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的一番話,說的魔玖幽心花怒放。將下一個目標確定好,輕狂這才放鬆下來,小饕餮得到她的應允,興沖沖的去找吃的了;貔貅則是好奇的看着滿身變短了的毛,不自在的抖抖;而初雪和藍靈則是乖巧的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至於奔雷,孤零零的一個“人”待在角落裡,顯然是融入不到溫馨的氛圍中。
“丫頭,餓了嗎?”摸摸輕狂癟癟的肚子,魔玖幽二話不說,拿出許多食物來。
“還行。”拿着腰間的大手把玩,輕狂乖乖的張嘴,等着男人來投喂。所以說習慣真的是種很可怕的東西,它能讓一個獨立堅強的人漸漸產生依賴,從一個女強人變成小鳥依人的嬌娃娃。
“丫頭,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怡然自得,別有一番趣味。”捏着一小塊香軟的肉乾,魔玖幽喂到她嘴裡,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停止過。
“堂堂魔王尊就這麼點雄心壯志?”打趣的看了男人一眼,輕狂換了個更舒服的位置靠着。饕餮這時也拖着一隻獵物,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我的雄心壯志就是把你給拿下!看~這不是成功了嗎?”在輕狂耳畔輕咬了一下,魔玖幽沉笑出聲,慢慢的由咬變吻。
“癢~”躲着身後男人的襲擊,輕狂剛要掙脫,就被拉了回來,抱了個滿懷。
“喜歡是不是?嗯~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我是不是?”微微上挑的語調顯示着男人的好心情。
“走開~”推搡着不斷靠近,一個勁兒拉扯她的人,然而最後確是軟綿綿的一團,被男人給禁錮在懷裡。
“喜歡……是不是~”湊到輕狂的耳邊,低沉的魔魅的聲音再次響起,等到輕狂點了點頭之後,男人差點就美上天了。
兩人甜蜜的一幕,倒是把饕餮給看的直鬱悶,他都等了好久了,可是主人和男主人一直在“揉麪團”,而且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可是他好餓……察覺到男人心情好,饕餮勇敢的跨出了第一步,然後小心翼翼的伸出爪子,拉了拉輕狂的衣服,最後使出殺手鐗,可憐兮兮的看着輕狂,吐出一個字,“餓~”
聽到這聲,輕狂看着身邊的小傢伙,這才瞪了男人一眼,生火準備烤肉。
“還不放手?”
“之前非得要抱着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來着?”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魔玖幽還是稍稍鬆了手,讓輕狂活動的範圍大了三十釐米。
“喂,你!對,就是說你呢!”招呼奔雷一聲,等他詫異的走過來時,輕狂也不客氣的指使他幹活,“你去把這些剝皮洗乾淨。”
“憑什麼我去,又不是我吃?”奔雷走上前,嫌惡的看着那個血腥味蔓延的獵物,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饕餮一眼,憑什麼他要伺候一隻神獸吃東西?
“讓你就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要不是看在他能變化成人形,有手有腳的份上,她還不樂意搭理這隻品行極差,欺負弱小的超神獸呢!
“我不……”
“你比他大。”
“那也不……”
“你之前打傷了他。”
“可是……”
“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契約獸,而我不喜歡不聽話的獸,懂?”
