危險的時候,第一個就是叛徒啊!哎,他也姓秦啊!保不準就是秦檜的後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骨子裡帶來的”
“雲浩陽,你別他媽太過分,我*”秦先生聞言頓時便是雙目怒瞪的看向雲浩陽咆哮出聲。
原本因爲雲浩陽的話嘴角微抽的韋風,轉而聽到秦先生的話,不禁便是冷然看了過去。
被韋風這麼看着,頓時渾身一個寒顫的秦先生,便是忙住了口。
“你也要*我爸爸是吧?”略微玩味的笑看向秦先生,轉而云浩陽便是微微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都他孃的什麼品位啊!”
“好了,浩陽!”韋風聞言真是聽不下去了,不禁轉而皺眉看向雲浩陽沉聲道。
“嘿嘿!”雲浩陽見狀不禁嘿嘿一笑,轉而湊到韋風身邊一臉無奈的道:“風叔,您不會真的要我交人吧?”
看着雲浩陽這幅樣子,略微無奈的韋風不禁道:“她們是血刃組織的人,你不知道嗎?你怎麼和她們攪一塊兒去了?”
“風叔,她們的確曾經是血刃組織的人,不過現在我都上哦,不是,她們都在我這兒上了戶口的了,以後就是的我人了,爲我辦事!”雲浩陽聞言頓時便是忙低聲道:“您說,人家投靠我,我要是連人都保不住,以後誰還敢跟着您侄子啊?”
韋風聞言不禁瞪眼看向雲浩陽道:“你要收容她們爲己用?你還真敢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