於是,理虧的奔雷灰溜溜的拖着那隻盤羊,準備去尋找附近的水源了。
“藍靈,去幫他。”
“哦,好!”嗖的一下,藍色的蛟淚飛出,去追前邊的奔雷去了。
等到輕狂和獸獸們都吃的五飽六飽,又休息了一夜之後,再次精神飽滿的踏上征程。
次日,收拾妥當,魔玖幽抱着輕狂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堰溯帝國的尋神峰上。
心願靈源對於生活在這片大陸上的人來說或許只是個傳說,傳說它隱藏在這片大陸上,並且默默的守護着靈源大陸,使它平靜祥和。不過就算是傳說,魔玖幽也照樣能把它給挖出來。
只是除了輕狂他們的目標是這心願靈源,顯然還有其他人也在覬覦着。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之前輕狂無奈的先下手爲強,契約了超神獸奔雷,現在怕是又要奪他人所“愛”了。
尋神峰上早就出現了五個身着白色斗篷的人,單說外表倒是和當初接待輕狂的神使沒什麼兩樣。當輕狂到來時,卻是沒有讓魔玖幽立刻現身,以後她要是還想在神界混的話,現在還不宜和他們起衝突。
“楚律,這裡真的有好東西嗎?你可別騙我們!”說這話的男人聲音聽上去倒是很年輕,還帶着年輕人特有的傲慢,雖然被他儘量給壓下,精明的人卻還是能夠發現。
“信不信由你。”說話的人像是五人中領頭的,真是傲慢少年口中的楚律。
“雲闊,我們就聽楚律的吧,要是這次再把事情給辦砸了,那以後在神界擡不起頭的可是我們自己。”
“上官揚,不用你來教訓我,這話我當然知道!本來上邊派我們來接人,誰能想到他們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人沒接到,我們回去怎麼交差?好不容易有個彌補的辦法,誰又能想到那隻超神獸也不見了蹤影?這次的時間所剩不多,要是什麼都沒帶回去,我們就等着受罰吧!那裡可是人踩人的,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真要是受罰了,誰也跑不了!”名叫雲闊的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出來所有倒黴事都讓他們給碰上了,相較於其他幾個大陸,靈源大陸還是比較能得到上邊重視的,因爲這裡的人才相比其他地方,算是比較多的。誰知道都在榮登神界之前他們竟然會不見了,在得知這些人是去抓超神獸的時候,他還在慶幸這些人有眼力見,結果現在連人帶獸全不見了。好好的一趟差讓他們給辦成這樣,空手而回的話,還不得讓那些死對頭笑掉大牙?所幸楚律也不知道從哪知道的,這尋神峰上有稀世珍寶,要是真能把這寶貝給帶回去,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哼,雲闊!這話不用你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知道就好,我可不像某人,上邊有人罩着……”陰陽怪氣的話,雲闊卻是對着楚律說的。
“好了,都少說一句吧!楚律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看着吵得不可開交的三人,一直跟在後邊的兩人其中之一說道。
“戚季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一丘之貉,我知道你們看不上我,什麼都是楚律說的算,覺得楚律說的都是正確的,我告訴你,這次回去之後,咱們一拍兩散!”憑什麼楚律事事都要壓他一頭,憑什麼人人尊敬的都是楚律,而不是他雲闊?這口氣他說什麼都咽不下。
“好了,走吧!”不再給雲闊一個多餘的眼神,楚律率先往前走去,其餘人也都跟了上去,只把雲闊自己給扔在了後邊。
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輕狂若有所思,打掉在腰間作怪的大手,很快就有了主意。
“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嗯?”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又想搶劫?”
“什麼叫搶劫?沒主兒的東西,當然是在誰手裡就是誰的!”聽到這話,輕狂不樂意了,直接就將魔玖幽的大手給打下去了。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那丫頭接下來想怎麼做?”
“跟着他們。”現在有現成的,不是很好嗎?
小丫頭的決定,魔玖幽又怎麼會不答應,不緊不慢的跟着楚律他們,卻絕不會被他們發覺。只是對於這幾個人類的能力,男人卻是持保留意見的,據他所知,這心願靈源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弄到手的。
隱身在虛空裡,兩人緊緊跟着楚律一行人。
尋神峰的高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攀爬的,而此時他們站在山峰頂端,根本就看不見山腳下的一切。整座山峰就像是被空中的雲彩給橫腰截斷一樣,而這微微泛着藍色的雲彩本身就算是一道考驗了,能夠穿破雲層到達頂峰的人屈指可數。走在前邊的楚律一行人,時刻小心的觀察着周圍,他們雖然不知道楚律說的珍寶是什麼,可是這人的身份和他們可不一樣,知道什麼隱秘的事情也很是正常,而且大家在一起這麼久,他們也知道楚律是個什麼樣的人,雖然有些沉默寡言,可是實力畢竟也是擺在那裡的。
“大家小心!”一貫的少言,楚律也時刻警戒着。
“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一路上什麼都沒遇到什麼危險,雲闊還是一樣的喜歡喝楚律唱反調,突然他的聲音截然而止,緊接着就好險失常似的,胡言亂語起來。
“哈哈哈,我是第一,我是第一,什麼楚律,全是我的手下敗將,殺了你,殺了你……哈哈哈,我是神界第一人,我是最厲害的,我是新一代神子,神子……”
除了雲闊,其他人也是一副咬牙硬挺的樣子,只是從那額頭上的冷汗可以看出來,他們並不好過。
倒是一直在虛空裡的輕狂詫異的挑眉,等她再仔細觀看周圍環境的時候,就發現這山峰上的石頭和草木已經構成了一個可以迷幻人心智的幻陣。令她比較好奇的是,究竟是誰竟然會在這裡擺下陣法?不過看着失常的衆人,輕狂原本詫異的臉色就變成了失望,竟然連小小的幻陣都過不去嗎?
“是幻陣!大家保持心無雜念,不要去看眼前所看到的,什麼都不要想,都聽我的!左三前五,右後退二,上六左二!”咬着牙,楚律的臉色也瞬間變的嚴肅起來。
一時間,三人按照楚律說的腳下紛紛踩着奇怪的步伐,總算是從這陣法中走了出來。然而云闊就沒有那麼好運了,還在陣法中大幹大叫,不時還伴隨着狂笑,等到幾人回過神來,再聽到他的話,齊齊變了臉色,神子殿下又豈是他能置喙的?一時間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楚律,果然楚律本就嚴肅的臉頓時難看起來,手中的木系靈力直接化爲帶狀,將人給拖了出來。只是這畢竟不是正常的出陣方法,因此周圍的機關齊齊向着雲闊招呼上去,等他清醒的時候,疼的哇哇亂叫。這一幕直讓輕狂驚奇萬分,剛纔那個叫楚律的人在使用靈力的時候,腳下的陣法竟然是銀色的!就連那木系靈力中都帶着點點銀色,看上去嚴謹卻又高貴聖潔。
“楚律,你什麼意思?”陰狠的瞪向楚律,雲狂因爲疼痛而變形的臉很是猙獰。
“管好你自己吧!”
“這病從口中入,禍從口中出,你好自爲之吧!”
三人的臉色倒是沒有像楚律那麼難看,只是在聽到那些話是還是臉色一變,然後就是鄙夷的看着跌倒在地的雲闊。真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心思!
“你們什麼意思?有話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藏着掖着算什麼本事?”顯然男色難看,一直在叫囂的雲闊忘了他剛纔都說些什麼了。
“我們走!”不再理會一邊的雲闊,楚律率先離開了這裡,後邊三人也陸續跟上,只有雲闊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而一邊正在觀看的魔玖幽則是心裡不舒服了,將輕狂一把摟入懷中,不滿的咬住紅脣,順便擋住了輕狂的眼睛。
“喂,你幹嗎?”
“我不喜歡你看別的男人。”
“好了,我不看他們,只看你一個,現在該跟上他們的吧!”果然聽到這話,魔玖幽滿意了,溫柔的牽起輕狂的手,再次跟上他們的腳步。
一直往上走,在山頂的最高處驀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山洞,本來還有些猶疑的人見楚律率先走了進去,也緊緊跟上。而最慢的雲闊則是包紮完傷口,緊趕慢趕的也跟了上來,當然如果能忽略他眼中的陰鷙就更好了。
越往裡邊走,光線也漸漸變暗,然而周身的靈氣越原來越濃郁,比“心曠神怡”有過之而無不及。瞬間楚律一行人眼前一亮,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掃之前的頹廢。
然而機會與危險並存,沒等他們這口氣舒緩過來,更大的危機險些擊垮了他們。
冷風來襲,誰都不會想到在這麼聖潔的地方竟然會出現無數的惡靈,然而他們想要掙脫,卻偏偏像是被什麼給禁錮着,只能阻擋了這裡的路,與想要過去的人們展開廝殺,平復心中的惡念。饒是輕狂,看到這些惡靈的顏色,也很是震驚,墨黑一片,可見積累的時間有些年頭了。
“丫頭,想過去嗎?我直接帶你過去得了,這些人有什麼好看的?”明明心願靈源就在下邊,他可以快速取來,那就不用在這裡耗着了。
“不用,我倒是想看看他們的實力等級,這樣我以後心裡也會有底了。”一樣的白色斗篷,可見這些人不是養靈院那些人能夠比得上的,那麼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生活在之前看到的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島嶼上,真正的修仙境啊!她想知道到底他們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上不檯面的東西。”對於這幾個人類的實力,魔玖幽嗤之以鼻。
“好好好,我知道你厲害,你是魔王尊,你是最強的,現在乖乖聽話,不許打擾我~”拍拍男人的俊臉,輕狂好聲好氣的哄着,完全把他當小孩子對待。
“丫頭,你皮癢?”滿含着危險的話飄到輕狂的耳中,卻帶着一點麻癢。
“你—說—誰?”
“呃……好了好了,你看你看,我不打擾你了……”小丫頭現在可不能惹,要不然以後他找誰親親抱抱去啊!
嗔怒的瞪了男人一眼,輕狂這才幫他擺陣姿勢,穩穩當當的坐着看戲。
除了楚律,其他人都是大驚失色,後趕上來的雲闊更是變了臉色,怒喝一聲,“楚律,你什麼意思,拉着我們陪你來送死?”
一時間,其餘三人的眼神也不斷的在變換,面上不顯,心中卻是起了疑。
楚律又怎麼不知道他們心境的變化?哼,一羣鼠目寸光之輩!
“你們認識這個世界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個天靈地寶怎麼會沒有東西守護着,有多危險,寶貝就有多珍貴,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還是你們怕了?既然怕了,那麼想走的我楚律絕對不攔着!”一向少言的男人,此時卻是說了這麼多話,可見心中是動怒了。
聽到這話,上官揚和戚季理對視一眼,收起心中的疑惑,嚴肅的看着包圍了他們的惡靈們。
“上!”剛下達完命令,楚律率先衝了出去,這纔剛走到這裡,就有這麼危險的事情在等他們了,那麼接下來的路他們還應該繼續往下走嗎?
五人都是修仙境,銀閃閃的陣法在腳下閃現,奪目逼人,卻隱隱帶着尊貴。
當五人一動手,周圍的惡靈也是一擁而上,它們好久沒有聞到鮮肉的味道了,現在有五個大活人送上門來,又豈會不珍惜?不過,這空氣中總有一種讓它們膽戰心驚的感覺,看上去什麼都沒有,卻一定有什麼東西在這裡,纔會那麼一絲驚人的威壓存在。殊不知,魔玖幽周身的氣勢已經都收斂起來了,起碼沒有讓楚律幾個人發現,只能說,脫離了人體肉身的束縛,這些惡靈變的更加敏感了。
“楚律,怎麼辦,這麼沒玩沒了的打下去,我們早晚會精疲力盡而死的!”說這話的是上官揚,一雙大大的丹鳳眼裡滿是焦急。這些個惡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和他們之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樣,以前遇到的惡靈說滅掉就滅掉了,可是現在這些個惡靈糾纏不休,前一刻把它們給打碎,消失的無影無蹤,下一刻就又恢復如初,持續攻擊他們。
頓時,本是翩翩君子的五人都有些狼狽,有的惡靈甚至突破了他們的防線,在他們的身體上抓出一道道口子,傷痕累累的臉頰,脖子,胳膊都蒙上了一股黑氣,不停的蠱惑他們暴躁的情緒,想要趁此機會,將他們給拽入無底深淵。
本是修仙境的強者在面對這些惡靈時竟然束手無策,甚至滿身都掛了彩。
“木心奧仙訣!”
就在這時,楚律卻是大喝一聲,眉心一滴血滲出,伴隨着強大的靈力爆發,好似萬丈光芒一樣的爆發,點點翠綠色卻是伴隨着耀眼的銀光灑滿這幽暗的山洞裡,就好像一瞬見的鐵樹開花一樣,以楚律爲中心,周圍的惡靈全部都被翠綠色的紙條給束縛,或者穿插,或者捲起,整個惡靈陣法有一瞬間的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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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過去!”
“楚律,那你呢?”
“還不走,等死嗎?”有些霸道的惡靈已經撞的靈力樹幹歪七倒八,楚律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不再多加言語,上官雲還有戚季理他們都紛紛向前衝去,本就受傷的雲闊滿身的血腥味卻是更加的吸引這些惡靈的注意,再看到這些人走了,卻不帶上他,心裡這個氣啊!
“火靈奧仙訣!”
嘭的一下,怒漲的火焰硬是幫他殺出一條血路,所過之處,惡靈門淒厲的嘶嚎,卻是更加陰狠的盯着他“看”,好不容易等到一條出路顯露出來,雲闊也不等身後的楚律,一鼓作氣直接衝了出去。
等到四人都過去之後,楚律這才操控着那些木系靈力,兩人高的木系大樹彷彿被狂風摧殘了一樣,一直搖擺不停。霎時間,強勁的靈力樹往前狠狠一甩,待到在反彈回來的時候,借力使力直接將楚律給送了出去,成功脫離了這個惡靈陣法。
疲憊的五人氣喘吁吁,卻又有着大難不死的慶幸和喜悅,然而接下來,每個人的臉色上都帶着凝重,這裡邊到底有什麼?
“楚律,你現在要是不說清楚,我說什麼都不會跟你往裡邊走了!”瞪着猩紅的雙目,雲闊惡狠狠的說道。
“是啊,楚律,你也先和我們交個底,讓我們心裡有個準備,不然沒準拿下命都沒有了,我們卻不知道究竟是爲了什麼而死的。”戚季理也順着雲闊的話茬往下接。
其餘兩人雖然沒有發表意見,卻也是一直盯着楚律看。
“不知道!”
“楚律,你耍我?”這三個字一下子點燃了雲闊心中的那把怒火,毫不顧忌的向着他衝過來,卻被一旁的上官揚給拉住了。
“上官揚!你給我滾開!逼急了我連你一塊打!滾開!”連蹬帶踹,顯然雲闊已經氣昏了頭,連靈力都不用了。
“反正都已經走到這了,現在你們就是想回去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了,還不如一條道走到黑呢!”
“你放屁!楚律,老子和你沒完,我和你沒完!”憤怒咆哮的雲闊神情癲狂,還沒來得急上藥的傷口又是大量的鮮血溢出,然而發瘋一樣的雲闊卻是不管不顧了。
“好了,雲闊,你冷靜點!”
“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緊盯着楚律,雲闊發毒誓一樣的詛咒着。
“好了,既然大家都還能走,那我們就繼續往前,時間不多,該抓緊了。”說完這句話,楚律率往前走了過去。
其餘人衆人心中有所怨言,卻也不得不跟不上,楚律是他們這些人裡邊最強的,要是沒有這個保護傘,能不能完好的離開還說不定呢!
一直將衆人的反應看在眼裡,輕狂倒是對這個有個性的楚律高看了一眼,這性格很對她的胃口嘛!
“還看他!”
“啊……疼……”嗷嗚一下,輕狂輕呼出聲,臉上瞬間多了一個整齊的牙印,甚至都有些紅腫了。“你幹嘛又咬我?”
看着小丫頭捂住臉,羞憤的看着他,魔玖幽的心中怒火少了那麼一點點了。
“你之前不是還說愛我的嗎,現在爲什麼盯着別的男人看,還看了不止兩次,要看就看我!”掰正輕狂的臉,男人又在他剛纔要過的地方淺吻。
“你咬疼我了……”水潤潤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魔玖幽,輕狂覺得她右半邊的臉火辣辣的,又麻又腫。
“疼了?看你下次還看不看別的男人……給我看看,真咬疼了?”一聽輕狂說疼,魔玖幽心裡又不舒服了,尤其是看他家丫頭淚眼朦朧的樣子,難道剛纔真的咬狠了?
“好了,不用揉了,我們快點跟上去。”她剛纔一直都被那種銀色的法陣所吸引,還有它們所說的奧仙訣,很神秘卻又很強大的感覺,讓她有一探究竟的衝動。
“去什麼去,不去!”一說起這個,男人很是不滿,大手還在一下一下揉着輕狂的臉蛋,醒目的牙印還在嬌嫩的臉上掛着。
在薄脣上啾了一下,輕狂期待的看着他,見男人有所鬆動,再接再厲又親了一下,終於被人給一把抓住,化被動爲主動。
“去吧去吧,我很好奇~”本是期待的輕狂突然臉色一變,一下子癱倒在魔玖幽的身上,整個人顫抖不已。
“丫頭,怎麼了,怎麼了?”一見到輕狂這個樣子,什麼打趣,鬧彆扭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魔……魔……魔玖幽……”大滴大滴的冷汗劃過,輕狂被折磨的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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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猜猜輕狂腫麼了捏~
另外,竹子決定,明天兩萬更,說什麼都是兩萬更,打個半死也要兩萬更,這次竹子說什麼都會守信用滴,要是沒做到,竹子就自動蹲到社會主義牆角,旁邊的板磚已經給親們準備好了~